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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地笑了笑,景如歌才吸了吸鼻子,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好,刚刚是因为在剧组受了委屈才会这样的。”
对于被打和被骂的事情,她只字不提,想让他放宽心,不被她的情绪影响,活着归来。
唐靳言眸光深深地看着她,也没有拆穿,“谁敢让你受委屈,还回去就是了,一切都有老公顶着。”
“老公,你再不回来,我真的要和别的男人跑了。”景如歌破涕为笑,故意说道。
“你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
“你从小就花痴,舍不得我这么帅的老公。”
景如歌默,就算她真的花痴可是你能不要这样直白地说出来吗?
“昨天的惊喜,我很喜欢,只不过还是有点不开心,因为你不在。”担心这通电话过后她就很难再联系到他了,景如歌连忙扯话题。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
一个坐在走廊里,一个隐匿在阴影的地方。
将心里所受的苦统统藏了起来,默契地不让对方知道,只报喜不报忧。
虽然隔着很远的距离,可是两颗心,却亲密无间。
只可惜这温存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时一不得不出来提醒唐靳言,该回去了。
“歌歌,有加急任务,我必须要离开了。”唐靳言沉声开口,眸中晕开的墨色几乎将仅有的光亮湮没。
景如歌心口一紧,却只能无奈,强颜欢笑,“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唐靳言轻嗯了声,正要挂断电话,便听到她的声音接着传来。
“糖糖,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你,喜欢了你九年,现在才告白,会不会太晚?”
原本,她没有打算说出来的。
可是心里莫名的不安感让她害怕无措,总有一种再不说,就晚了的感觉。
唐靳言某种震开一片水色,看着景如歌的目光愈发幽深难以抑制,胸膛某处,逐渐膨胀。
然而,他一言未答,便将电话挂断了。
凝眸看了她许久,久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他才迈步离开。
其实哪有人真的能有那么多年的时光去挥霍一个人对你的爱,如今不过是老天爷在惩罚他当初不知珍惜而已。
“少爷,老爷发了急电给您,是……离婚协议书。”时一在一旁汇报道,却明显感觉到周边的气息都森冷了不少。
“告诉他,歌歌是要和我一起过的,不是和他。”
落下这句话,唐靳言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时一微微摇头,以老爷对夫人的爱重,恐怕少夫人有的受了。
另一边,景如歌看着显示挂断的手机屏幕,抿着红唇郁闷,他到底有没有听到她那句话?
如果听到了,不应该是挂电话这个反应啊……
思来想去,景如歌觉得唐靳言一定是没有听到,否则怎么可能会挂她的电话呢?
过了好大一会儿,景如歌才站起来,朝着医护室走去。
这件事情她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害她。
从医护室里问出了唐妈妈会陷入危险的主因,景如歌的心便沉重了几分。
问题的确是出在了那个香囊上,那些花瓣经过化验,的确是带有毒性的,而且这种毒性是长时间渗透进去的。
否则不会发挥出那么大的作用。
景如歌还拜托医生让她看看那个香囊,结果发现除了一开始被医生剪开的地方之外,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她的脸色,刷的变得凝重了起来。
她做得东西,没人比她更清楚。
这么说……那些毒花从一开始,就是被她给放进去的?!
思及此,景如歌立刻问医生要了些花瓣,起初医生不太愿意这种带走剧毒的花瓣被她拿走,不过碍着她的身份,只好作罢。
景如歌带着那些花瓣,回到了锦绣苑。
一进别墅,她便进了花房。
花房向阳,这些花在温室里哪怕是冬天也开得十分茂盛。
苏管家正在花房里给打扫,看见她立即打了声招呼。
景如歌眸光有些狐疑地看了眼苏管家,抿了抿唇问,“苏管家,这个花房平时除了咱们会进来,还有谁进来过?”
见她这么严肃的样子,苏管家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想了想,才摇摇头,“除了平日里我会过来打扰浇水,没有见人进来过。”
“你再想想,真的没有别人吗?”
本质上,景如歌不愿意怀疑苏管家。
她在唐家工作了很多年,又尽心尽力照顾了她和唐靳言这么久,待他们如同她自己的孩子。
而且,苏管家没有理由这么做。
可是医生说过,需要长时间的灌溉才会使得那花具有毒性,这个别墅只有她,苏管家,十五在……
等等!
十五?!
景如歌眸光忽然一凛,她怎么就忘了这个人?
“苏管家,十五在哪儿?”
