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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你做什么?”
“那行,等你百年之后,我死的那天还有人给我养老送终,挺好的。”
萧景沉沉地笑,唇从她的脸上移到女人的耳垂处,连她的耳骨都没有放过,“想得美,以后你比我先走。”
“那要是你死在我前面呢?毕竟这种事情我们是不能控制的。”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回答,“那我就把你一起带走,一起投胎,下辈子做个青梅竹马,从落地而生相爱到迟暮至死。”
安言捧着他的脸猛地亲了亲,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里面的动作,忍不住战栗,“你是傻的么?一起投胎我们绝对是兄妹关系。”
“不要紧,相爱就够了。”
安言有一瞬间的愣怔,想起了川西琴子的话:爱情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不分种族,不分国界。
真正的爱情是不分国界不分种族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但……唯独要分血缘啊。
她抱紧了他,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前世今生,小声地说,“那我下辈子投胎投远点儿,你来找我吧,下辈子我还是长这个样儿。”
他笑,“这辈子长得好看的人,下辈子就要变丑八怪。”
安言狠狠掐了下他的腰,差点弄的他缴械投降,“没事,你也一样是丑八怪。”
男人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妻子的意思是,他这辈子长得好看?
这是不是也可以作为一种变相的夸赞。
这天他们尤其激烈,安言差点被他做晕过去好几次,当然不是那种真的不省人事的晕,只是承受不住脑中突然变得空白的那一刻。
所以第二天醒来,安言去上厕所时见到了内裤上的点点血迹,安言以为是久久不曾光临的大姨妈终于来了。
心里有些失望,还是很快换了内裤垫了卫生棉。
于是心情开始有些闷闷不乐的,算起来她给避—孕—套扎洞也两个月了,而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几乎都没有克制,为什么想要个孩子就这么艰难呢?
但这种事情只能随缘,想到萧先生安慰她的话,安言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要是真的没孩子,那就他们两个人过一辈子吧。
反正,这也是萧先生的初衷。
出现变故是在中午时分,安言觉得肚子坠坠的痛,午饭没怎么吃,直接上去睡午觉了。
然后做了一个关于孩子的梦,直接将她吓醒了。
小腹处的痛感愈加明显,她伸手摸了摸,感觉又跟平常例假痛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主要是血量完全没有以前来例假的时候多。
仿佛想到了什么,安言翻身从床上起来,拿了手机给萧先生打电话。
那边好像还在开会,电话是茯苓接到的,“太太,我是茯苓,萧先生正在开会,请问您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
安言想来不是那种非要第一时刻找到萧景的人,照以前的情况,她睡醒了或者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萧景分享,但当知道他在开会时安言就不会刻意去打扰他。
所以每次在遇到萧景开会时,有属于安言的电话打到萧景的私人电话上来,她都会这么问。
安言一边穿外套,一边说,“开会是吗?我先去医院了,你待会儿转告他要是有空了就到医院来找我。”
茯苓没怎么刻意去揣度安言话里的意思,点头回答,“好的,太太,我待会儿就转告萧先生。”
等安言挂了电话,茯苓收起手机往回走,遇到从里面出来的乔特助,见到茯苓刚刚收起电话,他问,“有人找萧总?”
这个人可想而知,但乔特助还是问了。
茯苓点点头,“嗯,是太太,她说……”
话还没说完,茯苓脸色一变,看了乔特助一眼,“坏了。”
刚刚安言说她去医院了。
医院!
茯苓不敢耽搁,笔直地朝会议室走去,乔特助在后面叫她,“哎,出什么事儿了?今天的会很重要,萧总私人手机都交给你了,你现在进去干嘛,除非是天大事情否则你……”
然而茯苓并没有理会乔特助,已经推开了会议室的门,整个严肃的会议室里面,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随着茯苓匆忙跑进来的身影而将气氛给打断了。
萧景眉间的情绪不悦的很,还未说什么,茯苓却低头附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什么。
众人只见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立马站了起来,说了句sorry,会议延后就迈着步子离开了会议室。
出去萧景就开始给安言打电话,那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女人气喘吁吁的声音传过来,“萧景……”
“你在哪儿?”
安言抿着唇,抬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我刚上出租车,你这么快就忙好了吗?”
男人一边朝办公室走,一边问,“出租车?”
