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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我问她。
“没什么。”她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又抱怨道:“现在跟琪琪聊天真有一种犯罪感,眼看着她马上就要嫁的男人亲亲热热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什么都不能跟她说。以后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让我怎么有脸见她呀?”
“放心,她知道不了!范逼再怎么说要娶的也还是她,昨天是为了安慰小迪一下才带她出来的。”
“唉,其实小迪也挺可怜的……她和琪琪都可怜,只有你们男人最可恨。”
“嘿,要骂你骂范波去,别把我也饶上啊,我又没得罪你。再说了,男人又不是都不好,比如说董立吧……哎,你可连他也一块儿骂进去了,你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啊你?”
“我又没说董立不好!”秀儿瞪了我一眼,“哪天有机会我真得好好谢谢董立,昨天多亏他了——他一直在旁边告诉我不要慌,让我抓紧缰绳、别坐得太实,要不是他在我不被吓死也得被摔死。真是,人家比你可强多了!说起来我还忘了问你,为什么昨天你没有追过来保护我?”
我正为这事心里不自在,听秀儿一问赶紧解释道:“说的就是啊,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全他妈让我那匹烂马给耽误了,丫死活就是不跑,要不然也不能让董立这小子抢了头功啊,别提多郁闷了我。算了,将功补过吧,你今天就好好在床上躺着,全由我来伺候你。等会儿我先出去给你买点儿吃的。跟我说说你想吃什么?”
“肯德基呗。”秀儿美滋滋地说。
我泄气地重新躺倒在枕头上:“你是肯德基脑袋呀?怎么就不能有点儿新鲜的!”
第三部分永远幸福地爱下去
范逼的婚礼如期举行,婚礼前还事儿逼兮兮地给我们每个人都寄了张精美的喜帖。
尽管早有预料,琪琪的嫁妆之丰厚还是让我们羡慕得连连咋舌:一套位于高档住宅区的近200平米、带豪华装修和全套进口家电的大房子、一辆深蓝色的大欧宝、外加一笔存款,具体数字不得而知。
我多少有一点儿理解范逼为什么非娶琪琪不可了,面对这种物质和金钱的巨大诱惑,说实话连我都有点犯晕,只要是稍微现实一点儿的人,我想任谁都不会拒绝吧。
婚礼定在了王府饭店的宴会厅。我们哥儿几个以前倒是在五星级饭店的门口当过门童,但就算在那个时候也没想过有一天会真的到这种地方赴宴。虽然大家都刻意地表现出不是很在意这种大场面,但还是在婚礼前各自买了新衣服把自己打扮得焕然一新。
即便如此,我们在到场后还是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局促不安。举行婚礼的宴会厅被布置得富丽堂皇,客人们全都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男人们个个仪表堂堂、谈吐不凡,女士们都梳着华丽的发型、穿着名贵的礼服。他们端着酒杯低声谈笑,没有人正眼瞧我们。以往参加朋友的婚礼我们都是最能闹、最吸引眼球的一群,这次却只有安静坐在角落里看的份儿了,只有当伴郎的董立算是稍微露了露脸。
身着黑色西装的范逼和披着洁白婚纱的琪琪都非常非常漂亮,活脱脱一对儿金童玉女。我们看着他们在鲜花和掌声的簇拥下交换戒指并互相亲吻时的甜蜜样子,也都不自觉地微笑起来。那一刻我有一种错觉,觉得他们真的一直都很相爱并且可以永远幸福地爱下去。
是啊,一对如此般配的、得到了这么多隆重祝福的璧人儿,有谁会怀疑他们所拥有的幸福其实只是个幻影呢?我想在这一天里除了范逼没有谁会记起小迪这个人,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27
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陶冶正趴在我身边笑吟吟地看着我,见我醒了立刻扑到我身上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还没有完全清醒,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昨天晚上和陶冶去看了场电影,然后带她回来过夜的。
“哎,我们去领养一个孩子好不好?”
我蹭地一下坐了起来——陶冶一句话就把我完全吓醒了,一般来说她这个人是想到什么就要去做什么的。
“你没事儿吧?”我充满惶恐地看着她。
“我当然是说真的了。”陶冶笑得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天哪,救命啊!”我趴到枕头上用手捶着床垫呼天抢地。
陶冶伸出手来拉我:“乖,别这样!领养个孩子而已嘛,又不是要你去死。”
“好,那你先告诉我,你领来以后要养在哪儿?”我坐起来很严肃地问她。
“嗯。。。”陶冶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然后眉开眼笑地说:“养在孤儿院里喽!”
天!我翻着白眼重重地倒在床上做昏迷状,陶冶爬过来用力捏住我的鼻子和嘴巴,我憋了一会儿掰开了她的手,忍无可忍地大声问她:“养在孤儿院里那叫你领养孩子吗?”
