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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选择七位主人,还是召唤出七位从者,
都是圣杯自身所实行的事。
我不是说过这是仪式吗。圣杯选择适合拥有自己的人选,
让他们彼此竞争,选定出唯一一位持有者。
这就是圣杯战争────被圣杯所选上,为了拿到手而互相残杀的降灵仪式”
“───────”
神父淡淡地说着。
我无话可反驳,把视线放到了左手上。
......在那里的是他们叫做令咒的刻印。
也就是说,神父的意思是只要有了刻印就无法放弃主人的资格吗。
“......我无法接受。因为只能有一人被选上,就必须杀了其余的主人,
这实在让人很不舒服”
“? 你先等一下。你说必须杀了其他主人,那是你的误解喔卫宫同学。
因为并没有要杀了主人的必要啊”
远詈拍了我的肩膀,对我吐了个意外的槽。
“啥? 可是不是说了互相残杀吗。言峰也这样说了喔”
“是互相残杀”
“言峰你闭嘴。听好了,传到这个城市的圣杯是个灵体。
所以并不是以物体的形式存在,而是要以特别的仪式召唤────也就是只有降灵才
行”
“然后,要召唤的话光是我们魔术师也办的到,
不过只要它是灵体,我们便无法接触。
这个意思,你明白吗?”
“我明白。灵体就只有灵体才能接触的到吧。
────啊~,所以才需要从者啊......!”
“就是那样。讲白一点的话,所谓的圣杯战争就是要将自己从者之外的从者全都击退。
所以非杀了主人不可,并不是必须的”
“───────”
什么啊,既然如此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
受不了,远詈也好这个神父也罢全都爱捉弄人。
......总之,这么一来就安心了。
因为这样的话就算参加了圣杯战争,远詈也不会有死的可能性了。
“原来如此,那样的想法也行的通啊。
那么卫宫士郎,我想问你,你觉得你有办法打倒自己的从者吗?”
“?”
打倒 Saber?
那种事当然办不到啊。
再说对那家伙魔术也不管用,剑术的话也是强的不像话。
“那么我再问你。虽然是个无聊的问题,你觉得你比自己的从者来的优秀吗?”
“??”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既然我打不倒 Saber,那我怎么可能会比 Saber 来的优秀。
刚才不管哪个质问,答案不都是身为主人的我比从者来的弱、吗────
“───────啊”
“正是如此。从者就算是由从者来应付还是不容易攻破。
那么这样如何。
你看,这其实是很单纯的话吧? 从者没有主人的话便无法存在。
就算从者再怎么强大,主人一倒下该从者也会跟着消灭。既然如此”
对,那是理所当然的行为。
谁都不会特地选择艰辛的道路来走。
想确实能得胜存活的话,要杀的不是从者而是主人,这也是
要杀从者最有效率的手段────
“......嗯,为了要消灭从者把主人打倒比较快这我懂了。
不过,如果反过来说从者先被打败了,主人就会变的不是主人吗?
能接触圣杯的只有从者对吧。这样的话,失去从者的主人不就没价值了”
“不,只要还有令咒,主人的权利依然会保留。主人指的就是能和从者结定契约的魔术师。
令咒只要还在,都可以跟从者结定契约”
“失去主人的从者并不会立刻就消失。
在他们体内的魔力用尽以前会停留在现世。像有这种ㄑ失去主人的从者ㄑ存在的话,
便可能与ㄑ失去从者的主人ㄑ再度结定契约。可以重回战线的意思。
因此主人才会杀害主人。因为放着让他活着的话,有可能会成为新的障碍”
“......那令咒用光的话? 这么一来也无法跟其他从者结定契约,
而成了自由之身的从者也会去跟其他的主人联手对吧?”
“等等,那是────”
“嗯,那么说是没错。只要用尽令咒,就会从主人的职务中解放”
“......不过,会将能使用强大魔术的令咒无意义的使用,
我是不认为会有这种魔术师存在。
就算有,那家伙大概连半调子也算不上,不过是个蠢蛋而已对吧?”
