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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个时候不宰他,更待何时!
湘以沫的声音立刻恢复正常,“梓琳,你千万别客气,要挑就挑什么限量版的,最贵的车!”一转手卖出去,就能打捞一笔,也不枉她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发了一通嗲。
“我只要mini就好了!”苏梓琳灿灿一笑。
这娃也太实诚了!
湘以沫哀叹一声,“唉……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沫沫,你的男友虽然表情呆滞了点,有点面瘫,不过,人还是不错的!”
南宫寒的脸色顿时一黑,下颔紧绷起来,“什么男友!我是她丈夫!”
“啊?你们时候结的婚,呜呜呜……”她的嘴巴马上被湘以沫捂住。
“我从来没有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所以她才会大惊小怪。”她睇了苏梓琳一眼,示意她闭嘴,拖着她往外走。
南宫寒鹰凖的厉眸凝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紧拧,目光中夹杂着一丝不解和一丝深究。
“沫沫,你什么时候结的婚?闪婚吗?怎么不告诉我,你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吗?”苏梓琳一口气追问道。
“他是我姐的丈夫!”
苏梓琳惊诧地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她把你当成你姐姐了?”
湘以沫点点头,“姐姐让我替她生一个小孩。”
“怎么会有这种姐姐,让妹妹干这种事!沫沫,我看那个男人不简单,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继续下去了,你姐姐有她自己的人生,你总不能什么代替她完成吧!”
“姐姐失忆了,在她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我还必须留在他的身边。”
“那我刚刚岂不是差一点就拆穿了你!”苏梓琳一想起来,心脏还是砰砰直跳,“沫沫,你不可能一直瞒下去,早晚会露馅的。”
湘以沫咬了咬唇,“能瞒一天,是一天吧!”她瞥见南宫寒从警局走出来,随即示意苏梓琳,“嘘,他来了……”
她提高了嗓音,“沫沫,结婚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又不会笑话你是黄脸婆!”
“唉……嫁了一个表情呆滞,还有点面瘫的男人,实在难以启齿啊!”
南宫寒拧了拧眉,转头看向何管家,“老何,我的表情真的呆滞吗?”
他用力点点头,“简直跟面瘫没两样!”
“这个月的薪水你别领了!”他依旧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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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南宫寒扔给她一件纯白色的晚礼服。
湘以沫冷淡地扫视了一眼,“去哪里?”
她早就反感陪他出席任何晚宴,那种奢靡混乱的地方。把她当成玩物一样,随意下赌注,一会儿脱衣服,一会儿随意交换。湘以沫知道,带她出席那种场合,纯粹只是想侮辱她、践踏她、贬低她!
“拍卖会!”
“不会是拍卖女人吧!”湘以沫随口说道。如果是拍卖女人,那就给南宫寒多挑点女人,省得他一天到晚纠缠着她不放。当然,她做着更坏的打算,他会不会要将她拍卖出去。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慈善拍卖会而已!”
湘以沫鄙视地嘀咕一声,“挂着慈善的名号,不知道背地里做着什么勾搭!”
“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换衣服,时间一到,我就进来亲自给你穿!”南宫寒不给她任何回绝的余地,一说完,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三分钟的时间怎么够!”
“已经只剩下,两分五十秒了!”南宫寒瞥了她一眼,将房门关上。
湘以沫手脚并用,快速脱掉衣服,将那件纯白的晚礼服换上。
她本来以为南宫寒要整她,故意挑选一件非常暴露的衣服。可是没有想到非常保守,抹胸设计,肩膀和胸前铺了一层透明的蕾丝,将大片的雪肌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来,轻柔的面料宛若水流一般,裙摆一直飘逸坠地。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条纤细的藕臂。但合体的裁剪将她的身材衬托地曼妙玲珑。纯白的颜色更加烘托出她清新淡雅的气质,宛若仙女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三分钟,时间一到,南宫寒推门而入。
他的眼神一顿,目光自然而然地停滞在她的身上,似乎被一股魔力深深的吸引了一般,视线再也挪不开了。
“看来,还是白色适合你!”
黑色穿在她的身上,宛若曼珠沙华般妖冶眼里;白色穿在她的身上,就如百合花般淡雅幽香。似乎,亦正亦邪,都可以在她的身上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这件衣服是不是太保守了?”
南宫寒的黑眸一紧,目光犀锐刺人,“怎么,在我的眼皮低下,你还想去慈善拍卖会上勾引男人?”
“这件衣服,似乎不太符合你的审美观!”
诺言成戏言
“怎么,你想把你胸前那些吻痕秀给别人看?我并不介意你如此高调地秀恩爱!”
湘以沫的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厮磨着牙齿,怒视着他。
“干嘛如此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南宫寒寡薄的嘴角噙着轻笑,“是不是又想我了?”
“我想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最毒妇人心!昨晚,我那么卖力,让你体验了一下传说中的一夜七次,你居然还要加害我?”
