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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吹牛也比普通人吹的更好。”
“哈哈……”傅斯年大笑。跟季半夏斗嘴,他就没赢过。但看着她伶牙俐齿的样子,他就满心喜悦。
季半夏不再说话,拿起筷子开始吃面。
第一筷子面入口,她停了下来。歪着头,皱了皱眉。
“怎么,不合口味?”傅斯年赶紧回想,刚才没忘记放盐啊!那么——是盐放多了?
季半夏用力摇摇头,抬头认真的看着傅斯年:“傅斯年,这么普通的番茄鸡蛋面,你为什么可以做的这么好吃?”
“哈哈……”傅斯年再次大笑,终于忍不住在她脸上响亮的一吻:“坏丫头,吓死我了!还以为不好吃呢!”
季半夏被他偷袭了一下,有点恼了,垂了眼睛不看他,把碗往前一推:“不吃了。”
傅斯年见她生气了,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忙把碗推到她手边:“好了,别闹脾气了,你肚子里的小肠子们在喊你,快吃吧!”
肚子里的小肠子们在喊她?喊她快吃面?季半夏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脸顿时绷不住了,一下子笑了出来。
这么幼稚的话,傅大总裁?
章节目录 让我进来好不好
季半夏后退一步:“你,你要干嘛?”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傅斯年又是那么……好色的人……
傅斯年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逃开,他专注的盯着她的头顶,语气有些奇怪:“半夏,你头上,有一根白发……”
白头发?季半夏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傅斯年……
她的头发很好,但偶尔长一根白头发也是很正常的事吧?傅斯年干嘛弄的这么伤感?
“要我帮你拔掉吗?”他看她的眼神简直软的不像话。季半夏突然有一种慈父照顾女儿的错觉。
“嗯。”她点点头。
傅斯年用手指捻起那根雪白的头发。新生的白发很短很短,但他偏偏就能看见。
“会疼。忍着点。”他说的那么郑重,好像医生在重大手术前认真的叮嘱病人。
季半夏有点想笑,拔根白头发而已啊!这么严肃是要做什么?
“好。”
快点拔吧,贴的这么近,她的心跳又开始紊乱了。
季半夏还没感觉到疼,傅斯年已经把白头发拔下来了,他把白发递给季半夏看:“疼吗?”
“没感觉。我没那么娇气。”季半夏随口说道。
傅斯年的手忽然按到了她的肩上,他比她高大很多,此时微微的俯身,认真的看着她:“半夏,我真希望你娇气一点。”
“?”季半夏听不懂了。
“我希望你娇气一点,我希望你拧不开饮料瓶,拎不动购物袋,希望你可以依赖一点,任性一点,这样,我才有机会照顾你。”
傅斯年说的很慢。他的声音里,甚至有某种可以称之为痛苦的东西。
心口热热的胀痛,季半夏抬起头假装无所谓的跟他开玩笑:“傅总,你身上有诗人的气质哦!我一根白发,就能引起你这么多感慨。”
“对。你一根白发,就能引起我这么多感概。”傅斯年抬手摸到她的前胸,在心脏跳动的地方停住:“半夏,这里,让我住进来好不好?”
他的手压在她的胸口,她的乳就在他的掌下。
可这个动作,却一点也不暧昧,不**。傅斯年脸上的表情,严肃,凝重。
季半夏抬头看他,他的眼睛里,有两个她。小小的,在他眼睛的正中间。
一个“好”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季半夏死死咬住嘴唇。
他是傅斯年。别人的丈夫,一个小胎儿的父亲。难道要她去抢过来吗?顾浅秋背后有顾家,她的背后,只有一个孤单萧瑟的影子。
她用什么去抢?
季半夏怆然的低下头。婚姻是有退出机制的,只要傅斯年愿意,他完全可以恢复单身身份。
他不肯放弃权势,却让她放弃自己的尊严……
两颗泪顺着季半夏的脸颊落下来,她盯着傅斯年的眼睛:“傅斯年,等你有住进来的资格时,再来对我说这句话,可能会更合适一些。”
季半夏终于看清了一件事:傅斯年喜欢她,没错。但他不够爱她。
一个男人真正爱一个女人,就会给她婚姻的承诺。绝对不会让她躲在另一个女人的光环下,做一个委屈可怜的隐形人。
————————————————…
我也怒了,傅斯年为什么还不离婚!
章节目录 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用力的推开傅斯年,季半夏朝卧室走去。满心凄凉。
放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机忽然响了。她走过去接起电话。
嘈杂的背景声中,只听见一个陌生的男声在大声喊:“喂!请问是季半夏吗?”
这个男人好像喝了酒,大着舌头,季半夏搜索脑海,想不出自己认识的人中有这号人物。
“喂~我是青绍,顾青绍的哥们阿康。青绍喝醉了不肯走,喊你的名字,你过来看看吧!”
