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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痛,四肢平躺,却开始轻抖,“你放过我吧行吗?下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真的。”
男人轻抬起脑袋,视线侧着,“不用下辈子,你现在给我躺着就成,我也没让你做。”
他去扯她的底裤,笙箫双手护住,她不再说话,眼泪却一个劲的淌出来,聿尊没用多大力便将她的底裤撕开,并撑开陌笙箫的双腿。
“看着,我是怎么占有你的。”
“不——”笙箫下意识绷紧,长发散落地铺在身后,她不断哭着,哽咽着,颈部线条被拉得直直的,她想起严湛青吃晚饭的时候和她说,笙箫,过段日子,我就带你去见我爸妈。
聿尊见她神志涣散,嘴角漾起抹残忍的笑后,腰部一挺,便贯穿到底。
“唔——”笙箫疼的上半身仰起,贝齿紧紧咬住下嘴唇,牙尖已见殷红,她双手撑在两侧,这幅样子,就像是耗尽气力再也飞不起来的白天鹅,悲怆而又凄凉。
湛青,我们还有可能吗?她哭着问自己,眼睛痛到睁不开,可眼泪却怎么都收不住。
这个魔鬼,她再也摆脱不了了。
男人见她目光游离,便抽出身子,再狠狠的,整个没入。他似乎很享受这样地折磨,笙箫满头大汗,痛的几近抽搐,全身像是撕开一样。
聿尊拉起她的双肩,让她坐起身子,连番动作后,又将陌笙箫压回床上。
疼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便痛呼出声。可聿尊怎么都不肯放过她,直到他好了,全身而退。
房间的门突然被用力敲打,一个陌生声音传进来,“喂,你们动静能不能小点?别人还要睡觉呢。”
聿尊刚喘上几口气,便拿起一旁的浴巾随意圈住下身向门口走去,打开的时候,门外空无一人,对方早跑了,“靠,什么隔音效果。”聿尊将门狠狠摔上,折身向房间走去。
经过个拐角,一看,床上除了凌乱的痕迹外并没有人,他停住脚步,扭过头,就见陌笙箫双手举着台灯,正站在他身后。
她杏目圆睁,两条手臂高高举着,在颤抖。
“你砸啊!”聿尊性感的小麦色肌肤上还留有方才缠绵·时的汗渍,他唇瓣扬起乖戾的弧度,用力喝道。
笙箫一个害怕,台灯落下去,砸在自己脚边。她双手捂住脸哭出来,身体一软,向地面栽去,聿尊适时拉住她一条手臂,将她往床上一丢,省得被碎玻璃渣子伤到,“我料你也没有这个胆子。”
聿尊洗完澡后径自将衣服穿上,“走,我送你回去。”
陌笙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件件将衣服套回去,底裤破了,也只能将就拉上,出酒店的时候,服务员神色暧昧地盯着二人结了帐,目送他们离开。
聿尊今天开了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笙箫坐上车,脑袋别向窗外。
他车速并不是很快,这会正听着悠扬的音乐,眉宇间舒爽惬意,聿尊不得不承认,虽然和他做的时候,她每次都叫的半死不活,可这具身体,他是真舍不得送给别人。
他食指轻敲打方向盘,“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要是想继续维持那个赌约呢,尽管去找严湛青,你不说我不说,他又怎会知道,反正你又不是处。”
笙箫别过脸,神色清冷地望向他。
“别啊,看得我冲动了,你别又喊。”
陌笙箫双眼红肿,微微眨一下就痛,她擦了擦眼睛,没有再哭。
“你说,就算你现在回去,严湛青还会要你吗?”聿尊勾起一边嘴角,笑容邪佞,“你别瞪我,当初只说三个月时间,我答应你搬出皇裔印象,没有说我不能要你。”
陌笙箫的眼泪因为男人的这句话,哗的再度流下来。“我要下车。”她扑过去拉扯聿尊的双手,“我不要和你这个疯子在一起。”
“你松手!”
“放我下去!”
聿尊一把将笙箫推开,却还是遇到了意外,他情急之下打了个方向盘,车子转过半个圈,撞到了旁边的绿化带。
陌笙箫没有系安全带,上半身猛地冲出去,前额砰地一下砸在方向盘上,立即肿起一个大包。
笙箫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头还是晕晕的,聿尊并没有大碍,却难得守在她身边,没有将她丢在医院。长相秀丽的护士正在给她处理伤口,为了转移笙箫对疼痛的注意力,她温柔开口道,“怎么撞了这么大个包?”
