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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战旋表情失落了,本来以为跟雅子欢爱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够亲密一点,没想到却陷入了尴尬僵持的局面。
“好!”他的语气落寞。
“靳丢失的手机找到了吗?”只要一天没有找到,雅子就感觉如芒刺在背,感觉随时有可能会被人揭发。
“没有!我一直在探他的口风,想要从他的嘴中套出那天他去过哪里,但是他就是只字未提。”
“真没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她咒骂一句,随即问道,“究竟哪个女人才是靳的初恋?”雅子现在被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已经搞糊涂了。
“刚刚跟靳在聊天的那个!”
“原来,不是那个植物人!”她喃喃自语,眼睛一震,“靳喜欢的人是南宫寒的老婆?”她有些放心了,因为他们中间存在一个南宫寒,肯定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不要对我好
爱情与伤痛如影随形,谁付出的多,谁就伤得多;谁陷得深,谁就痛得深。
湘以沫在医院小憩了一会儿,就满怀心事的回去了。
寒冬腊月的天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天空几点残星,泛着萧条的孤寂,一轮新月,弯弯的一个月牙儿,静静地高悬在深黑的苍劲上。
湘以沫推门而入,迎接她的不是漆黑如墨,客厅里亮着几盏壁灯,淡淡的光芒透着一丝暖意。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幽冷的声音突然从墙角飘了出来,击散在冰鸷的空气中,打了一个回旋,直刺湘以沫的耳膜。
她的心猛地一颤,深吸一口气,微微地转过身,“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等你回来!”南宫寒缓步踱向她,锃亮的皮鞋闪着幽亮的光泽。
湘以沫下意识地瑟缩往后退了一步。
“你?”南宫寒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悠悠地轻叹一声,箭步上前,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结实粗壮的手臂如钢铁紧紧地将她箍住,反抗不得。
“咳!咳!”南宫寒清了清嗓子,尽力压抑自己的声音,放得轻柔一些,问道:“饿不饿?”
湘以沫木然一震,一脸愕然,嘟喃道:“你不是应该问我去了哪里吗?”
“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
南宫寒这么聪明,用脚趾头猜,就知道她去了哪里。在飞机上,湘以沫明明知道他设计谋害楚展靳,但是没有质问他。所以现在,他明明知道她去医院看了楚展靳,也没有质问她。
以前的南宫寒,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现在,不知不觉中,为她改了这么多。
欺骗他的已经够多了,这件事湘以沫不想骗他,“我是去医院看望楚展靳了!”
“哦!”南宫寒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就这样吗?”
“你还想怎样?难道要我吃醋吗?”
南宫寒这样的反应让湘以沫出乎意料,“我去见他,你不生气?”
“我生气了,是不是太把楚展靳那家伙当一回事了,我还犯不着为了他生气!”南宫寒嘴上说着不生气,但语气听上去气鼓鼓的,他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火爆脾气,弯腰将湘以沫拦腰抱了起来。
“为什么不上楼,去哪里?”
南宫寒缓步走向餐厅,抱着湘以沫坐了下来,直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吃吧!”
餐桌上摆放了一盘热气腾腾的意大利海鲜面和一碗浓汤。
湘以沫挣扎了一下,想要从他的腿上下来。
“干什么?”南宫寒箍紧她的腰肢,不让她动弹。
“我这么重,你的腿不会酸么?”
南宫寒轻笑一声,“我又不是豆腐做的!”
湘以沫水润眸凝专注地盯着他,嘟喃道,“不要对我这么好,好不好?”她怕习惯了,依赖了,就割舍不下了。
南宫寒觉得她今天有点怪异,“你怎么了?”
“肚子饿了!”湘以沫知道自己说漏嘴了,马上低下头。在医院什么都没有吃,闻着香气四溢的海鲜面,真的饥肠辘辘了,拿起叉子就大快朵颐地吃起来。
“真是头猪,这么能吃!”南宫寒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浓汤递到她的嘴边。
湘以沫嘴巴塞得满满的,含含糊糊地问道,“你怎么不吃?”
“我又不是猪!”
“哦!”湘以沫低头喝了一口鲜美浓汤,顿时反应过来,“什么猪?你才是猪!腹黑大种猪!”
南宫寒挑了挑眉,“你竟然敢说我是种猪?看来,今晚要让你再体验一下一夜七次……”
“不行!”湘以沫立即紧张的回绝他。
她想起了护士的交代,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是危险期,不能有激烈的房事。
“为什么?”南宫寒语气一紧。
“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累啊!”
“你一下飞机,就去医院探病就不累了?”这话,听上去多酸溜溜。
湘以沫捏捏他的鼻子,“吃醋啦?”
“没有!”
湘以沫趁着嘴巴还没有闭上,马上塞进去一个扇贝,“可能大姨妈快来了,所以比较累。”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来搪塞。
“大姨妈?貌似你已经好久没有来了!”
