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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压群芳-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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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再对我说:“我办完了事,把车停在宫门口等你。”

她不敢违背六殿下的命令,但又明显不愿去戴贵嫔那儿。所以,中途托人领我去见戴贵嫔,她自己情愿去宫门口坐等。

小马公公为难地说:“彩珠姐姐,实在对不起,我要给主子上街买东西去,主子等着急用呢,彩珠姐姐叫别的人去吧。”

“小兔崽子,一百年不叫你,这会子叫你做点事,你就推三推四。”彩珠见小太监当着外人的面都不给她面子,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小马公公赶着说了不少讨好的话,但态度依然坚决,就是不领我去。

我也看出端倪来了,这宫里的人,好像都视去戴贵嫔那儿为畏途。彩珠是,小马公公也是。这小马公公口口声声要出宫给主子买东西,主子等着急用。可他跟彩珠涎皮涎脸磨了大半天嘴皮,一点也没见他急呀。

最后还是我开腔说:“彩珠姐姐,算了,我也不去找卫夫人了。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赶回书塾去,麻烦你送我直接出宫吧。”

彩珠没再说什么,也没坚持一定要送我去栖霞宫。

我们俩在二门外上了一辆宫车,车子骨碌碌地在长长的宫道上行驶着,车内一片尴尬的沉默。

直到车子离开皇宫,走上了热闹的街市。市井之声和驾车声足以盖过车内人的说话声之后,我才再次开口问道:“戴贵嫔和皇后娘娘是不是关系很僵?”

这样的对话,要速战速决。不然等会车子驶出闹市就不好问了。

所以我索性开门见山,不再绕什么弯子。

彩珠只回了我一句:“你说呢?”

我笑道:“我说就是。一般的后宫,最得宠的宫妃往往就是皇后的死对头。因为她的横空出世,侵犯了皇后的利益,威胁到了她的地位。”

滥俗的剧情,滥俗的理由,滥得我都不好意思分析了。

彩珠摇头道:“威胁地位倒不至于,皇后之位稳如泰山。”

我说:“也是,戴贵嫔这把年纪,生皇子的可能性是不大了。没有皇子,再得宠,也很难撬掉皇后。呃,戴娘娘到底多大年纪了?”

明知道打探这个没什么意义,但女人的八卦天性作樂,我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彩珠没有回话,只是朝我伸出了一个巴掌。

我张大了嘴,“五十了,不是吧?”

彩珠又伸出了三根手指。

“五十三岁?”

彩珠点了点头。

这个,不是我爱说,咱们皇上的胃口也太重了吧。

彩珠接着说:“皇后也有四十多岁了,她也比皇上大的。”

“你们修仪娘娘呢?”

“四十九。”

原来死去的梁修仪也有四十九岁了。那,“皇上呢?”

彩珠瞪了我一眼:“你连当今圣上的春秋都不知道?作为大晋的子民,你到底关不关心我们大晋的江山社稷啊。”

看来,她也想趁机对我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了。我反驳道:“关心江山社稷与关心皇上的年龄不能划等号吧。

她不吭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没头没脑地说:“三十九岁。”

是了,皇上的年龄好像是早就听人说过了,只是我一下子没想起来。记忆中,皇上的年纪是不大,也就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想不到,他连四十岁都不到。

皇上自己还只有三十九岁,可听听他这些亲爱的后妃们的芳龄,不是接近五十就是超过五十了。

我好奇地问:“宫妃中就没有年轻点的吗?”

“有”,彩珠点头,“但那些都是做摆设的,皇上从不去她们的寝宫。宫里的人都知道,咱们皇上临幸妃子,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必须年纪大他十岁以上。”

这可有意思了,只是,“这样的事,宫外居然没有听人议论过。”

“所以那些年轻妃子的存在是必要的。”彩珠一本正经地总结道。

难怪六殿下嗜好奇特的,他的皇帝老爹跟他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卷四 杏花天 (83)才女之名当当当

天中午,我还是撑着去了文具店。自然又是一番赔礼本月只要一半的工钱,这才让掌柜的脸色变得好看了点。

掌柜的进去后,皮皮悄悄对我说:“你傻呀,你明明只耽误了十一天,凭什么只要半个月的工钱?”

我轻轻笑道:“算了,也就几天。再说我昨天又没跟掌柜的打招呼,属于无故旷工了。认真追究起来,'奇4020书'他也可以扣我工钱的。”

皮皮还想说什么,我朝里面努了努嘴。

最近可能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店里生意不是很好。掌柜的脸色不好与此也有莫大的关系。

我和皮皮清闲倒是清闲,不过站久了,也未免无聊。两个人往里面看了看,没见掌柜的坐在他平时老坐着的狗皮太师椅上,故而又凑到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说着说着,皮皮突然面带羞涩地说:“桃叶,我可能做满今年就不做了。”

“为什么?你爹还是你哥哥谋到好差使了?”

说起来,皮皮还是她家的娇娇独女呢,又是家里的老幺,只要条件稍微好一点,都不会要她出来的。

“都不是”,皮皮的头越发低了下去,嘴角却不自禁地噙着一抹笑。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喜地问:“不会是,你要出嫁了吧?”

