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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也奇怪,明知道她做的东西难吃的要命,而且还会引发他的胃病,他为什么还要吃?
可是直到不久前,景如歌才知道答案。
唐靳言,就是一个笨蛋。
“以前那是我出师不利,现在可不会了!”
景如歌敛下心神,哼唧了一声,趁煮面这会,去煎了两个荷包蛋。
她的面饼放的多,荷包蛋也是两个,看见这一幕的唐靳言,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看着在流理台前忙碌的纤细身影,不知道为何,唐靳言的心口,蓦地柔软成了一片,仿佛有什么东西不断填充进去,直到满足。
其实当初他明知道吃了她做的东西会胃痛,还吃下去的原因是,那是她做的,特意为他做的。
只因此,就连嘴里的苦涩,都变得甜蜜。
很快,景如歌就煮好了面,从碗柜里找到一个大碗,把香喷喷的面条盛出来,盖上外焦里嫩的荷包蛋,撒上葱花,顿时觉得整个人生都满足了。
她拿了双筷子就要往餐厅走,看见唐靳言还在,于是道,“你一定困了吧?别等我吃好宵夜了,赶紧睡觉去吧!”
说完,就没心没肺地坐到了餐桌前,准备大快朵颐。
唐靳言的脸色,这下黑得彻底。
他见她煮了三个面饼,做了两个荷包蛋,敢情,那都是她自己的,并没有想过要给他做一份?
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不是他,她找得到厨房吗?
坐在餐桌前的景如歌拿起筷子,吧咂下小嘴,刚吃了一口,就有一双大手横空过来,抢走了她手中的面碗,还有筷子。
景如歌瞪大了双眸,看着抢走自己面碗的罪魁祸首,他却已经坐到了一旁,并且拿着她刚刚咬过的筷子慢条斯理地吃起喵来!
“唐靳言!那是我的面!”
“嗯?”
“我做好的面,你不准吃!”
“嗯。”
见他慢悠悠又得意的样子,景如歌怒从心来,站起来就去抢那个面碗,“这筷子我都咬过了你还下得了口,你不是有洁癖吗!还有,这碗面我都吃过了,要吃你自己去做!”
“不要。”
帝少大人很傲娇地拒绝了她的提议,一只手扶着碗沿,一只手执着筷子,姿态优雅,但是吃的却很快,几下面条就没了一半。
景如歌对这么不要脸的唐靳言实在是没办法了,在他夹起一筷子面的时候,立刻就把小嘴凑过去,咬住筷子,哧溜一下把面条都吃进了嘴里。
再这样下去,她连面汤都没得喝!
看见景如歌这个举动,唐靳言眸底凝着淡淡的笑意,自己又吃了一筷子,下面才让她得逞。
看着面条快没了心急自己没吃几口的景如歌根本没发现,她为了和唐靳言抢面,已经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小手抓着他的手,飞快地把面条往嘴里送。
跟她抢?小时候跟他抢吃的,她可从来没输过!
偶尔几次,还是她让的呢!
唐靳言任由她去,看似在阻止,其实都是纵容。
就跟以前一样,她想吃的东西,他表面上会和她抢,其实都会让给她。
不是因为他不爱吃,而是因为她爱吃。
不到五分钟,景如歌就把剩下半碗面条吃完了,满足地喝完面汤,她才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一副餍足的猫咪模样。
可是满足过后,景如歌就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是怎么到唐靳言的腿上来的?!
景如歌浑身轻颤了下,然后故作淡定地想要起身,却发现,腰间横着一双手臂,将她牢牢地困住了。
“唐……唐靳言,面都吃完了,你还想干嘛?”声音有些弱,毫无杀伤力。
唐靳言惬意地眯了眯墨眸,看着她惊慌的样子很是愉悦,靠近她的耳边,声音低缓,如同夜风,“面吃完了……接下来,当然是吃你。”
“你,你你……”景如歌挣扎了几下,结果却被他搂的更紧了,有些气恼地用力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你松手,我要睡觉了!”
“吃完就睡,你是猪吗?”
“……”
这就是她喜欢的人,前一秒说出口的话还让她脸红心跳得难以自己,下一秒就说她是猪……
这个想法刚完,景如歌的身子一个腾空,被唐靳言打横抱起边朝着楼上走去。
以防掉下去,景如歌双手勾住了唐靳言的脖子,有些不解他怎么突然抱起了她,“你做什么?”
“带你去运动运动,吃完东西就睡觉,对身体不好。”
他的回答一派淡然。
“哦。”景如歌乖巧地点点头,心想大概是带她到处走走助助消化什么的。
可是当他把她抱回房间里的时候,景如歌就不那么想了!
房间这么小,怎么运动?!
