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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脚步停了下来,深陷落在姚美娜身上,眼睛里骤然沉淀了幽幽的墨色。
“呵!”湘以沫忍不住轻笑出声。
不知道说这个女人蠢笨,还是说她愚钝,心计不如人,却偏偏还要使坏,像个跳梁小丑一样乱蹦乱跳。
湘以沫刚来的时候,她就是用这一招,现在还是这一招,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推了人,还取笑我!”姚美娜演技一流,梨花带雨地控诉她。
湘以沫坐了下来,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啃了一口,“继续演吧?反正你残疾也装过,游泳池也自己跳过,接下来你想演哪一出?我还挺期待的!”澄澈的眼眸一片湛清,根本不把姚美娜这点小花样放在眼里。
“你……”姚美娜表情一顿,“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是不是那个死贱人告诉你的?”
“你的光荣事迹,我知道的太多了,要不要一样一样细数给你听?”湘以沫悠悠地轻叹一声,“你的手段不外乎,一哭、二闹、三上吊,能不能晚点新鲜的玩意?”
姚美娜恼羞成怒,从地上爬了起来,“你嚣张什么!不过是当你姐姐的替代品,除了一副皮囊,你还拥有什么!”
“唉!可惜的是有人想当替代品,还不够格呢!”
“你……”姚美娜气得直磨牙,“你跟你姐姐一样下贱!”倏地,扬起了手,振臂一挥,朝着湘以沫的脸颊抡了下去!
湘以沫咬了一口苹果,端坐着一动不动,因为她知道,姚美娜碰不到她分毫。
南宫寒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腕,“闹够了没有!”阴冷的嗓音透着一丝不耐,手一用力,捏得姚美娜咯咯作响。
“寒哥哥,痛……”姚美娜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嘤咛一声。
“前几天,我不是让老何派人送你去美国读书了么?”
“我退学了!”
“看来你是想去非洲留学了!”
姚美娜害怕起来了,嘟喃道,“寒哥哥,不要送我去非洲!”
“那马上给我滚去美国!”
“寒哥哥,我……”姚美娜想反对,但是话到了嘴边,一看到他阴鸷的目光,立即将多余的话咽了回去。
“老何,送她出去!”南宫寒松开了手。
姚美娜低垂着头,忿然的目光扫了湘以沫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甩身而走。
南宫寒坐在湘以沫身旁,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生气了?”
“陪个小朋友玩玩游戏,犯不着生气。”湘以沫说得云淡风轻,“她被你宠坏了!”
“当初,她瘫痪在床,脾气差点,可以理解,所以一直纵容她,可是没有想到她一直在作秀。”
“以她的执着,你说她会乖乖的听你的话,去美国吗?”
“看来,你已经有办法了!”南宫寒低下头,凑近她手里的苹果,偷咬了一口。
“你配合一下!”
“怀了孕,别玩得太过火!”南宫寒的手玩弄着她的卷发,轻轻打了一个圈,缓慢地松开,如浓稠的墨汁在指尖滑过,手滑过她的脖颈,轻抚着她的脸颊,鼻息渐渐贴近,吻了下去。
口齿之间弥漫着淡淡的果香,清新甜美,舌尖轻轻旋绕,引导着她、诱惑着她,湘以沫感觉舌根被他吸得发麻,螓首逸出一声低吟,“嗯……”
她娇美酥软的声音,如四处飞溅的火星,刷地一下点燃了他身体的火焰,身体立即有了反应,手掌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裙底,摸索着寻找降火的水源。
湘以沫蓦地瞠亮水眸,按住了他的手,“不要!宝宝……”
“该死!”剑眉拧皱成一团,他收回手。
湘以沫想要从他的腿上站起来,但随即被他圈住了纤腰,“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儿!”南宫寒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平复躁动的心跳。
粗重的喘息直扑湘以沫的脸颊,热量将她粉嫩的脸颊烤得通红如烧,她的臀部已经感觉到那膨胀的坚硬,“是不是很难受呢?”
“你说呢?”粗噶的声音中夹杂着压抑的忍耐,“我早晚会憋成忍者神龟!”
湘以沫脸颊泛着酡红色,垂下头,蠕了蠕唇,低喃道,“要不要我帮你?”柔荑缓慢地探向他的火源。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南宫寒的舌尖轻舔了舔她的耳垂。
“我怕你定力不够,没有修炼成忍者神龟,反而走火入魔!”葱白的手指触碰到滚烫的热度,吓得手倏地收了回来。
“害怕了?”
