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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已经被打地满地找牙的流氓们,程刚意识到蔡健伟好像有些说漏了嘴,说道:“我不认识他们啊,我的弟兄和我才刚到啊!你不会?~不会吧,真遇到了流氓!”
这下子,轮到蔡健伟傻了,他还以为是地上躺的都程刚带来的演戏弟兄们,这回可是假戏真做,呵呵,玩大了!蔡健伟越想越害怕,太险了,要是被这帮真流氓干掉了,可就是父母白养自己了。
“你没事吧!脸色这么不对,快去看医生!”夏紫媛看着蔡健伟脸色发青,直冒冷汗,还以为内伤发作,她不断用手轻轻拭去他头上的汗水和血迹。
这回蔡健伟终于知道什么叫“害怕”了。
“唉!~~”看来傻人有傻福,姻缘天定,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了,程刚不禁叹了口气,挥挥手,有两个他的手下,把蔡健伟和夏紫媛带到一边治伤去了,幸好为今晚演戏防止意外带有足够的疗伤药,这小子也算是命大,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再晚一会儿,蔡健伟可要只能按块数来计算了。
程刚用脚把倒在地上不成人形的流氓头子翻了个身,露出面目来。
“是你!”这张面目对程刚来说,并不陌生,那天和许多人追杀他和高山、徐明、凌泰四人时,也有这张面孔,当时这小子手里执着一把在钢制西瓜砍刀,狂喊着追杀他们。
“可真是冤家路窄嘛!嘿嘿嘿!”程刚露出黑社会老大的面目,以杀止杀是他混黑道的行为准则
“你,你是什么人?”这句话从已经打的不完整,并且满是血污的口中说出。
“我,半个多月前的上午七点,江干区九堡!”程刚一脸冷笑的说道,报警半个月都没抓住当天砍他们的那帮流氓,今天总算是误打误撞地抓了一个,可真是苍天有眼啊,他正想着好好报复这帮人呢,来而不往非礼也。
“是你!”看来这位大哥的脑震荡终于痊愈了。
“你,你想怎么样!”那天可是砍伤了人的,今天这个流氓头子也感到自己落到别人手里,百分之百不会有好下场。
“我想怎么办,你说呢!招出那天砍我们的人名字,地址,电话,家庭背景。”看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程刚成了户藉警察了。
“我,我不能说。”
“是吗?不说!我相信你会死得很难看的,老三,老四!”
“是,大哥”一个一脸坏笑的阴险无比瘦弱青年和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走了过来,这两人是程刚在道上混时结拜两个拜把子兄弟,号称“恶鬼”赵杰和“暴龙”易行天,最讲江湖义气,别看他们只是一个瘦弱青年和一个傻大个,实则他们是帮会中心计最毒的角色,号称整人专家,而壮汉更是天生的大力士,还练过气功,是个打死人不偿命家伙,打了人还自称是替天行道,他和整人专家号称刑讯二人组,逼供手段非比寻常,这也是他们两人经常进局子学来的实战经验。
一分钟后,在非人道逼供和心理战下,“恶鬼”赵杰和“暴龙”易行天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威逼利诱下,搞到了当天砍他们的全部人的名单。
“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老蔡啊老蔡,你可是为我们出了口恶气啊!”程刚看着手上的名单冷笑道,只要查出这帮人的劣迹,找到证据,再往公安局一送,嘿嘿!不关个十年八年才怪了。
“弟兄们,把地上躺着的家伙全给我送公安局去!”程刚向自己的手下发号施令。
“是,老大!”几十人轰然应道。
程刚这个黑道老大还真不是装的,手下也真有几个人。
几十号人把躺在地上的流氓们横拖竖拽,拖走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有事,先走一步。”程刚看蔡健伟和夏紫媛正在卿卿我我,这个电灯泡可不能当,还是闪先。
“健伟啊,你的弟兄怎么会这么凑巧来啊!是不是你叫他们来吃饭啊的!”夏紫媛也觉得蔡健伟这帮弟兄好像知道有人来捣乱一样,疑惑道,不过称呼蔡健伟的语气也变亲近了许多,蔡健伟这身伤可不是假装的。
“嘿嘿!是啊,我经常叫弟兄们来吃饭,正好他们及时赶到!”蔡健伟又开始冒冷汗,还好夏紫媛自以为事的想了个合理借口,不然要是让她知道本来是要演一场戏的,非被她来个降龙十八斩,剁成扬州狮子头才怪。
“噫,程刚他们呢?怎么没影了!”蔡健伟刚才光顾着沉浸在美女拥怀之中,忘了他的这帮弟兄上哪儿去了。
夏紫媛见大排档被那帮流氓一闹,砸得一片烂摊子,不禁无奈,心中一转念,都是蔡健伟不好,不早点发威摆平那帮流氓不就行了,真是个混蛋。
“老蔡,愣着干啥,还不收拾一下,不然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夏紫媛大发雌威。
蔡健伟一楞,马上狂喜,像条听话的狗一样忙东忙西收拾残局,过日子,嘿嘿,这好像是夫妻间该说的话,看来她终于承认自己和他的关系了,有这句话,做牛做马都心甘。
只是那两个小工心里有些不服气,这该死的老蔡,竟然夺取了女老板的芳心,成了大老板,以后没了使唤的对象,重活苦活又该轮到自己做了,好命苦哦!
