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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苗贝宁彻底呆住了。
他说什么?
风夫人竟是他的姊姊“宇唐枫”?!
脑子仿佛在瞬间错乱了,但苗贝宁还是努力地思考着,思考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思考着他们之间存在着血缘关系的可能性……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你的姊姊?”
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两人之间的共通点——绝对味觉、少根筋、同样大的眼眸、相似的嘴角……一一出现后,苗贝宁的心更乱了,所以她决定直接问个明白!
而话,真的说清楚了。
只是,当真相大白之时,当北堂郁用沙哑的嗓音诉说一切之时,苗贝宁眼中的泪几乎只能用“狂飙”来形容了。
“你怎么会那样傻……那样傻啊……”
而她,也只能来来回回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是啊,为什么那样傻?
竟为了了风夫人的一连串谎言,竟为了不该属于自己的错误,而宁可让自己受苦,也不愿告诉她……
如果他没有那样强的道德心、责任感,如果他不是那样在乎承诺,又怎会受这样的苦……
“不要哭……你不要哭……贝儿……”
当苗贝宁哭得声音嘶哑,朦朦胧胧之间,她听到了北堂郁的低吼。
缓缓转头,望着被绑在床上,原本一直没什么剧烈反应的北堂郁,此刻突然像发疯似地挣扎着要爬起来,挣扎得绳索都将他的四肢磨出血来,苗贝宁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
“不许再动了!”坐至北堂郁的身旁,苗贝宁开始解开他手上、脚上的绳索,动作那样的快,却也那样的轻柔。“你还在发烧……”
泪,依然在流,因为苗贝宁终于明白一件事,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竟是那样的重要,重要到他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伤了她……
可在同时,她也明了了,明了了这样的他与她,也许再没有未来。
因为当一切结束后,责任感如此重的他,必定不可能抛下风夫人独自留在西京,所以她,为了不加重他的负担,不让他面临痛苦的抉择,就必须将这份情深埋在心中……
待北堂郁身上已无任何束缚之后,苗贝宁模糊着泪眼、颤抖着双手,轻轻褪下自己的上衣与抹胸。“接下来是……这里……”
如果,这是他与她最后一次的相会,就让她留下所有温柔的回忆吧。
“我……不可……”望着烛光映照下显得那样诱人的浑圆双乳,北堂郁眼眸一黯,移开了视线。
“不要再跟我说什么配不配的问题了。”低着头,苗贝宁有些哀伤、有些羞怯地将双乳挺至他的唇边。“这是我们说好的条件交换。”
“我不治了,但我一定会让你做到你想做的事。”北堂郁别过头去,喃喃保证。“一定!”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望着北堂郁抗拒的模样,苗贝宁缓缓跪至他身前,用手将他的脸转至自己眼前。“你不愿碰我的最主要原因究竟是什么?快说!”
这个回答等了多久,苗贝宁不清楚,她只知道,当北堂郁的声音传至她的耳中时,语气是那样的痛苦与自卖——
“我那日堂会时……在风堂……酒后乱性……与别的女子……与你之外的女子……有了一夜欢爱……”
什么?风堂?酒后乱性?与她之外的女子?
北堂郁的声音仍回荡在耳旁,可苗贝宁的脑子有半晌停止运转。
哪来的别的女子?难道在她之后,他还去与别的女子欢爱?
不可能啊,那夜他们明明一直欢爱到天明,他哪有多余的时间跟体力……
该死的,一定是风夫人,一定是风夫人用的“离间计”
没多久,苗贝宁便想通了。
风夫人一定是看穿她钟情于北堂郁,也看出了北堂郁对她的在意,所以才会故意安排那一切。事后,一方面让她因怕伤害他而答应她的要求,一方面又让他因自责及内疚而不得不听她的摆布!
“你竟……”嗓子,整个哽咽了,因为苗贝宁的心已被怜惜壅塞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哪来的贞洁“烈士”啊?又是哪来的愣头呆啊……
竟因以为自己与她之外的女子欢爱,而自觉有愧于她,所以自责如此之深、自惩如此之重……
从头到尾,错的人都不是他啊!
“贝儿,是我的错,我的错……”听着苗贝宁中断的话声,北堂郁彻底绝望了。
“对,是你的错!”低着头含泪轻笑,苗贝宁突然将手伸向他的大腿。“所以我要好好惩罚你!”
当苗贝宁的手缓缓伸入他的裤子里,握住他早已火热紧绷的硕大,北堂郁的身子倏地僵硬了!
