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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我眼中的怀疑就更深了:“死神?”
脑海中想起之前两次见到他的情况,我莫名的背脊一凉,害怕的汗水浸满了背部。
自称死神的人随意的摆摆手:“我只是套用一下你们的说法,好了现在我们先弄清楚清况吧。”
他手一翻,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出现在他手裡,翻了两下开始念:“姓名,舒柔,境况,上了洛雨嫣的身体,自身身体没有灵魂的关系陷入昏迷,解决办法……唔,没有?”
我跳了过去,打算揪著他的领子迫问:“没有办法是甚麼意……唔!”我倒抽口气看著自己的手指穿过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的触感,只抓到一片寒冷的空气。
“好了你现在相信我是死神了吧。”他轻轻向后一退,作状的整理自己的衣领说:“那个解决办法是指立刻见效的方法,并不代表你真的要留在这身体里。”
我对他笑玻Р'的大打官控的样子焦躁不已,生气地说:“為什麼不可以立刻解决!我只是想回去自己身体而已!”
他摊了摊手说:“小姐,你现在上了别人的身体,以為像除衣服那样说出来就能出来,而且你要整个灵魂剥离出来才行,万一魂魄受损,回去也只会变白痴而已。”
我瞪著他说:“為什麼我的灵魂会这样容易就上了她身体啊?而且要等到甚麼时候?”
“这点我们也不知道,可能你们有缘。至於时间,一年,一年之后,你的灵魂应该就会被洛雨嫣的身体排拒出来了。”他又回复公式化的笑容,难看得我想揍他一拳。
我还是不太服气,沉下一张脸,问:“一年?太久了吧,不可以再快点吗?”
死神耸耸肩回答:“没办法,谁叫洛雨嫣的灵魂不在身体内,一身二魂出来的时间会比较快,你现在这样就只能等了。”
我无奈至极的咬了咬牙,左思右想了会儿后说:“那个洛雨嫣的灵魂呢,把她的灵魂放回来不可以吗?”
“不好意思小姐,她的魂魄经过自杀和脱离身体,现在残缺不全,强把她送回身体只会送命。”他满不在乎的一挥手:“虽然我觉得这样做也不错,不过我们死神有规矩,不能故意把残缺的生魂送回去,所以只好要你等等了。”
我皱起眉:“你说的话也太难听了吧。”
死神不屑的耸耸肩:“这不如了她的意吗,是她自己要自杀吧,不过难怪,像她那样只是个毫无存在价值的人,死不死其实没太大差别。”
他的说话令我心中一动,我愤愤不平的说:“怎可能,每一个人都有他存在在这世上的价值,没人能这样说别人!”
这是妈妈告诉我的话,也是我在她死后,一直努力到现在的理由,每一个人都一定会有掛心他的存在,对那人来说又怎会没有价值呢?
死神听了我的话,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小姐你真有想法,不过现在你要留意的不是这些事吧,你明白你现在的情况了吗?”
我不甘心的点点头,总之我要在这身体里留上一年,才能回去自己的身体里。
死神满意的一点头,说:“对了提醒你一句,在你身处洛雨嫣的身体裡时,不得提起和灵魂转换有关的事来,你要尽量装作自己是这身体的主人,否则作为惩罚,我们有权不把你送回去,知道了吗。”
“知道了,装成她就可以了吧。”我闷闷不乐的说。
“以你的个性,的确要装才可以令人相信你是她呢。”他露骨的打量我说。
我冲著他大吼:“你这是甚麼意思!”
他再次哈哈笑起来,朝我挥挥手说:“那麼,接下来的一年裡,希望你能好运了。”就在他的身影慢慢变淡,将要消失在空气中时,我看到他的嘴角忽地上勾,对着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禁不住的打了寒颤,怔怔的看著他消失的地方,彷似身陷在不会醒来的噩梦里……
第三章 富豪的生活
过了两天观察期,医生告诉我可以出院了,正想着不知是谁来接我,习惯的一歪头,长长的发丝就垂在胸前,这两天我一直觉得这头长发十分累赘,伸手不耐烦地摸摸发尾,头发柔顺又亮丽,不过真的太长了,离可以离开这身体的时间还有整整一年,我想这位雨嫣小姐应该不介意我处理掉吧?
门突然被打开,晨踏了进来,刚好我正沉思好如何处置这把长发。
“小姐,你精神好像不错。”晨笑笑地面向我。
“啊。”我抬头望向他,说:“你来得刚好。出院后我想先去剪头发。”
此时,晨面色忽然一沉,盯着我重复我的说话:“剪头发?”
“对,我觉得长发很麻烦,倒不如把它剪短。”
“夫人一向很喜欢你的长发,小姐你还是不要剪好些。”晨好心劝道。
我只是皱皱眉,没有反驳下去,毕竟那位夫人是这个身体的妈妈,还是听从好了。
我再看看自己纤细雪白的手臂,吐出一些抱怨:“你不觉得我的身子太弱质纤纤了吗?”