三天后,杭州各大报纸头版头条新闻“杭城破获有史以来最大犯罪团伙,涉案人数及百人,新一轮的严打大活动得到显著成效。”
不过这些尽是记者瞎吹,实际上程刚动用了手下,以黑吃黑的方式,抓到人和证据,暴打一顿然捆上扔到公安局门口,塞了满满一院子。
程刚在的组织也算是黑社会,控制地还算牢,在程刚露了几手武功威慑之下,手下的几个乱党分子倒也安份,没有被警察盯上。
三十二、缘起缘灭因果定
清晨,空气清新,春天的杭州更是鸟语花香。
市中心的一家银行刚刚打开卷帘门,准备像往常一样等着运钞车来送钱,调剂寸头。
准时准点,一辆满载人民币的白色运钞车从远处开来,停在银行的门口。
六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跳下车,照往常一样围住运钞车,警戒周围。
晨练的老人,上学的儿童,上班人们如人流一般从附近而过,并未有人注意忙碌的银行人员和
神情严肃的警察,一切都显的那么平静正常,似乎没有人在意那一箱箱的钱从车上搬下。
一名警察同银行里的职员一起向银行里搬运塞满钱的钱箱时,突然从远处开来一辆黑色面包车。
还未让人反应过来,面包车紧急刹车停在银行运钞车的前面,车门往边上一拉,从车上跳下七个头套着蒙面丝袜,手持手枪和冲锋枪的人。
抢劫!正在保护运钞的警察一见情况不妙,正要拔枪,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几个蒙面人一跳下车就一言不发地举枪就打,几名警察还未来的反抗便被无情的枪弹打倒在地,运钞车车身也瞬间出现数十个弹孔。
负责搬运的银行职员顿时给吓呆了,有两个反应迅速的职员立即从惊吓中恢复过来,转身就向银行里面跑去报警,正跑到一半,在七个蒙面人中有一个身材高大持着冲锋枪,像是领头的蒙面人冷哼了一声,对着那两名职员举起冲锋枪略一瞄准,手指轻轻一扣,一串子弹从喷火的枪口里射了出动去,这两个正在奋力跑的职员被子弹打得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倒在血泊之中,银行大门的玻璃也被打得粉碎,撒了一地的碎玻璃。听到枪声而赶来的银行保安也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同样毫不留情的被子弹射倒。
领头的蒙面人见没有人再去报警,他用凶狠低沉地声音对着剩下的银行职员道:“不想死的双手抱头趴在地上,别想逃跑,不听话的人,下场和刚才那几个一样。”
当场就有几个女职员被吓的哭了起来,那领头的蒙面人道:“不许哭,再哭就打死你。”说完举手就在最近的在哭泣的一名女职员背上狠狠砸了一枪托,那女职员当场惨叫一声后昏了过去,其他的六个蒙面人中一个在边上放风,其余五个则利索得将运钞车上的钱箱搬进自己的面包车里。
不一会儿,钱箱都搬完,有一个蒙面人来到领头的蒙面人边上小声道:“老大,东西都搬完了,走吧。”领头的蒙面人见任务已完成,于是对着趴在地上的银行职员道:“给老子数数,数到一千,不准回头看,哪个敢回头就打死哪个。快点,给老子开始数。”
趴在地上的银行职员为了保命只得”一,二,三,四,五……”地往下数着。
领头的蒙面人对着手下手一招,意思是收工上车,众蒙面人上车后拉上车门扬长而去,他们所坐的面包车随后混入早上上班的车流中消失不见,只留下几个银行职员趴在地上心惊肉跳地数数,大约五分钟后尖锐而急促的警笛声才从银行的远处响起。
整个银行抢劫事件,从发生到歹徒逃走才不过四分钟的时间。
晚上许志杰在自己家中做完学校里作业后,真是够累,这种大学还会有作业,老师真坑人哦。
他走出自己的房间准备给他的弟兄们打电话,前几天蔡健伟终于得偿所愿正式成为美女夏紫媛男朋友,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大暴冷门,他当时正在上海和外商签约,没能赶上这场好戏,但从天界集团二当家程刚口中得知当时的情形,真是精彩之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现在他要好好电话骚乱一下老蔡,让他别有了美女就忘了弟兄。
经过客厅时,电视上正在播放关于昨天上午银行遭劫的新闻,许志杰的妈妈看到新闻里有感而发地道:“这几年世道真是不安稳,做人还是本分一点好,碰到像这样没有人性的强盗,弄不好就像电视里被打死的人一样,被打成马蜂窝,好可怕啊。”
看着电视上被枪弹打的血肉模糊的尸体,许志杰的父亲也是心有余悸道:“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