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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级簿-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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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顿的猴一样也来自菲律宾,是 穿越太平洋由海上运来的,与非洲没有牵涉。现在我们知道这些病毒是新的,来自亚洲与 亚洲有关,与埃波拉不同。但越来越清楚的是人没有患病,我们不知道的是,人是否会进 一步被感染。1990年1月,事情更加糟糕。令人惊讶的是海斯顿实验室为弥补它的损失又 开始进口猴子了,供货者仍然是马尼拉原来向他们提供猴子的公司。这批猴子也开始死 亡,它们同样是被感染了新丝状病毒。
  这真难以置信。
  病毒仍潜伏在他们实验室里?还是他们每次进口的都是新感染的猴子?很可能是后一 种。
  似乎这还不够糟糕。2月初我们从德克萨斯得到消息,说那里发生了一种疑似致命的 疾病,并迅速在进口的猴子中蔓延。我给德克萨斯州的实验室打电话,那里的史蒂夫·皮 尔逊(StevePearson)毫不奇怪,他是我们“疾病控制中心”兽医主任博比·布朗的另一 位同事。
  史蒂夫不仅是一位技术高明的兽医,还有一个清醒的头脑。在电话里就可以听出他对 损失了宝贵动物十分忧伤。他真关心它们,并准备尽可能多地挽救他的猴子。我们的调查 相当深入,有充分理由肯定没有人染上这种病。如果这是扎伊尔的埃波拉,我们相信到这 时候早该有一大批人被感染甚至死亡了。我向史蒂夫建议我们要弄清病毒是怎样被传播 的。否则,我们没有控制它的希望。他很愿意合作。他冒着生命危险亲自做全部活检。我 们谈了一会儿,我向他讲了他面临的特殊危险以及如何采取预防措施最大程度地降低这些 危险。
  我意识到他需要一位助手。为此我们从“疾病传染中心”派一位叫做佩吉·蒂普尔 (PeflgyTipple)的流行病学专家到德克萨斯去帮助该州的流行病学家凯特·享德里克斯 (KateHendrichs)。佩吉喜欢动物,自己拥有一匹马。热衷于收集资料。
  不过在这一案例中是凯特收集了大部分的资料。她很年轻,有些易于冲动,充满奔放 的热情,是个纯粹的研究人员。她同史蒂夫·皮尔逊紧密合作,能把将要死去的猴子的情 况串起来,这使我们对于为什么这些流行病会发生这个问题,有了更好的洞察力。
  这项调查被简化到一定程度,因为凯特和史蒂夫只调查亚洲的埃波拉病毒,而不是埃 波拉和雷斯顿发生的猿出血热的混合调查。大部分实验室,包括德克萨斯州的那个实验 室,在猴子刚刚到达时为它们做结核菌素皮肤实验。结核病是笼养猴的主要问题,尤其是 刚来的猴子,试验时把一种小剂量的试剂注射到猴子眼睛周围柔软的折皱里,如果动物被 结核菌有效地感染了,被注射的地方就肿起。瓶装的试剂有几种剂量。从理论上讲,细细 的注射器可容纳几种剂量。由于针管中的死角,一次只能抽取七次注射的量。这个试验中 的细节竟然是解开这组猴受感染的迷底的钥匙。
  凯特仔细检查了猴宠的设计,特别留意被感染的猴子。然后她和史蒂夫以及他的工作 人员重新检查了一遍工作程序。是这样的,他们说他们一直是按照同样的程序给猴子做检 查的。她要求他们给她重新演示一遍。确实,工作人员按照一个专门的程序从一个笼子到 一个笼子地检查。宠子分上下两层,凯特按照他们给猴子注射肺结核试剂的顺序清点猴 子。一有情况异常,她就去查询记录猴子死亡的资料。她数得十分仔细。每数到第八只猴 子都看到它情况良好,没有得病的迹象。事实上,只有第二只至第七只猴子生病。原因很 清楚。那些第一只和第八只幸运的猴子是用干净的注射器注射的。
  这是任何一位研究员所能收集到的最好的证据。它说明德克萨斯的丝状病毒,诸如玛 尔伯格,埃波拉甚至拉沙,都有可能通过使用过的注射针头传播。凯特的发现提供了病毒 传播的最好的解释。如果细菌是空气中产生的,那么第一和第八只猴子会像其他的不幸的 同伴那样早就被传染了。后来凯特在波士顿的美国热带医学与卫生学会上公布了这些资 料。
  动物管理员感染了
  雷斯顿的五名动物管理员主要负责照料近来进口的猴子,他们要做的一件工作是把猴 子从运输用的板条箱里放出来。这个活相当简单,用橇棍把箱子打开,被弄断的廉价木片 在通风条件很差的房子里散落得到处都是。箱子里那些可怜的,满身泥污,吓坏了的动物 只好被抓出来送进一个标准的不锈钢笼子里。我们希望抓动物的人能戴着厚手套,这是个 很脏乱的活儿。板条箱里关着一百多只吓坏了的猴子。它们被关了40个小时,甚至更长 的时间,箱子里到处是结成块的动物粪便。那些箱子像我们在“疾病控制中心”使用的一 样,装有把手使管理员不直接接触猴子就能控制它们,至少是在猴子被麻醉以后再接触 它。当用双手握两个拉手时,这样可能使笼子里的猴子身体后仰。不幸的是,一旦猴子悟 出了那机械的道理——这不需要很长时间——它就会把手脚抵在宠子前方板条上以支撑后 仰,你拉它推,常常是猴子取胜。唯一打败猴子的办法是也使用双脚。我们在“疾病控制 中心”干这活时都穿上太空服。有时我也坐在地板上采取与猴子同样的位置,把我那双大 号的橡胶靴顶在板箱的木条上起杠杆作用。