“我湘以沫会害怕?开玩笑!”湘以沫心跳加速,但嘴上还是强硬。
南宫寒牵起她的手,再次放了上去,“那么,你就证明给我看,你没有害怕!”低沉浑厚的声音在湘以沫的耳畔回荡,如蛊惑的魔音,催眠着她的心智。
湘以沫全身僵直,现在已经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按照他的指示去做……
随着她的触碰,南宫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如滚烫的蒸汽喷在她的耳畔,点点火焰在空气中燃烧……
装神弄鬼
幽静的空气沉寂了暧昧的气息,南宫寒紧搂着柔软的娇躯,头抵在湘以沫的肩头,大口喘着粗气,叹息道,“老婆,接下来的八个月怎么熬?”
湘以沫轻抚着他结实的后背,“要不,你去自动控制系进修八个月!”
自动控制……系?
南宫寒随即领悟她的意思,脸一板,“我对自己的自控能力绝对有信心!”
“有信心?”湘以沫眯起眼睛,一脸邪佞地盯着他,“那这是什么?”她伸出纤细的小手,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浊液,温度滚烫。
南宫寒的脸色顿时暗沉如灰,将她拦腰横抱了起来,走向洗手间。
“哗——哗——”
清泠泠的流水在湘以沫的手指缝间流走,冲走了浊白的液体,湘以沫摇着手,“再见了,小蝌蚪!”
“咳!咳!”南宫寒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不淡定。这女人都要当妈了,还要卖萌!
“我刚刚去见楚展靳了。”湘以沫转过身,老实交代。
“我知道!”南宫寒伸手拿起一块毛巾,将她**的双手包裹起来,轻轻地拭去水珠,“除了你姐姐的事,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你如此心急火燎!路上的监控录像拍摄调度不好,被车辆挡住了视线。‘夜…色’酒吧当晚的监控录像又丢失了,司机没看见,又没有目击者,所以你肯定徒劳而返了吧!”
“你都查过了?”
“可惜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湘以沫咬了咬牙,“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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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四合,暗夜侵袭了整个夜空,皎洁的月亮高悬在空中,在薄薄的云翳之中穿梭,银色的月光忽明忽暗,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嗝……”姚美娜打了一个酒嗝,跌跌撞撞地走向自己的公寓。
她化着浓艳的烟熏妆,深黑的眼前,两层夸张的假睫毛,头发漂染成一撮红一撮绿,穿着暴露的豹纹吊带衫,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只要稍稍一蹲,就可以看见里面的黑色丁字裤。她哪里像个学生,简直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太妹。
是不是在南宫寒面前,装乖乖女装得太久,憋得慌,现在所有叛逆的细胞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白天,姚美娜被训斥了一顿,心里愤懑不已,只能借酒消愁,所以去夜店玩到现在才回来。
她喝得酩酊大醉,步履蹒跚不稳,开门走进漆黑一片的房子。
“啪!啪!”她按下开关,一点反应都没有。
“嘀嗒——嘀嗒——”静谧的空气中传来清脆的水滴声,一声一声,如铁锤敲打着心脏,令人骤然心怵,全身寒栗。
突然,房间里飘出一段阴森寒栗的声音……
一阵阴森的寒风撩动着窗纱,一个雪白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缓慢地飘了过来,“你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雪白长衣垂到地上,遮住了双脚,浓黑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一束白亮的光芒照射在惨白的脸上,嫣然红唇微张,死寂沉沉的黑色沉眸怨恨地盯着姚美娜,一瞬不瞬。
“啊!!!”姚美娜吓得惊叫一声,全身颤抖不止,哆嗦地往后退,“湘如沫,你不是死了么,你是……你是鬼!啊……求求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姚美娜,身前,你几次三番针对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湘以沫双手举起,伸向她。
“我是做了那么多坏事,是我不对,是我错了!”她吓得脸色发青,双腿发软地跌坐在地,地上有一滩水,丝丝的凉意从双脚蔓延至全身,她抱着头大喊,“知道你死了,我是非常高兴。可是,冤有头,债有主,你的死跟我毫无关系,你要去找,就去找害死你的那个人好了!拜托拜托了!以后,每当你的忌日,我一定会给你送花,虔心忏悔!”
“我一个人在下面,太寂寞了,我会经常来陪你玩玩……”湘以沫拖长了语调,让声音变得诡异。
“不要不要!我很忙的,我马上要出国了,所以拜托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突然,从一旁掠过一个黑影,手刀扬起,快速砍了下去——
姚美娜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你干什么,我还没有玩够呢!”湘以沫嘟起嘴,抱怨道。
“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用不着继续吓唬她了!”
“原来是心疼了?”话语中夹杂着一股浓浓的醋味!
“你的脚冷不冷?”
为了走路没有任何声响,湘以沫脱掉了鞋子。
南宫寒弯下腰,单膝跪地,如绅士一般,轻轻地抬起湘以沫小巧的脚,替她将鞋子穿上,动作轻柔。
湘以沫低头凝视着他,鼓了鼓嘴,压抑着嘴角的笑容,她把假发套摘掉,轻叹一口气,“唉!可惜了,姐姐的车祸,不是她干的!”姚美娜吓得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