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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一回来,就看到她自娱自乐地玩游戏,安静又乖巧,俏。脸上看不出一点不悦。
“伊伊?”
“嗯?”她应了一声,头都没抬一下,目光依旧盯着手里的平板。
陈少莫名地竟然有些心虚,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深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注意着她。
“伊伊,今天的事情……”
“哦,没关系。”她说得轻飘飘的,脸上表情未变,忽然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过关了!”
看着她毫不在意的样子,陈少微微皱眉,拉着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她是我的未婚妻。”
话一出口,精明睿智的陈少第一次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在说什么?
陈伊伊终于放下平板,疑惑地看着他。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她是未婚妻,那我是什么?
“哦。”努力压制好的负面情绪有隐隐欲动的趋势,她控制着心里的委屈,深吸口气,躲过了他灼灼的目光。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那丫头哪是不在意,陈少微微勾起嘴角,绕过办公桌,拉着她站起来,做到自己的腿上。
他低着头,下巴撑在她肩膀,动作说不出的亲昵、自然。
“伊伊,她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永远只是未婚妻。你懂吗?我不会娶她的!”
他抚着她的脸,强迫着她看向他。
她眨眨眼,对于他的话还是很迷糊。
陈少微微勾起嘴角,轻轻地亲了她一口,慢慢说起来。
陈少少时酷爱旅游,曾经在一个山里的小镇上因为疾病差点丧生。小镇地理位置十分闭塞,无法到外面求医,小镇上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情况危急的时候,一个面容残疾的中年女人救了他。
那女人名叫孟静怡。当地人都叫她梦姨。
她有间歇性精神病,正常的时候典雅端庄。一旦发病了,就像个童话里的小女孩儿,总是跑到花店里抢几只花,然后抱着花就在大街上跳舞,表情很梦幻。
“梦姨”因此得名。
她有一个女儿,没有姓,只被叫做颖儿。陈少的病痊愈之后,孟静怡就托陈少将女儿带出小镇,并给了他一样东西,和一个地址。
陈少没有多想,带着颖儿一起离开,却没想到,他们走后不久,孟静怡就自杀身亡了。
原来孟静怡托付陈少的地方,就是颖儿的亲生父亲家。颖儿不习惯新环境,只认识陈少一个人,对他就越来越依赖,到最后甚至看不到他就觉得惊慌失措。
颖儿的父亲是当世有名的医学家,翟希伟。翟家是医学世家,出过不少闻名中外的医学家,翟希伟的父亲还曾经得过诺贝尔医学奖。那样的世家大户,根本就不是颖儿一个单纯的小姑娘能够呆地了的。
何况,她只是翟希伟在外的私生女,在翟家更是受尽了凌辱。
陈少见过那位名声在外的翟夫人,出身高贵,举止端庄,但言谈之间,对于颖儿的嫌恶,也是表现明显。
陈少没有想到颖儿的出身是如此曲折又显赫,可这处理起来倒是简单了。
他便提出,颖儿可以在陈家生活,由陈家出资供养。翟希伟没有异议,翟夫人这时候倒是提起了条件,希望他们订婚。
美其名曰,保全了颖儿的名分,否则没有名分地在陈家,翟家丢不起这个人!实际上,她是有意与陈家交往。
陈家经商,翟家主医,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这一次,却因为颖儿而有了交集。
陈少本不想答应,但陈孟鑫却私下与翟夫人达成了协议,就将颖儿接到了陈家老宅居住。
孟静怡的精神病有遗传性,颖儿一开始还好好的,只是有些粘着陈少。陈少不常回到老宅,她看不到他,就越来越失控,看不到他就发疯一般抱着每一个遇到的人哭。
这么多年,经过专业医生的治疗,她的情绪控制的很好,一直都没有发病,但是周围的人也都不敢招惹她。陈少与她相处,也刻意地让步。
陈伊伊窝在陈少怀里,静静地听他将那个女孩儿的故事,分明是感恩与报恩的故事,可是在她听来,她怎么一点都不觉得感动呢?
一个疯子养出的小疯子,呵呵!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冷情,只是打心底对那个颖儿就没有好感。这是跟对安娜的讨厌又不一样的厌恶。
当真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
她低着头,假意玩着手指,似听非听的模样。
陈少轻轻地挑着她的下巴,“我很快就送她回去,乖!”
他想说你不要生气,可是看她的样子,哪有生气?还是不提为好。
陈伊伊也不分辨,点点头。非常平静。可是她越是平静,陈少心里就越是不平静。
他们的关系是那么脆弱,他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让她有机会怯懦退却了。
“伊伊,乖。”
他语气有些无奈,陈伊伊听了却是冷冷一笑。
乖?她还不够乖吗?她有生气吗?有跟他吵吗?
还让她怎么乖?再乖,就要让贤了吧?
