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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天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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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相投地聚在一起。我常常在一个固定的网吧上网,因为这有我的许多朋友,来这网吧上网的人基本上我都认识。    
    有一天,网吧来了一个陌生的漂亮女人,一头金黄飘逸的长发,遮盖着半边脸,白得没有血色的皮肤,身上飘溢和毒药一样的香水味,她的神情就像她的黑色披风一样神秘,冷艳!和这样的女人聊天一定够味,我有点想入非非了,我偷偷地看到了她的QQ号码,她有个有点凄美的网名,叫失落真心!看着这个名字有点沧桑,似乎经历了很多事,我想她可能是个没有体温的女人,麻木颓废着,她的真心又曾经给了谁,我的想象力开始发挥了。看样子她显得很成熟,她有出众的外表却总是独来独往,看着她的名字,我竟忍不住地去猜她的故事。我们在不咸不淡地聊着老得掉牙的爱情,缘分。她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和她是在同一个网吧。她把我当成谈得来的网友,我心中有一种偷了东西而没有被发现的窃喜。有一次我上通宵,她也半夜跑来上网。看她样子,显然是喝过很多酒。她显得很激动,她用腾讯QQ里的二人世界功能向我倾诉了她的故事:她在十六岁那年就爱上了青梅竹马的邻居。男孩大学毕业分配到南方工作,她一直盼着与他结婚,他叫她等他两年,两年过后他回来了也结婚了,但是新娘不是她,她不能接受这事实,在自己的手上划了十三刀,后来经家里人送进医院才没事。她倾诉完似乎心情也好多了,还拿我的QQ头像开了一会儿玩笑,她说我的头像很性感,不知道现实中的我,是不是也如头像一样性感,她发消息的时候脸上还挂着调皮的笑。我望了望就坐在隔壁的她,然后对着深蓝色的屏幕发了好一会儿呆,过了一会儿她又发消息过来,言语中透着强烈的不满,她说,我跟你聊天每一次都是我比你打更多的字。我说我打字慢,还有女孩子总是比男人话多的。她说,在现实中她很少说话,她把大多话都留到网络上来说,只要离开网络就冷冰冰的,是个典型的“冷美人”。我在她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对着自己的影子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见我久久不说话只好与我说再见。她起身,从我身边经过,我闻到了她身上有一股幽幽的清香。她掏钱买单的时候掉了十元钱,我叫住了她说,小姐你的钱掉了。她捡起钱没有说什么,只是略带感激地望了我一眼。望着她的背影我暗暗地想,原来她和网络上说的一样,总是冷冰冰地回应周边的事物,但是刚才,我分明在她清澈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丝感激。我们时常聊天,她说与我聊天有一种不谋而合的默契。我一笑置之,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点破这美好的虚拟关系。    
    有段时间,回家了一趟,几天没上网了,打开QQ,就看到她给我留下的十多条留言,刚开始还是些客套的问候,随之到了越来越后,语言也越来越热烈,有一条留言特别让我感动,她说:就快入秋了,天上下着雨,天气有点冷,我想你了!看了这句简单平实的句子,我心里涌现出一丝丝的暖意,我在QQ里给她留了我的手机号码。第二天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很轻很柔,怎么也无法和她冷冰冰的外表联系在一起。没等她开口,我就挂了电话,我实在没有勇气把网络上美好的“真实”带到现实中残酷的“真实”中来。第一次亲密接触 原以为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是谁的,但是一次偶然中,让我和她靠得很近。那天;我朋友请我去洗头,我们在路过一个叫女儿红的发廊里,我看到了她。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穿着低胸性感的衣服,向一个秃头老板讨好的陪笑着。那涂着口红翕动的嘴唇,突然像个血盆大口将我的心咬得支离破碎——昔日高贵,纯洁的形象在我眼里荡然无存,我发誓再也不理她。


第二部分那些风花雪月的“网”事(3)

