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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她并不简单!”
“我的女儿,怎么能输那种不要脸的野种!妈来教你,怎么整死她!”
“当初,要不是听了你的话,跟寒分手,现在也用不着看那个女人的脸色!”
气急败坏
“你这是在怪我吗?”薛彩琴冷哼一声,“当初他一无所有,随时会遭到patrick的毒手,难道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给他陪葬!”
沈梦妮失落地垂下了头,“现在一无所有的人是我,我还拿什么去争,拿什么去抢!”
“梦妮,三年的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却的,这次,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努力让他回忆起你们以前的点点滴滴。那个没教养的死丫头,自然有我的办法来对付她!”
“妈,她不会是想找人揍她吧?”
“不毒打她一顿,难消我心头这口恶气!”
“她身手了得,一脚就能踢掉牙齿,我看,这招不行!”
“哼!”薛彩琴讪笑一声,“真没看出来,那死丫头还有两把刷子,要对付她,办法多得事!”凤目乍然一冷,寒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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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薛彩琴那把机关枪在开火,餐厅的气氛温馨,有了家的暖意。
吃过晚饭,沈业南和南宫寒下围棋,湘以沫有木有样的端坐在原木沏茶桌前,汤壶、置茶、温杯、高冲、低泡、分茶……动作娴熟,举止柔美。
“小子,有一年没跟你下棋了,棋艺增长了不少,是不是有偷偷练习?”
“爷爷,你今天是在故意让我!”
湘以沫端来两杯香气四溢的普洱茶,“爷爷加油,争取多赢点他的钱!”
“我的不就是你的,我输了你付钱!”
他一句“我的不就是你的”让湘以沫心口一暖,泛着如蜜一般甜意,羞得低下了头。
南宫寒端起小巧精致的陶瓷茶杯,清新淡雅的茶香四溢,轻抿一口,口齿留香,一丝甘甜在舌尖徘徊,“你会沏茶?”
“丫头,你沏茶的技术堪比专业水平了。”沈业南乐呵呵地夸奖道。
“我在中餐馆打过工,所以学了一下。”
南宫寒深邃的幽眸微微一滞,目光随即落到棋盘上,落下一颗黑子,“爷爷,你堵死了我一角,但我还是有一丝转机,现在我要开始绝地反击了!”
“你想要起死回生,没门!”湘以沫拿起一颗白子堵死了他的活路。
“你帮着爷爷,欺负你的老公?”
“想看看你输了棋,气急败坏的样子!”
沈业南乐得合不拢嘴,“好了,爷爷给你们发压岁红包,一人一个!”
湘以沫把两个都拿了过去,“这可是你说的,你的就是我的!当然,我的还是我的!”她将两个红包紧紧地揣在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开心。
妈妈过世之后,她再也没有收到过压岁钱,也没有过过新年。
沈业南年事已高,习惯了早睡早起,所以先去休息了。
“寒,外面的烟火好漂亮,我们出去放烟火吧!”沈梦妮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臂,水汪汪的凝眸深望着他,眼底释放出一丝期待、一丝乞求,“我记得以前,你把我骗出去,还装鬼吓唬我,把我吓哭的时候,点亮了周围的烟火……”
他们的父亲是好友,小时候常见面,那应该发生在他七八岁最淘气顽皮的时候,当时整得又不是她一个,住在周围的小女生都被他吓哭了。
可湘以沫听了,心里冒起怒气,嘴巴渐渐嘟了起来,原来放烟火是他泡妞的老把戏了。
南宫寒伫立在原地,眉头一皱,冷峻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耐烦,但是他想看看她的反应,故意无动于衷。
湘以沫把他的手臂从沈梦妮的手中抽了出来,好像夺回自己的东西一般,紧紧地拥入怀里,“烟火?我们昨晚就去山顶放了!”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她已经晚了一步,揉了揉自己的腰,埋怨道:“老公都怪你,昨晚在车里看烟火,看得我的腰好酸!”
这句话,暗示得太明显了。
沈梦妮是成年人,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表情一滞,僵直地站在原地。她深吸一口气,随即敛下泪意,挤出一抹假笑,“不放烟火干什么呢?现在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
“当然是陪我睡觉啦!”湘以沫打了一个哈欠,“老公,我好困。”
以前,“老公”这个称谓她难以启齿,可是现在,在沈梦妮面前,她越说越自然了。
“好!”南宫寒见她一脸倦意,心疼不已。
“寒,你不陪我守岁了吗?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守岁,一起倒计时……”
“你都说了,那是以前!”南宫寒冷淡地回了她一句,弯腰将湘以沫抱了起来,走上楼去。
步入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上,南宫寒正要离去,却被湘以沫勾住了脖颈。
余光一瞥,房门半敞,静静地伫立着一抹身影。
湘以沫深眸凝望着他,缓缓阖上眼,主动挺身送上香吻,他的薄唇有股淡淡的茶香味,干醇清香,她轻轻地吸吮,汲取着美妙的滋味,喉间逸出柔柔的低吟声,“老公,我要你……”
她的主动,如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他体内的滚滚热油,喉结滑动了一下,深邃的幽眸染上一层氤氲的火焰,俯身热吻着她,化被动为主动。
湘以沫的藕臂攀上他结实的虎背,纤纤柔荑缓缓掀开他的衬衫,指腹轻轻触摸着狰狞的疤痕,她今天的情意深浓,不在矜持,不在压抑,吟出一声一声暧昧的娇喘……
沈梦妮木愣愣地怵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匍匐在其他女人的身上,心如刀绞般的鸷痛,渐渐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润湿了她的伤口,痛意蔓延全身。
一年前,她是拒绝了他,不愿跟他同甘共苦。所以,一年后,他就要来惩罚她吗?