湘以沫面如火烧,滚滚发烫,就连瓷颈也扑上了绯红色,“你……你脸上的皮怎么那么厚!”
“皮不是被你扒了么?”
湘以沫语噎,比腹黑,谁也黑不过他,她愠愠然坐在沙发上,“我不去参加什么慈善拍卖会了。”
跟他待在一起,早晚会被他活活气死!
南宫寒抬起手,淡淡地扫了一眼手表,“还有点时间!”
“什么时间?”湘以沫蓦地一抬头,没想到他近在咫尺,薄凉的唇瓣攫住她的粉唇,倾身搂住她的纤细腰肢。
“亲热时间!”沉磁的声音如深山古刹中的晨钟般清越动听,轰然敲击着她的心脏。
他轻轻地吸吮着濡湿的唇瓣,好似棉花糖般细腻柔软,甜了他的唇。她如兰的气息在口齿之间蔓延,如一缕春风飘过,暖了他的心。
大掌捧起她的精致婉颜,缓缓下滑,绕到后背,拉下拉链,将她身上纯白的晚礼服一点一点褪去……
莹白的肌肤如羊脂玉般柔亮,温热的手轻抚着她的瓷颈,指尖划过线条柔美的锁骨,随后爬上挺立的雪峰……
湘以沫的身体滚烫如烧,仿佛体内的氧气似乎快要殆尽了,娇喘连连。绵软的双手从一开始地推攘,渐渐攀附上他健硕的虎背。
她就好一只迷失在狂风暴雨之中的一叶扁舟,随时会被巨浪击败,只能依附着他,才能安然。只有抱紧他,她才能感觉片刻的安心。
妈妈的去世,姐姐的离开,男友的不告而别,她总是扮演着被遗弃的那一个。她一直问自己,难道她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人吗?为什么,她的亲人和爱人要一个个丢下她、忽视她、抛弃她。全世界都可以抛弃她,但她不能抛弃自己,每一天她都坚强地奋斗着,消瘦的肩膀扛下了太多的包袱。她多么希望有一个温暖的胸膛,可以借她靠一下,有一个结实的肩膀,能替她扛一下。
在她望穿秋水的期盼中,苏逸晟回来了,可他一次又一次伤透了她的心。当年的诺言,早已化为了可笑的幼稚戏言。
南宫寒,对于她来说,就像太阳般遥不可及的存在。他神祗般的气质让人只能仰视,但过于近亲,早晚会被她炙热的光给灼伤。
他深邃的眼眸蒙上一层雾气,让人永远看不透,摸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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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南宫寒的兽性暴发,他们两个最后一个到达慈善拍卖晚会。
这跟湘以沫想象中的出入非常大,本来她以为是一场地下拍卖会,没想到是由慈善机构组织的一场正规的珠宝拍卖会,出席的都是社会名流,商界、政界的大人物,还有著名的文娱明星和体育明星。吸引了大量的新闻记者,举着长枪短炮早已在酒店门口等待。
一辆加长林肯缓缓驶向镁光灯交错的酒店门口,车稳稳地停了下来,穿着白色制服金色纽扣的泊车小弟并没有马上来开门,而是一群黑衣保镖将记者围了起来,阻止他们拍照。
bonanna集团的新任首席,非常低调,从来不公开出席任何商会,也不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所以到现在为止,没有一家媒体刊登过他的照片。
迫于bonanna集团的势力,记者老老实实地放下照相机,伸长了脖子,好奇这位残热冷血的年轻首席长什么样。
车门一开,首先伸出来的是一只精致的鱼嘴鞋,湘以沫从车里走了出来,卷曲的长发被束起,露出光洁的瓷颈,显得庄重典雅。欢爱的热意还没有散去,脸颊上晕染着浅浅的酡红色,顾盼之间,星辉流转。
南宫寒一出场,霸气马上震慑全场,他走过湘以沫身边的时候,牵起她冰凉的手往里走。
“南宫先生,您夫人的伤好了吗?”雅子主动走过来,落落大方地跟他打招呼,她笑容温婉,气质娴雅,完美地让其他女人都自愧不如。
湘以沫心里泛着一丝苦涩,能跟着楚展靳出席公开场合的,还是只有雅子,那他又把姐姐置于何地?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吗?
楚展靳站在角落,一个人默默地喝着酒。
“伤得太深,伤愈合了,疤痕去不掉了!”湘以沫没好气地说道。
雅子表情一僵,随即敛下尴尬,淡淡地笑了笑,“日本有一名整形医生,除疤的水平非常高,我可以介绍给你。”她这样殷勤,还不是想消除“山口组”和bonanna集团不和的传闻。
“疤痕可以消去,但是痛早已刻骨铭心了!谢谢你的好意,这个疤痕我不想去掉。”说完,湘以沫挽起南宫寒的手臂,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