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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放任不管。”
“为何?受伤害的又不是你自己。我还想让那家伙就这样继续干下去呢。
Caster 从人们体内吸取生气,用这个力量来打倒 Berserker。我们只要在这之后打倒 Caster
就好了。
我和凛虽然可以打倒 Caster,但却无法击败 Berserker。那就直到打倒 Berserker 为止,随
便 Caster 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
脸突然发热起来。
像是血液冲到了头上一般,想狠狠地把 Archer 揍一顿。
“———开什么玩笑。远坂是不会采用这样的方针的。”
“是啊。所以才希望 Caster 能行动的快点。如果凛继续追查 Caster 的话无法避免一战。在
这之前如果 Caster 能干掉 Berserker 的话就最好了。”
“没什么啦,虽然不知道会牺牲多少人,但只要能打倒 Berserker 都是合算的。
反正人类最后都是会死的。被什么人用什么方法杀掉,从结果来看没有什么区别。”
“唔…………!”
“Caster 下手也太轻了。索性把生命和魔力一起夺走不就得了。町里的人都死光的话战斗
起来也容易一点。我的 master 实在是太天真了。现在这种情况下,根本顾不上去介意什么
光彩不光彩。”
赤红色的骑士这么说着,浮现出了干涩的笑容。
而且看起来十分愉快。
住在这里的人们只不过是碍事的东西。
那张嘴认真地说出了和 Caster 一样的话———!
“你————”
“哎呀,正如你所知道的,凛是很拘泥形式的那类人。作为魔术师她倒没欠缺什么,但作为
master 就还不够肮脏了。
对哦,如果她能像 Caster 一样的话,我也不必这么累了———”
“你这家伙————!”
一拳向 Archer 的脸上打去。
这当然是不可能打中的,Archer 轻松的躲了过去。
“干什么啊。我们不还是合作关系吗?”
“开什么玩笑……!
我和你不一样,为了胜利———为了这个结果牺牲周围的人,这样的事,我绝对不会做
的……!”
“在这点上我和你一样,卫宫士郎。但是不可能拯救所有的人类。
比如说,如果 Caster 得到圣杯的话受害的就不只是这个小镇了。这点无论是依莉雅苏菲尔
还是其他的 master 也都一样。
不把圣杯用于私利私欲的 master,就我所知只有凛和你而已。因此,我们不能胜利的话受
害范围就一定会扩大。”
“那么———就只能牺牲这个城镇的居民,来帮助我们获得胜利了。
如果从结果上看可以减少被害者的话,不是和你方针一样吗。”
“————————”
头脑麻痹了。
这样的事情,事到如今根本用不着要这家伙来说。
无法拯救一切。
这是切嗣的口头禅。
所以,即使对我这么说我也应该不会受到任何冲击的———可是这家伙说的话,却直接冲入
我的大脑……!
“你说过不想把无关的人卷进来吧。
那就承认吧。如果用这种不杀任何一个人的方法的话,最后谁也救不了。
Caster 说的没错,虽然很遗憾但我和你确实很相似。如果不想出现牺牲者的话,就只有合
作了。”
“不对……!我绝对不会和你联手。你这种人,我绝对不认同……!”
“———是吗。你相信的只是凛对吧。”
Archer 背过身去。
我和这家伙不一样。
绝不能放任 Caster,因此我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不会吧,你想去追 Caster?”
“——————”
无视他地走着。
目的地是寺内。
既然这里是 Caster 的阵地的话,她的工房就一定在寺内。
“真让人难以置信。你一个人根本敌不过 Caster。想活命的话我劝你还是停步吧。”
“——————”
是还没有说够吗,Archer 跟在我的后面。
“真是的,好不容易救起来的命就要这么浪费掉了吗。
那倒也无所谓,不过你至少也得留下一句感谢的话吧。
刚才救你的时候我可是很有诚意哦。虽然称不上是救命恩人,总也算是同生共死的朋友嘛,
多少你也应该稍微感激一下吧。”
“唔……!”
啊啊真是的,这家伙实在让人火冒三丈!
“———吵死了,谁会和你有什么友情啊!快给我回远坂那里去吧。你的帮助送给我也不
要。”
哼地一背过脸去,这次就不回头地直奔柳洞寺内。
而在途中。
“————是吗。不感觉亲近的话就最好了。”
从背后传来阵阵冰冷的杀气。
“————什么?”
一边回头一边向反方向急退,
而在那同时 Archer 的短剑一闪而过。
“啊————呃……?”
