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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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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岳路没有回答,笑道:“你想知道的话,不妨现在去看看。”
  列云枫也知道他是不会说的,章岳路只听父亲一个人的命令,简直是父亲的死士,别说是自己了,就是沐紫珊和岑依露,他也一样不买帐的。不过听章岳路的话音儿,自己不走后门就是对了。
  章岳路还是笑道:“王爷说了,他现在没有时间见你,要是你回来了,先去书房跪着等吧。”
  一听是要他去书房,还跪着等,列云枫的心就一沉,暗道完了,完了,孟而修安排的那场戏,父亲一定是看到了,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他心中再怎么样的惶然,脚步还是得挪动的,路上遇见了家人丫鬟们,列云枫都觉得他们是肃然地望着他,然后打个招呼就走了,列云枫的心就更凉了,看样子父亲一定是发过脾气了,而且还是大发雷霆那种。
  列云枫连弯儿都没敢拐,径直到了书房,里边的冻石鼎里边点着檀香,檀香的味道有些幽古,这个书房里边迷漫着檀香味道,列云枫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味道,他就是感觉檀香的味道是朽腐而陈旧,他也不喜欢茉莉和百合的香气,那种浓淡暖冷的香气,他都不喜欢。
  书房,水一样沉寂,所有的风暴都应该在这片平静沉寂之中,列云枫叹了口气,就在地中心跪了下去,地僵冷而坚硬,从他的膝盖上慢慢渗透了全身。
  列云枫跪在那儿,心中在想不知道父亲是单单为了看到的那场戏生气,还是已经知道别的事情了,如果那场戏被看到了,以列龙川的脾气一定会去了解别的事情,不知道列龙川会去问谁,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本来以为再有个十天半月的就搞定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到时候列龙川也回京了,很多事情都可以不留痕迹,不成想父亲提前了这么多天回家来。那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究竟要怎么跟父亲交代?
  可惜无论怎么说,挨打总是免不了的了,列云枫已经感觉臀上隐隐作痛了。他觉得今天固定是在劫难逃,于是先吃了好几粒活血化淤的药丸,心中还安慰自己说这也算是未雨绸缪吧,反正这药得吃下去一些时辰才能见效的。现在吃下去了,待会儿就能发挥作用了,不然等到挨了打再吃,要等好一阵子才能管用呢。
  书房的窗子向南,阳光投射进来,这个时辰应该是过了晌午了,列云枫早晨还没有吃饭呢,现在有些感到饥饿了,外边依然静悄悄,连个脚步声也没有。不知道澹台玄现在怎么样了,萧玉轩、林瑜和澹台盈会不会被列龙川看见,澹台玄现在应该还在沉睡呢,不能乱动地方,不然会有气血逆行的危险。他心中胡思乱想着,终于听见脚步声了。
  是三个人的脚步声,不用去看,列云枫就知道是列龙川夫妇三人,他本来沉着的心更加难以平静了。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如果是让家人小厮们来掌板子,打得还会轻些,如果是列龙川亲自来执行的话,最轻也得要在床上躺好几天了。
  沐紫珊的笑声先传了进来:“依依,我们的儿子是越来越出息了,比起他爹爹当年来,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笑声还是和以前一样,爽朗悦耳,透着几分女儿家难得的英气。
  门开了,先走进来的靖边王列龙川,后边跟着沐紫珊和岑依露。列龙川穿着一身白色绸衫,就是家居的便服而已,却是带着百步的威风,有些人就算戴上皇冠也不像太子,有的人就算是布衣麻裳仍旧神威英猛。
  列龙川就是那种骨子里边带着豪气的男人,已经年过四旬,还是俊伟挺拔,英气逼人,面如冠玉,三绺长髯,剑眉如墨,虎目含威,想当年必是浊世佳公子、翩翩美少年,只是多年的征战,已经消磨尽了列龙川当年的那种玉树临风的倜傥,眉宇间多了兵戈铁马的苍冷,还有一诺千金的丈夫气。
  沐紫珊和岑依露都是难得的美人,只是沐紫珊的的美如长风千里,风起云涌,那是大气的磅礴的一种美丽,让人可以停止呼吸,她的美原本不属于女儿家,她的美丽带着阳刚和飒爽。同样是跃马横枪的巾帼英雄,岑依露的美和沐紫珊截然相反,如果沐紫珊的美丽像阳光一样,不可以直视,那么岑依露的美就是一轮皎洁的明月,无论是他乡游子、异国羁客,还是深闺淑女,风尘闺秀,都有无法拒绝无法释怀的仰慕和浅浅的眷恋。岑依露是宁静幽清,带着大家女子的那种从容和淡定。
  沐紫珊和岑依露常常伴在列龙川左右,就算列龙川不在,她们也几乎是形影不离。
  看见列云枫跪在那儿,沐紫珊笑道:“枫儿,你不去前边吃饭,跑到这儿面什么壁啊?”
  列云枫叩头道:“枫儿叩见父亲、母亲,枫儿不知道父母大人提前回来,没有出城迎接,望父母大人赎罪。”他叩头的时候,偷偷地看着列龙川,奇怪的是,列龙川的脸上居然带着淡淡的笑意。这种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前列龙川生了气,都是面沉似水,冷若冰霜,难道是自己多疑?难道列龙川没有看到孟而修准备的那场好戏?
