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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宁王-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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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旋律颇类似后世某国的军歌。伴随着乐声,面戴黄金面具的李炎在六名持刀执戟的护卫下由正门而入,所有人起立相迎。

    在这雄壮的乐曲声中,众人齐声默念:“……阉贼当道,误我大唐,我辈儿女,热血愤张……辅弼圣主,中兴大唐!”

    重温了一遍刺马营的入营歌后,李炎用力地一挥手,打发了乐队出去,随即又对王哲说:“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王哲一阵错愕,众人也有些惊讶,无面会秘不示人,开会时从来不开门窗,这是定规。李炎并非是第一次担任大总管,他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吗?就在众人错愕的眼神中,李炎身边的六名持刀执戟分走四方推开了所有的窗户。

    清冷的夜风吹进来,大厅里浑浊的空气变得清新起来,但很多人都缩起了脖子,他们似乎并不喜欢清新的空气。

    “扬州的张鹭何在?”李炎突然发问道。

    座下的横刀面面相觑,按例此刻应该由主持人致辞了,新任的大总管究竟想做些什么?

    “属下便是张鹭。”

    淮南节度副使张鹭是宝历社资格最老的正三品横刀,台上的七名佩剑中有两人曾是他的学生和部属,而台下的横刀七成都跟他有扯不清的关系。

    “摘掉你的面具。”李炎淡淡地说道。

    厅中惊呼之声四起,参加无面会必须戴着面具,这是定制,摘去面具只有一种可能:获罪除籍。因为即使遭到降级的处罚,也还是可以保留面具的。

    “属下不知犯了何罪?”张鹭抗声说道。

    “你不知道?那好,本座就告诉你。张肴仗势欺人,在弋江楼欺凌弱女,被本座撞破后,你为了掩饰罪行,包庇自己的儿子,竟私自调动淮南水师十艘艨艟沿河追击本座。张鹭你现在还说自己冤枉吗?”

    张鹭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说道:“张某育有三子,长子早夭,二子为国尽忠,只剩三子一根独苗。老妻溺爱太过,致使这逆子成日里游手好闲,甚不成人。十日前他在弋江楼喝花酒时跟人争风吃醋殴打起来,以致为人所伤。水师副将肖露私自调动十艘艨艟去为犬子报仇。张某既不知与犬子争执的人就是大总管您,也不知道肖露擅自调动水军。说来说去,不过是个失察之罪,失察之罪,罪不该获罪除籍吧?”

    张鹭一席话引来四下议论纷纷,有人就公然附和张鹭之言,指桑骂槐之辈也不在少数。

    李炎冷笑一声,对持刀执戟道:“把高声喧哗者,拖下去杖责四十军棍。”

    六名执戟既是大总管的卫士,也是会场的执法者,本来维护会场纪律是主持人的事,但既然大总管发话了,六人也不敢不从。六执戟捉住三个横刀便往外走,众人皆不敢言。

    杨昊心中暗惊道:“这下马威虽说打出了威风,却也把自己的退路给断了,张鹭调兵意图不轨,虽是实情却无证据,这又该如何降服众人?此事若处置不当,众人必然会群起攻之。到那时,难道真的要杀的血流成河吗?”

    三个人被打了四十军棍后,又被拖了回来。一个个咬牙切齿地盯着李炎。

    “坐下说话。”李炎迎着众人敌视的目光,寸步不让。

    四十军棍打下来屁股早烂了,如何还能坐得?但无面会的规矩是坐着开会,李炎不肯破例,谁又敢说个不字?

    第一场交锋,李炎完胜。

    就在众人愤愤不平,酝酿着反击的时候,李炎又淡淡地说了句:“带张肴。”

    几个戴黄铜面具的执戟押着张肴走了进来。张鹭见状心中顿时火起,指着李炎道:“我儿何罪?你使这种卑鄙手段?”

    李炎毫不示弱道:“有没有罪,你且问问他自己?”

第14章 虎斗群羊

    张鹭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李炎前前后后做过四届大总管,虽然跟他正面接触不多,但对他的为人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此人沉着刚毅,满腹韬略,做事谋定而后动。若是没有把握,他是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公然让自己下不来台的。何况张肴已经被他带到了苏州,这就足以说明李炎是有备而来的。

    奇怪了,一向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此时却显得唯唯诺诺,他的目光在不停地躲着自己。张肴私自调动水师追击李炎时自己并不知情,事后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对独子张肴的胡作非为,张鹭已经心疲力竭,略显得有些麻木了。

    当李炎点破此事时,张鹭心中自是无比震惊。凭着多年在官场中磨砺出来的经验,张鹭已隐约嗅出此事绝非偶发事件。他虽是宝历社的元老,但从来不党不群。一个月前,前大总管李忱的亲信、自己世交故友梁实宽秘密登门拜访,梁实宽和一群忠于李忱的人搞了个小团伙,准备在苏州无面会上发难,趁李炎立脚未稳之际,将他轰下台去。

    梁实宽想拉自己入伙,却被张鹭婉推却了。梁实宽用警告的语气跟他说:“你不听我的好言相劝,将来定会后悔莫及。”张鹭十分不以为然,他心里既藏着一副坐山观虎斗的精明算盘,又为自己久不得志而泄愤:你们就折腾吧,把宝历社这点家底全折腾完,大家来个卷堂大散。

    “这叫什么世道?躺在家里也会中箭。”张鹭愤懑地想,他追悔莫及,心里充满了悔恨、羞愤和委屈。等到他再看到张肴那唯唯诺诺的表情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畜生!你平日不是能的很吗?这个节骨眼上你给老子装什么怂?”