    一天深夜,我又见她来上网,她一上来就向我发消息,我脑海里想的竟是她对客人淫荡的笑。我有一种报复她的欲望,其实她没得罪我,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对她说,就当我们的认识是个美丽的错误,我不能容忍我最好的网友每天陪着各种各样的男人睡。我还自以为幽默地说她既懂得物质享受又懂得精神享受。我已经无法想象她当时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我深深伤害了她。过了很久她敲出了这样的一排字: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你站起来就可以看到我了,我就在你对面”我和她说白了,我忘不了她猛然见到我时的表情:惊讶、希翼、恐慌甚至还有仇恨。那种种的感情交织在一起使她脸上出现了生动的红晕。但是只有一刹那,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她什么也没说,飞快下了机。她再也没有来上网了。看着以往和她的聊天记录,我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无情,我飞快向发廊跑去。她见了我,很轻松地向我笑了笑,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所有的不愉快都在此刻烟消云散。外面又有几个建筑“小包头”用色眯眯的眼光看着她,后来竟问店老板要多少钱之类的话!我没听清楚他们在叽咕些什么,我拿出了我的全部财产二百元,拉着她跑了出去。那天,我们骑着车子到处乱逛。    
    很快就黑了,我说我要回学校了,她说还早呢,我带你去个地方。她把我拉到一家酒吧,在酒吧门口我抽回她的手说,我没钱了,她又把手伸过来说,我有钱呢。酒吧里到处是沙发,分支烛台,艳情的落地垂幔,柜台上放满了不同口味的酒,有威士忌、法国红酒、马丁尼酒、啤酒,还有等等我叫不出名字的酒。空气中有股令人麻醉的气味。她告诉我这里面什么人都有,有艺术家、诗人、画家,还有中学生。她说到中学生的时候暧昧地看了我一眼,优雅地笑。她很熟练地叫了几盘冷盘还有一些酒。那晚上我们聊了很多,基本上都是她在说我在听,她说她相信爱情,但唯有爱情的爱情是不完整的,那只会走进爱情的死胡同。在她情窦初开的时候,爱情就是她的整个世界,所以当她失去爱情的时候,她的世界就被彻底摧毁。她一撅不振,父母的争吵无疑是对她雪上加霜。她离家出走。为了生存,在一家娱乐场供职,阴险的老板答应她只陪客人聊天喝酒就可以了,但她还是被瞄准她的“主顾”下了迷药,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她哭她闹还直言不讳地说要告他,老板推给她一笔钱说别不识抬举。曾经传统的观念使她把贞操看得很重,不知怎么就破罐子破摔沦落了风尘。她说着就举起一杯中度白酒和我碰了一下杯,一干而尽。酒越喝越多,她脸上渐渐浮现出不羁与野性,没过多久她就喝的八九成醉了,她用命令的口气说送她回家。我也喝得头晕晕的,拿过她的钱包付了钱后就扶着摇摇晃晃的她回家。她家离这酒吧并不远,所谓的家只不过是个简陋的出租屋。屋子里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还有台十七寸的彩色电视机,墙上还挂着一台木吉他,我把她放到床上。    
    这时天上下起了雨。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扰得我心神不宁。我坐在床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时不时地探出头去看窗外的雨停了没有。她洗好出来穿着是一套半露着胸部的睡衣出来了,我不太敢往她胸部看,也不敢迎视她那比较放纵的目光。一时间我的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搁。她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焦灼不安的神情微微地笑了。用手抢过我抽了一半的香烟放进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悠悠地把烟圈吐在我的脸上说,想回家了对吧,你就是个小男孩。她说我是小男孩!这句话激怒了我。我勇敢地盯着她说,我不是小男孩。我已经和很多人上过床了。当我说出这句话后,却感觉明显的底气不足,脸上感觉火辣辣的,目光又想逃避。她放肆地笑了起来,直直地望着我说,是吗?那你喜欢我吗?没等我开口她就把脸凑了过来吻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忙忙碌碌却得不到要领。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接触过女人的身体,有几次在梦中出现都是像蛇一样光滑的抽象物。她看着我笨手笨脚的样子笑了,说,让我来教你吧。麻木而奋不顾身回到学校后,我脚步轻飘飘的,觉得昨夜就像是一场梦。在学校里呆呆地想了一天的她,觉得自己已经喜欢上她了。第二天我又在QQ上给她留言说我想她,奇怪的是几天也没见她上线。顺着记忆我又来到了她的小屋前。路上想好见到她时说的话,在她面前却显出了少有的吞吞吐吐,语无伦次羞愧得我想掉头就走,她听懂了我的意思,知道我来是为了上次的事情来道歉的便请我再次光顾她的小屋,我有点受宠若惊地再次进了她的小屋。 那里简陋得连根凳子也没有。她笑着说:“没凳子你坐床吧!坐在床上我对着墙上的木吉他说:“你会吉他吗?”“我不会,我只会把它弄响,但我对它特喜欢,可惜没这天赋,只能把它挂在墙上。”说着自嘲地笑笑!


第二部分那些风花雪月的“网”事(4)

    她笑得很自然,我看了看她,是仔细地看。她没化妆,洁白而又清丽,这个不算十分漂亮却貌似清纯的女人却在风尘中打滚多年,我有点不敢往下想,又忍不住地发呆。 一个下午都是我在轻抚着吉他,她在耐心地聆听。不一会儿夜已经开始黑下来,我说我该走了。她说你等吃了饭再走吧,尝尝我的手艺,反正你学校的食堂已经关门了。我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她就麻利地做好了饭菜。吃饭的时候,她把她做得拿手的“糖醋排骨”往我碗里放,边放边说,这是她做得最拿手的菜了,吃着她亲手做的饭菜。我有一股莫名的温馨与感动。收拾好碗筷后,我们坐在一起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放一首温情脉脉的MTV,她很陶醉地在听着歌曲。我静静地看着她,想着心事。歌放完后,她见我看着她就装做愠怒地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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