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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奔波两年,为什么?聪明人一想即知,不过,他们又可怜你若另有意中人,至时不被她偷得卖掉意中人才叫稀奇,是不?秦兄。”
秦快有如老侩入定,听若未闻,小豹子又道:“这些年你躲那儿去了,可知小贡子找你找得多可怜见?”愈想愈伤心,怒道:“姑不论你喜不喜欢小贡子,她这番心意,难道就丝毫不值得你顾惜?就算石铸人儿也该软化了,可叹你根本不为所动,可笑小嫱和小贡子一番心意全被抛入泥粪中。”
秦快终于开口了,却道:“如果你不介意,咱们这就上路,雨小了。”
小豹子坐在床沿,一字字道:“你是个懦夫,秦快,你根本不敢言爱!
今日你必须说个明白,若是讨厌小贡子请明示,我会跟她说,要她死了这条心。”
“我能说喜欢她么?小豹子。”
“为何不能?”
“想想二家的立场吧,人不能太自私。”
“若说追求幸福是自私的话,天下何人不自私?”小豹子激动的道,声音也提高了。
秦快呆住了,好一会才呐呐道:“你到底长大了,见解比在下高明多了,但在下何德何能,值得她喜欢?”
“你自谦了,秦兄,你丝毫不比大哥逊色。”
秦快莞尔,转身道:“这事等见着小贡子再谈,你还睡不睡?”
揉揉惺忪的睡眼,小豹子往床上一躺,咕哝道:“天黑且凉,还是梦乡温暖。”说着闭眼睡去。
秦快无言摇头,腾身盘膝桌上运功养神。
一宿无话,天亮雨亦停,秦快和小豹子结伴上路,颇不寂寞。
这日已到“龙凤阁”堡门前,秦快报了姓名,说明要见阁主,看守的侍卫倒没留难的让他们进去,忙入内堂请楼文龙,自有下人进来奉茶。
秦快端起几上的宝蓝盖杯,掀开盖子,小豹子忙道:“秦兄,这杯茶喝得么?”
秦快微微一笑,道:“白道人物最讲求面子,不会使这种小花巧,楼当家有意留难,咱们不喝茶想出去依旧难。”说着轻啜口茶,顿了顿,方赞道:“清香甘冽,好茶!是极品毛尖,此生只喝过四五次,‘龙凤阁’好阔的待客之道。”
就这几句话,楼文龙已出现在门外,听了道:“那是你身份殊异,敝门下才破格相待。”
“原来又是托了家父家伯的福。”秦快苦笑道。
双方见礼后,楼文龙冷漠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令尊令伯虽威震江湖,却唬不住我楼文龙,鄙人完全是因为你才破例厚待。”
“承情了。”秦快拱手道。
楼文龙见秦快不问原由,遂将目光移向小豹子,道:“你是骆家双生子中的那一个?”
刚才报名时,秦快并没有报出小豹子名号,楼文龙虽猜出他姓骆,却弄不准他是老几。
“骆门排第二,骆乔玄。”
有道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小豹子虽力持平静,语气间依旧透着不善。
楼文龙也没在意,只专注于秦快,道:“阁下登门拜访,不知来意为何?”
秦快目光闲闲的落在楼文龙身上,道:“在下有个疑问想请教阁主,希望阁主实言以对。”
“你很无礼,我岂会诳言?”
“你多担待,在下是情急,不得不唐突。”
“好吧,你问吧!”
秦快轻咳一声,一字字道:“敝友刘通包是否在府上?”
“没有!”
“阁主此话当真?”
“有日月明鉴!”
秦快禁不住在心中咒骂道:“鉴你妈的头,日月果真会为人作证,天下会有这许多不平之事?”
表面上却一片漠然,秦快意兴阑珊道:“看来在下是白跑一趟了。”
“是谁告诉你,敞友在老夫这儿?”
“江湖流言,道听途说。”
“那是不足信的。”
“在下也知道,只是毫无线索之下,只有宁信其有,碰碰运气,不是?”
“如今你明白它是不真确的,有什么打算?”
“继续寻访罢了。”
楼文龙漫应一声,沉吟道:“你还有什么疑问么?”
秦快起身拱手道:“没有了,叨扰阁主清静,十分歉咎,这就告辞!”
“等等,年轻人别性急。”
“阁主有事?”
“只许你问老夫,不容老夫反问?”
“阁主难道也会有解不开的谜?”
楼文龙瞧了小豹子一眼,顿了顿,沉吟道:“骆庄主请你重出山是什么缘故?”
秦快也望了小豹子一眼,若无其事道:“请在下助他一臂之力。”
“为什么出力?”
“这点骆兄并未明言,在下心悬敝友安危,也没多问就离去,并不知情。”
“当真?”
“有日月明鉴!”
小豹子不禁“嗤”的笑出来,连忙忍住,楼文龙涵养极好,心和气和道:“也许这件老夫该请教你。”
小豹子面对仇人,焉有好脾气?冷冷的道:“这是敞山庄的家务事,不知楼当家何以关怀若此?”
