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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准备把炸弹装在放手枪的箱子里,她大致扫了一眼设计图,炸弹只有薄薄的一厘米厚,夹在两次铁皮中间,分布均匀,即使里里外外翻找,也找不到炸弹在哪里。
构思实在太巧妙了,她也不得不佩服bonanna集团在武器上的研制能力。
“心不在焉了!”南宫寒闷哼一句,嗓音沙哑冰凉。他突然加重了力气,好似在惩罚她一般,不似刚刚温柔,变得粗鲁蛮横起来。
湘以沫一时间无法适应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眼角沁出晶莹的泪滴,一滴一滴滚落在黑色的桌面上,反射出冰凉的碎光,宛若天上的残星,闪闪熠熠……
难容背叛
南宫寒对她的哀吟声置若罔闻,脸上凝上了一层冰霜,沉黑的眼底黯淡无光,面无表情地恣虐折磨着她。
湘以沫除了痛,就是感觉冷,像是掉入千年冰窖,冷彻刺骨,全身都快要冻僵了。
他是恶魔!
不管他再怎么伪装,残虐的本性不一会儿就暴露了。
本来湘以沫对于出卖他,还有深深的内疚感,可是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
她仿佛在经受着嘴残酷的狂风暴雨,无助地抖擞着,几乎都忘了呼吸,灵魂渐渐抽离。湘以沫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留下一具破损的躯壳。耳边一片轰鸣,怎么都喘不过气来,窒息感袭来……
眼前一黑,推攘着他的手颓然无力,摔在了办公桌上。
“砰!”手镯和桌面撞击出一声门响。
南宫寒发泄完,弃之如履一般,悻悻然将她推到一边。点了一根烟,猛吸了几口,淡淡白色的烟袅飘了起来。
他打开手机,看到很多通未接电话,正要打回去,又一个电话打过来了。
“南宫寒,你还活着啊!我打了你那么多通电话,你一个都不会,我还以为你翘辫子了。”adrian揶揄道。他是个机械方面的天才,跟南宫寒一起长大,形影不离,就差穿同一条裤子了。他帮助南宫寒拿回了bonanna集团,就担任了在bonanna集团武器研发部的总监。
“我死了,你就下岗失业了!”
adrian哀叹一声,“唉……有异性,没人性!”
“你怎么知道我身边有异性?”
“废话!你做梦都想着报仇,能让你暂时搁在一边不予理会,除了女人,还有谁?怎么样,我对你了解的多吧”
“嗯!适合当我肚子里的蛔虫。”
“你太恶心了!”他的语气马上变得紧张起来,adrian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蠕动的小虫子。他谈起正事,“设计图你看了吗?怎么样?”
“那么薄薄的一层**,威力如何?”
“放心,我会用最贵的药粉,保证半径三米之内,无一活物!我把**的控制程序安装在你的手机上。这样,你只要一按手机,随时可以引爆。”
“嗯!就这么办!”
挂断电话,南宫寒站了起来,幽沉的黑眸淡淡地扫向湘以沫,“我,容不下丝毫的背叛!”说完,径直离开。
窗外,月华如练。
冷瑟的寒风肆虐地摇动着枯黄的梧桐树,羸弱的叶子纷纷扬扬地坠落下来。
灯火通明的书房一片沉寂,一具全身裸露的娇体瘫软地倒在书桌上,一件轻薄的睡衣压在她的身上。柔顺的长发如泼墨一般晕染开来,她苍白的脸颊上还沾染着泪痕。全身肌肤莹白细腻,宛若羊脂玉,可以上门布满了淤青的痕迹,是他粗鲁掐出来的。
湘以沫如一具破碎的娃娃,静静地躺着,呼吸清浅,蜷长的睫毛不停地翕动着,似乎被什么梦魇纠缠着,睡得非常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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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没有想到那个南宫寒会如此恶毒,折磨她到晕厥,还让她光着身子,躺在坚硬冰冷的书桌上睡了一夜。
她一醒过来,全身酸痛,骨头被拆卸了一般不说,而且还觉得头重脚轻,喉咙发痒,鼻子被堵住了一般。
她披上睡衣,怒气冲冲地直奔南宫寒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质问道:“你什么意思?”玩过了,就把她当成垃圾一般扔在了那里,置之不理。
南宫寒没有睁开眼,怏怏地开口,“你不是喜欢书桌么,留你跟它培养培养感情。”低沉的声音透着倦倦的睡意。
“阿嚏!”湘以沫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她在书房睡硬书桌,而他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睡着柔软温暖的大床,湘以沫快要气死了,冲过去,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她知道南宫寒有裸睡的习惯,那也让体验体验冰冻刺骨的感觉!
湘以沫抱着他的被子走向落地窗,“刷——”将窗户开到最大,嗖嗖地冷风灌入,室温骤然下降。
她把被子扔了出来,直接调入落下的游泳池里,轻盈的蚕丝飘荡在水面。湘以沫拍拍手,蓦地转过身,兴兴然问道:“怎么样?很凉爽吧?”
