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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的话就要抱着必杀的心理准备下手。
那对 Archer 来说,他就绝对不可能让我从这里活着回去。
如果是因为想杀而挥剑的话。
那家伙,无论如何都会在这里解决我吧。
赤红色的外套如羽毛般随风飘舞着。
不管 Saber 在不在都完全没有关系。
Archer 只看着眼前的我,跳下石阶,就这样地将剑挥落下来……!
刃与刃激烈地冲突着。
———如闪光般的迎击。
突然介入的刀刃格开了 Archer 的剑,然后直取那半空中的 Archer 之首级……!
“唔————! Assassin,你————!”
Archer 扭转身体在石阶上落地。
赤红色外套的骑士被身着长衫的 servant 所阻挡,无法从台阶上下来。
“想妨碍我吗,武士。”
Archer 摆出双剑,与名为 Assassin 的 servant 对峙着。
而将此看在眼里的的 Assassin 像没发生什么事一般将刀刃略微抬高了一点。
“这是我的台词才对。你,想妨碍已经说放过他们的我吗?”
他愉快地说着。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但那个 servant 看来是真的想让我们逃走————
“再加上我的职责本来就是门卫。不让何人活着通过,也不让何人活着出来。
———进去的时候我放过你了,但是要走就另当别论。虽然是个有些欠缺风雅的首级,不过
今宵我就收下了。”
……杀气流露了出来。
Assassin 的杀气,就如他手中的长刀一样锐利。
没有 Archer 和 Saber 那种遍及对方全身的压力。
但是,如同被磨细到极至的针一般的敌意,只瞄准了对手的首级————
“———说得真漂亮。不过是 Caster 手上区区一个连 Saber 一根头发都伤不到的的棋子,
居然说要和本(·)大(·)爷(·)战斗?”
“你才是如此。本来是想让那个女狐狸吃惊一下才放你进去的,没想到却怕死地逃了回来,
真是让人失望啊。”
双方的对视,不过只有一瞬间。
两人之间,开始交错着让人瞠目结舌的刀光剑影。
“————————”
我被这个景象彻底吸引住了。
老实说,Assassin 的剑技,我根本无法理解。
多少有点心得的我所看到的,已经不是快速或者锐利这种次元的东西了。
但是———正因如此,我才会对 Archer 那家伙的剑舞看得入迷。
如飞舞般的双剑划出的轨迹。
用我似乎都能有办法达到的技法,对抗着我根本理解不了的 Assasin 的剑技。
……坦白的说,应该算是憧憬。
不受才能与天赋左右,只凭着钢铁般的意志锻炼出来的本事,和 Assassin 的魔剑缠斗着。
……可恶,那家伙的强大是当然的。
与远坂还有 Saber 不同的强大。
因为并不非凡所以才不断地锻炼。
那家伙————定是什么都没有吧。
所以才只把那有限的,自己所仅有的那一点点东西,一心一意地锻炼到那种领域————
“士郎、趁现在。不管怎么样,你的身体都必须尽快休息。”
Saber 的声音让我回到现实。
被 Saber 扶起来,离开了柳洞寺
而 Assassin 和 Archer 刀剑相击的声音,一直在背后回响着。
回到家的时候、伤口已经差不多都愈合了。“因为和 Saber 有了连系,所以 Saber 的治疗能
力传递到了你身上吧?”
看来远坂的意见是正确的,接触到 Saber 后伤口的回复速度快到连眼睛都看得出来。
“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士郎。”
处理完伤口,为了不吵醒藤姐小心地换完衣服走到道场去,Saber 就马上要我说明情况。
“————————”
我尽量地归纳要点说了一遍。
被 Caster 所操纵走到寺庙的院子里这件事。
市里发生的昏睡事件与 Caster 的关系。
……在令咒即将被夺走时 Archer 救了我。
还有这个 Archer 最后又想杀了我这件事。
Saber 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一个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确实得好好想一想。
“……原来如此。这么说,Archer 放过了 Caster 是吧。”
“没错,就这么给放跑了。就算再怎么想取得胜利也不能利用像 Caster 这样的家伙啊,那
样做和 Caster 又有什么分别……!”
一想起来我就气上心头。
可恶,那个时候,狠狠揍他一拳就好了……!
……这时。
Saber 的表情却变得很奇怪。
“……Saber。这有什么好笑的啊。”
“没有,我只不过是想到很少看到士郎说别人的坏话。虽然和士郎相处也没几天,但我也知
道你不是那种会在背地里说别人坏话的人。”
“呃————————”
……这么说来,闹别扭的我确实像个小孩子一样啊,得好好反省。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吧。谁叫 Archer 要说出那样的话啊。那家伙还把身为 master
的远坂当傻瓜了呢。”
“是这样的啊。———不过,士郎。有一件事我要问你。士郎你是无法容忍 Archer 的背叛
吗?
