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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阁里没有侍候的从人,马老三出去之后,唐松便即提起酒瓯为三人满斟了,随后端起酒樽站起身向郑胖子邀饮,“每**办清心庄之事以来,劳烦之处甚多凡有所求无有不应这里谢过了……”
郑胖子感激的看了唐松一眼,复又偷瞥了上官婉儿一眼后喇的起身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唐松给他满斟之后,坐下来向上官婉儿笑言道:“你难得出来一趟,就别绷着了,这位郑家哥哥是个爽利人,对我帮助极多你也该与他对饮一樽才是……”
说话间,唐松顺手端起酒樽递给了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接过酒樽,似笑非笑的看了郑胖子一眼,“唐松近日要出诗文集千部,一并打造耕犁千具这两件事的花费可就着落在你身上了……”;
闻听此言,郑胖子一张脸顿时活泛起来,“自当如此自当如此……”口中说着,人又再次喇的站起,捧起酒樽又是一饮而尽。
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上官婉儿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模样,举起酒樽也小饮了一口。
至此,郑胖子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向唐松道:“老弟今个儿是来看诗文集的事情吧,行我这就出去给你打探打探……”
话一说完,这七窍玲珑心的胖子向上官婉儿一礼之后起身就走,生恐走的慢了打扰到两人,再招人烦。
上官婉儿端坐不动,唐松起身将郑胖子送了出去。
方一走出门户,郑胖子回身见门已关好之后,二话不说就冲着唐松翘起了大拇指,“服了哥哥我真是服了……”
走了两步,眼见唐松还要送,郑胖子只是不允,推着让他回去,“行了,老弟,你我之间还客套什么,回吧,快回!你让那位干晾着算怎么回事?”
“走吧”唐松推着郑胖子向外走去,“适才在门外,瞅着你倒的确是有事找我,你要跟我叙什么话?”
眼见唐松执意要送,郑胖子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脚下走的很快,说的也很快,“听说你弄出了个什么活字印刷术?”
“听于东军说的?”
“还用听他说老弟你真是小瞧哥哥了……”说完,郑胖子就开始埋怨起来,“那就是个金疙瘩,你操办着通科,怎么还把这么来钱的营生往外推。就是要推也该想着哥哥我我今日去找你本就是想说这事……”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酒肆侧门外,郑胖子不肯让唐松再送“你赶紧先回去此事我自会再找你合计……”
说完,郑胖子摆摆手就走子。
他一个开绸缎庄的弄什么活字印刷术?对此唐松也没太在意,转身回了雅阁。
进门之后正要说话,却见上官婉儿做了一个噤声的示意,唐松凝神一听,外面正在说着他与八老一出诗词集,一出诗文集的事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比~~。~~)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本文字由【·炎焱】 提供'
一百二十七章 斗诗
回到雅阁,唐松在上官婉儿身边坐下来,顺势就牵过她的手抚弄起来。
上官婉儿扯了一下却没挣脱,遂也就不再挣扎了。说来自掖庭宫小黑屋之后,但凡她与唐松单独相处时,这个看来比她小很多的男人总是手脚不肯老实,而且还很霸道,实让她无奈的很。
抚弄着抚弄着,唐松就开始在那粉嫩的小手上画起圈子来,指肚上,掌心里,一个个圈子画的上官婉儿痒嗖嗖的。
上官婉儿本是专心在听外边的议论,却被唐松捣乱着听不成了,几次三番示意毫不见效后心中恨极,猛的一下将手抽了回来,切齿道:“外面可是在说你,就不能安分老实些,真就一点不操心?”
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是嗔怒起来也别有一番美态。但她却忘了面前坐着的这人每次与他独处时总会化身成了无赖,对于一个无赖来说,她这般的嗔怒能有什么作用?
上官婉儿嗔怒未休,便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居然就此被唐松抱了起来,下一刻,权倾六宫的上官待诏就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唐松怀里。
双臂将上官婉儿圈在怀中后,唐松低下头来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笑道:“某那诗词集中所选皆是佳妙天成的绝妙神品,崔卢李郑四家诗集与之相比不过土狗瓦砾而已!这结果本就不需看,你又何必浪费时光?”
絮语细细,“你出来一趟着实不易,我们能有这般独处的时光更是不易。唯其不易,更应珍惜,何必被这些无趣之事给虚废了?婉儿你该记着两句曲子词才好……”
唐松的声音极轻极柔,让上官婉儿飘飘然的发痒,刚才的痒是在手上,现在却是经由耳边直到了心里。这种痒痒只让上官婉儿身上顿时没了力气,本是为了矜持的挣扎也停住了。
算了吧,算了吧,既然只是徒劳,何必还要挣扎?
身子柔软下来,上官婉儿整个人都窝在了唐松怀中,口中随意漫应着:“什么?”
