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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自然也是气急,第二天的头条新闻就是这个。
不过安怡已经来不及知道。
何醉醒来的时候他陪在身边,他是一夜未眠,看着她醒来的时候他苦笑着:“你再不醒我就要睡过去了!”
她笑:“对不起,让你这么担心!”
他紧紧地抱着她:“小醉,我好害怕!”
昨晚他差点就被吓死了,当进了手术室看着那么多人拿着手术刀对着他的女人,他想到很多恐怖事件。
他真怕,怕昨晚那一场不单单是取走她的一个肾。
也怪自己,为什么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她的身边。
还有安怡,那个女人终究要得到报应的。
早上果然有工作人员来跟她说已经找到合适的配型。
安怡激动着,尽力克制却还是难掩喜悦,通知一个小时后进手术室。
她还没来得及看今天的报纸,连医院都烧成灰烬了,那肾是从哪儿来的?
“何醉,别怪我这当妈的狠心,原本如果你乖乖的答应,我还打算给你点好处,可是你竟然这么恨我,那就不能怪我这当妈的不留情面。”
天下有几个母亲可以做到她这般狠心?
还觉得自己大义凛然。
如果她知道她的肾是哪里来的,不知道作何感想。
“我打电话给她,她说你去拿了点东西就离开了,可是你却没回家,电话也打不通,我自然不信她,就去她家附近的警署查了昨晚的情况,幸好你没事,否则我这辈子都无法饶恕自己的怠慢。”
她紧紧地抱着他:“你从没怠慢我,我们始终是两个人,再怎么相爱也不能每时每刻黏在一起,要出的事情始终会发生,不过每次出事你都会及时救我,忻寒,我已经很感激!”
这辈子,已经足够。
他拥着她,她要的很少,只是他的爱。
他想给她的却很多很多。
“对了,那安怡在医院岂不是要等空?”她抬头看着他,只见傅总脸上笑意渐起:“她不会空等的!”
他那么自信,她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过到时候她可能宁愿空等了一场!”他抱着她,把她好好地宠在怀里:“现在还难受不难受了?要不要在家里继续休息?”
她点点头:“你今天忙不忙?陪我一个上午?”她试探着问。
不敢打扰他的工作,但是又好想跟他窝在被窝里偷偷懒。
多享受一会儿在他怀里的踏实感。
他便把被子掀开,跟她一起躺下:“我最大的忙碌,只能是因为你!”
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这一刻,很满足。
她笑着,有些期盼。
期盼他说他们结婚吧。
这时候,她竟然深切的渴望。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的手机在震动上,她在他怀里浅睡着,他看着号码接起来:“喂?”
“手术成功,不过那个男孩从此失去生孩子的能力了!”
……
“知道了,先这样!”他说完挂了电话,敏捷的眸子里闪过些许的计算,然后又看着怀里的女人,别人竟然敢这么欺负他女人,他当然也不能让人白白欺负了。
当他差点被吓死的以后,他只是让别人有些遗憾,他已经格外开恩了。
看着怀里浅睡着的女人,还有人敢动他的女人?
下场会很惨。
何醉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已经是中午,他正痴痴地看着她,许久都不曾移开过眼。
她懵懵懂懂的醒来后看着他那样子忍不住咧开嘴笑着:“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他笑,然后低头捧着她的脸就是一番吻。
他只是太爱她,太在乎她,太不舍的不看她。
“刚刚是不是有人给你打电话?”她刚刚朦朦胧胧听到的他手机震动着。
他笑:“什么都瞒不过你!”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刚刚彦斌来的电话,说安怡手术成功了!”
何醉听后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到底是何滋味,他轻笑着继续说:“不过,她的宝贝儿子好像出了点问题。”
“什么?你不会真的把她儿子抓来给她换肾吧?”她惊呆:“到底怎么回事,快说给我听!”
“就是你想的那样!”傅总装深沉。
“可是你说她儿子出了问题……”
“安怡还以为是你的肾,岂知是她宝贝儿子的肾,至于她儿子不能再生的问题她要是知道唯一的儿子还不能给她延续香火……”
“你太歹毒了!”她摇着头说,其实心里却一丝不忍后只想对安怡说声活该。
时至以此,她们母女是真的半点情分都没有了。
那个男孩子活该吗?母子感情淡淡的,却被逼着给母亲换了肾,又如何?
恐怕此后母子情分更淡薄,恐怕此后高局对安怡更是恨的要死。
安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像是重生,只想好好地活着,只想继续运筹帷幄当她的女强人。
只是当房门被‘砰的’一脚踢开。
她吃惊的望着外面,一众人都拦不住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安怡,你这歹毒的女人不得好死!”