“那有什么?我们可以付给孤儿院抚养费,让孩子跟你的姓啊,有空的时候经常去看看他就好了。”陶冶依然在那里为自己的想法得意洋洋。
“你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我可是刚睡醒,受不了这么大刺激。”
“你这个人永远这么没创意!”陶冶怏怏不乐地在我肩膀上狠狠打了一拳。
“都象你那么有创意非天下大乱不可。”我一把将陶冶拉到怀里,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开始亲吻她细长白暂的脖颈,两只手也不老实起来。时间尚早,在陶冶回家之前,我们可以做的事情还很多。。。。。。
正缠绵到难舍难分之际,忽然隐约听到外面的防盗门哗啦哗啦一阵响,好像是有人正拿钥匙在开。我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起来胡乱套了些衣服,一边叮嘱陶冶快点儿把衣服穿好,一边轻轻掩上我的卧室门走到门厅观望。
秀儿是没有家里钥匙的,走进来的居然是我老妈。
“你怎么来了?”我瞪大眼睛惊讶地问。
“我上附近办点儿事儿,顺便过来看看你。还没起呢吧?我就知道!”老妈边说边往屋里走。
我的卧室紧挨着大门口,我生怕老妈会径直走进去,紧紧地跟在她旁边用身子挡住了卧室的门,还好她直奔客厅而去了。
刚一放下包儿老妈就开始唠叨——她有一年多没到我这边儿来了,一过来看哪儿都不干净不顺眼,指指点点地数落个不停。
她在屋里转着圈儿地视察,眼看越来越接近卧室,我又不能拦着她,只好硬着头皮跟她走。还没等我们走到卧室门口,已经穿戴整齐的陶冶拉开门自己走了出来,大大方方地叫了一声阿姨。
老妈愣了一下,飞快地瞄了我一眼,然后还是很热情地笑着答应了。随便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陶冶便借口有事匆匆忙忙地溜掉了。
“那女孩儿是怎么回事儿啊?”陶冶刚一出门老妈便拧着我的耳朵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儿?普通朋友呗!”我很轻易地便脱离了老妈的魔掌。
“普通朋友怎么会这么早就来咱们家?谁不知道你每天不睡到中午不带起床的啊?你老实说,她昨天是不是在这儿过夜的?”
“哎哟,妈,你能不能不乱猜啊?”我开始不耐烦起来。
“让你一人儿住在这儿你也不能胡闹啊!别以为你是男孩子就可以随便乱来。跟你说啊,对待感情一定要专一,你玩弄别人的感情到最后就是玩弄你自己,懂不懂?甭老拿我们大人的话不当话,不听我的早晚有你后悔的一天!”
第三部分没事就去那间网吧坐坐
我听了老妈的话笑了起来:“妈,这我还真没觉出来。从小到大我也没怎么听过你的话,现在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后悔的呀。你记不记得我刚懂事那会儿你就在窗口指着外面扫大街的人跟我说:‘儿子,你将来要是不想扫大街,想舒舒服服地挣钱,就得好好学习。’嗬,得亏我是没听您这句话,从小学到中学我没好好学过一天习,现在不是也舒舒服服地挣钱吗?原来我们班那罗瑾,学习那叫一刻苦,结果怎么样啊?上外国给人扫大街去了吧。”
“废话,人家那是留学打工!”老妈一脸要抓狂的样子,“等人家一毕业肯定过得比你强。你还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才挣了点儿钱?就是现在你那买卖要没董立帮着你也早关门大吉了,当我不知道呢!你怎么不说说我前几年跟你着了多大急啊?光去派出所领人我就跑了多少趟?也不知道你在外边儿都干些什么,整天提心吊胆的。要我说你还不如扫大街呢,起码我落一踏实啊。得,我现在也管不了你那么多,你不听我的话不要紧,可是秀儿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总得对她负责吧?”
“我怎么对她不负责了?”我一脸委屈地说,“我对她多负责啊!您想啊,就因为我们在一块儿这么多年了,要是我还天天光守着她一个人,那总有腻味的时候吧?总有烦的时候吧?老这样那我还不得连瞧都懒得瞧她啊?那就等着打架吧,到最后不是我甩了她就是她甩了我,这才叫对她不负责呢。所以说,我适当地出去找别的女孩子调剂一下,调剂完了我肯定心虚内疚啊,然后就会对她加倍地好。她呢,也不知道我在外边儿都干了些什么,看我对她好她能不高兴吗?这不是增进了我们的感情吗?多好的事儿啊!怎么能叫不负责呢?”
我妈是彻底拿我没辙了,坐在沙发上运了半天气,最后恨得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比李洪志还李洪志!”
28
陶冶才不会被我老妈吓到,过了几天仍然满不在乎地跑来找我。她早就开学了,不知道是课本来就不多还是经常逃学,反正有的是时间和我泡在一起。
一天开车带她回家的路上,她很开心地对我说:“告诉你,我家里装宽带了,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