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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索南才旦 傅子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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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军把这些情况一一说与耿维民和韩喜梅。耿维民和韩喜梅听罢都感到十分振奋。耿维民说:
  “这下,为金珠阿妈治疗眼睛的事不用发愁了。”
  严军从挎包里掏出几根柔韧的藤条来,兴冲冲地说:
  “这是洛桑活佛送给我的标本,有了实物就不会认错啦。”
  耿维民指着严军手中的藤条,问道:
  “这是什么野藤?”
  “还魂藤。”严军说。
  “还魂藤!”韩喜梅意味深长地说,“顾名思义,一定是一种了不起的药了,能还魂还能治不好金珠阿妈的眼睛?”
  当严军和周丽快要出发的时候,大个子钟震山肩上套着绕了圈的绳子,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
  “严医生,上山采药别拉下我呵!
  严军感到为难地看了耿维民一眼。耿维民看了看钟震山那壮实的身体,竟陡然动心。他问钟震山:
  “能保证今晚七点与基地的联络畅通无阻吗?”
  “能!”钟震山响亮地回答道,“耿科长,刚才我对电台又做过一次全面检查。”
  “那好。”耿维民欣然同意了。
  这使钟震山十分高兴。他欢天喜地地向耿维民敬了个军礼。
  “耿科长,你真好!”
  耿维民笑瞋他一眼:
  “啊哈,好个钟震山,我要不同意你去,不好就  啦”
  ”
  “嘿嘿!钟震山挠着头皮,傻嗬嗬地笑了。
  “你别光嘿嘿了!”耿维民象提出警告似地指点着他,“要是严医生和周丽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找你算帐,拿你问罪!
  她们的安全全由你负责了!”
  “我包了!”钟震山气宇轩昂地表示道。
  严军扯了扯钟震山肩上的绳子,问道:
  “带绳子干啥?”
  钟震山说:“采了药,打捆总得用绳子吧,肩挑背扛也得用它吧。”
  严军捂嘴不及,卟哧笑出声来:
  “我看你不是来采药的吧,倒象是打柴禾的。”
  “咱们上路吧。”钟震山把绳子又往肩里颠了颠,大大咧咧地说道,“反正不碍事。”
  按照洛桑活佛的提示,严军一行三人,径直地朝东边不远的一座山岗走去。
  这座山岗与索南才旦众多的参差错落的山岗相比,算是低矮的了。但是,它并不因低矮而失去峥嵘险峻的气势。它那多彩的岩石,千姿百态,令人惊叹。就在这些岩石顶部十分有限的薄土里,就在这些岩石的缝隙中,长着许多野树、野藤、野花、野草。虽已是初冬节令,但这些可爱的小生命,却还在顽强地挣扎着,依然保留着金秋赐与它们的彩装艳服,不肯就此凋零枯谢,软弱无能地沉寂下来。
  严军、周丽、钟震山很快来到这个山岗前。在这岩石丛中,依稀可见有一条被人们踩出来的羊肠小道,七弯八拐地通到山顶。他们商量确定,三人沿着这条羊肠小道,分散开,象搜山似地步步紧逼山顶,然后再到山那边去。
  严军把还魂藤的标本分发给钟震山和周丽,并向他们具体交代道:
  “我们对着标本,千万别认错了。还要特别注意一点,采药切忌伤根。钟震山,干这种细致活,你可要有咱们女同志的耐性。”
  钟震山十分自信地表白道:
  “别看我钟震山粗手大脚的,真要论细呀,你们未必细得过我。”
  “好,咱们开始搜山!”
  严军诙谐的一声令下,三个人沿羊肠小道分散开去。他们之间相隔二三十步远,成一字横排,开始了“战斗”。
  他们一手拿着标本,一手在这些野草野藤中扒拉来扒拉去;两只眼睛左瞅瞅,右瞄瞄,比较来,比较去,生怕抓住还魂藤还不认识还魂藤,让还魂藤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掉。
  周丽看了看在她右翼的钟震山和严军。他们正曲腿弯腰地在岩石堆里移来移去,看他们那聚精会神的样子,简直可以说是在寻珍觅宝。不一会儿,钟震山果真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兴奋。他抓住一根三尺来长的野藤,对严军十分肯定地说:
  “严医生,我看没跑,这个保险是还魂藤!”
  严军接过手来,将野藤与标本对了对,完全一样。她用手又试了试,野藤果然十分柔韧。她喜笑颜开地说:
  “是还魂藤!钟震山,真看不出,你是个李逵绣花粗中有细的人物,祝你首开纪录,采到了还魂藤!”