“开车不小心。”陌笙箫只得扯了个慌。
“开车怎么能三心二意呢,当时在做什么?”护士将酒精棉按在她伤口处清洗。
陌笙箫想也没想,又扯谎,“打电话。”
可同时冒出来的还有一个声音,“偷·情。”
那护士眼睛明显圆睁了下,视线在二人身上逡巡,眉头不着痕迹皱起,偷·情?原来是个小三啊。她摇了摇头,快速将笙箫的伤口处理后,带着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陌笙箫张了张嘴,算了,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聿尊本来想带着她回皇裔印象,那儿离这比较近,可陌笙箫死活不答应,他也没有强求,只能开着带伤上阵的兰博基尼将她送回学校。
期间,笙箫的电话不止响过一次,听在她耳中,更像是催命曲。
严湛青习惯在睡前跟她通个电话,她一直不接,他肯定是要着急的。笙箫手指犹豫地落在按键上,余光瞥见聿尊那微微扬起的坚毅下巴,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品性。陌笙箫强忍着胸腔内的抑闷,将电话掐断。
“你倒是接啊,”聿尊眸光轻扫,“之前你的电话一直不通,原来就是在和人偷·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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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腻了,为何还要玩?”
男人笑了笑,“因为,我找不到一具能代替你的身子,如今,我玩腻了那些主动的,对你躺在身下时木鱼般的反应,很怀念。”
女人盯着这张脸,他还是如初见时的那样邪恶,“变态。”
“你会喜欢上我的变态。”男人的脸,堪称完美,精致的令人目眩神迷,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充满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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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与恶魔的交易,终结了她的所有。
带着他的烙印,她却想要坚强而活。
当命运安排他们再度相遇,她漠然相对,妄想全身而退。
而那邪佞的男子,却圈她入怀,兴致盎然的在她耳边低喃:
“我想念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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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希望换成绝望
“你说话还能再难听点吗?”
聿尊浅笑,笙箫正好对上他嘴边勾起的弧度,细看之下,那儿竟藏了个很浅的梨涡,男人见她望的出神,随口调·戏,“你想听吗?想听我就说。”
陌笙箫收回视线,右手抚在前额,已是精疲力尽,“快送我回去吧。”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和聿尊纠缠。
陌笙箫脸上泪痕犹在,聿尊单手放在方向盘上,她年纪小,脾气却死倔,“我就搞不懂,严湛青看上你哪点?”
笙箫垂着脑袋,回一句,“那你看上我什么?”
“脸,身体。”
陌笙箫不语,将侧脸别向窗外。
“我想严湛青也是看上你这点了,其实你可以试试,现在他是没有得到你,要把你睡了,不过三两天就会腻烦,”聿尊伸出手臂,手指抚上笙箫略显稚嫩的小脸,“别做梦他会娶你,放着身世清白的苏柔不要,要你?”
“你说够了吗?”笙箫嗓音发颤,打掉聿尊的手。
他没有动怒,也许是身体得到纾解,心情也变得好了,回到学校,车子还没有停稳,笙箫就一把打开车门,再狠狠甩上。她看也不看聿尊一眼,大步朝校门口跑去。
到了宿舍楼前,她才弯下腰大口喘气,双手撑住膝盖,一种钝痛无限蔓延过来,直至心房。笙箫看着自己的眼泪一颗颗落在冰冷的地砖上,她视眼模糊,踉跄回到宿舍。
洗过澡,她掀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裹起来,一点缝隙不留,仿佛只有那样,才会有她想要的安全感。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昏昏沉沉,迷糊间,好像听到严湛青的声音。陌笙箫只当做梦,她头痛欲裂,只是无意识地哼了几声。
头顶的被子咻地被扯去,窗外穿透进来的强烈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陌笙箫昨晚洗过头后没有吹干,这会头发都遮在脸上,严湛青被她这副样子吓了一大跳,“笙箫,你怎么了?手机也打不通,是不是出事了?”
“你怎么会在这?”
“我闯进来的。”
陌笙箫穿着单薄的睡衣,扯过严湛青手里的被子裹在身上,她双膝屈起,头差点就埋在膝盖上。
“你到底怎么了?”
她捏住被角的两只手泛白轻抖,严湛青侧过头,一眼就看见陌笙箫脖子上的暗红,他再度将她手里的被子扯去,“这是什么?”
笙箫顺着他的视线,一只手摸在脖子上,有些疼,她不由苦笑,这肯定又是聿尊故意留下的,她对上严湛青眸底的暴怒,双目氤氲出水雾,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他又碰你了?”
“你都看见了。”陌笙箫理下头发,将脖子上的吻痕遮去,聿尊的目的达到了,在严湛青眼里,自己肯定是一文不值了。
“你为什么还要让他碰?”男人勃然大怒,声音顺着宿舍每个角落,弹回到陌笙箫耳膜内,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眼皮,双眼红肿的几乎只剩下一条缝,严湛青胸腔内被人蓄意点了把火,他望着笙箫这副模样,又实在心疼,只能张开双手将她纳入怀中。
她冷的发抖,又陡然一热,陌笙箫脸靠在严湛青肩膀上,嘴里的声音,由嘤嘤啼哭变成嚎啕大哭。笙箫双手抓住严湛青两条手臂,十指,也深深嵌入他肉中。
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今天,他摒弃她全部不堪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