“或许,但是小姐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柔弱点也没关系吧。”他正在问非所答。
我盯着他说:“不是这个问题。”
看出晨疑惑的眼光,我想了想,干脆直接提出建议:“出去后,我想去报一些例如空手道、泰拳等课程,这样身体就不会动不动就晕倒。”
顿时晨又露出为难的神情,才再礼貌笑道:“夫人不会容许的。更何况,小姐原本的课程安排已够多了。”最后他再补充一句:“放心,小姐,我是小姐的保镖,我会尽力保护你的。”
我没好气地挥挥手,慢慢下了床,风从窗外一吹,身上的全身裙轻轻的随风飘荡,对于裙子,其实我真的不太习惯,不只是这个身体,连这长发和裙子,甚至眼前的一切…
我和晨走出病房,到处的都是对这个身体恭恭敬敬的护士和医生们,这就是所谓真正的千金小姐吧?
我边走边思索了会儿,还是向晨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于是,我们又站在这里,之前偷偷来过的病房,还有病床上仍然安睡着的自己。
“听说这位舒柔小姐为了保护雨嫣小姐你,不惜掩护你,可是她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晨喃喃地说。
我苦笑着,想不到有天会有人在自己身体前提起自己,这感觉真的不是滋味。
“晨,这一段时间,可以麻烦你多多来看看她,以确保她平安吗?”我祈求的看着身后的男人。
“她的爸妈或家人应该会来照顾她的吧?”晨不明我说话的含义,疑惑反问我。
我微微低下头,笑容一下子凝住了,不过只是一霎间,我随即抬头,彷佛漫不经心地道:“她没有爸爸,妈妈亦去世了,只有一个需要她保护的弟弟而已。所以除了她,最重要的还有她弟弟,拜讬你了。”
晨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放心,舒柔小姐是雨嫣小姐你的恩人,她和她弟弟就交给我。”
“但为什么是这一段时间?”他随即发现我话中另有含义。
我转身背向在病床上的自己,心内没有任何怀疑,视线望向晨,轻吐出这一句:“因为她会醒来的。”
我拨开长发,亳不犹豫地走出病房,我知道已经回不了头,能做的只有向前走。
当我走出医院外,太阳正高高挂着,微风飘过发端。
“小姐。”一把略为苍老的声线传来,我转身一看,一架顶级房车映在眼前,车门旁的一位较为年老的人迎上来,弯身道:“小姐,上车吧。”
“你是…”我问。
“小姐,明伯他一直是你的管家和司机,你连他也认不出了?”晨道。
顿时,尴尬的气氛传来,但明伯没有任何不满,慈祥的笑道:“医生不是说小姐失忆了?”
我连忙点头向他道歉,明伯笑笑打开车门:“小姐,上车吧,夫人在家久侯了。”
我再环视了眼自己身上穿的长裙,不禁感到麻烦起来,问:“回去前我想把这件裙子换成裤子,这样会舒服一些。”
明伯怔了怔,不敢置信地凝视着我。
我是否说错了什么?
不过不单是我,连晨也被明伯的反应吓了一跳,他似乎也不理解怎样了。
“小姐…你再说一次?”明伯连说话也断断续续。
看他逼迫的眼神,我只好再重复一次自己的要求。
下一秒,明伯依然惊讶不已,但很快转为喜笑颜开。
“如果让夫人知道,她一定不高兴,但我却很高兴,小姐你终于第一次有自己主见,肯提出要求…”他解释道,眼角好像有着微微闪光,他擦擦眼角,摇头无奈说:“但是很可惜,小姐,如果你换裤子回去,夫人会生气的。”
又是夫人…
我生着闷气,坐在车内,晨很快便发现我烦躁的脸容,从侧面悄悄打量我的表情。
“晨,我问你,是否什么也要得到那个妈妈的同意?”
“家中最大当然是老爷,然而老爷长期不在家,所以一切只好夫人打点。”
“所以这个女儿也被管得连穿裤子也不行?”我指指自己,瞪着旁边的晨。
“小姐,这些我真的不清楚。抱歉,我刚来不久。”
这时,前座开车的明伯的声线传来:“小姐你的语气好像很不高兴?”
“当然不高兴。”我直接道,但把快要发怒的声线尽量压下。
“看来小姐除了失忆外,性格还变得有个性了。”
明伯欣慰的说话没有让我心情好回来,或许以前的我真的太自由了?
我只好泄气的躺回座位上,呆呆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我爸爸是前一任跟随小姐的保镖,我听他说过,虽然夫人可能管得比较多,但她真的很疼爱你,希望你能明白夫人的苦心。”晨劝道。
这一段倒是对我很有效,心惰顿时好回来,他说得对,母亲对子女的爱不会是假,或许我只是不习惯而已。
但这样我反而对雨嫣原来的性格和生活充满兴趣,究竟是什么原因令到雨嫣想自杀?
在我正在沉思时,眼睛落下这令人烦厌的长发,我撇了撇嘴角,还是忍不住小声再向晨问:“头发真的不能剪吗?”
晨的手不自觉抓了抓头,露出抱歉的眼神,手腕上的橡根圈特别的碍眼,我灵机一动,指指他手腕上的橡根圈:“那个可以给我吗?”
他取下橡根圈递给我,眼神闪着疑问。
我拿着橡根圈,很快便把长发束成一条马尾,感觉舒服多了,我还不忘向晨嘻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