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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音的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她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殷独贤这么回答了她,声音清澈,没有任何感情。
“没错。”靡音冷冷地笑了:“就连我姐姐最后的下落在哪里,我都不能知道。”
靡音看着殷独贤的脸,那张冷澈的脸,忽然幽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我姐姐?”
殷独贤的唇上,泛过一丝凉薄的光:“你姐姐,是自杀的。”
“是吗?”靡音微微垂下眼,浓长的睫毛隐住眼中的精光:“她,是怎么死的。”
等了许久,殷独贤也没有做声。
靡音抬起头,正对上他那双冷淡幽深渗不进一丝感情的眸子。
她忽地打了个寒战。
殷独贤手上用力,猛地抬起她的下巴,那忽然的大力,牵扯了颈脖的皮肤,那刚包扎好的白布上浸出点点殷红,像是冬日的落梅。
殷独贤说的每个字,都是滚了雪珠,是透心的凉:“告诉你之后,你就可以凭此去寻找她的下落……靡音,如果你够聪明,应该知道,不要轻易在我面前耍心机。”
颈脖处,传来撕裂的疼痛。
刚合拢的伤口,又开始分离了。
那冰凉的疼痛,聚集在靡音那清澈晶亮的眸子中,成为锐利的冰刃,直直地刺向殷独贤。
“知道吗?”靡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总有一天,你会一无所有……生命,权势,财富,感情,你会失去所有。”
那冰,并没有伤到殷独贤分毫。
因为,他们的温度,是相同的。
“但我不会失去你。”殷独贤唇边噙着一丝淡薄的笑:“因为,你永远都逃不开我的掌心,即使是死,也必须是我亲自动手。”
“但我不是你的。”靡音眉角抬高,露出清冽的弧度:“你根本就掌控不了我,永远都不可能!”
殷独贤细长的凤眼,慢慢地阖上,一道流光,从这个动作中溢出:“可惜,你的身体,永远都要受到我的掌控。”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靡音的衣衫便被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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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枫动,嘿嘿,不会3p滴,不会双双后宫滴,呼呼 ̄ ̄
Topakupaku还有初唐*亲,你们的猜测,明天就可以得到解答了。(抱头逃走 ̄ ̄)
明天继续,还有悲哀地告诉大家,殷独贤被人取了外号叫小蹄髈 ̄ ̄
毓兰
那抹秋香色,随着殷独贤的动作,而来到空中,无力地坠落。
落在那白色的地毯上。
覆盖着。
殷独贤覆盖在靡音身上。
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她。
那柔软的肉*体,在他的身体之下。
如水一般,承载着他的重量。
他解开靡音颈脖上的纱布,露出那殷红的伤口。
血,正一丝丝地从伤口中溢出。
顺着那羊脂般的皮肤,缓缓向下滑动。
殷独贤伸出舌尖,将那些甜腥的血,卷入自己的口中。
那种熟悉的滋味,让他体内燃起了欲*望的大火。
血腥与情*欲,彻底地交杂在了一起。
靡音的衣衫,渐渐褪尽了。
殷独贤的眼中,是柔软的洁白。
他俯下身子,进行品尝。
他享受着靡音的妖魅,享受着她的纯白,享受着她的痛苦,享受着她的鲜血,享受着她的恨意。
殷独贤渴望这种滋味。
她的身体,是他永不厌倦的点心。
每次食用,都会衍生出不同的味道。
殷独贤吸吮着靡音颈脖的伤口。
重重地,毫不留情。
仿佛是要将她全部的血液吸光。
血,在他的唇舌之间回荡,鲜美无比。
靡音感觉到窒息的疼。
她闭着眼,紧紧地咬住下唇。
她多想,拿着一把刀,用力地捅入他的胸口。
拿着刀柄,旋转,搅动,掏出他的心。
可是没有刀。
自从入宫之后,她身边任何能造成伤害的物品,都被没收。
就连簪子的末端,也被磨得钝了。
她无法伤害他一分一毫。
即使心中的恨意,胀满了身体,每一次的鼓胀,都痛得她痉挛。
可是,她永远伤害不了他。
帷帐中,两具身体在翻动着,挣扎与强迫。
似乎永无止境。
帷帐外,袅袅的龙涎香,在空中曼舞。
第二天,靡音睁开眼。
和往常一样,殷独贤已经穿好了衣服。
高贵而威严的龙袍,无比地贴身。
但在靡音眼中,他永远是一只没有着衣的兽。
那印象,深深镌刻于她的心间。
忽然,一个内侍走来,小心翼翼地对殷独贤耳语了几句。
尽管隔着轻纱帷帐,但靡音还是清楚地看见,殷独贤的眼底,滑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挥挥手,让宫人下去。
然后,他慢慢来到床边,掀开帷帐,看着床上的靡音。
藕色的被单下,她的身体,不着片缕。
两条白皙细腻的肌肤,就这么露在空气中,浸上了薄薄的凉,像是美玉。
而她的发,如染上了墨,四处散落着。
偶尔几缕,还垂在了床榻之下,轻轻散在洁白的地毯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殷独贤伸手,将那失落的发捡起。
此刻,靡音也看着他。
窗外的微光,透过雕花窗棂射入,整个房间仿佛潋滟着水光,柔柔地荡漾着人的心。
而殷独贤则逆着光,将所有的表情,情绪都埋藏在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殷独贤道:“今天,你就去仙庆宫吧。”
似乎是被那微微的光刺痛了,靡音眯起了眼:“为什么?”
