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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压群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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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你还好好地回来了?”他们都有点不敢相信。

“这回她没打我,她今天心情好。”

他们立即表示理解:“也是,那疯女人,好的时候跟你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不好的时候能当场一掌打死你。她又练了武的,可惹不起。可怜的子敬,被这样恐怖的女人缠上了。”

看来他们都对这位新安公主很了解,难怪我不见了他们会这么着急的。

这时郗超说:“那我们把人都叫回来吧。也派人去把子敬找回来,就说桃叶回来了。”

我大惊:“你们说什么?你们派了人在到处找我?王少爷还亲自去了?”我就说呢,怎么好像差了一个人似的。

“是啊,你那时候还不肯做他的小妾,他可疼你呢。”谢玄趁机打趣我。

我立刻顿首,作揖,连声恳求道:“拜托你们,这样的话可千万不要再讲了,万一传到公主的耳朵里,我还有活路吗?”

又过了好一会,王献之才满头大汗地从外面回来了。把我上下打量了几眼后,如释重负地说了一句:“没事就好。”

他这样,反倒让我为难了,这叫我以后怎么当细作嘛。

可要是得罪了公主,我的小命,我妹妹的小命……

我猛打了一个寒颤,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我妹妹。最多,以后写的时候有所保留,凡可以列入个人隐私级别的,通通不写,只给她呈上最寡淡无味的流水帐。这样过不了多久,我写了她也没兴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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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相见欢 (27) 我们俩怎么啦?

这天下午,我们趁机给自己放了假。

先生是老早就走了的,没学生听课,他还讲什么?几位少爷先是到处找人,找回我了,又围在一起热烈地讨论起了新安公主的“事迹”。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原来这位公主劣迹斑斑,是当今皇上二十四位公主中名声最坏的一个。要不是她的母妃还算得宠,只怕早就有人出来教训她了。因为她招惹的人中,不乏豪门贵胄子弟。

这时我问了一个问题,立即叫王大少爷当场黑了脸。我问的问题是:“既然新安公主这么喜欢七少爷,她又是公主,叫她父皇下旨赐婚就好了嘛,还用得着这么死缠乱打吗?”

谢玄告诉我说:“你以为她不想啊,问题是子敬不愿意啊,早就在皇后那里备了案的。皇后不松口,皇上也不好强行指婚。哦,忘了告诉你,皇后是子敬的姨母。”

我看向王献之,这小子要说长相呢那确实没话说,家世也了得,在宫里还有皇后姨母撑腰。难怪新安公主明明对他垂涎三尺,却只敢骚扰我这个打杂的小丫鬟,不敢动正主子。

唉,这关我什么事啊,平白地把我卷进来,还要我每天白纸黑字打小报告。现在我不过提提指婚的事,王少爷就脸黑成那样,要是哪天他知道了我做奸细的事?天那,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提起包裹,我匆匆向他们道别回家。

走出卫府大门,才发现外面已经变天了。好好的太阳不见了,现在乌云笼罩,就像王献之的脸儿一样黑。

一阵大风刮来,灰尘漫天,我心里直叫“糟糕”:这么大的风,怎么走船啊?万一船停了,我岂不是不能回家了?

急急忙忙来到渡口,还好,船老板正在站在船头吆喝着呢:“要过河的快点上哦,这趟过去了,今天我可就不过来了。风这么大,不敢开了。”

我正要跑下去,后面一个声音冷冷地说:“船老板为钱不要命,你是为了什么不要命呢?”

“王……七少爷?”,见他眉一皱,我慌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要喊你王七少爷,我开始想喊王少爷,喊出口觉得太生疏了,就改成七少爷,结果连在一起,就变成了王七少爷,噢。”

我沮丧地一拍自己的脑门,低着头不敢再看他。前不久就为了这声“王七少爷”,他可是跟谢玄干了一恶架的。

一阵沉默,耳朵里只有呼呼的风声。

“那位姑娘,你到底要不要走啊。”是船老板催促的声音。

“要的要的,我马上就来。”回复了船老板,我转向王献之说:“七少爷,桃叶这就告辞了,外面风沙大,您也快点回去吧。”

他不动,眼睛看着河里越来越大的风浪说:“你这会儿非得过去吗?风这么大,他那种小船,很容易翻的。这个渡口每年都要出好几次翻船事故,都是在这种天气出的。”他的声音里透着明明白白地担心和焦虑。

虽然很意外,也很感动,我还是躬身向他告辞说:“桃叶必须回家的,不能留在河这边过夜。不上这条船,等会就没船了。”

不等他再次回话,我跑到了码头边。

刚刚踏上跳板,一阵风浪打来,我一个趔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还好后面的人眼明手快,一把将我拉上了岸。

