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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他挑了挑眉,似是用以往他和自己说话时的口气调侃道:“想不到维先生……竟然也会可怜一件衣服?难道是最近生意接不到?还是……许多天不见想我了?”
“拿着!”他用脚把地上的衣服给挑了起来让秦安月拿好,说道,“既然是你干的就得帮我洗干净,洗干净了再送给我,另外,”他朝她伸出手来,“你总挂在嘴上说的要还我的东西快点给我。”
她接住他的衣服奇怪的看着他:“什么东西?”
他的手指抬了抬,像是要往她的脖子里钻溜进去:“钢笔。”
秦安月一怔,下意识抱着他的衣服往后退了退,他的钢笔他想到要回去她自然很高兴,本来也就打算要还给他了,可是就在昨天被孙晟磊拿去了,也不知是真的扔了还是藏了起来,于是她的眼神往右侧瞥了瞥,说道:“我……没拿出来……”
“是根本不知道去哪里了吧?”他完全猜得出她的心思。
“没错,”秦安月无言以对,想极力辩解的时候不知孙晟磊何时走了过来,他的车就停在维克多车子的旁边,孙晟磊拽过秦安月像一个宝一样的藏到自己身后,“已经被我扔了。”再乍一看秦安月手里抱着的东西,孙晟磊又吃起醋来,他直接把那脏衣服还给了维克多,“这是你的衣服,被你妻子看见了不好吧?”
维克多笑了笑,接过孙晟磊扔过来的衣服看也没看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塞:“孙先生来的真急时,但我不想废话,你说你是不是应该为我的东西负点责任?”
“负责任?”孙晟磊“噗嗤”的笑了出来,“我还没有让你负责任呢!明明有家世还总来骚扰月月,害她总喜欢往你那儿奔波,让月月吃那么多苦头!”
维克多耸了耸肩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你管不好妻子我有什么办法?她就爱往我身边凑我有什么办法?”
“你不能少接近她一些吗?我想我开始的时候就和你说过!”
“你是说过。”维克多点了点头,抬起手指摸了摸发痒的鼻尖,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我在想……可能是我的吸引力比较大,就好像吸铁石,自然而然带有磁力的东西会比较喜欢贴近我。”
调侃般的自信让孙晟磊感到牙齿痒痒,就好像是在讲自己的魅力低人一等一样,不过他也没有反驳的理由,因为从现实来看,秦安月的确比较喜欢接近维克多,而面对自己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方法有问题,总会和秦安月说着说着就吵起来。
“但我不能原谅,”许久之后孙晟磊还是开口了,即使他心里清楚,但他依然要把这份罪恶往维克多身上撒,或许是妒忌心在作怪,他说,“那天你让人威胁月月,月月差点因此遭到绑架,要不是我……”
“晟磊!”一直保持沉默的秦安月终于说话了,她拉着孙晟磊的手示意他不要讲出来。
维克多注意到了秦安月的掩饰,虽然没多大好奇心,但孙晟磊不明不白的牵扯到了自己,这就让他心里不痛快。
“你在说什么?”维克多的脸色一下子暗沉了下来,“什么威胁什么绑架?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孙晟磊勃然大怒,他推开秦安月的手走上去揪起了维克多的领子,瞪着他气愤道:“还说和你没关系?就是因为那天月月为了还给你衣服,你借着这个机会让人威胁月月绑架月月!你做什么不好偏偏给我来阴的,我不恨你恨谁?不提防你提防谁?!我先前还不知道维先生是这样的一个人……”
“晟磊你干什么?快放手!我说了不是他做的你不要乱说话!”秦安月跑上来劝阻,扯着孙晟磊的手拼命拉。
维克多被说的莫名其妙,抬手打开了抓在自己领子上的手,看了眼被抓褶皱的领子抬眼道:“那天我的确和她有约,但我想孙先生搞错了。至于你说的什么威胁和绑架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如果执意认为是我做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维克多!”孙晟磊最见不得的就是维克多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让他的心中蔓延出无限的恨意,至少他也应该表现出一点惊奇或者是道歉之类的话。
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无法控制的怒火,孙晟磊抬起拳头要往维克多的脸上打,但被秦安月阻止了。
她拦在维克多的面前,孙晟磊的拳头只与她的鼻尖相差一寸的距离,她的发丝微微飘起,坚定的眼神正望着孙晟磊:“我说了那不是他做的!”
“月月……”秦安月的一句话直接击中了孙晟磊的心脏,他抬起的手在颤抖,除了能叫出她的名字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喉咙口像是卡了核不来不去。
终于,他缩回了手,像是忍痛割爱般的转过身去,轻声道:“我在车里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他和你说什么了?
秦安月并没有与维克多说很多话,不一会儿就上了孙晟磊的车,当后车门“呯”的关上,孙晟磊才像是回过神般的往后瞧了瞧:“说完了?”