“十五?她还在厨房里给您熬药。”苏管家回答道,“对了,十五以前来过一次花房,不过日子久了,一时间没想起来。”
闻言,景如歌转身就跑。
如果不是她和苏管家,那很有可能就是十五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景如歌走进厨房里,刚好看到十五将碗里的药渣倒进了垃圾桶,她格外注意了一眼,然后便走了过去。
“十五,你进过花房是不是?”景如歌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直言问道。
十五熬药的动作一顿,然后目光坦然地看向景如歌,“如果花房不能进去的话,下次我不会再犯了。”
“你进去做什么?”
“您的药里需要一昧剧毒来辅助,我特地用了小茉莉,用剧毒浇灌,然后用来入药。”
第554章 我要你
第554章 我要你
十五平静地解释道,然后指了指一旁的小茉莉,“您看,就是这个。”
景如歌本以为,十五会否定,却没想到,会得来这样的答案。
她不仅没有否定,竟然还大胆承认了自己用剧毒浇灌了那盆花!
“你为什么要在花里浇灌这种东西?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个举动差点害死一个人?”
虽然十五解释清楚了,可是景如歌还是觉得她有很大的嫌疑。
只不过……
“太太,那盆花我已经事先移到了角落,就是担心会被人不小心拿去做什么,而且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害死人?”十五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景如歌深吸一口气,仔细地看着十五的脸色。
很平静,没有半点惊慌。
唐靳言说过,十五是他手下的医生,医术了得,所以派她来给她调理身体。
她不是不信唐靳言,只是单纯不信十五。
这样一个医术了得的人,如果存了害人的心,那是相当可怕的。
可是让景如歌不解的是,十五并没有接触过唐妈妈,更不知道唐妈妈的状况,更何况她还是唐靳言的母亲。
十五再大的胆子,也不可能会对自己主人的母亲出手吧?
无论怎么想,整件事情的疑点都太多了。
而此时,十五已经熬好了药,装了一碗递给景如歌,“太太,少爷吩咐,每天您必须喝一碗,这是今天的份。”
景如歌看了眼那黑乎乎的药汁,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格外抗拒。
“不了,以后再喝。”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厨房。
并没有看到,身后十五幽幽的目光。
…
景如歌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一直守在唐妈妈的病房外面,直到天亮。
一晚上她想了很多,脑海里已经有了线索,而且底下的脉络,还没有理清。
在唐爸爸等人出来前,向医生询问了唐妈妈的病情,她才步伐沉重地离开了这里。
一整天的拍摄下来,景如歌虽然心情不好,却逼迫自己没有带进拍摄中,很顺利地拍完了剧中比较重要的一个部分。
秋知蜕变的部分。
当一个人跌入深渊之后还能够再爬起来,那么这个人的未来,无疑是无可限量的。
既然这样,她也不能轻易放弃,一定要找到真相。
可是当景如歌再次到医院,想进入那一层病房楼层时,却被唐家的保镖给制止在了门外。
唐硕秋下了命令,以后都不准她再接近唐妈妈,连探望也不允许。
彻底地将她和唐家人隔绝出一道高墙。
而唐爷爷还在加护病房里昏迷着,纵然有心,却也无力。
景如歌沮丧地离开了医院,吹着寒风,企图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一些。
刚走到路边准备拦车,一辆黑色悍马便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落下,露出一张邪魅的容颜来。
“上车。”
悬殊淡淡吐出两个字,不乏带着命令的口气。
景如歌下意识退后了两步,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你来医院,不就是为了寻求真相么?我可以告诉你。”
景如歌心口像是被什么撞击到了一般,有些怔愣地看着悬殊,没再迟疑,打开了车门。
直到车离开了这里,不远处的卡宴上才渐渐从阴影中开出来。
“少爷,刚刚那个人……好像是悬殊?!”时一开着车上前,仔细回想着那张脸,才发现竟然真的是悬殊!
其实知道悬殊的真实面目的人,没有几个。
而唐靳言之所以会知道,也是因为他经常暗中与其交手的缘故,只不过悬殊并不知道一直在暗中给他使绊子的三少就是唐靳言。
从一开始和悬殊交手,唐靳言就没有想过要直接面对,以免留下后患。
悬殊的真实身份就是英顿家族的继承人。
那个以毒闻名的家族。
最擅长制作的便是与毒有关的东西,其中病毒最为出色。
就连容衍,都中过英顿家族配置出的病毒的招。
他们的手法出奇的相似,大面积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