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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给点点和球球换过一张纸尿裤,所以这一个。”湘以沫点了点自己的肚子,“他的纸尿裤全由你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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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黯淡,星光璀璨。
乌黑一片的苍穹上布满了闪闪熠熠的星光,如细碎的钻石,那般闪耀。
书房的气氛有一丝沉重,滕越都收起了往日的玩世不恭,正色地说道,“南宫寒,尽管警方已经发布了通缉令,但是毫无所获,没有纪战旋的任何下落。”
“patrick不肯认他这个私生子,他母亲又不要他。所以他从小就被嫌弃,做个小混混,在道上摸爬滚打,他自然又他的藏身办法。”
“那现在怎么办?”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死无全尸!”南宫寒鹰眸一紧,射出万道锋芒,邪肆冷厉。
任司宸激动地鼓起掌来,“我支持你!”
“你少在这里瞎起劲,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滕越敛紧眉头,他想得比较多,“我们现在都无法掌握纪战旋的下落,怎么取他的性命?”
“既然他跟我玩躲猫猫,那么就哪些诱饵,把他引诱出来!”
话音一落,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我愿意当诱饵!”湘以沫手中端着三杯咖啡,她目光尖锐,瞳孔中燃着幽幽的怒火。
南宫寒上前接过她手中的咖啡,“这种事让老何做就可以了,你现在怀了孕,端着这么热的咖啡太危险了!”
“别转移话题!”
南宫寒轻叹一声,“你现在怀了孕,我怎么会让你冒险?你想都别想!”
“纪战旋杀了我姐姐,我要替她报仇!”一股恨意憋在她的心口,让她恨不得将纪战旋千刀万剐。
“给湘如沫报仇、有我!身为你的丈夫,我当然要替你遮风挡雨,连这点都做不到,我还是一个男人么!”南宫寒语气决然,浓黑的剑眉宛若刀刻,透着一股抱起。
“小沫沫,你就放心吧!由我们这三个臭皮匠出马,纪战旋肯定手到擒来。我们把他绑起来,给你当靶子,射飞镖、射箭、射枪,随便你怎么使!”
湘以沫依旧一筹莫展,“我不出现,怎么把纪战旋引出来?”
“纪战旋把湘如沫当成了你,所以才会将她杀害。我们索性来个将计就计,办一场葬礼。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看我痛不欲生,那我就颓废给他看!他肯定会出现,欣赏胜利的成果。”
“不行,你把自己当诱饵,太危险了!”湘以沫立即否决了。
“他想伤到我,还太嫩了点!”
滕越单手托着下巴,深思道,“你的御敌能力,当然一流。但是我比较担心,你的演技。如果你演得不够形象生动,难以骗到纪战旋,让他放松戒备,悄然出现。”
“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化妆师这一职位吗?三两下就一个把一个神采奕奕的帅小伙,化成一个颓废邋遢,自暴自弃的糟大叔。”任司宸暗自窃笑一声,“苏梓琳不是把你活生生地整成一个女妖怪。”
“别揭我的伤疤!”这是滕越人生最黑暗的一刻。
暗自窃笑
“喝!”醉醺醺的滕越将一瓶whiskey递给南宫寒,“你把这些酒全部喝光,肯定能表现出伤心欲绝。”他现在醉得不清,说起话来舌头都变大了,口齿含糊不清,不停地打着酒嗝。
南宫寒一脸沉寂,仿佛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静静地蓄势着力量。他拧了拧剑眉,“滕越,你喝多了!”
他一口酒都没有喝,而滕越却自顾自喝high了,现在烂醉如泥。
“这点酒算什么!”滕越眼神微醺,手一晃,“想当初,你以为小沫沫被炸死了,整天喝得酩酊大醉,我和小宸宸当兄弟,陪你喝了多少……”
南宫寒瞥了湘以沫一眼,马上捂住了滕越的手,尴尬地解释道,“他喝多了,乱说的!”