顾青绍?季半夏有点惊讶。她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晚晚出事那段时间,他打过几次电话,季半夏心情不好,都没有接。他后来就没再打过来了。
见她一直不说话,阿康以为她不愿意,开始求她:“顾青绍再喝就要喝死了!你赶紧来吧!我们根本劝不住他!”
阿康的声音大的要命,季半夏的手机又烂,傅斯年全程听了现场直播。
他走到季半夏身边夺走她的电话,直接把电话挂了,还关了机。
季半夏瞪着他:“傅斯年,你干什么!”
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教养?她接她的电话,招他惹他了?简直是不可理喻!
傅斯年也盯着她:“我要是不挂电话,你是不是准备去找顾青绍?”
他的语气很不好。脸色也很难看。
季半夏烦了,无理取闹的人是他!他还一副真理在握的模样来质问她?!
“你答对了!”她气呼呼的往卧室里走。顾青绍真的是个好人,跟傅斯年比,他简直太和蔼了。
傅斯年握住她的手腕:“不许去!”
醉酒的男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顾青绍人不坏,可他那帮哥们呢?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想出什么歪招,撮合一下顾青绍和这个傻女人!
季半夏恼火地扭头看他,决心好好让他难堪一下。
“傅斯年,?”季半夏的语气充满挑衅和恶意。
傅斯年盯着她:“你答对了!”
“……”
季半夏无语凝噎了。
三十岁的男人,吃二十岁男人的醋?心高气傲,冷静节制的傅总,这种话你真的好意思说出口?
“无赖!”季半夏根本不相信。傅斯年还需要去吃别人的醋?他就是野蛮无礼,骨子里强势霸道。
傅斯年的绅士风度,傅斯年的淡漠疏离,傅斯年的理智克制……这些全部都是假的!都是他戴给世人看的面具!他的内心里,住着一个蛮横的,霸道的,幼稚的,可恶的熊孩子!
季半夏在心中默默吐槽,走进卧室,将门砰的摔上。
摔门不好,没素质。但她真的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泄!她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这辈子要被傅斯年压得死死的?
门外,傅斯年盯着紧闭的房门,郁闷又无奈。
顾青绍怎么就这么执着?大街上美女多的是,找谁不好?非盯上季半夏?
还喝醉酒喊季半夏的名字!想想都肉麻恶心!傅斯年皱眉,对时下小青年的把戏十分不屑。
————————————————…
傅总啊,你也会有那一天的!哼
章节目录 龙潭虎穴
形势比人强。就如同此刻,无论季半夏如何心不甘情不愿,她还是不得不跟在傅斯年的后面朝傅家大宅走去。
傅家的祖宅在凤凰山脚下,占地颇广,是雕檐画栋的古典庭院式别墅。
让司机去停车后,傅斯年就和半夏下来步行。沿途都是修剪得整齐漂亮的绿树繁花,人工湖上波光粼粼,曲折的走廊一直通到湖心亭,微风过处,水气和花香交织着扑入鼻端,让人精神为之一爽。
季半夏却没心思欣赏美景,她是真的很紧张。傅斯年什么口风也不透,只淡淡告诉她,除了他爷爷,其他人都不用管。现在,已经到了傅家门口了,她连傅家有几口人都搞不清楚。
感觉走了很久,才走到主宅的大门口。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正站在路边浇花,见二人过来了,忙笑着迎了上来:“大少爷,您回来了!这位就是季小姐吧?”
她一边问着,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季半夏,眼神远远说不上友好。
“嗯。”傅斯年点点头,停住脚步:“王妈,傅先生和黄雅倩也在吗?”
傅先生?黄雅倩?这又是谁啊?季半夏正听得一头雾水,王妈毕恭毕敬答道:“先生和二夫人都在。都等着见季小姐呢!”
什么?傅斯年竟然喊他爸爸“傅先生”?还有,二夫人又是什么意思?大夫人是谁?
既然傅斯年直呼“黄雅倩”的名字,那她肯定不是傅斯年的妈妈。难道傅斯年的妈妈是“大夫人”?黄雅倩是二房?
一夫多妻的陋习,竟然还在傅家保存着?
季半夏觉得自己快要风中凌乱了。
拐了个弯,看不见王妈了,季半夏赶紧问傅斯年:“你刚才说的那个黄雅倩,是谁呀?”
傅斯年挑挑眉:“她不重要,你不用管她。当她透明就好。”
!!!
季半夏忍无可忍地揪住傅斯年的衣服:“傅斯年!傅大总裁!全球第一帅哥!求求你不要再打哑谜了好不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说出来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呀!”
傅斯年看着她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眼神,想笑,却笑不出来:“她是我父亲的情妇。爷爷一直不接受她,但她为傅家生了一对龙凤胎姐弟。所以……就这么在傅家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