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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左右与后方的选民,根本懒得理他们。我把脚步加快,身体好像解放开来,地心引力似乎暂时失去了作用,身体好轻盈,动作无比灵活,想怎么动,四肢就会因我的想法,跟着做出超越人类体能极限的动作。
在选民的利爪挥动之前,我就先压低身子避开攻击,再轻轻一跃,跳离地面,让左右的选民撞在一起。后方扑来的家伙也撞成一团。眼前的五位都想要把我撕裂,但毫无默契的选民却只会互相牵制,对我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挑上中间那位,没有什么原因,谁教他距离我最近,挡住去路。
毫不客气,双手握实,重重锤下!
看似平凡的一击,却打得他眼珠子都弹出来。
借用这一击的作用力,翻身越过这些选民,继续向前。
当然,这些选民不可能放过我。为了避免麻烦,顺手挥指,气流指剑化为无数的无形气刃,砍了许多首级。
毫不耽搁,继续向前。
“快!杀了他,那个人类!”后方传来选民的喊叫。
其它的选民纷纷围过来。
去路已经被许许多多的选民给挡住。我越看越气,越看越烦!这些家伙真的要跟我干到底吗?既然如此,我理当奉陪。
烈风、寒冰、闪电、拳打脚踢,以我为中心刮起腥风,下起血雨。
在杀戮之中,我突然明白小活佛所说的话,是我自己限制住自己的力量,当我相信自己能够一拳打碎巨石,心中毫无怀疑时,云体就能够让我的身体发挥出这种力量,将身体交给恨意来驱动,所有的理性与常识全部抛诸于脑后,以往发挥不出来的力道,现在就由我这具人类的身体中展现出来。
选民又如何?比力量,我不会输给他们;比速度,我比他们还快;说灵巧,更远胜于这些庞大而笨拙的家伙。以往对付选民为什么会那么吃力?他们不过是生命力强一点,比人类更耐打,除此之外,一无是处。
我还能够运用各式各样的印契来帮助战斗,但这些家伙完全不行。不是说他们不会使用灵力,但是会运用风的选民少之又少,就算能用,也不是用在战斗上。
渐渐地,我的心被杀戮的快感给填满。他们看我的眼神渐渐改变,仿佛我才是可怕的选民,这些家伙则是无力的人类。
不知为何,我开始享受起这种杀戮的快感。原本只是在发泄心中的怒火,对伯仁的歉意、对赤铁的恨意。但是渐渐地,给选民带来的恐惧,让我感到愉悦,这种感觉就像是那时候与祸虎战斗、接受雨铃训练,释放恐惧力量时,留在我体内的意识所持的心态。只是这一次,我的意识并没有分成两部分,我完完全全沉浸在血腥之中,好像忘了此行的目的,只要能造就杀戮带来的血腥,就感到无比的满足。
不知不觉中,选民的喊叫已经由耳际消失,当我定下神时,已经站在一座巨大的铜门前面。体内热血澎湃汹涌,大脑处于一种极度的兴奋状态。
我回过头再看身后,满目血腥的场景。残肢断臂、肝脑散落满地,还有被气流指剑分尸的奇怪形体,有些选民强大的生命力让残破的躯体还在蠕动挣扎,黑暗之风形成一个又一个异端漩涡,怨灵鬼气正在啖噬那些失去生命的选民残躯。有的残肢被雷电烤焦,散发出焦臭的异味,混合着血腥的气味、选民特有的臭味,还有众多异形异状怪物流汗后的体味,空气的味道变得极度恶心。
寒息的力量让许多选民被冰冻:有的是开肠破肚后被冰起来,有如活体解剖的冰像;也有的部分被结冰,没被冰结的部位还因为选民强韧的生命力而不时在扭动;还有更多一块又一块被冻结后又被敲碎的冰冻尸块。
地面被染成红色、绿色、蓝色,甚至紫色,选民的体液、血液四方洒溅,不论是地面、墙壁、梁柱,都沾上浓稠恶心的颜色。楼城的走廊如同被疯狂的艺术家绘上诡异而可怕的抽象画,令人感到极度的不舒服。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但是,站在门口的我,却很难相信是我用如此残暴无情的方法杀死一大堆选民,让这座楼城变成地狱。在杀戮之后,心中只有宣泄后的空虚,身体的肌肉感到紧绷,是过分劳动之后所造成的结果。大脑里也像有个蜂鸣器在嗡嗡作响,让我无法平静思考,这是过分使用风身后的结果。
这些选民似乎让我过度热身。不过这也令我充满了信心,原来抛开一切解放自我之后,风身、云体能让我拥有强悍无比的力量。我想,在这股力量之下,赤铁也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突然,看到有几位选民躲在梁柱后面,他们眼中充满恐惧,紧缩着身体,只露出半边脸,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不敢出来面对事情。
我心中扬起得意的情绪,故意伸出手指轻弹一下,一道真气流由指尖流出,正好打在柱子上面。躲在后面的选民吓得魂飞魄散,怕得怪叫跑开。
哼,胆小没用的家伙。心念动,印契跟著作用,一道雷气由我脚下出现,顺着他们逃跑的路线迅速追上。
“吱……碰!”一只选民当场被烤焦倒地不起;另一只更是吓得屁滚尿流,惊叫连连。
哈、哈、哈,这就是选民?原来他们也不怎么样,只是贪生怕死之辈。过去的我怎么会怕他们?怎么会对他们的行径感到恐惧?像这样的家伙,何必避之如鬼神?可是,我竟然让他们的伙伴伤害伯仁,还将他绑走!