她刚做完手术身子还虚的厉害,躺在床上望着那唯一爱过的男人:“高山,你说什么?”
她才好不容易活过来,怎么会想被人咒死。
“你竟然为了自己活命不惜搭上儿子的命,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我不杀你,自有老天会收拾你。”
她被吓的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更是惨白一片:“儿子的命?”
她可是从来没想过要儿子的命,那是她的宝贝,她从始至终都那么爱惜,尽管人家对她的感情并不浓厚,她却是全心全意的,还想以后把自己的所有产业都交给儿子打理。
高局这些话是怎么讲的?
后面的几个男医生拉住了安怡口中的高山,那长相不凡的中年男人却是霸气十足,一派王者之气。
他离去后护士才跟她说了今天的事情。
“什么?是我儿子给我捐的肾?不是一家私利医院吗?”
“原本是何小姐在医院配了型,她说只要配型成功便跟您手术,但是昨天晚上她突然失踪了,至今也没再找到她的人,而您的身体已经不能拖下去,这时候高少爷来医院说跟您配型吻合。”
安怡彻底懵了:“何醉说过要跟我手术?”
“是的,昨天上午就已经抽了血!”
安怡的心一下子陷下去一块,眼前一黑。
“另外您说的私利医院是不是院长姓沈的那家?昨天晚上那家医院着了大火,今天早上已经成了废墟了!”
安怡更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想起傅忻寒那个电话,她自以为天衣无缝,却还是忘了些什么,然后痴痴地笑开。
千算万算最后人是活下来了,可是还剩下什么?
她真是怎么都想不到何醉会答应给她换肾。
她以为何醉因为她早就离开何家而对她恨之入骨。
她以为何醉心里只有何明。
她以为,很多事情竟跟想的都不一样。
她跟何醉没感情,那不过是她跟第一任丈夫婚姻延续的工具,但是对另一个男孩,她爱的那么深。
但是……
这天中午王彦斌跟傅忻寒去了海悦吃饭,何醉跟何玉在作陪,王彦斌突然说:“你们什么时候办事啊,这……啊?”
无端被踢了一脚,他摸着自己的腿看了老大一眼,只见傅总从容淡定的给他老婆倒茶呢。
他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傅老大不会到现在还没跟何醉说他已经把结婚证办好了吧?
“王助理刚刚想说什么你不让他说?”她好奇的像个小姑娘,抻着头看着自己的男人问道,小模样让傅总很是受用。
“他能说什么好话?你忘了他曾经怎么陷害你?”他低沉的仿佛大提琴般好听的声音,静静地淌到她的心间。
她笑了笑:“也是!”
王彦斌直接想一头撞死,傅老大这叫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我做什么还不都是你的意思,老大,没这么欺负兄弟的啊。”王彦斌十分委屈。
傅总又冷冷的一眼扫过去,小玉在旁边掂量着,然后突然冒出一句:“该不会是总裁趁着我姐姐不在的日子里背着我姐姐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吧?”
张恩的事情还没过去,小玉也听老妈说张家有意去给女儿提亲呢,对傅总裁。
何醉这几天心情好,更是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求真相中。
“你们这是唯恐我们俩不乱?”他冷冷的一腔:“我什么事都不会瞒你,别听他们瞎说!”
说完就想抽自己的嘴巴!
小玉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无趣的拿着筷子戳碗:“姐,我想辞职!”
何醉刚要吃点东西,听到这话也吃不下去了,看着若有所思的小妹:“为什么?”
小玉最近有事情就喜欢跟何醉说,因为跟何醉说的感觉比跟爸妈说好,长辈们对她的关心,是从长辈的态度,而何醉是从她。
“也没为什么,就是突然不想上班了。”声音并不高,但是何醉跟傅忻寒对视一眼,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没有合理地原因,不准离职。”何醉坚定的一句,然后往妹妹的碗里夹了菜:“吃完饭把上午没完的工作给我做完去。”
这丫头最近对工作太怠慢。
王彦斌跟傅忻寒回公司的路上还忍不住问:“我说你到底怎么个意思,难道一直瞒着她你已经跟她合法的事?”
傅总坐在后面苦笑着:“先瞒着吧,我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说!”苦闷啊。
有点后悔了,不过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所以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思想准备。
找个合适的时间跟她摊牌是他目前唯一想做的。
最近她心情还不错,掐指算着日子呢。
回办公室的时候何玉叫住她:“总裁生日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