老天,她一定是在惩罚他,用这种方式惩罚他的不忠、惩罚他的背叛……
“还不快吃……你的……药……”感觉着手中愈来愈硕大的坚挺,苗贝宁俯低身子,将乳尖凑至北堂郁的唇瓣
当唇瓣触及那柔软的红樱桃,当身下的火热被她轻轻地搓揉时,北堂郁根本不敢动,只能任由汗水涔涔流下,湿透衣衫……
“快吃……”
在她如梦似幻的蛊惑下,北堂郁傻傻地张开口,然后在吸吮之中,感觉着她的乳尖缓缓挺立、紧绷……
多想要她,可不行、不行……
“呃……还有这里……”身子,已在北堂郁的舔弄下彻底绽放,苗贝宁嫣红着双颊,轻揉他的分身,将另一边的乳尖又凑上前去。
听着她轻喘的迷人嗓音,北堂郁又含住了另一颗红樱桃,然后再忍不住心中的渴望,轻轻地咬了一下!
“啊啊……”仰起头,苗贝宁无功地娇吟。
这声天籁般的娇吟,令北堂郁的脑子彻底混沌了。
他忘了一切,缓缓地举起手捧住那对诱人雪乳,来回地搓揉,用舌尖逗弄着顶端的乳蕾,一回又一回……
“嗯啊……换……换这里了……”身子已整个酥软,腿间不可抑制地泌出动情蜜液,苗贝宁一边呢喃着,一边俯下头,将红唇送至北堂郁嘴边。
当四片唇瓣缓缓贴合的瞬间,一切都失控了!
北堂郁全然忘了“吃药”的事,一径疯狂地吻着苗贝宁,在她的娇吟声中将舌头侵入她口中,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双手更是邪肆地搓揉、挤压那对丰盈雪乳。
烛火轻轻地跳动,房内只听见女人的轻喘娇吟,男人的浓重呼吸。
只是,当苗贝宁开始褪除他身下的衣物,北堂郁心中一凛,微微地清醒过来,又一次停下了动作。
“贝儿!不……”
“我有说过……你不许动吧?”
脱完北堂郁的衣物,苗贝宁满身红云地褪下亵裤,拉高裙摆,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你……”感觉着自己的坚挺轻轻触及她湿润的花瓣,北堂郁的唇角有些颤抖了。
“我说过吧……”双手轻轻按在北堂郁的胸膛上,苗贝宁对于自己的举动感到羞不可抑,但她一点也不后悔地往下一坐。“对不……啊啊……”
“老天,贝儿……”当自己的硕大直挺挺地刺入她窄小的花径中,北堂郁低吼一声,“你会伤了你自己的!”
“你……管不……着……”花径整个被北堂郁充满,苗贝宁的声音那样颤抖,身子那样火热。
痛,自然是有些痛,但她喜欢与他如此紧密结合的感觉。
温馨、甜蜜、火热又哀伤……
“贝儿!”尽管心中又气又急,可北堂郁却依然感到一阵异样的满足。
因为苗贝宁的花径是那样温暖湿滑,又将他包裹得那样紧密,而当她生涩地开始上下移动时,那绝佳的快感让他几乎疯狂……
“贝儿……”
望着那对不断摇晃出炫目乳波的丰盈,北堂郁的声音更嘶哑了,可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地将一手抚上她的腰际,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另一手轻轻拉扯着她的乳尖。
“呃啊……”长发披散垂落至腰际,苗贝宁双目蒙眬地感觉着两人交合处的摩擦,口中娇声吟哦。
听着她甜腻又销魂的娇啼声,北堂郁再也把持不住自己。
他悄悄地改被动为主动,一次又一次将她的腰抬起、压下,让自己火热的坚挺刺入她体内最深处,感受着花径紧密的依附包夹,以及愈来愈快速的收缩频率……
“郁……郁……”
身子,是那样的火热紧绷,苗贝宁根本没发现此刻自己是被他蓄意的深深占有,她只觉得下腹愈来愈紧、花径愈来愈湿滑,而房中回荡的暧昧声响,也愈来愈快速、愈来愈撩人……
“贝儿……”望着苗贝宁眼中的迷离,北堂郁悄悄地坐起身,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然后把她的双手举至头顶,双腿架至自己的肩上。
“你怎么……”发现自己的身子竟反过来被他控制了,苗贝宁粉脸一红,挣扎着想起来。
“要吗?”北堂郁轻轻地压着她,将自己的坚挺在她湿透的花瓣中来回轻扫。
“要什……”完全不明就里的苗贝宁傻傻地说着,然后在感觉到花径遭受强力的冲撞,被他毫无保留的贯穿之后,放声娇啼了起来。“啊啊……”
接下来的一切,是苗贝宁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激狂,因为北堂郁就像疯了似地将他的坚挺抽出、刺入、抽出、刺入,一次次直达花心……
“啊……”苗贝宁只能忘情地高声啼呼,因为她根本无法形容自己体内所发生的一切。“郁……啊啊……”
一股无法言说的异样快感不断地在她体内攀升,而在北堂郁愈来愈快速的律动之下,她的下腹突然一紧,身子突然一僵,花径疯狂地痉挛起来!
那股熟悉的极乐快感,像电击似地窜至她的四肢百骸,将她的意识全都击散,除了疯狂的媚啼之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