不对啊,她让什么贤?她连女朋友都算不上,人家可是未婚妻呢!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陈伊伊的电话忽然响起来。
她接起来,却是任翩然问她参不参加星娱乐同期艺人的最终审核。
她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
陈少看着她笑嘻嘻地推开他,蹦跳着坐到了沙发上,跟任翩然聊得那叫一个开心,很是不悦。
看看时间,会议休息时间已经过了,公司高层都在等着,他得赶紧回去继续开会。一回头,想要嘱咐陈伊伊别乱走,看着她恬淡的笑,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陈伊伊眼角的余光注意着他离开了,才幽幽地叹了口气,“然然,我觉得好累。你陪我出去玩好不好?”
“好!”任翩然迟疑着挂了电话,身边安娜正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伊伊好像很烦恼。”
“当然了!”安娜勾起一抹坏笑,“翟晋颖来了,她当然烦恼了!晚上带她去魅色,记得,多劝几杯酒!”
安娜说着,将一个小药瓶和一张金卡塞进任翩然手里。
任翩然看着那小小的药瓶,分量虽少,却足够毁了一个人。她握紧了手,打通电话吩咐哥哥带着母亲离开淮城。听到哥哥喧嚷着让她别管了,交给他的话,才挂了电话。心里既忐忑又慌张。
安娜扭着纤腰,走了几步,回头看,任翩然还在酒吧吧台那里发呆。嗤笑一声,一脸风情万种地走到不远处一个油头满面的中年男子旁边。
“纪市长,事情办成了,你有什么奖赏?”她娇笑着靠过去,却被纪槐生一把格开。
“呵呵,”纪槐生笑声浑厚,“办成了自然有赏,但是现在不是还没成?”
说完,也不等安娜,转身就走。他走了之后,一个一身黑西装的男子走过来,亲热地搂着安娜的肩膀,“老婆,我就说这老头也不好糊弄,你还不信!”
这男子长得阴柔,白。皙的脸庞,配着一张红唇,倒有几分女子的柔媚。可他眼神阴鸷,穿着一身黑西装更显得阴森。
安娜冷冷一笑,“你懂什么?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自负!越自负,就摔得越惨!”冷冷的语调一转,变成谄媚的笑,“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你们家的那位小姐?”
“哦?”男子阴阴地一笑,直言道:“我以为你是走投无路乱投医呢!”
安娜闻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忽然,遇到两个呢熟人,立马换了一张脸,笑着窝进男子怀里,“老公,晚上我们去吃西餐吧?”
“呦,孟少和孟少夫人真是鹣鲽情深啊!”来人爽朗一笑。安娜听了,脸色浮起薄红,倒像是害羞了。娇羞的模样看得身边的男人十分不屑,做作!
陈伊伊到了与任翩然约好的地方,没想到是一家酒吧。
酒吧也好,喝醉了,一了百了。事情像是一团乱麻,什么都赶到了一起。陈伊伊烦闷地走进去。
酒吧里装潢很简单,夸张地金色为主,到处都是闪亮反光的玻璃。晃得人有些头晕。
白天,这里没有什么人,昏暗的灯光气氛暧。昧。她踱步到吧台旁边,打给任翩然,她说的地方,居然自己没来,不太科学啊!
陈伊伊一个人点了一杯鸡尾酒,小口小口地喝着。她独自坐着,目光放空。殊不知,几道惊艳的目光已经落在她身上很久了。尤其角落里一双邪魅的眼睛。
身材娇小的女孩儿长相出众,柳叶弯眉,一双杏眸微眯着,樱红的唇,无限风情。尤其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齐肩短裙,纯洁中又透着一丝小性。感,那叫一个勾人。
翟晋逸看着她与那天表演完全不同的风格,想起那天在舞台上的花仙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一看就不是混酒吧的人,怎么自己在那落寞地喝酒?玩儿非主流?
他从来不为什么事情烦忧、犹豫,想到就去做。于是端着酒杯,迈着潇洒的步伐走近了她。
“美女,有幸坐在你旁边吗?”
陈伊伊正发愣,一道挑逗的声音传来。
她下意识看过去,男人身材消瘦,但长了一张十分精致的脸。过于精致的男人总会让人感觉危险,就如陈少。而陈少气质冰冷,让人不敢靠近。眼前的男人却是一脸桃花,有种勾地人扑上去的魅力。
伊伊只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却一时没有想起来。
翟晋逸非常受打击,他这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居然没有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太失败了。
于是他绅士一笑,一手忽然伸到她耳边,手指一张一合,一朵玫瑰就别在她耳朵后面。
陈伊伊一愣,看着他嚣张的笑容,才反应过来,原来是那个魔术师啊!
“想起来了?”翟晋逸自己坐下来,自动自发地跟她碰了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陈伊伊看着他真的一口干了手里的酒,微微撇撇嘴,这家伙没事吧?要干嘛?
“喂,我说你随意,你就真随意了?一口都不喝?太不给面子了吧?”
陈伊伊眉毛一挑,伸手将耳后的玫瑰摘下来,在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