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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前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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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得开心吗?”他问。
  秦苒盯着桌上的菜:“嗯。”
  他眉间有疲惫之色:“临时有变故,手机也掉进水里,没来得及联系你。”
  “嗯。”
  半响后,他换上一副淡然的面孔:“吃饭吧。”
  秦苒没再说话。
  三天后,秦苒在回家的路上,破天荒地买了一对仓鼠。两只仓鼠,一白一灰,一公一母。她给白的取名“红太狼”,灰的取名“灰太狼”。
  她给仓鼠换水的时候,蹲在地上自言自语:“灰太狼,红太狼是你老婆,你要多让着她,知道不?”两只仓鼠鼓着腮帮子不停地嚼东西,瞪着绿豆大小的眼睛,形貌极为可爱。
  秦苒看得心都化了,又扔了两颗坚果进去。
  很多时候,秦苒相信,一个人如果和身边的人有过多摩擦,那一定得反省自己的性格。她从小就被父母教导,待人处事要时刻树立一面镜子。如果别人对你不好,你首先得省察自身的毛病,如果自己没错,那便要狠狠地反击对方。
  可惜,她大多数时间都只做到了前者,而这个弱点,恰恰被谢简捏得又狠又准。
  谢简很晚都没回来。秦苒洗完澡,去书房找书的时候,在书柜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她蹲身把盒子捡起来,拿在手里掂了掂,猛地想起那天从外面回来,谢简手里提的就是它。
  秦苒瞅了那盒子半天,小心翼翼将其打开。里面躺着一个色泽翠绿的手镯。她不是会鉴赏的人,从小到大戴过的唯一首饰也只有婚戒,看不出这是什么材质的,只觉得拿在手里冰凉小巧、细腻光滑。
  她想起谢简秘书那天说的话。这人去外市那些天,就是为了这个镯子?
  秦苒仔细地把镯子拿在手里转,发现上面的绿色跟升腾的云雾一般,像晕染上去的。她一时间喜爱得紧,想试戴一下,可又没勇气。
  如果这是谢简送给她的,或许早就送了。别人的东西,私自动了怎么也不好。那时,她没意识到谢简是自己的丈夫,或许是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惯了,她竟然开始心虚。
  秦苒将镯子拿在手上,正出神,突然听见“咔擦”一声,书房的门被人打开了。
  她还来不及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去,就看见谢简黑着脸走过来。
  不知他哪来的莫名怒意,口气严厉又陌生:“你怎么乱动我的东西?”

☆、第六章

  不知他哪来的莫名怒意,口气严厉又陌生:“你怎么乱动我的东西?”
  秦苒张着嘴,一瞬间说不出话来。她将镯子放好,冷静下来后直视他:“这是你的?买给谁的?”
  她违背常态的拷问让谢简皱起眉,同时唇角抿得死紧,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眯。这个小动作秦苒看得一清二楚。两人对峙了许久,最后她合上盖子,手指冰凉,指甲掐进肉里,忍了好久才忍住把镯子摔碎的冲动,阔步离开书房。
  从书房里出来后,秦苒就后悔了。她应该冲进去和他大吵一架,质问他为什么从来不在意自己的感受,出去几天舍不得打一个电话回来。她翻来覆去地替他担心,联系公婆,害怕他遇上了麻烦。后来她悲戚一想,可能是谢简根本不记得她的电话号码。
  她像一只战败的母鸡,灰扑扑地躲在卧室里,关了灯强迫自己睡觉。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却是谢简挽着另外一个女人,叫嚣着要把她扫出门。
  梦醒后,天已经大亮。秦苒歪头一看旁边的闹钟,慌张掀开被子起床——快迟到了。
  这几天上班,她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把设计好的版面交上去时,上头的人脸色明显有些难看。秦苒头疼得紧,被更年期上司训了几句,整个人都开始躁起来。
  版块主编神色严厉地看着她:“私人情绪不要带到工作上来。你都是这里的老员工了,孰轻孰重分不清?”
  秦苒低着头,不停地认错。
  “还有,其实我一直都想说。”主编推了推眼镜,“如果可以,下次请收敛好私人的是是非非。昨天在茶水间,我听到有人在八卦你的事情。虽然谢总于我们杂志社有恩,但并不代表你可以在这里引起舆论的风波。还是那句话,上班时间,不管是谁的错,都请把不关紧要的事情带到外面去。”
  从主编的办公室里出来,秦苒咽了咽口水,强忍着没进去把桌上那杯茶泼到那个女人脸上。如果不是对这份工作有感情,她或许已经辞职了。不,但凡有血性有骨气点儿的人都明白那意思:这不是你家的杂志社,不要仗着你老公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卢果果打听到这事儿后,很是愤慨,握着拳头,差点把咖啡杯里的勺子给掰弯:“那老女人肯定是嫉妒你嫁了谢简,看不得你出来工作。贵妇,我有时候挺同情你的,真的,以后解放了,一定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秦苒苦笑:“果果,你也觉得我和谢简走不长?”
