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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他的旧房子的时候,他放慢了速度。看了看后视镜,没有人在后面,他把车便停在了街道上,摇开车窗。
“这是我家,”他对她说,“我和辛迪两个人的。”
“我喜欢这样的地方。”塞丽娜说。
房子看起来很好。新东家这个季节把它漆黄,也一下子亮堂了不少,还有从草坪上的那个花园看得出来,很明显他们还是园艺好手。草皮和灌木丛都修理得很整齐。行车道正在铺设。他们还为孩子们支起了秋千。
所有的灯都熄了。他们或是出门了,或是睡着了,或是在床上躺着听着收音机,像辛迪过去那样。
斯瑞德继续穿过终点站剩下的地方,这里黑暗而又荒凉。他沿着那条道一直走到最头上的公园,下了车。塞丽娜也跟着他出来了。他们牵着手走在林中通向湖边的沙路上。他们所在的地方,天空晴了,罩在群星下,他们前面的水若隐若现,汩汩地流着荡起黑波。轻风抚着他们身后的树。波浪翻滚着冲刷着湖岸。一条长长的沙滩寂寞地一直延展到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外。
他在星光下看到了塞丽娜的微笑。她拉起他的手,拽向水那边。他们来到了湿湿的沙滩边上,涌来的波浪几乎冲到了他们的脚。每隔几秒,他们就得跳回到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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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第四部分(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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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丽娜转了一圈,摄览着周围的风景。她指着一排连向城市的房子。
“你就住在这儿?”她问,“为什么搬呢?”
“安吉尔不喜欢,”他解释说,“再加上那有太多的记忆了。”
“现在来这儿你会感到心痛吗?”
他摇了摇头:“一点也不。”
塞丽娜走出沙滩,找了一块平整的沙地:“和我坐一会儿,乔尼。”
他靠着坐了下来,用手指铲起一把沙子:“暴雨过后这里的沙子还潮着呢。”
“没关系。”
他看到了她的眼睛,骤生对她的信任,坚信的举动。对于他,没有退路,他只知道他不想停下,不管发生什么事。
塞丽娜甩掉了鞋。解开了她的牛仔裤纽扣,让它从纤细修长的双腿滑落下去,然后她从里面跨了出来。她把胳膊伸向天空,露出一段赤裸的小腹,下面,是一条白色三角裤。然后抬起手,剥下了斯瑞德的那件毛衣,还有里面的海军T恤衫。她的双乳在胸罩后面向外挺着。她跪到沙滩上,两手伸向了他。
“你会冻着的。”他对她说。
“让我取暖。”
他脱去了自己的鞋。他留衬衫在身上,却脱下了裤子,扔到一边。坐在她的旁边,他们的腿碰在一起,在他身下的沙子一点儿也不凉了。她的双臂抱住了他,双手插到他的衬衫里面,抓着他的后背,
手指陷进了他的皮肤里。他们疯狂地吻到了一起,身体一直倾到沙子里。
沙粒贴进了她皮肤的纹里。她枕着双肘,看着天空。
“感到罪恶了吗?”她问。
“我应该,但我没有。”
“好极了。”
“我能问你点事吗?”他说。
他看到她合上了嘴。她已经知道他的问题了。“流产,”她解释说,“我耽搁了太长时间了。它不能愈合了。我也不能再生小孩了。”
“你很苦恼吗?”他问,想起了安吉尔。
“你说的对。在那个年纪,我曾经成长过来的时光,我想象不出为什么每个人都想要孩子。那是在我20岁时,我感到自己很悲哀,我哭了很久,也喝了很多酒。我差点醉死。像一个母亲,像一个女儿,你知道吗?上瘾的人。但我的伤口收合的很快,帮我渡过难关。如今,岁月辗转,但我没有想自己因为不能生小孩而感到失落的生活。”
“现在也是。”他说。
“告诉我点事儿,”塞丽娜说,“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我好吗?”
“什么?”
“做爱,我还好吗?过去,不像这样,我知道都是因为我。所有我的包袱,都成了阻碍。”
“你不是非要我回答,是吗?”斯瑞德问。
她笑了笑,是在嘲笑自己,但看起来变得轻松了:“不,我想不用。”
他更加直接地摸着她的大腿上部,又把手伸到两腿中间。她的屁股顶着他的手指。
“再来一次。”她对他说。
但他还没开始,在塞丽娜扔到一旁的牛仔裤里手机的电子音乐响了起来。她呻吟了一声,两个人都大笑了起来。斯瑞德在后兜里找到了她的手机递给了她。
“我是塞丽娜,”过了一会儿,“考迪,你时间掌握得很好。”
他听到电话里一个声音,说话的速度很快。
“慢点,考迪,”塞丽娜说,“你到底在说什么?”