湘以沫一惊,手颤抖了一下,叉子掉落紧餐盘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沉寂的夜里显得特别大声。她担心南宫寒会联想她怀孕了,所以马上解释道,“可能吃了避孕药,所以经期就紊乱了。”
“最近,你在吃避孕药?”
因为上次被滕越教训了一顿,长期服用避孕药会对她的身体有伤害,加上她的身体里也残留了药量,所以就没有让何管家继续在她的食物中加药。
“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湘以沫反过来问他。
“当然!”南宫寒应了一声,语气果决坚定。
他随口一声回答,却掀起了湘以沫心底的惊涛骇浪,她本来还抱着一丝希冀,希望他能容得下这个宝宝,可是他语气如此决绝,以他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让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湘以沫低垂着头,眼底氤氲着一层湿气。
“怎么不继续吃?”
“饱了!”不是饱了,是没胃口了。
南宫寒伸手,温热的大掌在她平坦的肚子上轻抚了一下,“撒谎!肚子还瘪着,再吃一点!”严厉地命令她。
他的手掌滑过她肚子的时候,小腹猛地一抽,是不是宝宝在紧张害怕,害怕爸爸会伤害他?
宝宝,不要怕!妈妈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湘以沫全身紧绷,机械地吃着海鲜面,味同嚼蜡,吃不出什么味道来。胃也在抗拒她的食物,抽搐了一下,剧烈翻搅着,但是她如果呕吐,一定会引起南宫寒的怀疑,所以她必须强忍住,继续吃下去。
此刻,她简直如坐针毡,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每一口被吃毒药还艰难。
短暂柔情
窗外,凛冽的寒风轻掠而过,晃动着一阵阵婆娑的树影,枝桠交缠。
湘以沫脸色惨白,眉头轻蹙,额头的冷汗将碎发润湿,手紧握着叉子,吃一口,马上捂住嘴巴,艰难地吞咽下去。
南宫寒突然按住了她的纤细小手,“不要吃了!”
湘以沫霍然从他身上跳下来,捂着嘴跑向洗手间,将门锁好,将莲蓬头打开,水声哗哗,飞逝而下的水珠子溅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如一场暴风雨,溅起噼里啪啦的响声。
哗然的水声湮没了她的呕吐声。
“呕……呕……”湘以沫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将刚刚吞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直呛她的喉咙,一阵火辣辣的发痛。
“砰!砰!砰!”敲门声震彻这个阒静的夜,南宫寒哪是在敲门,而是在砸门。
湘以沫再不出声,估计他就要撞门而入了,她扯着嗓门喊道:“我在洗澡!”
“开门!”短促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咔嚓!”
湘以沫打开了门,水亮凝眸快速掠过一丝慌乱,她全身被淋湿,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卷长的发丝湿了一半,凌乱地披散在肩头。
“我真的在洗澡!”
“洗澡用得着穿衣服吗?”南宫寒一步跨进了浴室,一股浓郁的沐浴**味扑鼻而来。
湘以沫为了掩盖呕吐之后空气中残留的酸臭气味,将整瓶薰衣草香味的沐浴乳倒入了浴缸,被倾泻而下的水一翻搅,形成了柔柔绵绵的泡沫,沿着光洁白亮的浴缸壁滑落下来。
“你进来干嘛!”湘以沫怯生生地盯着他,步步后退,一脚踩在了湿滑的泡泡上,脚底一滑,“啊——”伴随着一声尖叫,她翻身倒入浴缸中,雪白的泡沫将她埋没其中。
南宫寒轻笑一声,“像猪一样笨手笨脚!”
湘以沫从浴缸里爬出来,全身沾满了棉柔的泡沫,她眼睛一眯,透着一股邪气,蓦地掬起一捧朝他的身上砸去,“你少幸灾乐祸!”
南宫寒故意没有避闪,任由泡沫砸在他的衬衫上,他跨入浴缸中,“敢惹我,你惨了!”撩起泡沫就往她身上泼去。
“那就看看谁厉害!”湘以沫也不退让,不停地反击。
浴室里泡沫飞溅,空气中飘荡着馥郁的花香,柔和的光芒洒落在泡沫上,被折射出闪闪熠熠的碎光。
“啊!”湘以沫尖叫一声,闭上一只眼睛。
南宫寒慌张地走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腰,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怎么了?”难道被泡沫砸中了眼睛?
湘以沫嘴角一勾,手抄起一捧泡沫往他的脸上砸去,“哈哈!你上当了!”
他脸一黑,细腻的泡沫沿着他冷峻的脸颊缓缓滑落下来,眼神冷厉尖锐,一动不动地伫立着。
湘以沫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拽拽他的衣袖,小声问道:“生气了?”她话音一落,迎面袭来一团泡沫。
“上当了吧!”
她踉跄地后退了一步,正好站在莲蓬头下,细密的水滴洒落在她的身上,泡沫被稀释,渐渐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