皮皮含笑点了点头。

“恭喜恭喜”,我拉着她的手直摇。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终于找到了好归宿,我由衷地替她高兴。

“谢谢,我……出嫁那天你一定要来哦。”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她还是一边偷笑一边没忘了邀请我。

看皮皮眉开眼笑的样子。对这桩亲事还挺满意地。这让我有点好奇男方是谁了。

只是。“我从没听你说过这件事啊,什么时候订婚地?事先一点消息都不透露,捂得严严实实的,现在猛不丁地就说要结亲了,你心里到底当不当我是朋友嘛。”我带点嗔怪地问。

皮皮比我大两岁,今年已经十七了,要说出嫁也正当年了。只是因为以前一直没听她说起过这件事,现在突然听到,觉得有点突兀而已。

皮皮忙说:“就是这个月定的啦,那时候你病着。我想告诉你也没法告诉啊。”

我诧异地问:“这个月定的?那一共才定了几天啊,现在就要结亲,是不是快了点?”

这么短的时间,对男方及其家庭能了解多少?皮皮是个老实孩子,遇到良人还好,若遇到一个不好的。将来只有吃亏的份。

皮皮却一派安心的样子,笑着告诉我:“那个人你也认识的。就是我大表姑的儿子,小名叫甩甩地,以前来我家玩过。他家的家境不错,永嘉变乱那年就随朝廷一起逃难过来了。我们这些家境差的才沦陷在那边,直到这两年道路通畅了才慢慢搬过来。”

是的。但凡家境好点的。手里有两个钱的,当年就随朝廷一起南迁过来了。

印象中,地确有一个叫甩甩的男孩跟在皮皮地哥哥后面走动过。我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他的名字太有特色了:甩甩。当时还曾经专门问过这个名字的由来。据说是几代单传,奶奶迷信,说要取个贱名才好养活,故而叫甩甩。

想来,两个家庭在离散多年后偶尔相遇,才发现孩子们都已经到了该婚嫁的年龄,于是一拍即合,很快就定下了亲事。甩甩既是几代单传,他父母自然希望早点给儿子娶亲好抱孙子了。

虽然这样,“一个月就结亲也太快了点吧,那些礼节都到不了位,聘礼、嫁妆也来不及置办呀。”

皮皮笑着说:“不是马上就结亲啊,是他家说,既然下了聘,我就算是他家的媳妇了,他家不喜欢我再在外面抛头露面。本来是要我马上就辞工地,我看都到年尾了,掌柜地一时也找不到人手,你又总不来,才没有说,好歹把今年撑过去。”

“那日子定在哪天呢?”我问她。

“明年四月初八。”

“那还好,还来得及准备东西。尤其是你,那些压箱的女红都还没做吧?”问是这样问,只是就算她没做,我也抽不出时间来帮她。

皮皮摇了摇头:“你看我哪有功夫?白天在这里做事,晚上回去帮我妈做家务。就算熬夜做一些鞋子袜子,也都是现给我哥哥他们做的。”

皮皮一共有三个哥哥,她家地孩子好像是相隔两岁一个的,那么她大哥二哥都二十多了。可我印象中,好像没听她说过定亲结亲的事。

我问她:“你哥哥他们,都还没定亲吗?”

皮皮叹息着说:“没有,我家现在这个条件,房子都没一间,租着别人的房住,也没一分田产,哪个姑娘肯嫁过来啊。现在我爹娘就指着快点把我嫁出去

一笔彩礼,然后用来给我大哥娶亲呢。我二哥三哥的有着落了。”

我忙安慰道:“别急,皮皮,我以后再多找点抄抄写写的活儿给你三哥做,让他自己慢慢存点钱娶媳妇,你爹娘他们只要管你二哥就好了。”

皮皮苦笑道:“存不住的,上次你给我三哥抄经书的钱,早就被我娘拿来贴补家用了。”

我有点纳闷了。皮皮家其实真不该这么窘迫的。她家除了她妈,就没一个吃闲饭的人了。她爹,她哥,个个都在外面做事,连皮皮这个家里的独女儿都出来挣钱了,家里怎么着也不该这么穷啊。

我提出了我的疑问,皮皮解释道:“我爹和哥哥他们做的都是苦力,每天累死累活的,工钱却很少,有时候甚至领不到工钱。现在物价又贵,我家还要付房租,我妈身体又不好,时不时要上医馆看病抓药。”

听到这里,我无语了。自从朝廷南渡后,为守住南方这块偏安的土地,朝廷每年花费大量的人财物力扩充战备,苛捐杂税名目繁多。因此造成的局面是:物资缺乏,物价飞涨。除了像王献之他们那样的显贵世族之家可以穷奢极欲外,其余的普通老百姓,谁不是勒紧裤带过日子?若再加上一个病号,家境就可想而知了。

说完了家里的境况,皮皮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好半天欲言又止。直到我挑起了眉头,才嗫嚅道:“桃叶,你认识那么多公子,能不能帮我哥哥谋个清闲的差使?我大哥二哥都算了,就是我三哥,他的身体你也知道的,实在单薄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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