可能是他的语气听上不去不怎么好,秦安月朝他白了一眼:“根本就没什么说何来说完了?”
孙晟磊没有接话,默默的握着方向盘垂着眼,似是在看自己的脚,片刻后他才往车窗外望了望,设计院的大门口已经没有了维克多的身影,静悄悄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乎自己只是带着她来兜风的。
终于,他启动了车子往家的方向开去,一路上他都会瞥两眼后视镜中的秦安月,她微红的脸颊显得很是平静,那双乌黑的眸子总在看窗外一晃而过的树影,她的心里看似挺轻松的。
“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她突然间的话打破了车内的死寂,眼睛却依然望着车窗外,“晟磊,我一直想要知道你瞒着我的是什么事情……”
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确实很怕她会知道自己最近在做的事情,虽然她问过很多遍,但起码他掩饰的样子还是能够保持的:“你是不是自己心里想要知道些什么所以才来问我?但我能瞒你什么?”
她怔怔的望着窗外疑迟了好一会,才像是从梦中醒来一样含糊的摇了摇头:“可是你不应该说你把钢笔扔了……我知道你是藏起来了……”顿了顿,秦安月渐渐垂下眼帘,淡淡道,“晟磊,反正都快经过那儿了,我们去把婚离了吧……”
“吱嘎——”孙晟磊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她的话像是个出其不意的大地雷将他给炸醒了,她曾经说过同样的话,可此刻他的心却更加抽痛起来。
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和你说什么了?”
“没有说什么……”她回答的比他还平静。
孙晟磊一拳打在方向盘上用力的抵在上面,终究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不快:“没有和你说什么你又提出来做什么?我说过,我不会和你离婚!”
他急速踩下油门,车子使劲往前冲去,秦安月坐在后头紧紧的抓着上头的扶手,面对着怒火般的速度她却丝毫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平静道:“再怎么样你也得把钢笔还给我。”
他的心情更是不好起来,脚下的油门一下子踩到了最底部,车子的码表一窜而上直接飚红,街道人流窜杂,红绿灯交错闪烁,秦安月在车内摇摇晃晃,像是随时要被甩出去一样。
“晟磊!”急刹车与猛烈的启动交替并存着,时间久了就让秦安月感到很不舒服,像是有东西在不经意间就会窜出来。她控制不住。
秦安月摸索着伸手去按动车窗的按钮要让窗户摇下来,可被孙晟磊从主驾驶那儿锁住了,她的脸陷入一片惨白,怎么喊他他都像是没有听见。
她白着脸往后靠在椅背上面,微微将眼睛闭起来,感受着车子驶进的摇晃与胃里的翻江倒海,她瞬间觉得像是睡在了小时候的摇篮里。
可她终究还是忍不住,身子直直竖起来之后又弯腰而下,她把能吐的全部吐在了车里,只觉得身上冒起冷汗来,孙晟磊才把车子停了下来。
“月月……”他转过身子看了她一眼,随即下了车跑到后座位打开车门,他顺势坐进去将她扶起靠在自己的身上,捧起她的发白的脸来看,“你怎么了?”
她刚想开口说话却又觉得不舒服起来,抬手一把推开他就从另一侧的车门下了车。
“月月!”她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孙晟磊下车追上去,只见她又吐在了马路边。
他来不及递给她纸巾往她嘴上擦,她的眼睛已经泛红,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像是极其难受的样子,她喘着气低声道:“我不要紧……”
听见她开口说话他似乎稍微放心了,他扶着她上了车,刚启动的时候他忽然道了歉:“对不起……”
他的声音低低的,她坐在后车位望了眼后视镜里的他,见着他对上自己的时候又撇过了头:“我又没怪你。”
脸上像是逐渐绽放开一抹苦笑似的,孙晟磊重新发动了车子:“我多心了。”
☆
姚淑和接到萧启云打来的电话,说是齐家有约让的快些赶出来。她挂了电话正在玄关换鞋子,鞋子刚穿上一只管家就从外面跑了进来,说是大门外有人找,正等在那儿。
姚淑和将另一只鞋子穿上,随手拿起拎包就说道:“我要来不及了,不要管了。”
萧启云叫来的司机早就等在了大门外,姚淑和刚披上披肩要出去,管家又凑上来轻声说了一句话,姚淑和的脸色立刻狰狞了一番,主意也随之改变。
“给启云捎个电话,恐怕我不能去了。”她又换了鞋子走到客厅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披肩也扯了下来,“我就见见故人。”
稍一会的时间,管家推门进来,从他身后站出来一位看起来与姚淑和差不多年龄的女人,但她的穿着要朴素的多,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拿,在管家的示意之下才走了进去。
“坐啊……”姚淑和扬了扬下巴让她坐在自己对面的沙发上,打了个响指之后管家就去将泡好的茶端上来,见对面的人坐下,姚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