果然,唐靳言将景如歌扔进了柔软的床铺里,继而欺身而上,一双幽深的墨眸紧紧盯着她。
景如歌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心口一阵发烫,就连目光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唐靳言,你不是要带我去运动吗?我们去散步吧?”
第441章 她怎么会是吃醋?
心里拉响了警铃,景如歌立刻拉住了唐靳言的手臂,眼巴巴地瞅着他。
瞧见她紧张的模样,唐靳言唇畔的笑痕更深了些许,修长如玉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发丝,放置唇边轻轻一吻,勾人至极。
景如歌觉得,自己的信仰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而他居然还用这样的举动来刺激她!
“你在紧张什么?”他缓缓开口,嗓音就如大提琴的g大调,勾勒而出动人心弦的色彩。
就好像有个小勾子一般,在不停的撩拨着景如歌的心口。
“我没有紧张,我只是突然很想运动!运动有益身心健康!”景如歌矢口否认,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他的靠近才紧张的。
最后一句话一出,唐靳言的眸光便愈发深邃了几许。
景如歌并没有发觉他的不对劲,一个劲眼巴巴地瞅着他。
她可不想再做那种事了,今天一个下午差点没累坏她。
唐靳言低笑几声,然后就松开了手,坐在了床沿,眸光幽暗地看着她,“你穿着这身衣服,怎么运动?”
景如歌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撇撇嘴,“我就这一身衣服,行李都还在酒店,不穿这个穿什么?”
难道让她裸…奔出去吗?
“时一今天下午让人送来的衣服呢?”
“在那儿。”景如歌用下巴比了比那个位置,轻哼一声。
“怎么不穿?”唐靳言上下看着她身上这件礼服,眸底暗热一片,仿佛下一秒就能烧起来,“还是,你想穿这身,引…诱我?”
“谁想引…诱你了!我怎么知道你那些衣服是给我的,而不是给你那些女人的?”
他从外面回来,身上就是一股浓重的女人的香水味道。
然后她还看到了刚刚那个向她挑衅的女人,这不是说明,他女人很多吗?
难怪江逸辰和宫湛一直为他遮遮掩掩,不肯告诉她他的确切行踪,原来,就是怕被她发现,他在法国玩女人的事情!
越想越生气,景如歌干脆撇过头去不看他。
唐靳言微微皱眉,看着她气恼的模样,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嗓音低沉,“吃醋了?”
吃……吃醋?
景如歌双眸大睁,清澈的瞳眸中可见唐靳言的倒影,那两个字就像是一个魔咒一样,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里。
她怎么会是吃醋?
她只是讨厌别的女人靠近他,讨厌别的女人在他的身上留下不属于她的味道……而已。
骗瞧着她双眸浑圆的震惊样,唐靳言便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他的歌歌这是吃醋了。
他微微低头,在她柔软如花瓣般的唇瓣上轻吻着,缠绵缱绻,带着诉说不尽的情深。
一吻毕,景如歌的唇瓣嫣红嫣红的,仿佛熟透饱满的樱桃,诱…人采撷,一双明眸如同浸过水,明润透亮。
“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他的嗓音,在她耳畔沉沉响起。
半晌后,景如歌才明白,他这是在跟她解释。
他从来不屑于解释,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一句结果了事,向来信奉的,也都是只说不做。
好像有一颗石子投进了湖里,然后荡起了圈圈涟漪。
景如歌抿了抿红唇,点点头,“我信。”
她不信的,都是他的不解释,只要他解释,她就信。
可是……为什么她被绑架然后流产那件事情,他却从来不对她解释呢?
是觉得,懒得解释,还是说,没有必要对她解释呢?
无论是哪一点,似乎都说明了,唐靳言是不爱那个孩子,也不愿意让她生一个孩子的。
放在床单上的手,蓦地就用力抓紧了,景如歌眸底一阵恍惚和痛色,这些天新人不想的东西,渐渐倾巢而出。
而且,越想越偏执,心口的伤,鲜血淋漓。
荣昕说的没错,景如歌的心病如果再不好治疗,就会变得更严重。
有的心病,其实是心结,而景如歌的心结,就是那个孩子,还有唐靳言的隐瞒以及……不解释。
她很想开口问他,为什么不肯拿钱来救她,他既然喜欢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可是,就好像一团棉花堵在了喉咙一样,让景如歌怎么也问不出口。
“怎么了?”唐靳言跟景如歌说了好几句话,却没有听到她的回应,低头一看,便看到她双眼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样子。
心中大惊,立刻推醒了她。
景如歌刚才那副模样,是唐靳言从未见过的。
她从来都是乐观而且活泼的,极少会露出这种……心如死灰的神情。
唐靳言心中一阵紧缩,然后伸手将景如歌拥进了怀中,却发现她的身体,很冷很冷。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