  钟震山咧嘴一笑,憨厚诚实地说道:
  “小学生看图识字,我这是看标本找还魂藤”
  严军和钟震山如获至宝,一点一点地抠着岩石缝里的泥土,最后小心翼翼地连藤带根一起拔了出来。
  周丽昨天晚上躺在铺上,象烙饼似地翻来复去,久久不能入睡。这两日去珊丹芝玛家那一个个令人难堪的场面,搅得她思绪烦乱,陷入了新的苦恼之中。跟严军相比,她觉得自己出尽了洋相丢尽了脸,比人家矮了一大截。难道自己真的比人家少一只胳膊缺一只腿吗?为什么人家能做到的自己就做不到呢?为了证明自己在严峻的生活中不甘心做一个弱者,为了表明自己并不生来就是个窝囊废,她昨晚暗下决心,无论如何要在上山采药中露一手。今天,她就是怀着这种赌气的心理来的。她在野草野藤中扒拉了半天,也没见到还魂藤。
  她有些急了,担心这样下去自己昨晚下的决心要变成泡影。于是,她暗拿主意,决定很快离开这个没有还魂藤的地方,反正严军、钟震山他们也是要翻过山的,何不先行一步,自己采到很多很多的还魂藤,等会师时,叫他们大吃一惊。她忽然又想起远在芙蓉城的妈妈要自己找的灵芝草。这不正是个可以一举两得的机会吗。于是,她从衣袋里摸出小本来,翻开看了看夹在里面的灵芝草图,然后合上,朝山顶快步走去。
  周丽翻过山来,一条不太宽的河流立时出现在她的眼下。
  河对岸也有一座与这山同等磅礴气势的山岗。周丽如同到了一个新的天地,两眼来回地审视着山脚下的河流与对岸的山岗。
  这条河千年万载地流淌在这古老的土地上,但它却默默无闻,不象索南才旦河那样有名气,被人熟知,为人景仰。
  它没有名字,也不知源于何地,也不知归向哪里。但这一带的人却深知这条无名河的地位。它是条天然的界河,一直通到索南才旦村寨口,把通往格洛山口的道路拦腰截断。河这边,是沙拉土司征服过来的领地,河那边,是另一个土司的辖区。
  周丽巡视的双眼忽然停在岸边的一条小船上,不由得动了心,决定摆渡过去,到对岸山上放心大胆地寻找还魂藤和灵芝草,然后再摆渡回来。她沿着岩石丛中的一条小路,飞快地朝山下奔去。由于跑得急,在快到河边时,被地上的石头绊了一跤,一失手,小本摔落在地。她赶忙拾起来,把摊开的本子合上,揣进衣袋里。
  当周丽动手要去解那条拴在岩石上的缆绳时,她才惊异地发现这条船与内地见过的船迥然不同。这条船不是我们常见的用木板制出来的,而是用一棵三四抱也难合围的大树,掏空而成的。船里船外涂着一层防腐防蛀的桐油,光光滑滑的。在周丽眼里,这简直可以毫不夸张地被认为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船;是世界上最稀有、最珍贯的工艺品。
  这条用独木刻造出来的船,是索南才旦寺的洛桑活佛和喇嘛们的创造。
  由于洛桑活佛的学问和威望,使索南才旦寺名贯四方,成了这一带的佛教圣地。不仅索南才旦河两岸,就是这条无名河两岸的佛教徒,都要到索南才旦寺来朝圣拜佛。虔诚善良的洛桑活佛为了满足无名河对岸的佛教徒们的心愿,便设计、刻造出这么一条奇特的独木船,终年停泊在岸边。还特意派了一个水性高超的青年喇嘛,在这儿摇船摆渡,接送朝圣拜佛的人们。但是,自打饶措活佛从国外回来主持普灵寺以后,无名河对岸的人们便不再渡河过来了。洛桑活佛猜出了自己寺庙香烟清冷的奥秘所在,一气之下,便将那个在岸边闲得打盹的青年喇嘛撤回了寺庙。从此,这条独木船便在这岸边空闲着,任风吹,随浪打,永无休止地晃荡着,晃荡着。
  周丽对船并不生疏,而且划船的技术也不低下。在芙蓉城,每当芙蓉花开的时候,她总要和她相好的同学们一起,到公园乘着小巧玲珑的游船,荡漾在碧波绿浪之上。尽情地欣赏那盛开在岸边的红得迷人,亮得耀眼的芙蓉花。情调浪漫地吟诵着唐代诗人白居易在《长恨歌》里形容杨贵妃妩媚容颜的“芙蓉如面柳如眉”的诗句。万没想到在今天,在这个远离芙蓉城的异乡,居然有幸操撸划船。她跨上独木船,把船划离岸边。
  无名河水清朗朗、蓝湛湛的,河面显得平稳。周丽没费什么力气,就比较得心应手地把独木船很快划到了河心。看着对岸咫尺可及的山岗,她的心变得畅快起来,不知不觉地又掏出小本来,想要再细细看一看灵芝草的特征,好一上岸就能马上找到它。她满怀期望地一页一页地翻着,直翻到最后一页,也没看到那张灵芝草图。她非常着急,把衣袋掏了个底朝天,连个影儿也没有。她想到刚才绊倒的情景,断定那张灵芝草图掉在了河岸边。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她决定立即返回岸边,找回灵芝草图。她哪里知道,这条表面平静的河流,在它河心的深水里,潜藏着各式各样的暗礁,在下面形成一股股暗流。周丽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把船头掉拨过来。这种异常现象,顿时使周丽心慌意乱,手脚失措。
  周丽摇桨的手开始酸麻胀木地向下坠沉了;她头上已经开始冒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她终于再也使不上劲了,流水承载着打横的独木船向下漂泊。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种奇异的有如千军万马呐喊似的声音,在两山之间回荡、震响,撼动着她那颗早已乱得如麻的心。她想判明这声音来自何方,便伸长脖子,身体抢前,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河水流动的前方。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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