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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在前次圣杯战争的最后,有个不合适的主人接触到了圣杯。
该名主人想要什么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所明白的,只有那时所遗留下来的灾害的爪痕”
“─────”
一瞬间。
我的脑海浮现出了那个地狱。
“─────等一下。难不成,那是”
“没错,那是住在这个城市的人都知道的事,卫宫士郎。
死伤者五百名,延烧倾倒的建筑物实达一百三十四栋。
还被视为起因不明的那场火灾,正是圣杯战争所造成的爪痕”
“───────”
─────有种想吐的感觉。
视线变的模糊。
丧失了视焦,视点无法稳定住。
身体一晃的往下倒了下去。
不过,在那之前我稳住了脚步。
咬紧牙根保持清醒。
这股可能会导致晕倒的吐意,只是光用这燃起的愤怒就给扼杀掉了。
“卫宫同学? 你怎么了啊,脸色突然变的那么苍白。
......那的确是会让人听的不舒服的话啦,那个────
对了,不然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
看样子我的脸色真的很苍白吧。
怎么说呢,远詈会像这样替我担心,真令人感到十分的罕见。
“不用担心。看到远詈那张奇怪的脸就痊愈了”
“......等一下。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不,没别的意思。就如同字面上的意思,所以用不着在意”
“这样就好......喂,那不是更糟的意思吗你这大木头!”
咚,一声毫不留情地往我头上打下来的校园第一模范生?远詈鄹。
那一击划下了句点。
真的就光是一击,就让刚才还有的吐意跟愤怒,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谢了。你真的帮了个大忙,所以别太欺负我了远詈。
现在还有一些事,得要问个清楚才行”
摆着一副还打不够的表情,远詈暂且作了退让。
“这样啊,你还有疑问是吗。可以,把你想说的全说出来吧”
本来还以为他会看穿我想问什么的说,
神父愉快地催促着我。
这样正好。
卫宫士郎才不会败在你手下。
“那我问了。你刚说了这次是第五次的圣杯战争吧。
既然这样,至今为止有人拿到圣杯吗”
“那不是当然吗。每次都全军覆没这种悲哀事是不会发生的”
“那────”
“别着急。如果只是要拿到手的话很简单。因为不管怎么说
圣杯本身是由这教会在管理的。只是拿在手中的话
我每天都在碰喔”
“咦────?”
圣、圣杯在这教会里─────?
“只不过,那只是容器而已。里头是空的。
刚才鄹不是说了吗,所谓的圣杯是灵体。
在这座教会所管理的,是用极为精巧的技术所做成的圣杯的复制品。
以此做为媒介让真正的圣杯降灵于此,最后成为能够实现愿望的杯子。
我想想,跟主人与从者的关系很相近吧。......对。
确实是有个男人像那样把一时成了真正的圣杯给拿到手”
“那圣杯就是真的是吗。等等,那个拿到手的家伙到底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那个圣杯并没有到达完成的地步。
这是个愚蠢的男人流于无聊感伤的结果。”
......?
刚才还在的高姿态到哪里去了,
神父好像很懊悔似的半阖上了眼。
“......这怎么回事。圣杯不是出现了吗”
“只是要圣杯出现的话很容易。七位从者一到齐,
经过段时间圣杯就会出现。就如鄹所说的,的确是没有杀害其他主人的必要。
不过,这么一来圣杯便不会完成。它会选择适合拥有自己的持有者。
因此,回避战斗的男人,根本就无法拿到圣杯”
“哼。意思就是,不和其余的主人分出高下,就算拿到了圣杯也没有意义对吧。
上一次最先拿到圣杯的是个天真的主人。
说什么,不想跟敌方的主人战斗,就逃离圣杯了”
远詈吐出了这番话,偏开了言峰的视线。
“───────不会吧”
那也就是说,言峰他是前次主人中的一人,然后拒绝跟拿到圣杯的人战斗而淘汰了
吗......!?