想到这里,我再也笑不出来。情绪剧烈改变,由狂笑变为狂怒。
大脚向前一踢,巨大的铜门随之打开。
我毫不迟疑,快步向前;每走一步,怒气就增加一分,身上的灵气也涨起一分。
大门后面像是宫殿般的大厅。
中央是一条红地毯,两侧有许多龙凤装饰的柱子。尽头则有二个巨大的翠玉宝座,中央坐的正是头上长着牛角的赤铁。他跷着二郎腿,手肘靠在椅臂上,身体微斜,脑袋倚在手掌上,看起来就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玉座的侧方则有个兵器架,上面只放着那支长柄战斧。
上座旁边站着另一个文士打扮的人。这个人一脸奸相,外表看起来和善可亲,可是我却知道在他的肚子里装了满满的阴谋诡计。他就是风伯。
一看到他们两个,我的情绪就跟着快要爆炸。若不是还想问出伯仁的下落,我早就先行开打!
我用极为压抑的口吻问道:“伯仁呢?”
赤铁转向风伯,带着恶意的笑容问道:“他在问我们吗?”
“应是,擅闯吾辈之所,恶意杀戮,恶言相讯。人哉,此为人哉?非人哉?”
赤铁大声笑道:“我看他不是人。哪有人会像他这么残忍无情,为了一己的私怨,残杀无数无辜的生命,这种事果然只有低下的人类做得出来。”
我咆哮道:“少在那假惺惺,你们今天若还我一个完好的伯仁,我还能给你们一个全尸。”
“喔,我好怕啊!”赤铁装模作样地叫着。
“哈,笑哉。汝欲寻友,与吾等何关?唯可叹黎黎众生。”
他们的态度叫我更加生气。不坦白说出伯仁的下落也就罢了,还在那消遣我!
“哼!”一气之下,迅速出指,气流指剑划破空气,发出锐利的啸声,直取两人。但他们却不像之前的选民那样,像西瓜一下子就被我剖开。风伯以风制风,在他们身前化出一道风幕,我的气流指剑就像是涓涓细流进入大海之中,只留下一丝波澜涟漪。
“生气动手啦?风伯大人,赤帝陛下的指示是不准我们主动找他麻烦,不过,有人主动找上门来撒野,那该怎么办?”
风伯正气凛然地回答:“狂徒凶残,害我无数子民。理当处决,以昭天理。”
“狂徒?谁才是狂徒,你们这些没人性的选民,才该一个一个上刀山下油锅!”
“非也,非也,吾等循天理而行。汝残暴不仁,天理不容。”
“别在那里咬文嚼字,识相的就把伯仁交出来!”
“哈、哈、哈……”赤铁发出狂笑。
“呵!”风伯也用羽扇遮嘴,斯文地笑着。
“看来还有人搞不清楚状况,我们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人交出去。现在他可是黑翼公主看上的男人,就算我们也不知道他被带到哪里。你这家伙笨得可以,难得捡回一条命,还回来自投罗网。我这个当城主的,要是不能把你这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处决,往后还有谁敢来这里住?”
“是也,罪证确凿。”风伯点头称道,同时羽扇轻挥,风声大作。
我站稳马步,准备接招,但是,风伯却不是对我展开攻击。似风一般的光由羽扇中流出,光采闪耀,在我与风伯之间刮起光的涡流。
光流渐渐组成鲜明的立体影像,其中有一个人满身狂态,瞠目切齿。他作风残暴,许多奇形怪状的人物被他用残忍的手法杀死。求饶的人没被放过,反而被玩弄后再无情地杀死。我好像看到祸虎屠村的翻版。
“很熟悉是吧?”
“此为汝之恶行恶状。”
赤铁嘲弄地问着我:“谁才是大坏蛋?你可不要睁眼说瞎话。”
“够了!那又怎样!反正你们今天是死定了!”
我老羞成怒地大声喊叫,雷电也伴随着怒气而落下!
怒火攻心!
他凭什么这样说!我没错,你们这些选民都该死,我只是替天行道!风伯,就算你能言善辩,那我就打得你那张嘴再也吐不出狗话来。
正义的天雷落下,紫色的雷光马上就要为伯仁讨回公道,严惩阴谋狡诈之徒。
电光围住风伯与赤铁,但在他们身外却似乎有股力量阻挡雷电,保护着他们。
“你的伎俩已经被风伯看透了。现在,就让我们帮那些无辜的选民讨回公道。”赤铁和风伯得意的脸色让我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