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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昂起头,如一只骄傲的天鹅,曾经想过与他比翼双飞,但现在他做的那么绝,她坚决不看他的背影,所以选择先行离开。
心里苦凄凄的,想着就要和他公堂对簿,想着曾经和他的彻夜缠绵,心就痛到无力呼吸。
腾项南同样泪眼朦胧,看着她的背影,凄凄惨惨,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宁愿做别人的小三也不回头,究竟,权家那个坏种给她灌了什么迷糊药?
宁雪一边摸着眼泪一边走,突然身后一股力量将她横抱起来,惊慌中看到尽然是腾项南。
“你放开我!混蛋!”宁雪想起那晚,他强/1暴她的事来,害怕给的力量一下子遍布全身,她用力在他怀中折腾着。
“你要干嘛!?放开我!”
“我看你是疯了,带你去看病!把你送疯人院,我得不到你,谁他妈的也别想得到你!”
腾项南的话,宁雪停下来挣扎来,看着他满眼的血红,和浓重的黑眼圈,宁雪顿时诧异了。
乘着腾项南放松的档,宁雪挣脱他跳下地来,狠狠冲着腾项南的下身踢了一脚,“神经病!”
腾项南捂着下档蹲着地上,看上去很疼。
可是,宁雪权当他又是再骗他,这回决然没有回头。
——
第二日。
腾项南没有去上班,乔羽鹤尽然追到了他的别墅里。
昨夜被宁雪踢的那一脚,是真的有点重了,从昨晚到今早他的小弟都没有抬过头,他又不好意思去医院看,所以,正在家养着呢,这乔羽鹤追到家里,有什么重要事情?
他让李嫂告诉乔羽鹤说自己睡着呢,不见客。
楼下,李嫂如实禀报了,但乔羽鹤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楼上的腾项南一看是乔羽鹤,果断的掐掉电话,并且关机,还将手机扔掉,嘴里还骂着,“蹬鼻子上脸的玩意,以为把你弄回来,就可以放肆了吗?”
接着,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就说我睡了!让他滚!”
乔羽鹤摸了一把额头,这是跟谁学的耍小姐脾气呢?
“噔噔噔。”乔羽鹤再敲,“南哥,是我。”
被乔羽鹤抓到没有睡,腾项南稍微有点尴尬。
“你来干嘛?过几天就要开庭了,你赶快去做准备!把那些记者们给我弄出去,别人风声流出去!好了,你回去吧,我昨晚没睡好,今天不去公司了,有什么事,你处理吧。”
“有重要事情。”乔羽鹤说完,嘴里小声嘟囔:再不开,不给你说了!
“什么事?!”隔着门,腾项南问。
“宁雪的事。”
“不听!”
“奥,那我走了!”乔羽鹤刚走两步,身后传来,“滚进来!”
一个嘲笑的弯度挂上乔羽鹤的嘴角,他推开门时,赶紧收敛那份嘲笑。
“什么事?”
大白天睡在床上不起,这真是在耍小姐脾气呢?乔羽鹤挠挠鼻尖,走过去,“南哥,宁雪和权沛泽有问题……”
话说到半截,乔羽鹤停下来,因为看到了腾项南那张要吃人的嘴脸。
可不是,就是权沛泽和宁雪有问题,他们才闹到今天,这还用他来多嘴?!腾项南丢去一个嫌弃的眼光,这乔羽鹤,真是办事能力跟那条腿一样有残缺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们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乔羽鹤再次开口,把手里的一个文件袋递给腾项南,“你看看。”
“你说!我懒的看!”
“呃……”乔羽鹤吞下一口口水,“四年前,应蓉出事的那天,宁雪给权太太去过一个电话,但权太太到国外旅游了,后来权太太回来后,她找人调查了宁雪,发现宁雪和你在一起,就再没有管过宁雪,直到宁雪失踪,权沛泽才开始找宁雪的,这四年里,权沛泽一直没有放弃找宁雪,这可能是权太太让他儿子做的,就连宁雪刚回来的权沛泽给的二十万、现在的房子,可能都是权太太的注意……。”
“说重点!”腾项南截断乔羽鹤的话,厌烦的说。
“权太太的名字叫应宁,而宁雪小姨的名字叫应蓉,她们看上去像不像姐妹?我怀疑宁雪可能是权太太的女儿……”
乔羽鹤的话再次说道半截,不得不停下,因为腾项南腾起了身子,那双眼睛,堪比在南非挖到了砖石还要明亮几千倍。
“继续说!”
“四年前我们查宁雪的资料就怎么也查不到,一直以为是老虎做了手脚,现在看来,宁雪以前的事情之所以查不到,可能是权太太做的。”
“你是说宁雪和权沛泽是姐弟?!既然她是权家的女儿,那为什么她不在权家……难道宁雪是……”腾项南恍然大悟。
“有可能。”乔羽鹤点点头,认同了,宁雪有可能是权太太的私生子!
☆、第85章 给我绑来!
“叫她过来。”腾项南靠着床头坐在被子里,淡定的声音,却说的很坚定。
站在床边的乔羽鹤对他投去疑惑,看着脸色好好的,刚刚知道宁雪和权沛泽可能是姐弟时的那股子精力充沛的劲头也不像有病,可这窝在被子里不出来这是为了哪般?