南宫寒这才睁开眼睛,毒冷的目光射向她,从床上爬起来,抓住湘以沫,将她抱了起来,“你可以把被子丢下去,我同样也可以把你丢下去!”话音一落,把她直接从窗户扔了下去——
“噗通——”湘以沫一头扎入水中,雪白的水花四溅。身体慢慢地飘浮了起来,随着波浪浮动。
南宫寒把她扔了下去,直接转身,但没有听到他预想中的咆哮声,咒骂声,觉得有点奇怪,一回头,赫然发现她居然晕厥了。
才差不多三四米的高度,这样就晕了?
“女人,真麻烦!”他埋怨一句,随手抓起一条浴巾围在腰际,纵身一跃——
矫健的身体绷直,紧绷的肌肉呈现刚毅的线条,姿态优美,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扎入水中,水花压地非常小,不去练跳水真是可惜了。
南宫寒游向湘以沫,勾住了她的脖颈,往岸边拖。
她修长的睫毛突然抖动了一下,湘以沫的手突然伸向南宫寒的腰际,抓住了他的浴巾,嘴角忍不住地悄然扬起,猛地拽下——
苦口婆心
湘以沫直接一脚踹开他,高举着他的浴巾,发出爽朗地笑声,“哈哈……你上当诱骗了!”
南宫寒气得脸色泛黑,怒目瞪着他,威而不言。
她在水中如一条游鱼,轻盈自在,“你求我,我就把浴巾还给你!”湘以沫几次三番落水,虽然池水冷彻刺骨,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免疫了,感觉不到蚀骨的寒意。
南宫寒白了她一眼,转身游向岸边,豪放不羁地钻出水面,何管家马上出现,将一件浴袍披在他的身上。
“既然你喜欢玩水,今天就不要出来,在里面玩个痛快!”
“我又不是方便面,不喜欢泡着!”湘以沫从水里钻了出来,寒风一吹,她瑟缩起来,打了一个寒颤,“阿嚏!阿嚏!”连打了两个喷嚏,这下,感冒是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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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借着感冒了要去医院挂点滴的借口,出了门。她没有去医院,而是直奔楚展靳的私人别墅。
这次,轻车熟路,她没有绕弯路,很快就达到了。
楚展靳看到湘以沫,皱了皱眉,低喃一句,“你怎么又来了?”听他的语气,似乎并不欢迎湘以沫。
“你明天是不是要跟南宫寒交易?咳!咳!”湘以沫喉咙发痒,忍不住轻咳两声。
楚展靳站了起来,走向吧台,语调平静地问道:“是他告诉你的?”他倒了两杯wiskey,一杯递给她。
湘以沫哪还有心情喝什么酒,摇摇手,拒绝他,急切地说道,“你千万别去。”
“你感冒了,喝点酒你会比较舒服一点!”
这一点,他一点都没有变,若无其事的关心人。
湘以沫冻了一夜,加上早上又被丢入冰潭,令她这次的感冒来势汹汹,她现在头昏沉沉的,喉咙如火烧般,灼热刺痛。她接过他手中的酒杯,豪放地一干而尽,浓烈的酒如刀子一般割着她的喉咙,一股热流淌入她的胃里,一阵火辣辣的灼烧,光洁饱满的额头马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的确头没那么发胀了。
她擦了擦嘴角,递给他,“再来一杯!”
“为什么我不能去?”
“你笨啊!南宫寒现在对你深恶痛疾,他已经设下陷阱,想置你于死地!”
楚展靳慢条斯理地给她倒酒,嘴角噙着寡淡的轻笑,一点都没有畏惧之色,“他想要弄死我,没那么简单。”
唉……皇帝不急太监急!
他一副淡然笃定的样子,而湘以沫急得快上蹿下跳了。
“你不要自视清高!”不是湘以沫小瞧他,“你根本不是南宫寒的对手,他背后有一个庞大的bonanna家族。”
“那如果把bonanna家族瓦解了呢?”楚展靳说得云淡风轻。
难道,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你有几条命跟他拼?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到底有多深的血海深仇,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放下仇恨,你们可以活得更好!”
“妇人之见!”
楚展靳好像一颗顽固不化的石头,一点水也泼不进去,湘以沫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
“今天,你妹妹的手动了一下。”
“真的?”总算有一件让她心情愉悦的事了。
“医生说她恢复的状况非常良好,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能醒过来了。”
“谢谢你!”湘以沫的嗓音越来越沙哑,她不想自己感冒感染给湘如沫,所以不准备去看望她,直接转身离开。
她走到了门口,突然被楚展靳叫住,“你知道南宫寒准备怎么对付我吗?”
湘以沫伫立在门口,视线下移,眼底晕染了一层浓浓的惆怅。她深思片刻,咬了咬唇,开口道:“工具箱有炸弹。”说完这句简单的话,她径直离开。
可以,她的心里没有松了一口气的舒畅感,而是更加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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