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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旗是和太阳同时升起到北京上空的。看着升旗的战士潇洒地将国旗一扬,听着我周围的人群随着国旗的冉冉上升齐声唱起国歌,连我这个一向玩世不恭的人也不禁有些热血沸腾。国旗快要升到顶端的时候我偷偷地扭过头去看陶冶,在飘扬的五星红旗的衬托下、在刚刚撒下的第一缕阳光的辉映下,神情专注的她就象初升的太阳一样浑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我相信不论谁在这个时候看到她,都不得不承认那真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25
趁着范逼的iveco还没还,我们几个人决定找个周末开车去十渡秋游一次。
星期六一大早,接到范逼的电话我就背个大包儿和秀儿一起下了楼。钻进车内,先跟坐在后面的董立、冯哲和陈炜打了个招呼,大家看起来都心情很好。等到我们俩坐下以后却愣住了——坐在范逼旁边副驾驶座上的,居然不是琪琪而是小迪。
这个逼究竟在搞什么鬼——我在心里暗骂道——明知道秀儿为了他这事心里一直不自在,还这样公然地扔下琪琪带着小迪跟我们一起,这不是找不痛快吗?好容易出去玩儿一次,弄不好全让丫给毁了。
秀儿的脸色果然非常难看,但也没太好意思说什么。一路上她除了偶尔跟陈炜聊聊天,剩下的时间一直闷闷不乐。
车开到半路停了一次,有几个人要去上厕所。我借着和范逼一起下车抽烟的机会质问他:“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干吗不带琪琪来?”
“琪琪晕车,不愿意去太远的地方,再说她今天要陪她妈去买一些婚礼上用的东西。”范逼不太在意的说。
“你丫还知道你快要结婚啦?你怎么就不能稍微收敛一点儿啊?就算琪琪来不了,你也不用非带着小迪一起来吧?要是就咱们哥儿几个出去,你愿意带谁都无所谓,可是今天陈炜和秀儿都在,你自己说说这算怎么档子事儿啊?”
“有那么严重吗?这关她们俩什么事?就算你们家秀儿跟琪琪再怎么好,说到底也是认识我在先。你丫凭良心说,我这几年可一直对你们家秀儿不错吧?她有必要因为这些不相干的事儿大惊小怪么?你看人家陈炜根本就没什么反应。”
“操,你怎么就不明白呀?这压根儿就不是谁先认识谁的问题。秀儿跟陈炜根本就不是一路人——陈炜是这么多年跟着咱们一起混过来的,好多事儿咱们能看得开的她也能看得开;可是秀儿就不一样了,她可是循规蹈矩地长到这么大,尽管表面上看也是一现代女孩,实际上在某些方面她的思想特别保守。平时看个电视剧里的男人乱搞都能给她气个半死,你说你还非得眼前花儿似地当着她的面儿招摇。她是不能说你什么,等回了家可是拿我撒气呀。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你丫背着人家秀儿也没老实过,受点儿气就受点儿气吧。”范波幸灾乐祸地笑道,“再说了,人反正我已经带来了,也只能先这样,要改也只能下回。你也替我想想,我最近一直忙着婚礼的事儿,好长时间没顾得上陪小迪。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带她玩儿一下也算补偿她了——唉,这眼瞅着我马上就要结婚了,她就是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肯定也好受不了。我他妈有时候觉得自己的确挺不是东西的。”
“总算你丫的良心还没全让狗吃了。”我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灭,“不过也没剩下多少了,瞅瞅你丫弄的这烂事儿!”
去上厕所的几个人走了回来,我远远地看见秀儿脸上带着笑在和小迪边走边说,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正是秋高气爽的黄金季节,来十渡玩儿的人暴多,我们的车都不太好停。刚找着地方停下了车范逼就吵着要去蹦极。我们先走过去远远地看了看,小迪和陈炜都不敢玩,宁愿在下面等,只有秀儿很勇敢地跟着我们坐缆车上去了。
到了上边儿往下一看,刚才还叫得最欢的范逼立刻怂了,边往后退边说:“不行不行,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我有恐高症啊?我还是下去等你们算了!”