尽管他不能听到里面说的话,他看到塞丽娜听着时的眼睛变得非常感兴趣。
“你确定是他吗?”塞丽娜对着电话说,“如果你错了,我们就会成了傻瓜了。”
斯瑞德听到她搭档在电话里的声音变大了起来。考迪说的是真的。“我们被耍了,”塞丽娜说,“好吧,叫人去监视那个地方,但不要惊动他。看看他干什么。我明天就飞回去。”
斯瑞德感到自己的气有点不够用,脑后很疼。
“干的好,考迪,”塞丽娜说,“我相信你和莱文德尔会想方法庆祝一下吧。”
塞丽娜挂掉了电话。
“我们可能找错了城市。”她说。
“你是什么意思?”
“他们发现克莉斯蒂——雷切尔——有一个男朋友。考迪在她工作的俱乐部里拍的照片中发现。那个家伙就在里面。他认出了他。”
“怎么认出来的?”
“我们都知道那个家伙,”塞丽娜解释道,“现在才露出庐山真面目。是那个沙漠里的醉鬼,在他的拖车里发现的克莉斯蒂的尸体的。并且那是一个新发现。”
“他杀了她之后,把尸体就放在自己家的后面?”斯瑞德问。
“这个家伙事实上吃不上饭,反正他一直喝酒。如果他约克莉斯蒂,她侮辱了他,可能会把他惹急的。”
“所以他就跟到她家试图去说服她带他回去。”斯瑞德猜想,“她让他搭个脚,他就用花瓶砸了她的头。把尸体带回家,扔了它,然后完事。”
“可能。”塞丽娜说。
斯瑞德摇摇头:“那关于那个自动取款机的收据呢?同杜鲁斯的联系?”
“可能是我错了,”塞丽娜说,试图把这一切都加到一起。
“杜鲁斯可能不是一个重要环节。”
“你们错了,”斯瑞德坚持说,“还有事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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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第四部分(19)
…
塞丽娜依向他,用冷冷的嘴唇吻了他:“和我一起走。”
“什么?”
“你们开始调查这个案子的,乔尼。它结束时你也应该在场。尽管这个家伙没有杀她,他也一定知道什么。让我们一起去。”
斯瑞德从沙子里面站了起来,开始捡他们的衣服。“好吧,”他说,“但我必须得先做一件事。”
她知道:“和你妻子谈谈?”
他点点头。
“我感到了责任。”塞丽娜说。
“你没有,我有。”
“我们可以在明天找到答案。”塞丽娜说。
斯瑞德不那么肯定。他知道在拉斯维加斯有个秘密。但他一时还不能相信他会在那里找出真相。真相还会在杜鲁斯的。等着我去找出它。
他不再像一直以来那样怕离婚了。安吉尔开了门。他走了进去。
3年间的婚姻生活,斯瑞德和安吉尔周末的时候也出去各自做事。他们都坚信,除了安吉尔去看她在迈阿密的姐姐的那两个周末。即使是案件调查中,斯瑞德也会尽量在每周六早晨抽出身来。通常,他们开车去河边公园吃早餐,鸟瞰湖水,带一张报纸饭后看。或是多次漫步于高中学校的跑道上,在斯堪的纳维亚面包店买点馅饼。这比其他任何时候,他都感觉他们是丈夫和妻子。
但他现在却在这里,又是一个星期六的早晨,准备去明尼普勒斯的航班,然后再去拉斯维加斯。那像是拉了警报一样。安吉尔听到了留言。她站在卧室的一角,抱着双臂,紧绷的下腭呈出不高兴的直线。得知他的行程,刚开始时她那些怒气现在变成了痛苦和伤心。她不想听他再解释什么,他没什么好说的。
“不要这样做,”她喃喃道,不要有第一次,“不要离我而去,乔。”
斯瑞德把几双袜子塞进了他的旅行包的一边:“我必须得这么做。”
“哦,来吧,”她大叫道,“这不再是你的问题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把那放一放吗?”
他能说什么呢?他亏欠雷切尔,必须去发现真相。他找了凶手好几年了,他想彻底地揭开她的秘密。
但是无可否认他不辞而别还有另一个原因。他还需知道他和塞丽娜的关系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因为他的婚姻已经结束了。
她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你要离开我。我去过那里。我知道它怎么样。”
他停了下来:“好吧。可能我是吧。”
“那就是你的决定吗?”安吉尔骂道,“逃避?几个月,我们就成了陌生人。几天,你是不会回来的,从不打电话。你昨晚到底去哪里了?”
“没有去哪。”他说。
“为什么不?你认为我不了解你和马吉里?”
“我和马吉里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我以前告诉过你。我不想再说这个了。”
“如果我要说呢,我想说明白,”安吉尔坚持道,“真讨厌,你就会让我闭嘴。我告诉你不要去那里。我要你留下来。”
在他的头脑里,又回想起马吉里几年前和他说过的话:“我知道。但是你不爱我。你从没爱过。”
“那是骗人的!”
“不要再装了,”他对她说,“我装得不耐烦了。”
安吉尔挑衅说:“我要你留下来把这事解决了。”
他听到了话里的弦外之音:你是我的丈夫。为了这样做。他想让她高兴。但几年来他一直都在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