又一阵风浪打来,船身剧烈地摇晃起来。一个人从船舱里冲出来说:“我不过河了,我要下船。”可是他试了几次,就没敢踏上那条窄窄的跳板。

走又不敢走,下又不能下,他居然一屁股坐在船头哭了起来。

要说呢,一个大男人,被风浪吓得呜呜直哭,实在是有够难看的。但我是最没资格说这种风凉话的人,因为我比他更怕,就刚刚那一下子,已经快把我吓死了。如果不是后面的人及时拉住了我,我现在只怕已经掉到河里喂鱼去了。

想到这里,我回头向他道谢,他说:“很快就有大雨来了,我们快上去找个地方躲雨吧。”

“嗯,我们快跑。”

呼啸的风中,我们奋力向前移动身体,终于赶在大雨来临之前,跑进了河边的一处酒楼。

坐在二楼雅座,喝着热乎乎的茶,看着满桌子精致的点心,我既欣慰又忐忑不安。对于我来说,这是太奢侈的意外。

我不由得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七少爷,您为什么你会去渡口呢?”

“不为什么。”

这是什么回答啊。但我也不敢再问了。

雨来了,暴风骤雨,天地一片昏暗。有人在惊呼:“天那,你们看那条船……”

试着打开紧闭的窗子,才拉开一点点缝,风雨扑面而至,眼睛鼻子嘴巴全部本能地闭上了,哪里看得见什么船。

我担心地揣测:“不会是我刚刚要坐的那条船翻了吧?”

他正色道:“有可能。”

我惊得半晌不敢吭声。

如果真是那样,我这种北方来的旱鸭子,只有等死的份了。想到这里我问他:“你会游水吗?”

“我当然会了”,是很自信的回答。

我羡慕地说:“还是会游水的好啊,翻船了也不怕。”

他看着我摇了摇头,“你错了,这种天气,翻船了谁也跑不掉。除非当时附近有别的船去搭救,否则再会水的人,也不可能在这么大的风浪里自己游上岸。还有,你知道翻船的时候是怎么翻的吗?”他做了一个倾覆的手势,“一个大浪打来,船就这样翻到一边去,就像一个锅盖一样,很容易把船上的人盖到船底下去的。”

说完了这些后,他郑重地告诫我道:“以后这样的天气,你千万不要为了赶时间去冒险坐船。我知道你家里有个才两个月大的小妹妹,可是越是这样,你越是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对不对?宁可多等一会,甚至不回家,也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知道吗?”

“嗯,知道了。”我心悦诚服地说。

“这才乖。”他朝我绽开一抹清浅的微笑。

如此清浅,却如此动人。

《老子》有云:“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就是说这样的急风暴雨是不会长久的。果然,等我们茶喝得差不多了,风雨也渐渐停了。他站起来说:“现在可以走了,我送你上船吧。”

我担心地说:“现在还有船吗?那船老大不是说他今天不过来了的?”

王献之一笑:“你听他的,他要拉客,当然那样说了。只要刚刚那个翻船的不是他,我跟你打赌,他今天不再跑上三回他是不会收班的。”

我也笑了,“也是,还是少爷聪明,把那些船老大心里的小九九看得这么透。”

下到渡口,果然远远地看见那船已经慢慢地摇过来了。船靠岸,我迎上去说:“老板,我好担心哦,刚刚听到有人喊翻船,我还以为……”

老板牛眼一瞪:“怎么可能呢,我驾船几十年,还没翻过呢。”

我故意问他:“你刚刚不是说那是最后一班了,过去了你就不再摇过来了吗?“

船老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嘿嘿,看风停了,自然就过来了嘛,难道有生意不做?小姑娘,刚刚你也幸亏没过去,风浪太大了,船虽然没翻,可船上的客人都吐得要死,你这样怕坐船的人,平时没风的时候也总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今天这阵势,你要是在船上,那还不吐死你了。“

“你怕坐船吗?”身边的那个人关切地问。

我马上笑着回答他:“有点,还好了,主要是上下船的时候有点怕,真上了船,坐在船舱里了,就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看,也就没什么了。”

这天我上船的时候,是他扶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送我上了船。

当船开动,他的身影逐渐远去,我还靠在舷窗边迷迷糊糊地想: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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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相见欢 (28) 金冠男子

下船后,提着沉沉的钱袋,我来到了胡二哥新开的文具店“文房五宝”。

店里的“五宝”殷素素就是他以前那家皮货店掌柜的女儿。可怜本是养在深闺做小姐的人,一朝破产,小姐也只得出来当小帮工贴补家用了。

据说她家原不至如此的,只因为她父亲接受不了破产的事实,成天借酒浇愁。这下好啦,愁没浇走,酒瘾却上了身。非但不能再赚钱养家,还把掌柜娘的首饰都拿出去换酒喝了。

一个家庭,只有男人能起到顶梁柱作用的时候,女人才可以躲在屋里享享清福。一旦男人倒下去了,女人就只得自己出来自谋生路。我如此,素素亦如此。

胡二哥的店开张后,我还一直没来过,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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