“奴为出来难教君懑意怜……”口中说着,唐松的手已从上官婉儿的细腰移动到了她那如花娇颜上,十指如三月春风般轻轻的扑过了眼眉,扑过了面颊,最终停在了那红润芬芳如四月牡丹花瓣般的红唇上。
口中低低的呢喃着这两句曲子词,上官婉儿冰封三十年的眼神渐渐如遇暖水般融化下来,盎出丝丝春意。
两人在雅阁中**正浓,雅阁外议论的抱怨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响亮。
抱怨的根由是书太少,但想要书的人却太多。
此时此刻,唐松与八老,乃至崔卢李郑四家的纷争已是士林最为关注的话题。继迷思园诗会之后,双方又于同一天出书,且消息早已传开,如此火爆的场景下,他们两家的诗集也好,诗词集也好,谁不想先睹为快?
想要书的人太多,但书数却是有限的很,八老重车携来的四家诗集七八百本,唐松的诗词集则只有三百本,僧多粥少之下,能得着一本书的人都极少,更别说还是两本齐得了。
士子们被这士林少见的大热闹刺激了好几天,如今虽然没得着书却也不肯走,就聚在这里闲话议论。因是看不到作品,这议论就虚的很,说着说着自然而然的就变成了抱怨。
留意了一会儿听着的却全是抱怨,上官婉儿也就收回了本就不多的注意力,伸手按住唐松那只似小老鼠般钻来钻去极不老实的手,“前两日的大朝会上,四世家子弟相继进言要废除通科,已为陛下所拒不过明岁通科的取中名额已降至六人……”
唐松从那一片雪腻中抬起头来,“嗯我听说了……”
“这两日,陛下连下敕令,或升或赏了九人,皆是崔卢李郑四姓官再秘书监郑知礼调往工部出任侍郎之职……”
“他?”唐松抽出手来,沉吟不语。
迷思园诗会后,郑知礼实已声名狼藉,不仅是士林,便是朝官对他亦颇多非议,这些武则天不可能不知道,为诃还要作此安排?;
郑知礼私德有亏,工部却是个钱粮如流水的地方,这等安排话人看不透啊!
正在这时,雅阁门户处传来了轻微的剥啄叩门声。
闻声,上官婉儿从唐松怀中脱身出来去开了门户。
马老三站在门外,见开门的居然是上官婉儿,唐松却安坐不动,眼中的古怪神色一闪而逝。
他也没有进来,就在门口处躬身一礼道:“待诏,八老中有五位到了酒肆丙在另一间雅阁中安顿下来……”
闻言,唐松哑然。上官婉儿伸乎往右方指了指,马老三点,点头。
“知道了,你去吧”闻言,马老三再次躬身后转身退走。
上官婉儿关好门户,边回坐处边低声笑道:“看看这时辰,八老今日在国子监的讲学当已结束,其来此的目的当如我们一样。心有不安,想来听听士林的议论。
上官婉儿丙说到这里,叩门声又起,刚刚才走的马老三又回来了,言说太平公主到了,如今就在外面的大堂中。
上官婉儿脸色一沉,到屏风前伸出手指略一摆弄,屏风上顿时出现了两个棋枰大的小窗,窗外设有两树大盆景以为掩映。
这般布置,外面的人既不会靠近屏风,也难发现这两处小……窗。
马老三走近,伸手向窗外指了指,唐松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外面可容纳数百人安坐的大堂角落处,有一个身穿士子儒服的女子独居着一处座头。她身周两处座头上的那几人当是护卫。
因那女子是侧身而坐,唐松也就难以看清她的面容,却总觉着这人似是颇为眼熟。
“公主不知来了多少时候我也是刚刚发现……”马老三低声的解说着,“待诏,是否要将她请了进来?”
上官婉儿摇摇头,“看她如此装扮,分明是想微服来看热闹的,图的就是个乐子,你若真将她请进来,或者还惹恼了她但做不知就是……”
马老三低声应是,等了一会儿见上官婉儿再无吩咐后,无声而退。
“太平素来关注士林,你不曾大闹贡院之前,历 次料举就数地荐举的人最多,其人眼力诼是有的,每荐举者多是士林一时之选。因是如此,诸多皇亲之中以她最得士林赞誉……”
对此唐松并不意外,史载这位太平公主权势最盛时,当朝政事堂七位宰相有五个都是出自她的门下,至于其他的党羽更是遍布朝野。这则材料除了说明太平公主权势熏天之后,亦足以说明她深厚的人才储备,而这断非是朝夕之间可以成就的,必然有着长时间的人脉培养和积累。
“太平如此插手选才之事,陛下难例不知?”
“陛下虽宠幸太平甚矣,然则亦有铁律,绝不允其涉入朝堂政事。因是如此,她这般举动倒并不遭忌,又因每受其荐举者多有真才是以与陆相之间也无冲突……”言至此处,上官婉儿轻声一叹,“别看她是个女子,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