“呃,那……她要是不愿意来呢?”乔羽鹤的担心那简直是再合乎逻辑不过了,人家肯定不会来啊,你才和人家打官司要孩子,人家会理你?
“你就说关于抚养权的事我要和她谈条件!”腾项南这是第一次教乔羽鹤做事该怎么说话。
可是,乔羽鹤似乎还没上道,又问:“那她还是不来呢?”乔羽鹤的担心也不是不无道理,那日,她亲眼看见宁雪对他们的态度,都到了不愿意看一眼的地步。
“那就给我绑来!”腾项南腾起身子叫了一声,带动某处疼痛,他皱了一下眉,嘴角还瓷牙咧嘴了一番。
突如其来的大叫声让乔羽鹤吃了一惊,又看到腾项南发火时好像身上有疼的地方,他顿了一下,难道这是病了?怪不得一进屋就看到卧床不起,原来不是使女人那样的小性子,而是真的有病?
他将身子前倾了一下,关心得问:“南哥,是哪不舒服?”
“快滚!”腾项南翻身躺下,给了乔羽鹤一个背,还顺手把被子抡在头上,开始蒙头大睡。
乔羽鹤无奈,扁扁嘴,不知道腾项南是抽着筋了?还是真的哪里有病,他也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起身离去。
听到乔羽鹤出去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腾项南坐了起来,掀起被子,脱下内裤看了看自己的小弟,嘴里嘟囔着:“这么长时间还这么疼,不会真给爷踢坏了吧?”
——
宁雪刚到办公室,正准备处理一下手里的文件,就去找律师,就在这时接到乔羽鹤的电话,她看了看,知道他找她肯定就是腾项南派来办坏事的,干脆将电话压掉。
这个时候,她和腾项南是敌对的两房,而乔羽鹤再怎么也是腾项南的人,那么和她就是敌人,所以,她肯定,他来没有好事!
电话再次想起,不是来电,而是简讯,宁雪估计是乔羽鹤的,但还是打开看了看:宁雪,在你楼下,有急事,你快下来。
看到简讯,宁雪到窗前一看,真的是乔羽鹤来了,他正斜靠在车上,手里拿着手机,像是刚编完短信后,在收回手机动作。
就在宁雪看向窗外的时候,乔羽鹤正朝她的窗口瞭望着。
宁雪不由得撅起嘴,小声嘟囔:“等着吧,有本事你就站那别走!”
果断的把手机关机后扔在桌子上开始整理一些紧急的事情,也不多,就一两件,整理完了,还得出去找律师呢。
这时,门口有人敲门,她想都没想就以为是乔羽鹤,张嘴就骂:“想做癞皮狗……”
话到这几个字时,她正好抬眸,看到玻璃门外面站着的尽然是总裁龚炳扬。
“啊!”宁雪吓了一大跳,赶紧站起来,亲自把那扇玻璃门给打开迎接总裁先生,也不知道刚刚的话总裁听到了没有。
龚炳扬一脸微微笑意,走进来,宁雪跟在身后,“总裁,您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我就可以。”您怎么还亲自大驾光临啊!这个也太受惊吓了。
这段时间她的心脏快负荷不了了,眼看着距离崩溃不远了,总裁,您能别添乱了吗?
“我路过你这里,顺道进来看看。”龚炳扬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就以龚炳扬脸上的轻松来看,刚刚她隔着门骂乔羽鹤的话,看来龚总裁是没有听到,宁雪心中舒了一口气,给总裁倒上一杯茶水,她知道总裁是个喜欢喝茶水的人。
“宁雪,最近有麻烦事?”
“嗯?”宁雪抬眸,有些懵,不懂他的意思。
“听说你惹上官司了。”龚炳扬放下茶杯,“请到律师了吗?我这里到有一个不错的律师,可以介绍给你。”
宁雪怔怔之中还带喜悦,这是天降好事啊!依龚炳扬的实力,他找的律师一定不会错,这几天为什么没有想到请龚炳扬帮忙呢?
就在宁雪脸上充满感激之色,正要感谢龚炳扬的大恩大德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宁雪和龚炳扬笑着的脸,一下子僵住看着冒冒失失进来的人。
乔羽鹤绷着脸站在门口,本来平时就够严肃的脸,现在看来更加冷峻。
“宁雪,你朋友?”龚炳扬看着来人问宁雪。
“嗯。”宁雪嘴角一抽,起身将乔羽鹤推出门外,“干什么!你也惹上他身上的神经病了?!”
这个他当然是说的腾项南,宁雪气的呼呼的喘气,翻了好几个白眼给乔羽鹤。
“南哥请你过去一趟。”乔羽鹤一本正经的说,一如既往的平淡和冷漠。
“他是谁啊?说让我过去,我就过去?你回去告诉他,我和他誓不两立!你快走吧!”
宁雪心里惦记着里面的龚炳扬,不说人家是她的顶头上司,把人家撂在那不合适,关键龚炳扬有律师要介绍给她,这可是个大事件啊!
“宁雪,你知道,我不是传话的,我只听南哥的话,对不起了。”
只听得宁雪尖叫声刚出口,就被捂住了嘴,虽然乔羽鹤还拄着拐杖,但将宁雪拖着走那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