好像看穿了我这儿的想法似的,神父呵呵的笑着。
“............唔”
真令人不舒服。
那个神父,从刚才就一直让人只觉得是在挑拨我的样子,把人当作小笨蛋一样。
“你懂了吗。那么规则的说明就到此为止。
────好了,那我们就回归根本吧,卫宫士郎。
你说过你不想成为主人,现在你依然心意不变吗”
“如果说你要放弃主人的资格,那也可以。
你就照你刚才所想的,把令咒给用光,断了跟 Saber 的契约就行了。
那个时候,我会在圣杯战争结束以前保证你的安全”
“......? 等一下。为什么非要让你来保证我的安全不可。
我自己的安全我自己会保护”
“我也没有能理会你的闲工夫。不过这也是规矩。
我是为了监督重复不断的圣杯战争被派遣来的。因此,
必须要将圣杯战争的牺牲压抑至最小限度。保护不再是主人的魔术师,
是身为监督者的首要工作”
“─────重复不断的圣杯战争......?”
等一下。
他说重复不断,也就是说像这样的战争至今已发生过很多次吗......?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圣杯战争不是从现在才开始的吗”
“当然。不然你想会派监督者这样的人过来吗?
这儿的教会担任回收圣遗物的任务,就是特务局的手足。
本来是以正十字的调查,回收为中心,
不过在这里是担任ㄑ圣杯ㄑ的核定任务。
调查在极东之地所观测到的第七百二十六圣杯,
如果这是正确的东西就回收,假使不是的话就将之否定,这样”
“七百二十六......圣杯有这么多啊”
“谁知道? 起码类似的东西有那样的数量吧”
“然后其中之一就是在这城市中观测到的圣杯,就是圣杯战争。
在记录上约在两百年以前是第一次的战争。
在这之后,约每六十年为一周期,主人之间的战斗不断重复着。
圣杯战争这次是第五次。前一次是在十年前,
所以是至今为止最短的一次循环”
“什────你们没问题吧,这种事至今居然持续了四次......!?”
“我也有同感。如你所说,那些人将这种事重复了许多次。
────没错。
在过去,重复的圣杯战争越演越烈。
主人被自身的欲望所驱动,忘记身为魔术师的教诲,只是进行了无差别的互相残杀”
“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对魔术师来说把魔术在一般社会上使用乃是罪大恶极。
因为魔术师不能让大众知道自己的身分。
可是,过去的主人却打破了那项禁忌。
魔术协会为了戒律他们而派遣了监督者,不过赶上的时候已经在第三次的圣杯战争上
了。
那个时候被派遣的就是我的父亲,你懂了吗,少年”
“......嗯,需要监督者的理由我懂了。
可是从刚才的话听来,这叫圣杯战争的
应该是差劲到不行的东西不是吗”
“是吗。你所谓的差劲是指哪个部份”
“因为以前的主人不是像是会打破魔术师规矩的家伙吗。
那么,假设有圣杯存在,一路打赢残存到最后的人,如果是会用圣杯来为所欲为的家伙
的话怎么办。
把那种东西交给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不就糟了吗。
既然监督魔术师是教会的工作,那你应该要处罚像那种家伙不是吗”
我抱着些许的期待发问。
不过言峰绮狞,如我所想,摆出沉着的态度奇怪的笑了。
“怎么可能。不会有不为私人利欲所动的魔术师。
我们所管理的只有圣杯战争的规则而已。之后的事我们一概不管。
会是什么样的人格者取得圣杯,协会不会加以干涉”
“哪有这种蠢事......!那万一取得圣杯的是烂到极点的人怎么办!”
“真伤脑筋啊。可是我们也无能为力。选择持有者的是圣杯。
而我们并没有力量能够阻止被圣杯选上的主人。
因为毕竟是个能实现愿望的杯子。拿到手的人随便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吧。
────不过,你要是不想这样的话,那你一路打赢残存下来就行了。
与其去期待他人,这个方法才最实际对吧?”
言峰在笑着。
好像在享受我这副无法接受自己是主人的狼狈样。
“怎么样少年。我想刚才的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
不晓得你有没有打算参考看看啊”
“......那种事用不着你操心。再说,我根本没有战斗的理由。
我对圣杯也没有兴趣,就算被叫作成主人我也没有涌现出真实感”
“是吗。那么拿到圣杯的人会做什么,还有就算会进而引起灾害,你也没有兴趣是吧”
“那是─────”
......被这么说我无法反驳。
可恶,这家伙的言语跟暴力一样。
不理会我这里的心情,光是把事实毫不留情的往这里推────
“没有理由的话那也无仿。那么十年前所发生的事,
你也毫无关切之意是吗?”
“─────十年、前......?”
“没错。在前次圣杯战争的最后,有个不合适的主人接触到了圣杯。
该名主人想要什么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所明白的,只有那时所遗留下来的灾害的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