她泪眼一垂,泪滴簌簌滑落,挪动冻僵的双脚,缓缓转身离去……
吃醋不行啊
炽热的手掌在她的身上点火,轻抚每一寸肌肤,修长的手指如弹琴一般,带着缠绵的诗意。南宫寒低着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淡若幽兰的香气扑鼻,让他一再沉沦。
湘以沫瞥了一眼门口,没有看到那抹身影,随即推了推身上的南宫寒,“好了!”
“什么好了?”南宫寒单手支起身子,俯瞰她。粗噶的声音透着一丝磁性,也透着一丝难耐。
“今天就到这里吧!”
“火是你点的,你就要负责到底!”南宫寒旋即俯身,灼烫的热吻落在她的胸前,啃着柔软的丰盈,手探入深处。
湘以沫蓦地身子一颤,抽了一口凉气,不适地扭了扭身,“我今天真的好累!穿了那么高的高跟鞋跳舞,脚都快蹶了,腰都快断了!”
南宫寒抵抗不住她那双水灵透亮的大眼睛,“你把我的性致都勾起来了,现在怎么办?”
湘以沫嘟了嘟嘴,指向浴室,“你去冲个冷水澡吧!”
“唉!真是一个好老婆,这么冷的天,还让我去洗冷水澡!”南宫寒哀怨道。
“要不,下次加倍补偿你喽!”
他翻过身,调整一下呼吸,“刚刚沈梦妮在门口,你故意跟我亲热给她看,对吧?”
湘以沫水眸一瞠,波光一闪,“原来你都知道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南宫寒侧着身,目光如老鹰一般尖锐,如猎物一般紧盯着她不放。
“什么为什么啊!”湘以沫嘟囔一句,随即掀起被子,将自己蒙头盖了起来。
他将被子扯掉,“她要你出糗,你就跟我跳热舞;她邀我出去放烟火,你就炫耀跟我玩过车震。刚刚她在门外面,你就主动勾引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经他这么一说,湘以沫才赫然发现,自己居然做了这么多事。她每次看到沈梦妮粘着南宫寒心里就很不舒服。
“我吃醋不行啊!”她别别扭扭地说道。
南宫寒紧绷的脸上绽放一个璀璨的笑容,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老婆生气起来太可爱了。”
“有什么好笑的!”
“原来老婆吃醋起来是这个样子,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熊,谁抢走你的蜂蜜,就跟谁拼命!”
“我是小熊,你是蜂蜜?”
“难道我不是你的honey(亲爱的;蜂蜜)吗?”
湘以沫害羞地脸颊泛起酡红色,“你快去洗冷水澡吧!”
“怎么?怕自己控制不住,向我扑过来?”
“对!我怕控制不住冲动,一脚踹死你!”说着,她一脚飞踢过去。
她这点身手在南宫寒的眼里就是花拳绣腿,被他一挡,拽住了手腕,往他身边一拖,两个人亲密紧贴在一起,将她修长的美腿放置他的腰际,“貌似,这个姿势也不错,要不尝试一下?”
“我的腰好酸!”
“你最近怎么老是腰酸背痛?”
湘以沫埋怨一句,“都怪你,没有节制!”
“我已经很节制了!”
“平均一天三次还节制吗?”
“有这么频繁吗?”他怎么察觉不到,要怪也要怪她太美味了,怎么吃也吃不饱。“我给你揉揉!”
湘以沫翻了一个身,趴卧着嗫嚅道:“你精力这么旺盛,绝对是当牛郎的好料!”
南宫寒脸色一僵,眉头皱了皱,“你就希望你的老公有这点出息?”他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
湘以沫痛得直呼,“轻一点!牛郎也不是随随便便想当就能当的,首先,必须长得帅;其次,身材要榜;再者,技术够硬;最后,体力惊人!”
“看来,你对牛郎还真够了解的!”
“在‘夜…色’各式各样的看得多了!”湘以沫转过头,见南宫寒下巴紧绷,脸色寒霜,就知道这个家伙在生闷气了,连忙安慰他,“当然,你如果当牛郎,绝对是他们中的佼佼者!”
这算是哪门子的夸奖,南宫寒苦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