    张鹭狠狠地推了张肴一下,自二儿子战死,张鹭就把全副希望寄托在幼子张肴身上,可惜期望最终变成了失望,张肴除了混迹于青楼乐坊写几首浓词艳句外,就是整天与人殴斗,这三四年下来,伤在他手上的人命已经不下十条,哪一次又见他怂过?

    这里面究竟发生的什么变故,让儿子煞那间像是变了一个人呢?

    “爹,儿子已经认罪了,您也招认了吧。”

    张肴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恰似在张鹭滴血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张鹭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要说他的唯唯诺诺是因为受胁迫所致的话,那这句话就直白无误地告诉张鹭这是一个李炎设计好来整他的阴谋!

    “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神智混乱的张鹭脱下硬底布鞋来追打张肴,张肴麻溜地躲了出去。几名执戟却将张鹭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我没罪,我没罪!是有人栽害我……”

    张鹭的话还没说完,心口就被执戟的尖头包铜皮靴狠狠地踢了一脚,疼的撕心裂肺。

    王哲取出一份便笺,向四周展示了一圈,高声说道:“这是从张肴身上搜出的调兵手令,诸位看清楚了,上面的笔迹是出自何人之手。”这是一份调兵追击李炎的手令,内容是:“速调艨艟十艘,追击长安,杀之,勿误。”长安就是李炎的代号。这份手令字迹虽然潦草,但仍有不少人作证说这笔迹确实是张鹭的。

    执戟将张鹭拖了出去,人证物证俱全,他的下半生将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度过。没有人敢为谋反者求情,大厅里静的令人窒息。

    “梁实宽。”

    “属下在。”

    梁实宽就是苏州无面会的主持人,从二品佩剑。

    “你可知罪?”

    “请大总管明示。”

    “一个月前,你到扬州密会张鹭,意欲何为?”

    “属下……”梁实宽额头上见了汗。

    “佩剑不出京”,这是刺马营创立时就立下的规矩,佩剑出京必须手握圣旨,或者持有大总管的金令。梁实宽两样都没有,他既不敢矫诏,也不敢撒谎说出京时手上有金令。金令的使用有详细的记录,记录薄称之为《金银册》,《金银册》由皇帝亲信太监掌管,即使大总管也没有权力擅自查看。

    “按规制你不能打我……”梁实宽未战便已认输。

    按例佩剑有罪将由皇帝亲自审问,未定罪前,不得拘押上刑。

    “佩剑擅自出京者杖一百二十军棍。法有明文,我为何打不得你?”李炎丝毫不让。

    梁实宽顿时瘫软下来,惯例与法本来无所谓孰强孰弱,主要是看执法人倾向于哪一个。梁实宽自付自己挨不了一百二十棍,他把唯一的希望寄托于自己苦心经营的那个小圈子,希望他们此刻能挺身而出,为自己说句话。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当他向人群投去求助的目光时,众人竟纷纷低头回避他的目光。梁实宽的心顿时就凉了。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梁实宽觉得张鹭束手就擒太过窝囊,自己就算死也要闹出点响动来。于是他拍了拍后脑勺,摆出一副光棍像:“梁某的项上人头就在这,有种望这招呼!”

    两名执戟拖来一张条凳,扒下梁实宽的裤子,按结实了。两条四棱水火棍,结结实实地招呼在了他的白屁股上。起先,梁实宽还能咬牙硬挺着,每一棍下去他都要叫一声:“打的好!”

    二十棍下去,皮肤崩裂,疼的他满脸是汗,不过此刻他还能咬牙挺一挺。打到五十棍时,梁实宽就只剩下往外出的气了。刚满六十棍,梁实宽便已魂飞魄散。

    执戟停下棍,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翻开眼睑检查一番,回报李炎:“犯员梁实宽已气绝身亡,余下棍杖是否打完?”

    李炎冷冰冰地说了声:“打完,一棍都不能少。”

    有人满面悲戚,有人眼含热泪,有人摇头叹息,也有人无动于衷,就是没有人出言求情。

    一百五十棍打完,梁实秋的臀部已经血肉模糊,人肉碎末在水火棍的锤击下四处飞溅。四周围观的人没人敢动手,脸上手上都多多少少地沾了些人肉碎末。甚至连站在门口的杨昊也未能幸免,他的脸颊上被溅上了一滴,恶心的浑身发冷。

    就算是要扬刀立威,杀个张鹭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当众杖杀梁实宽?这未免太过了!特别是捶打尸体,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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