“......言峰。你没有战斗吗”
“到途中为止我是有战。不过我判断错误了。
到头来我只拿到了空壳的圣杯而已。不过,那对我来说也是极限了吧。
毕竟其他的主人个个都像怪物一样。我最先失去了从者,
就那样接受了我父亲的保护”
“......现在想想,监督者的儿子被选为主人,
在当时来说是不容允许的。
父亲就在那个时候过世了。在那之后,我就接任监督者的工作,
在这教会守着圣杯”
这么说着,名为言峰绮狞的神父背向了我。
在那视线的前端,是个应当被礼拜的象征在耸立着。
“话就说到这里。
有资格取得圣杯的人只有使唤从者的主人而已。
当你们七人只剩下最后一人的时候,圣杯就会自己出现在胜者脚下。
这场战争────圣杯战争的参加意愿就在这里决定吧”
高姿态地向下望着,神父询问最后的决定。
“────────”
我说不出话来。
没有战斗的理由只是刚才为止的事。
现在确实萌生出了战斗的理由和意志。
不过那真的是可以接受的事吗。
“你还在犹豫吗。
听好了,主人这种东西不是想当就能当。
待在那里的鄹也是做了长久魔术师的修炼,
但也没有因为这样就决定她会成为主人。
如果要说有什么东西是决定好的,那就是心理准备有没有做好而已吧”
“能被选为主人的只有魔术师。既然是魔术师的话早该做好觉悟了吧。
如果你说没有的话那也没办法。
你跟培育你的师父全都没有用。让这样的魔术师战斗也只是给人添麻烦而已,
现在就在这儿把刻印给消除吧”
“───────”
根本用不着说。
我不会逃避。
老实说,像是主人还是圣杯战争的,跟我说这些我也没涌现出真实感。
即使如此,如果只有战斗和逃避两条路的话,唯有逃避我是不会选的。
神父说了。
既然是魔术师的话觉悟应该早做好了才对。
所以不决定不行。
就算只是个半调子,卫宫士郎依然是个魔术师。
既然决定要紧追在自己所憧憬的卫宫切嗣的后头,成为正义的一方的话────
“─────我就以主人的身分战斗。既然十年前火灾的起因是圣杯战争的话,
我就不能让那种事情再度发生”
是很满意我的答案吗,神父很满足似的浮现出了笑容。
“───────”
我做了个深呼吸。
────迷惑全都一扫而空。
男人一旦说出了要战斗。
那么,在这之后就得不愧对先前说过的话,抬头挺胸地迈进就好。
“那么我就承认你是 Saber 的主人。
在这瞬间今次的圣杯战争已被受理。
────现在开始直到主人只剩下一人为止,我允许
在这座城市发生的魔术战。你们就各自顺从自身的夸耀,
好好的互相竞争吧”
沉重地说着,神父的话响遍了整个礼拜堂。
那个宣言没有任何意义。
能听到神父说的只有我和远詈。
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以这座教会的神父身分敲响了开始的钟声而已。
“决定好了吧。那我们就回去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也可以问个疑问吗绮狞?”
“无所谓。这或许是最后了也不一定,一般的问题我就回答你吧”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绮狞,既然你是担任监视工作的话,
你应该多少知道其他主人的情报吧。我这里都遵守协会的规则了,
这点事你就告诉我吧”
“这可真伤脑筋。我想告诉你有很多,不过详细的情形我也不清楚。
包含卫宫士郎在内,这次正规的魔术师并不多。
我所知道的主人只有两人。加上卫宫士郎的话就是三人吧”
“啊、是吗。那被召唤出的顺序你总该知道吧。
怎么说都是监视者嘛”
“......嗯。第一位是 Berserker。第二位是 Caster。
接下来都是差不多的时间。前天是 Archer,然后前几个小时 Saber 被召唤出”
“────是吗。那就这样了”
“圣杯战争已经正式开始了。鄹。在圣杯战争结束以前到这教会来是不被允许的。
要说能被允许,那就是”
“失去自己的从者要求保护的场合下,没错吧。
除此之外来依靠你的话就会扣分吧”
“没错。虽然我想你大概会是胜者吧,不过有留下污点的话,教会也不会视而不见。
那些人无聊开会的结果,可能会从你身旁夺走圣杯吧。那对我可是最糟的发展”
“冒牌神父。教会的人跟魔术协会勾结啊”
“我是侍奉神明的人。并不是侍奉教会”
“真敢说耶。所以才说是冒牌啊你”
就这样,远詈背向了言峰神父。
之后就头也不回,连声道别的招呼也不打,大剌剌地往出口的方向走去。
“喂,那样好吗远詈。他不是你的师兄吗。那────”
也应该来些正经一点的交谈不是吗。
“那种事不需要。断绝关系反而还让人乐得轻松。
比起这个你也快点离开。再待在这教会也没有用了”
远詈脚步也没停下地就穿过礼拜堂,真的走了出去。
唉的一声,我叹了口气跟上远詈的脚步。
此时。
“唔──────!”
感觉到背后有东西,忍不住回了头。
他是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的,神父不像是要说话的向下看着我。
“做、做什么啊。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