  卢果果是个直性子,有话说话:“谢简那家伙对你冷暴力,你如果对他没那么留恋,就趁机分了他的财产,活个逍遥自在岂不是妙哉?我还不相信,你找不到比他更好的小鲜肉。”
  秦苒摇摇头,一脸的迷茫。
  卢果果说:“哎,你别灰心啊。我就觉得你那个初恋挺好的,一身腱子肉,人也不丑。我看他对你挺好,又不像是小心眼儿的男人。你琢磨琢磨,给自己留条后路,赶紧的,别让谢简大鱼大肉地吃,你却还是素和尚一个。”
  秦苒笑笑:“别瞎凑对儿。我和鲍志文早就没戏了,当初我俩在一起就跟过家家似的,现在也只是老同学的关系。”
  这些不现实的第二春,秦苒根本不打算考虑。就算以后和谢简闹到离婚的地步,她也不会再那么快踏入死胡同。婚姻的艰难和泥泞,已经让她尝遍酸甜苦辣。
  那天下午,后来卢果果又说了一句话,她说,贵妇啊,但是我私心也是希望你能和你老公走下去的,你种了这么久的瓜菜,还没丰收呢,就让别的人给接了手,坐享其成,你甘心吗?
  秦苒当然不甘心。如果甘心,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活了快三十年,她从未在一件事上这么执着过,只有遇见谢简,和他结婚,才让她有了守护这场婚姻的冲动。她想不出和谢简离婚后的场景,可到时候多半是旧人哭、新人笑,那样的场景恐怕会激起她一辈子才能堆积起来的负面情绪。秦苒怕自己成了不可理喻的泼妇,可又对现状十分没有把握,因此在这样摇摇晃晃的独木桥上,她走得比人生中任何时刻都要艰难。
  七点多,秦苒在外面吃完晚饭才回家。屋里空荡又冷清,只能偶尔听见仓鼠翻木屑的声音。她将客厅的灯打开,又跑进卧室、浴室、书房,让灯光把整个屋子都照得透亮。
  那对仓鼠吃得肚子圆滚,在跑完轮之后,依偎着睡去了。
  八点的时候,婆婆杜湘雅打了个电话来,让她和谢简明天回家一起吃个饭。秦苒根本没有拒绝的立场,和婆婆聊了会儿天,心情稍微平静了些。
  杜湘雅是个很有主见、温和的女性,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从来不会有刁难儿媳的行为。在这点上,秦苒算是幸运至极。在她身边的女性朋友经常谈及自己的婆婆,大都是数落和抱怨。两个身份不同的女人,因为一种奇异的关系不得不打交道,起摩擦是很常见的事情。
  或许杜湘雅也对她有点看法,但秦苒从不觉得这位优雅的女士抱怨过她。有不正确的地方,杜湘雅不会责难她,而是教导她如何去改。
  这么温和的女士,生出来的儿子怎么跟冰块似的?这是秦苒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睡觉前,秦苒给谢简发了条短信,通知他回家吃饭这件事。没过两分钟,谢简就打电话过来。
  她起初有些想无视这通电话,可它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最后,她不得不妥协。
  谢简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我明天直接从公司回去。”
  “好。”
  “今晚有些事情要处理,不用等我。”
  “嗯。”
  谢简沉默了会儿,问:“你在生气?”
  她微愣,接着握紧手机。她当然该生气,作为妻子,她实在委屈。
  秦苒没说话,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沉重。
  谢简解释道:“那镯子是我给上大学时一位关系很好的老师拍的,你不用多想。”
  好半天后,秦苒冷笑一声:“关镯子什么事?”
  “很抱歉我没及时来。”
  “无所谓,反正你也不是必须去的,对么?谢总善于把控全局,走的也是大排场,这种不起眼的同事聚会你真没必要莅临。你也不用说什么抱歉,我怕折寿。”
  “……”
  “嘟嘟”的忙音阻断了所有的交流。一通原本能将现状有所缓解的电话,却硬生生让两人的距离越扯越远。
  秦苒这算是硬气了一回。两人开始冷战之后,她没有主动开口说过一句话。去公婆那里吃饭,也是谢简单方面在粉饰太平。以至于后来杜湘雅都察觉到夫妻俩之间的不对劲。
  喝茶的时候,杜湘雅找她谈话。
  “跟妈说,你和谢简是不是闹矛盾了?”
  秦苒盯着那套精美的茶具,心生荒芜,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杜湘雅毕竟是谢简的母亲,无论再与她亲近,还是生生多了一层隔膜。
  她用生理期心情烦躁这个借口给敷衍过去了。可杜湘雅却眼毒,不肯相信,只是问她:“是不是他做了让你生气的事情?”
  秦苒略带惊讶地抬头看向婆婆。杜湘雅把手里的茶杯搁下,瞥了眼客厅那边的父子俩,笑了笑:“我都是过来几十年的人了,这点儿东西都看不出来?”
  “妈……”
  杜湘雅说:“别看我和谢简他爸现在过得相敬如宾,其实他年轻的时候,一身的臭毛病,也惹过不少风流债。那个时候,我为了谢简,忍着不与他离婚。你妈妈当时陪我去看了一年的心理医生。后来人一看淡,就凑合过下去了。”
  其实,对于谢简父亲早前的风流事迹,秦苒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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