  列龙川的笑容淡淡,长途跋涉的疲倦藏在笑容的后面,他没有大怒,也没有让列云枫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顺手翻了翻书案上的书:“你姐姐可好?”
  列云枫道:“还好。”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好好地不问他的事儿,怎么到问起列云惜来了?
  列龙川淡然的恩了一声,却不再说话了,翻着《孟子》,沐紫珊和岑依露都坐在一旁,沐紫珊还是带着笑容,岑依露微微埋怨的眼神望了列云枫一眼,带着怜惜、爱和气恼。
  列龙川又道:“这本书讲的什么?”他晃了晃那本《孟子》问道。
  列云枫不假思索地道:“仁义。孟子重仁,孟子认为人性本善,还认为人性有‘四端’既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他是越答心里越没底,他平时虽然总是笑言父亲输于书卷,那是列龙川不怎么喜欢读这些圣贤之书,但是对于奇文怪谈、稗官野史、兵书战策之类的东西,还是常常翻阅的,不过列龙川并不想让儿子接触这些,所有列龙川常看的书并不在这个书房里边。
  列龙川还是淡然的道:“天子不仁,不保四海;诸侯不仁,不保社稷;卿大夫不仁,不保宗庙;士庶人不仁,不保四体。”他说着抬起眼来,问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列云枫答道:“他是说,天子如果不推行仁政,便保不住他的社稷江山;诸侯如果不行仁义,便保不住他的封地权力;卿、大夫不行仁义,便保不住他的先祖嗣庙;黎民百姓不重仁德,便保不住自己的颜面,还可能祸及性命。”他答道这里,心中便开始明白了,语气也渐弱了。父亲是怪他行事太过张扬随意,有失仁德体统。只是他做事多半是随性而为,不喜欢太多的束缚和规矩,只要结果如愿,过程可以忽略。他这么做一般是性格使然,自然也有他的一番道理的,只是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听他的辩解。
  沐紫珊笑道:“王爷,我就说枫儿是聪明的,用不了你拐多少弯儿,他就会明白。”
  列龙川冷笑了一声道:“他要是真的聪明,早就该明白了,还用我去费力的教导吗?”
  沐紫珊笑道:“就算枫儿是绝顶聪明,终究还是你的儿子,他见了你,怕都来不及,哪里还能聪明得起来?幸亏你是常年在外,要是总在他身边,怕一个好好的孩子都让你吓傻了。”
  列龙川道:“他还会知道害怕?我看他的胆子大得很,我就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他说着森然的望了列云枫一眼,列云枫就觉得一股寒意从头流到了脚,浑身冰凉。
  岑依露叹了口气,柔声道:“王爷,走了这么远的路,还不累吗?枫儿任性胡闹,也不是一天两的了,要是道理能讲的通的话,哪里还有这么多事儿,还和他费什么唇舌,快点家法侍侯算了。”她的声音是那么柔婉,好像在谈论春花秋月一般,连脸上都带着淡淡的恬静。
  沐紫珊好笑地道:“依依,你还是不是他亲娘啊,王爷还没开口呢,你到急着打他了?可怜枫儿在家里头,什么事儿都得他亲自去办,年纪轻轻,支撑这么大一个家,别人家这么大的孩子,那个不是胡天海地的泡在蜜罐子里头养?就是我们家的枫儿,担着千斤重的担子,好容易盼着我们回来了,不说叙叙离别之情,倒先来个三堂会审?”
  岑依露叹道:“姐姐哪里知道,我就是想快些叙叙离别之情,才让王爷快些动手,打过了就算了,这么悬着,我们不急,枫儿也急,难道为了离别之情,还废了王爷的家法不成?”
  沐紫珊想了想道:“恩,你的话也有道理,王爷,还是快打吧,打完了,我们娘几个好叙叙,这么长时间没见,枫儿都瘦了好多,而且枫儿十八岁的生日快到了,正好我们也回来了,大家难得团聚,十八岁可是个大孩子了,我们家的惜儿又蒙皇上恩宠,晋为皇后,这个生日应该喜乐些,就是不知道枫儿想怎么过?”
  岑依露摇头道:“枫儿现在提心吊胆,哪里有那个闲心想什么生日啊?如果今天王爷苛责过重,只怕枫儿要在床上过生日了,知道这样,我们不如等枫儿的生日过了再回来,到时候也好由着王爷的性儿,反正儿子是你的,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
  沐紫珊也叹了口气道:“我们哪里着急,还不是王爷自己着急,算着枫儿的生日,硬是要在枫儿生日前赶出来?其实一个小孩子,过不过生日又什么要紧的?不能以家废国,不能因情废法,王爷要杀要打,还是快些,厨房里边还在等着准备晚宴呢。”
  听着妻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列龙川心中明镜一样,哪一回她们不是玩这个把戏,一句一句的,都在为列云枫撤他的火呢。想到这儿,列龙川的脸上就带出几分不悦来。
  沐紫珊看了出来,不动声色地笑道:“王爷年纪是越来越大了,心肠却是越来越软了,记得前两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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