“嗯啊,司机刚刚出门车子就坏了,正好有辆车在这边,我运气好久碰上了,还跟着追了一会儿才追上。”
大概是送某个有钱人回来的吧,这个地方基本上很少会有人打车,所以司机觉得肯定拉不到客,直接掉头就走了。
还好安言眼疾手快,跑上去追上了车子。
“车子坏了就叫司机重新回去开一辆,你做什么出租车?”男人脸色跟情绪都十分的不好。
安言摸着自己越来越痛的小腹,咬着牙齿,“我要赶紧去医院啊,今天人很不舒服,你在哪儿?别骂人嘛,本来都伤心死了。”
只要她微微一放软萧景就开始招架不住了,他绷着脸色,“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还不知道呢,我先去医院看看,你快过来吧。”
也不是她自己不可以去看,只是她想让他陪着一起。
男人甚至还比她先到达医院,安言随后才到,萧景这样的人,感觉遍地都是关系,这次检查也是走的后门。
安言没那么高尚,加上她是真的不舒服,想快点检查。
检查结果喜忧参半,但于安言来说,喜大于忧。
她怀孕了。
两个都还不到。
但孩子现在很脆弱,本来不脆弱的,医生很那啥地看了看两人,提醒道,“最好是禁房事,这次是运气好,下次指不定直接就没了。”
安言脸微红,看了萧景一眼,只见他很认真地点点头,然后跟医生交流注意事项。
倒是安言开始神游了,反正跟医生交谈也轮不到他。
在说道某些她这个准妈妈要做的事情时,萧景会很严肃地提醒她也跟着一起听着。
安言低估了萧景对这个孩子的重视程度,她以为吧,他不太喜欢孩子插进两个之间,就算怀了孩子他应该也不会是多么喜欢的。
可结果出乎她的意料。
他对这个孩子的在乎程度甚至一度超过了她。
发现她怀孕之后一个星期,他在公司提心吊胆地上了一个星期的班,最后某天下午赶回来直接跟她说不去公司了,他留在家里照顾她。
他们这算是第一次做父母,很多东西都需要学习。
而家里没个老一辈的指导,只有李妈稍微懂一点儿,平常的时候几乎都是李妈在事无巨细地照顾着安言。
但这天安言听到他说先放下公司的事情回家专心照顾她,毕竟怀孕了就不是一个人了,而之前的那种情况那么危险,还要安言自己有所察觉,先去了医院,要不然的话结果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安言当即就不高兴了,兴许是知道自己是孕妇,某些时候脾气难免大了点儿,冷冷地看着他说,“你当时还说不要孩子的,现在有了孩子你比我还上心,连公司都不想去了。”
男人无奈,抱着她,“跟孩子没多大关系,纯粹是因为它在你肚子里我是怕你出事所以才这样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见她脸色没有多少松懈,萧景继续说,“我跟你发誓,要是这个孩子跟你没关系,我绝对理都不会理会一下。”
安言噘着嘴,过了会儿才说,“可你也太小题大做了,这不是才两个月嘛,你就辞职,人家ins上那些准妈妈五六个月了都还在做极限运动了,像什么游泳冲浪爬山攀岩跳舞赛车什么的,应有尽有。”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安言嘴巴闭成了一条直线,咳了咳,“那个……”
男人阴测测地问她,“所以你现在在家每天看的都是这些没营养的东西?”
她反驳,“怎么就没有营养了?这些都是正能量,我们将心态摆正,其实没什么的,人家的宝宝可健康了。”
“游泳冲浪爬山攀岩跳舞赛车你就不要想了,瑜伽散步平常听听抬脚音乐这些比较适合你。”
那些人是本身身体底子就不错的,安言这个病秧子体质怎么跟那些女汉子比?
加上,她在他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怀上孩子,已经让他措手不及了,怎么可能还让她去接触那些人危险的思想。
那些活动,不说可能孩子会没了,往严重了说,很可能连自己的命都没了。
安言眨了眨眼睛,哼了哼,“我平常只是看看,根本就没有想别的,我只是想跟你说,我每天都保持愉快的心情,你不要这么担心我嘛,好像我怀孕了就跟一个破碎的娃娃似的。”
说完,女人将头埋进男人的怀中,轻轻地说,“你别抛下工作啦,再过几个月再回来照顾我也是可以的啊,你现在每天守着我说不定还烦呢,加上已经有一个李妈每天几乎寸步不离地照顾我了,”
停顿了下,安言捧起男人的脸,轻轻说,“萧先生你就不要这么任性了,我保证会好好照顾自己和我们的孩子的。”
理论了半天,终于起了作用。
但是第二天,安言起床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智能手机变成了转头一样的老年机,她很是震惊。
拿着老年机往书房里面去,她书桌上的台式电脑被人搬走了,抽屉里还剩下一个轻巧的笔记本电脑,安言打开来看了看,发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