肩膀被斜劈开的感觉。
滴滴哒哒流淌下来的血液,与一旦放松就会立刻消失的意识。
“呼————啊。”
摇摇晃晃地后退着。
并不是想要逃跑。
只是因为完全使不出力气,为了使身体不至于倒下,不停地把脚向后移动而已。
“你、你这家、伙————”
“偏了吗。是我没能压抑杀气的失误呢,还是你反应迅速的机敏。———算了,无论哪个原
因都一样。”
握着被我的血液染红的短剑,Archer 步步逼近。
“啊—————呃————!”
会被杀。
直觉感到会被杀,我拼命地移动我的双脚。
———院子的出口。
朝着通向石阶的山门,像在倒着走一样摇摇晃晃地不断后退。
“————————————”
……是因为知道这是致命伤了吗。
他不慌不忙地慢慢向我走来。
“呼————啊,啊————!”
意识,渐渐地离我远去。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
思考着为何要朝山门走去,和自己为什么会被砍,而之后的意识,就随着血液一起慢慢地流
走了。
……这种情况下,我还能保有意识,说不定是多亏了他所持的剑。
白色的短剑。
没有任何虚饰的那东西却不可思议地让我注目,使我的眼皮不至于合上。
“啊————呜。”
但这也快没用了。
当我回过神来山门已在背后。
石阶已经离我不远了,我却连回头也做不到。
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就是当我回头之时,就是 Archer 把卫宫士郎砍为两段之时————
“结束了。没有战斗意义的卫宫士郎将在这里死去。”
剑举了起来。
白色的阴剑,就如同那断头台上高挂的铡刀。
“什…………战斗————意义、那是……?”
“没错。不为自己而为别人战斗,只不过是伪善。你所盼望的东西不是胜利而是和平吧。
———那样的东西。不管在这世间的何处,都不存在啊。”
“你———说什、么。”
用即将消失的意识,反抗着 Archer 的话。
但是,肉体和精神都已经要消失了。
“————永别了。抱持着理想溺死吧。”
充满了憎恶的声音。
翻动的阴剑莫邪。
如果再被斜劈一剑的话,这个身体一定会被完全劈成两半。
———而就在那之前。
只因一心想反驳他所说的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后跃了出去。
“嗯————!?”
划破天空的短剑,和跳到半空的身体。
背后是无尽的黑暗。
喀的一声冲击。
然后,身体从坚硬的石阶滚落下去。
“咦,什么事?”
从旁边传来了从没听过的声音。
“士郎……!?”
然后,传来了绝对不会听错的声音。
“————Sa、ber———……………?”
视野基本完全消失。
努力地想支撑起染满鲜血的身体,却就这样倒在了石阶上。
“士郎,振作点……!该死的家伙,明明就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把他从台阶上推下来吗……!”
……是 Saber 吗。
如此着急的声音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她,Saber 将我的身体支起。
“啊————呜。”
不过,这样就糟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在 Saber 的附近还有一个不明身份的 servant。
如果在意我的话,毫无防备的后背就会被袭击啊————
“够,够————够了,Sa、ber。”
“别说话……!应该还来得及,以士郎的恢复速度只要现在立刻回去的话————”
……说到这里她终于察觉到了吗。
Saber 支撑着我,回头看着背后的 servant。
“Assassin。为何不攻击我。”
“那才是不解风情。谁也不会去摘下只盛放一刹那的花朵。”
“————?”
无法把握敌人的真正意图,Saber 感到迷惑。
“没什么,只是看你的侧脸看的入迷了而已。刚才与我奋战的面孔很不错,不过刚才那种紧
张的表情也让人难以忘怀。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住了而已。”
……那是长衫和服吗。
穿着不合时代之装束的 servant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背过身去。
“今宵如此已经足够。你走吧 Saber。”
“什————你要放我们走吗,assassin。”
“没错。如果你能保证总有一天能继续这场战斗直至分出胜负的话我就放过你们。
现在的你无法满足我对战斗的期望,对我而言实在太可惜了。”
……瞪着 Assasin 的 Saber,
始终是很平静地看着 Saber 的 Assassin。
使人窒息的视线的交错,其实还不到十秒。
“……我明白了 Assassin。我一定会与你分出胜负。”
“很好的回答。我可期待着哟,骑士之王。”
Saber 抱着我跑下台阶。
但是————
从山门那里,我看到了那不想让我逃走而追赶而来的赤红色骑士的身影。
“Archer……?”
Saber 似乎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地说道。
———那家伙说过。
想杀的话就要抱着必杀的心理准备下手。
那对 Archer 来说,他就绝对不可能让我从这里活着回去。
如果是因为想杀而挥剑的话。
那家伙,无论如何都会在这里解决我吧。
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