我实在看不出你有因为被他砍伤而发怒。”
“咦?”
———啊,是呀。
Archer 想要杀我的这件事,已经算是背叛了。
………不,但是这是……
“……不对。那家伙没有背叛我。
我从一开始就没和那家伙约定什么。所以我也不是没有想过 Archer 会袭击我。”
“这倒是没错……真是的,士郎还真是不可思议。”
她有点惊讶地说道。
不过,是我的心理作用吗?我觉得 Saber 的语气充满了亲切感。
“从结论上来说,我和士郎是一样的。虽然不能放任 Caster 不管,但 Archer 也并非是歪门
邪道。”
“咦……?等等,你有没有在听清楚我在说什么啊 Saber。”
“全部都清楚了。参考了所有的话之后,我和士郎的意见相同。
而且他的剑技有如清流。绝非心术不正之物。那如在飞舞一般的剑,正是他人格的写照。”
“————————”
总觉得心里越来越不舒服了。
居然会称赞那个家伙,Saber 也真够反常的。
再说了,要说剑技的话 Archer 那种————
“啊————————”
不对,刚才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罢了!
那种剑术,和 Saber 相比的话根本就只像是就快过保质期的酸奶。
“哼,你在说什么啊,那家伙的剑有什么了不起的。明明是偷袭连我都杀不掉啊?还敢自称
是 servant!”
“嗯。不过士郎的根底很好。长期锻炼的话应该可以达到 Archer 的水准吧。”
“呃————”
既然她平静地这么说,我也无法反驳了。
……总而言之,Saber 确实是认同 Archer 的剑了。
“————Saber。你,说我的根底不错吧。”
“是的。长期锻炼的话可以成为很不错的剑手。”
“……决定了。那样的话,伤好了之后教我剑术吧。
不是至今为止那种为了活下去的锻炼,而是希望你能教我战斗的方法。”
啪地一声握住 Saber 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
“咦————啊,好的。既然士郎这么说的话,那没问题。”
太棒了,Saber 肯教我的话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不能再发生像今天晚上这种丢脸的事了,而且只逃跑也不合我的性格。
……而且,无论如何。
只有那个说“为了减少牺牲者就要牺牲一些人”的家伙,我绝对不允许自己输给他————
出自草月魔术师工房
翻译:影 校译&润色:幽远 文本整理:Ark 顾问:魔术师工房
第七天早晨~剑术的练习/Saber、不高兴。
“咦?”
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身在不可思议的地方了。
一望无垠的荒野,看不到地平线的另一头。
不断吹来的狂风夹杂着黄沙,刺痛了我的眼睛。
“————————”
呆然立于其中。
不需要慌张。
这片风景似曾相识。
毕竟,以前在梦里就见过了。
认识到这应该也是一场梦,所以决定慢慢等待梦醒。
“————?”
手臂泛起了不协调感。
“咔锵”地,像是铁的声音。
为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卷起了袖子,在那里的是
变成了剑的,自己的一只手。
“哇啊啊!!!!!”
从被窝里跳了出来。
还未来得及认识到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就先确认了一下右手。
“啊————咦?”
……没事啊。
右手还是原来那只正常的右手。
既然没有硬硬的触感,那就不可能是剑了。
“————是梦啊。”
总算放心了。
虽然不能确定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但说不定是因为与 Saber 的契约。
“……有机会问一问远坂吧。对了,不去准备早饭的话……”
时间是六点不到。
虽然说从今天开始樱不在了,但是家里还有藤姐和 Saber 呢。
要准备三人份的早饭的话,应该挺费时间的吧。
轻手轻脚地走向起居室。
“…………嗯。”
突然停了下来,试图透过拉窗看一下里头的情况。
……听到了藤姐那似乎半途就会惊醒的呼吸声和 Saber 那规规矩矩的呼吸声。
“————————呃。”
大意了啊,稍微地想象了一下里面的情景。
用手捂住变红的脸颊,呼吸了一下院子里冰冷的空气。
“……修行不足啊。做早饭,早饭……”
摇了摇头想要忘掉那个想象,我离开了和室。
我想,和女孩子睡在同一个屋檐之下果然是于精神卫生有碍啊……。
“那我就先走了啊。可不要因为一个人上学所以就迟到啊。”
“好好。藤姐你也要努力地做好早上的勤务啊。”
“嗯。多谢了,士郎。早饭很好吃哦。”
藤姐和我道别之后就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接下来……”
我还有大约三十分钟的时间。
早餐后的收拾整理也弄完了,就实行昨天决定下来的事吧。
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