  由于在“疾病控制中心”第四级病毒实验室里我们总能收到别人扔下的猴子,我们成 了一些身材较大和年龄较长的动物的主人。经我们手检测四十磅重的猿是常有的事。你得 彬彬有礼地对待这些动物。永远避免眼光的接触,大多数的猴子认为这是威胁。动物要被 注射轻微的麻醉剂,以便安全地把它们从宠子中移出进行检查和必要的血样采集。我们恪 守的常规要求是永远给一只猴使用一支新的针头。另一条规定是涉及猴子的程序必须有两 人参加。实际上我们是三十人一起干。
  那就是我们“疾病控制中心”的工作情况。在许多商业性养猴实验室,管理员乐于表 现强悍而且不戴手套。许多笼子缺少拉手,所以抓猴子的唯一办法就是打开宠子的门,大 战一番,野蛮对野蛮。有时一个笼子里装两只猴子,这样捉起来就更加危险。有些管理员 被猴子抓住,并抓破皮肤或咬伤,于是他们就染上了一种叫做“猴日病毒”的病,这种病 毒不会使猴子病得很厉害,实际上这是一种痢疹病毒,在猴子身上最多引起疽疹,唇疽 疹。可是,在人身上会引起像狂犬病般的疾病,通常是致命的。由于很少发生,人们几乎 已经忘记猴日病毒会使人患病,而大多数猴子管理人员认为这早已成为过去。20世纪80 年代在佛罗里达州番萨科拉附近的一个实验室里曾经有过一位猴子管理员死于猴日病毒。 后来,调查者在这位死者的办公室里发现他桌上有一本教科书,该书敞开的一页上描述了 猴日病毒感染人后的一些症状。可是这位管理员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他的担心,连对他的 妻子也没说。
  1990年1月的一个早上,史蒂夫·奥斯特洛夫来到我办公室。他告诉我一位雷斯顿的动 物管理员在切开一个受感染而死亡的猴子的肝脏时割伤了自己。史蒂夫对此表现出令人吃 惊地不大在意。乔正在俄国参加一个出血热会议,我无法与他联系。我给彼得·贾林打电 话。请他主持那里的局势。
  实际上,情况不妙。贾林已经准备好了电子显微镜并检查了肝脏,肝脏上全是丝状病 毒。警报拉响了。就是它。出了这种事,准是埃波拉。
  我毫不犹豫地决定认真对待此事。我给佩格·蒂普尔( Pegtinple)打了电话,她最 近才被派住雷斯顿以减轻史蒂夫·奥斯特洛夫的工作压力,接管调查与感染的猴子有接触 的人的工作。她已经给管理员做了检查,总的来说,他情况还不错。她说话时一点也不着 急。那管理员是中年人,肥胖,患有严重的糖尿病。
  我告诉她每小时给他做一次检查,但不要无必要地限制他的活动。
  “只是不要离开他,直到他渡过潜伏期”。我说,“从现在起大约一周的时间。”
  挂上电话以后,我又与彼得联系。我们一致认为跟踪病人最好的办法是每天采集血 样。
  第二天,乔从俄国返回。
  “干得好”,他听完我告诉他我做了哪些工作后,他说。“这样做是对的,”他接着 说,“就这样,如果出现任何像从非洲来的埃波拉病毒那样的情况,那入就很可能要病得 很厉害以致死亡。”
  佩格在以后的10天里尽可能靠近那人身旁正常地给他做检查,量体温。我们观望, 等待。彼得继续采集血样,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我打电话给他,询问有什么变化。果然 有变化。
  “找到了,”他说。
  最近的伊利莎试验(Elisa  iest)显示血佯对丝状病毒抗体呈阳性。他已从血样中培 养出了病毒,这一点也无疑问,那位动物管理员被感染了。
  可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那人没有表现出任何症状,不发烧,没有咽痛,只是轻微头痛,甚至他的糖尿病也得 到控制。
  我们同时也观察了另外4名参加新猴运输的动物管理员。我们幸好手头有血样,那是 1989年11月第一批猴生病时从管理员身上采集的。其中三份表明血清转化成一种新的病 毒,这意味着当我们首次为他们检测时,他们对埃波拉不产生抗体。但现在他们的血清回 应强烈。也就是说五个人中有四个感染上了埃波拉病毒,而他们五人都与猴子有过密切接 触。
  他们一个也没病倒,这是一种新的埃波拉病毒。但是,是让我们摆脱困境的病毒。而 且只是这次。前面还有麻烦,乔是有第一手经验的人,让他来说吧。
  当动物管理员割伤了自己以后,他没有患病。我很清楚这种病毒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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