楼文龙乃老奸巨滑,随即一笑置之:“好奇,好奇,老夫只是好奇,你若不愿明言,老夫自然不能相强。”
小豹子冷哼一声,秦快向他使个眼色,向楼文龙告辞而出,楼文龙命人送出大门不提。
一路上,二人均沉寂无声,直找到一家巷子内的小客栈,订下唯一二间单房,在秦快房里,二人凝视一会,突然齐而放声大笑。
“作弄武林前辈真好玩。”小豹子笑道:“这就是自命白道英雄的坏处,做事顾忌太多。”
“若不顾忌些,江湖岂不闹翻了?”
“有何不可?在下做事讲求随心所欲,否则走江湖跟经商买卖同样乏味。”
“其实经商买卖是需要经验与天才,不然会蚀本的。”
“老刘就有这种天才。”
秦快顺口溜出,话说出随郎懊恼,他无意在小豹子面前提起骆乔鹰的不是。
小豹子脸色果然黯淡下来,道:“秦兄打算如何寻找贵友?从何下手?”
秦兄耸耸肩,微微笑道:“你相信姓楼的那条老狐狸的话?”
“不信,但他似乎没有骗你的必要,大可拿他来威胁你说出大哥请你出山的原因。”
“他大概以为姓秦的均不重私情。”
“这也是,令尊令伯给人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了。”
“如此倒好,以免在下左右为难。”
“但贵友……”
“不妨,只要人在‘龙凤阁’,在下自有法子寻出来。”
小豹子不禁狠狠盯了秦快几眼,秦快诧异道:“你为何这样看人?在下有什么不对么?”
“你彷佛胸有成竹?视‘龙凤阁’为你家花园?”
“并非在下癫狂,而是楼文龙的弱点自现。”
小豹子不禁逼近秦快,叫道:“什么弱点?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
秦快待小豹子近身,只觉得异香丝丝入鼻,很淡很淡,还道目己闻错了,耸耸鼻子,小豹子已惊觉,若无其事的巧离秦快,秦快也就不放在心上了,道:“说穿了不值一个大钱,就是楼文龙很爱惜名声。”
“没错,所以他做坏事总是偷偷摸摸。”小豹子双限一亮,贼兮兮道:“秦兄的意思就是贵友若在他手中,他必不肯直认,安藏在一秘密所在,必要时可用来挟制你?”
秦快双眼露出赞赏的光芒,小豹子一笑,又道:“但秦兄方才不是认为楼文龙心知私情打动不了你?”
“那是他认为,实际上在下非常在乎老刘的安危,必要时,会为救他而开杀戒。”
“若非我了解你为人,定会以为你不正常,有……”
“断袖之癖?”秦快帮他接下去。
“秦兄别介意。”
“人各有所好,在下不认为它有什么了不得的。”
见小豹子瞪大双目,秦快忙又接下去:“在下正常得很,你别瞪了,瞪得人心慌。”
小豹子这才收回目光,一本正经道:“贵友的安危对你很重要,你们是什么关系?”
“如父子,如兄弟!”秦快一字宇道。
小豹子心中震荡,道:“既是如此,倘若楼文龙以他迫你说出一切,你会说么?”
“这就是在下感到为难的地方,必须尽速救出老刘。”
“楼文龙真的会这么做?”
“会的,尤其今日咱们寻上门去,使他更确认老刘在在下心中的份量。”
“‘楼凤阁’警戒森严,咱们如何混进去?”
秦快不说什么,反锁门,只招呼小豹子自窗口掠出,专捡偏僻小路,摸到“龙凤阁”后院小门。
“秦兄,这是什么所在?”
“咱们刚才说的地方。”
“好空阔,怎地无人守卫?楼文龙理应不会如此疏忽。”
“你在这儿等等,在下进去探探。”
“我同你进去,一人留在这里悬心更难受。”
小豹子说得斩钉截铁,秦快见无可转圜,遂道:“好吧,你自己小心!”
说着身形一幌进入园子,小豹子紧跟于后。
秦快见一切与上次同丁嫱来时一样,满地落叶,双脚测度起机关的所在,算到第十七步,果然微微觉得有些不一样,不仔细留心是绝察觉不出,心中惊喜之际,脚下运劲用力一踩现出一方洞口。
小豹子忍不住惊呼一声,道:“原来这儿藏有秘密,难怪楼文龙不肯派人守卫,任由园子空废。”
秦快招呼他下去,石盖复又合上,秦快捻亮火招子,缓缓下走,小豹子紧跟在身后,走了一会,忍不住道:“这鬼地方也亏秦兄找得到,以前来过?”
秦快轻轻回应一声,在空洞的地底却宛如一声闷雷,小豹子声音更放低了:“如何找到这里来?”
“忘了!”
“甭唬人,忘了如何还记得这地道?”
“陈年旧事,提之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