“少废话,上来了还想下去?”我们才不管他那么多,强扭着他第一个绑上了绳子。他在站在台子边儿上哆哆嗦嗦地往下瞅了半天不敢跳,最后我们几个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我和秀儿是一起跳的,绑绳子的时候秀儿神色紧张,好像有点儿害怕,但是她什么也没说。绑好以后她闭上眼睛紧紧地抱着我,喊了“一、二、三”之后,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和我一起跳了下去,这让我颇为她感到骄傲。
我们抱在一起在呼呼的风声中垂直下坠,失重的感觉让心脏象是随时可以从嘴里蹦出来。秀儿一直闭着眼睛,两只手死死地抓着我的衣服,而我却拼命地睁大了双眼看着下面碧绿的潭水越来越近。有那么一会儿我以为我们俩真的会葬身水底,那时候我很想告诉秀儿我爱她。
绳子终于绷紧,将我们头下脚上地悬在了半空中。我的感觉就象死了一次又活了过来。秀儿慢慢地睁开眼睛,先是极尽温柔地在我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又忽然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要是你以后敢象范波那样儿,我就不绑绳子从这儿跳下来给你看。”
第三部分简直帅得感天动地
我用一个长长的吻堵住了她的嘴,直到有人把我们放了下来。回到岸上,大家对秀儿的勇敢赞不绝口,同时作为反衬也不停地嘲笑着范逼。秀儿被大家夸得飞红了脸,看上去很开心。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找了个山青水秀的地方,把带的一块大塑料布铺在一块空地上,纷纷拿出各自带的好吃的,开始野餐。这让我想起上学时候的春游——那时候出去春游没那么多可玩的,最主要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吃这一顿,等回家的时候书包里一准儿被面包渣、饼干渣、果酱之类的东西弄得一塌糊涂,都不知道怎么弄进去的。
范逼细心周到地帮着小迪开罐头、切面包、抹肉酱、拿饮料……秀儿又有些不自在起来,一直低着头吃东西不看他们。小迪或许是看出了秀儿的不悦,忙着拿自己带的吃的给秀儿。秀儿不好意思起来,冲着小迪友善地笑笑,但还是不怎么说话。
吃饱喝足之后冯哲说要去骑马。路边到处都是牵着马的当地居民,我们过去谈好了价钱,一人挑了一匹骑上往景区深处走。去的路上我们一直互相比着让马快跑,结果把我们颠得比马都累,回来的时候大家都没了力气,就坐在马背上有说有笑地慢慢溜达着走。
走了没有多远,一辆汽车以骇人的速度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就在这同时,秀儿的马突然象发了疯一样地狂奔起来。我们几个一时都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傻愣在原地听着秀儿一阵阵的尖叫声,只有董立第一个反应过来,一夹马肚子,用鞭子玩儿命地抽着马屁股,箭一般地追了上去。
这时我们才明白,秀儿的马惊了!
眼见得那匹马越跑越快,秀儿辫子上绑的发圈和裤兜里装的一些零七八碎全都被甩到了地上。路上还有很多汽车迎面开过,看起来特别危险。我也顾不上帮她捡东西,赶着马也想追上去,但我的这匹破马却怎么也不肯快跑,颠两步停一停,弄得我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董立已经赶上了秀儿,但没办法让她的马停下来,只能尽量在外侧和那匹马并行,这样起码可以保护她不被路上行驶的汽车撞到。到最后两匹马就象比赛似地并着肩玩儿命疯跑,很多游客都停下脚步看呆了。
很快他们俩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之外,等我们心急火燎地赶到刚才租马的地方,看见两匹马都已经被拴了起来,正累得呼哧呼哧地喷着白沫。董立和秀儿也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两个人都是面色惨白、大汗淋漓。
我们赶紧围上前去慰问。他们俩由于刚才太过紧张,双腿内侧以及握着缰绳的手掌全都被磨破了,看上去惨不忍睹。好在那两匹狂奔的马见到主人后就自动停了下来,否则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我扶着秀儿站起来走了几步,她说:“没事儿,我自己能走,你去看看董立去吧。”
我放开她走到董立身边,也没问他什么,只是伸出胳膊搭在他肩膀上用力地搂了一搂。董立会意地冲我笑了笑——兄弟之间有些东西永远不用说出口。
经过了这一劫,董立和秀儿元气大伤,行动也有些不便。大家无心再玩儿,决定打道回府。路上谈论起刚才的事,大家玩儿命地吹捧董立,说他当时骑着马冲出去的样子看上去无比神勇,简直帅得感天动地。董立只是笑着说我们扯淡。
回到家我和秀儿随便弄了几口吃的就爬上了床。我给秀儿的伤口擦药,秀儿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对我说:“今天半条命都被吓没了,以后打死我都不骑马了!”
“嗯,我也被吓得够呛。不过吓归吓,你想想有几个人能有这么刺激的经历?”我边擦药边认真地对秀儿说,“以后你一跟别人说起来多牛逼啊——‘惊马!你们谁骑过?’自己想想也觉得了不起啊!所以说,这不是也。。。”
我忽然停住了嘴——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和陶冶说一样的话的?难道说这个小丫头已经开始在潜移默化中影响我了吗?
实在太累,我们一觉睡到了星期日中午,直到电话铃突然响起。
电话是琪琪打来的,她和秀儿两个人叽呱叽呱地煲了好长时间的电话粥,说的无非是些买这买那的事情。女人真是麻烦,搞得我想再多睡会儿都不行,只能在床上翻过来掉过去地表示不耐烦。
挂了电话,秀儿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我伸手去抱她,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想什么呢?”我问她。
“没什么。”她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又抱怨道:“现在跟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