“因为,”殷独贤凑近她,缓缓说道:“这是朕的命令。”
虽然是背光,但隔得近了,靡音却感觉得到殷独贤身上那股深深隐藏的焦躁。
很淡,却是存在的。
靡音,似乎察觉到了某种异样。
而一切,都跟仙庆宫那位美貌妇人有关。
梳洗完毕之后,靡音跟着宫女走向仙庆宫。
一路上,白雪皑皑,枝叶全都凋零,偶尔有一两点新绿绽开,也更衬出旁物的萧条。
周围的景物,宫殿,都是她所熟悉的。
曲曲折折,缓缓绕绕,却因为更换了主人,而显出了陌生。
清波湖中,飘散着无数静谧。
而那些甬道的小石子,在微微的天光下,透着渗人的青色。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仙庆宫中。
里面,梅花盛开,热烈奔放。
只是,即使燃尽了它全部的生命,也无法带给这冰天雪地一丝一毫的暖意。
靡音在宫女的带领下,来到了昨日自己闯入的房间中,又见到了那熟悉的美貌妇人。
但今天,她却半躺在床上,脸上,带着苍白的病色。
屋子里,非常暖和,站了不久,靡音便出了一层薄汗。
但那妇人,看上去仍然有些瑟瑟的虚弱。
看见她,那妇人微微一笑,绽出清雅的光,顿时让整张脸变得鲜活起来。
“你来了。”妇人声音淡淡的,异常柔和,她伸出手,在空中微微一招,道:“来,到我身边坐着。”
靡音慢慢地走过去。
宫女忙端来梨花木软凳,让她在妇人旁边坐下。
空气里,拂动着浓浓的药香,肃穆,不详。
那妇人轻轻地将眼神落在靡音脸上,轻声道:“你叫靡音,是吗?”
靡音点头。
妇人嘴角微微勾起:“我叫毓兰。”
靡音仍旧点头,不发一言。
毓兰的眼神,在她颈脖的伤口与红肿的脸颊上停留片刻,缓声道:“你似乎在宫中过得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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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漠陌。其实,远修要不了下一篇就会出现滴,嘿嘿嘿……
毓兰究竟是谁,大家晚上就可以知道了。
晚上还有一更,8时左右……
母亲
靡音垂下眼,双目幽凉。
房间忽然寂静下来,香炉中焚的百合香,寂灭,弥漫。
“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你来陪我吗?”隔了半晌,毓兰忽然问道。
靡音抬头,看向她清丽略见消瘦的面颊,道:“为什么?”
“因为,”毓兰的眼中,是苍凉与郁结:“我和你,是一样的。”
靡音抬头,良久,终于问道:“殷独贤,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
毓兰淡淡一笑,那笑容如涟漪一般,轻飘飘的没有痕迹:“因为,我给他的生命带来了无限的屈辱。”
“屈辱?”靡音喃喃重复着这个词,声线有着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尖利:“这,不是殷独贤最常赐予别人的礼物吗?”
毓兰看着靡音的脸,轻声道:“你好像,很恨他。”
“我恨不得,杀了他。”靡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每个字,都浸染着浓浓恨意。
闻言,毓兰闭上那双影沉沉的眼睛,须臾,她道:“殷独贤,是我的亲生儿子。”
靡音的手指,像染着冰雪的手指,颤抖了下。
“是的。”毓兰长长叹口气,重复道:“他是我的儿子。”
靡音竭力握住自己的手,缓声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毓兰睁开眼,慢慢地,缓缓地,眼睑逐渐张开,一种夺目的艳光,从里面流溢而出,照亮了她的脸。
整个房间,似乎又出现了一种靡乱妖艳的脂粉气息。
她说:“我是一名妓*女。”
百合香,还在铜炉中慢慢焚烧着。
靡音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的身上,混合了幽兰与桃花的气息,高贵中带着妖艳。
“我是玉丹楼的毓兰,年轻时也凭借着一张皮囊出过一段风头。”毓兰将柔若无骨的双手放在腹部,安静地回忆着:“但一个妓*女的风光,又能维持多久呢?当渐渐走下坡路时,我忽然怀孕了,当然,一双玉臂万人枕,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并不知晓。当时,我是空虚的,所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