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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皇帝大传(周远廉)-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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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士元在滇作幕,一年修金不过八百两,岂能积至二万余金?
  “看来竟系宾主串合,通同婪索,实出情理之外,深为可恶”。著传谕袁守侗、李湖,待该犯解到云南时,“即行严加刑讯”,务得实情,按法究拟。[29]
  钱度不枉为进士出身和久任道、藩、抚职,贪婪有术,狡辩擅长,一见江西截留了他的二万九千余两银,就精心编造,供称克扣铜本平余,得获赃银二万余两,欲图就此了结,免致查及家中藏银。钦差侍郎袁守侗、云贵总督彰宝、云南巡抚李湖居然被钱度花言巧语骗过,于四月十一日上疏奏请按此定罪结案。谁料,此折到京之前,皇上已收到了两江总督高晋、江苏巡抚萨载的折子,奏称于钱度江宁家内搜出埋藏银二万六千余两、金子二千两。乾隆帝大怒,于四月十四日下谕说:“通核金银各项,多至八九万两,钱度究系从何处得来,“不可不严加刑讯,彻底根究”,著传谕袁守侗、李湖,即将钱度、钱沣迅速严行审讯明确,定拟具奏,并将二人押解来京承审,如有不实不尽,“经朕别行讯出,惟袁守侗等是问”。[30]
  八天以后,四月二十二日,乾隆帝下谕,严厉斥责袁守侗、彰宝、李湖轻信钱度之言,按二万多两赃银之数结案。他说:“袁守侗等奏审拟钱度婪索多赃一案,所讯情节,尚多不实不尽,欲图草率了事,甚属非是”。钱度赃私累累,实出意料之外,不可不彻底严究。袁守侗等只就江西截封银二万九千余两之数,遂据钱度所供扣克铜本平馀及勒派属员售价数目,迁就附合,希图完事,不知其江宁原籍又查出金银合共值价五六万两,此银又系从何而来?可见该侍郎等所讯,以及钱度之供,均不足信。著传谕袁守侗等另行严讯确供,据实复奏。[31]此谕刚刚发出,袁守侗等人之折又到,奏称:“钱度在滇省,两任藩司,其贪婪劣迹,久未败露”。兹因厂员朱一良告发,正在按款根究,江西截封钱度之银二万九千余两,当即悉心讯究,谁知钱度供称此即扣克铜本平余和勒卖货物之银,“再三严鞠,终无异词”,“臣等遂据供冒昧定拟”,于四月十一日上奏后,二十三日接两江总督高晋咨会,才知又起获赃银,“实不料钱度苍滑狡饰如此”,“臣等拘泥原供,牵连录叙,实属不知轻重,愧恨无及”。[32]
  三十七年七月中旬,即案发之后第五个月,钱度贪婪案告一结束。钱度遇逢藩库支放铜本等项银两时,每百两扣平余银一钱七八分不等,计前后共发放银二千二百余万两,共扣平余银四万余两,“其支放时,系家人掌平,随时带逃”。钱度还勒令属员购买玉器古玩,多收价银。其子钱沣仗父权势,“婪索多赃”,“携货售卖”。[33]七月二十六日,乾隆帝批准军机大耳的奏请,下谕将钱度押赴法场斩首,八月十六日将钱沣处以绞监候秋后处决。

四、私役“回民”采玉盗卖扰乱新疆 皇贵妃之侄办事大臣高朴坐诛
  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九月十六日,前往盛京拜谒祖陵的乾隆皇帝弘历,于返回北京途中,在深河村西大营,下了一道谕旨,立即震惊朝野。这道谕旨摘录了乌什办事大臣永贵的一份奏折的内容和帝之批示。永贵奏:阿奇木伯克色提巴尔第控告高朴在叶尔羌私采玉石,串通商人,贩至内地售卖,因此,已亲往叶尔羌,将高朴翎顶拔去,与案内人犯质审。帝之批示是:高朴系慧贤皇贵妃之侄、高斌之孙,“经朕加恩擢用”,不料如此贪黩妄为,永贵秉公据实奏办,公正可嘉,如果属实,即一面具奏,一面将高朴在该处正法。
  此谕之令人吃惊,主要由于这一案件涉及了三个重大问题。其一,案情严重。色提巴尔第控告高朴私役大批“回民”(即维吾尔族)开采玉石,“扰累回民”,这将严重危及新疆的安定局面。其二,涉及面广。上千斤的玉石,从叶尔羌运到苏州和京师发卖,万里之遥,途经甘肃、陕西、山西、直隶诸省若干府州县,一经审实,将兴大案,数以百计的总督、巡抚、布政使、道员、知府、知县,会因“失察”、“徇私”、“受贿”而遭重惩,政局波动不会小。其三,吉凶难卜。高朴何许人也?谕旨讲明了一部分事实,即此人非同一般,乃系慧贤皇贵妃之侄、高斌之孙。但还有一些情况需予补充说明,高朴乃前面提到过的高桓之子。也许是因为乾隆帝念及慧贤皇贵妃之情和大学士高斌的治水之功,因而斩杀贪官高恒之时,不仅没有株连其子高朴,象惩处云南巡抚良卿那样将其子富多、富永销去旗籍,发往伊犁,给与厄鲁特为奴,反而对高朴关怀备至,很早就授其为武备院员外郎,累迁给事中,巡山东漕政,三十七年更超擢其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成为位列正三品的大员。不久,因月食,高朴未即入侍,帝虽降谕斥其过失说:“高朴年少奋勉,是以加恩擢用,非他人比。乃在朕前有意见长,退后辄图安逸,岂足副朕造就裁成之意?”但当吏部议拟革其官职时,乾隆帝又命宽免,随即又迁其为兵部右侍郎,位列从二品,比左副都御史还升了一级。三十九年七月,高朴因奏太监高云从私泄《道府记载》之事,而蒙帝嘉奖,四十一年出任叶尔羌办事大巨。高朴之从叔高晋,久任大学士,兼礼部尚书、署漕运总督、两江总督,治水有功,屡蒙皇上褒赞。象高朴这样祖、叔皆为大学士、姑系皇贵妃、门第显赫的皇亲、大臣,怎能轻易为人劾倒?何况弹劾者永贵又系因过贬降之臣。永贵也算是一位历任内外要职的大臣,从笔帖式起,相继升任布政使、巡抚、参赞大臣、礼部尚书、都统、署伊犁将军、吏部尚书、左都御史、署大学士,四十二年任吏部尚书时,以奏请升主事李漱芳为员外郎遭帝严斥,革职夺花翎,给三品顶带赴乌什任办事大臣。临行之前,乾隆帝还降诏对其“诘责甚至”,并说“永贵回乌什,如不实心任事,必在彼处正法”。这样一位失宠贬任的乌什办事大臣,焉能将高朴参倒?就算是此时帝谕宣布要严查、严办高朴,夸奖了永贵,但面对上有大学士兼两江总督的高晋,以及众多的与此案有关的总督、巡抚等大员,永贵确系势单力薄,万一众口一词、官官相护,此案很有可能不了了之,对永贵来说,危险就大了。
  永贵总算是祸尽福来,他这次出于公心,欲图为“回民”除害,为朝廷效劳,弹劾高朴,竟幸运地得到了皇上的嘉奖和大力支持。乾隆帝对此案的重要性及高朴之过带来的巨大危害,看得非常清楚,坚决排除各种干扰,严厉督促臣僚彻底清查此案,依法重惩。他在四十三年九月十六日至二十日,连下十道上谕,督办此案。第一道、第二道上谕是嘉奖永贵,命其严审高朴和助高为虐的伯克。他说:色提巴尔第呈内“有高朴自鄂对故后愈甚等语”,可见“其苦累回众,非自今日,若不严加惩治,必致回人俱不聊生,因而瓦解”。伊什罕伯克乃帮同阿奇木办事之人,“高朴扰累回民,理当谏阻”,而阿布都舒库尔和卓却“从中怂恿取利,情实可恶”,著予严行讯鞠。[34]
  第三、第四道上谕是命令各地盘查高朴的家人。谕旨指出,色提巴尔第控称高朴曾遣家人进京送回银两等物,夥同商人盗运玉石至内地贩卖。从叶尔羌至内地,“处处俱有关隘盘查”,今以数百斤之重的玉石,如何能运至内地?显系地方官员懈弛之故,著沿途各省总督、巡抚,飞饬各属,留心盘诘,如有高朴的家人过境,“即行锁拿,并将伊随带物件,严密搜查,派委妥员,一并解送至京审讯”,仍将作何办理缘由及有无盘获者,即行覆奏。[35]
  第五道谕旨是因乌什事务较繁,命永贵在叶尔羌迅速审理高朴案内人犯,驰奏以后,即返乌什,暂派和闻办事大臣冯兴阿往叶尔羌管理地方及采玉之事。[36]
  第六道上谕分析了案情。乾隆帝说:检阅五月间高朴的奏折,其呈请间年一次,于密尔岱山开采玉石。密尔岱山久经封闭,严禁开采,并安设卡座一处,以防私窃,乃高朴藉称“严防回人之涉险营私”,而欲间年开采一次,显系暗与商人串通渔利,“特借此奏豫占地步,得以逞所欲为,其居心实不可问”。高朴曾代色提巴尔第差人往密尔岱,即送色提巴尔第元宝五十个,“计其所得,不过婪索之一股,分贿以塞其口”。且止此一次,已多至二千五百两,“则高朴婪得之数,不知几何?其从前勾通商人私卖之弊,不知又有几次?均不可不确切根究”。又,伊什罕伯克所得,据称仅二千余腾格,其系与高朴通同作弊之人,何乃反少于给色提巴尔第之数,其赃银必不止于此,著永贵一併严切讯究,务得实情,迅速具奏。[37]
  第七道旨是命令严查贩玉的私商。谕旨说:偷采玉石,例有禁令,商人出口私自偷买,运回贩卖,已有应得之咎,乃竟敢与钦差大臣讲明勾通,赴山偷采,“尤为可恶”。恐商人先已私运进口,甘肃的嘉峪关及陕西的潼关,均系大路总汇之区,各商进口,必由二关行走。著传谕陕甘总督勒尔锦、陕西巡抚毕沅,即饬属下在关留心盘诘,如有客商私贩玉石经过,即行严拿,奏明治罪,并将其所带玉石搜查送京。
  第八、第九道上谕是根据阿桂之奏而发。留守京师的大学士、一等诚谋英勇公阿桂奏:查抄高朴家产时,发现高朴从叶尔羌寄回家中的信,其中讲到:“所有物件俱令常永、李福两次带回家中”,“家人李福差往内地别处办事,年底方得回京”。高朴家内查有金珠玉碗。李福、常永尚未到京,现派员分路截拿。隆乾帝在第八、九两道上谕中讲了四个问题。其一,夸奖阿桂,称其“善于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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