“你以为我死了,真的很伤心?”
“唔唔……唔……”滕越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声。
如一滩烂泥醉倒一旁的任司宸突然开口,“嫂子,你不知道,要不是我们拦着,差一点,他就陪你去了!”
湘以沫心里暗自窃笑,“真看不出来,你这么痴情!”
“啊!”南宫寒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他的手被滕越咬了一口,立即甩手将他推开,“你属狗啊!”
“一点都不好吃!这爪子根本就没有煮熟!”滕越埋怨一句,继续喝酒。
南宫寒愠愠然咬了咬牙,压抑住怒火,“我这里不收留醉鬼,老何,你把他们送回去!”
“何叔,你把任司宸送回去就好了,我刚刚通知了苏梓琳,她很快就会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苏梓琳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一看到浑身酒气的滕越,脸色泛青,“他怎么了?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因为你一直不答应他的求婚,所以在这里借酒浇愁!”湘以沫这是在帮滕越,给苏梓琳做一下思想工作。
平时看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似乎对任何事物都是吊儿郎当的态度,苏梓琳感觉不到他的真心、真诚、真意,怎么会把自己的终生幸福,草草的托付给他呢?
“他都没有正式向我求过婚。”
“可能已经在筹划了吧?”
滕越将空酒瓶往地上一扔,绵软无力的身体滑了下去,他趴在地板上,“南宫寒,我教你,明天你就要这样哭,才……嗝!才逼真……”说着,深情地凝望着酒瓶,凄凄切切地叫嚷起来,“老婆啊,你不要死啊,我舍不得离开你……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还是死了算了……”他将酒瓶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满脸哀伤。
苏梓琳嘴角抽了抽,“谁还敢做你的老婆,早晚被你咒死!你就娶个酒瓶回家吧!”她气得甩身离开,头都没有回一下。
湘以沫无奈地摇了摇头,蹲下身,拍了拍滕越的肩膀,“仁兄,我能帮的已经尽量在帮你了,这是你自己搞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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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湘以沫就起床了,确切的说,她担忧地一宿没睡。
已经跟纪战旋几次三番交手,他的心狠手辣湘以沫当然知道,所以忍不住担心南宫寒的安危。
她低垂着头,沉默不语,静静地扣着南宫寒的衬衫纽扣。
“沫沫,你怎么了?”南宫寒轻轻地捧起她的脸颊,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的黑眼圈。
湘以沫顿时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扣错纽扣了,慌乱地重新解开。
南宫寒随即抓住了她的纤纤玉手,冷得令人发憷,手情不自禁地微颤着,“不用重新扣了,形象越狼狈越能骗过纪战旋。沫沫,你不用担心,做了这么周密的部署,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也想去。”她一个人待在这里等候着他们的消息,分分秒秒都是一种煎熬。
“你的出现会让所以的计划穿帮。”
“我可以伪装一下,没人会发现的!”
南宫寒的下巴上生了一层细密的胡渣,黑了一层,从俊逸神祗的一面,变成了粗犷硬汉的角色。他眼睛一眯,流露出深切的关心,“那么危险的地方,你怎么能去呢?怀了孕,还那么不安分!”
“我担心你嘛!”湘以沫撅着嘴,嘟囔一句。
“你先睡一觉,一觉醒来纪战旋就被我们抓到了!”
“妈咪,妈咪!”点点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手中拿着可爱的蝴蝶结发绳,“妈咪给我扎辫子!”
点点一看到南宫寒,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愣愣地问道,“爹地,你的头发怎么长到下巴上来了?”
“这是胡子,不是头发!”
“为什么要有胡子呢?”又到了点点十万个为什么时间。
南宫寒摸了摸下巴,“这样就更有男人味!”
“那为什么球球没有胡子?”
“他还是男孩,不是男人!”他看到点点转着灵动的大眼睛,粉嘟嘟的小脸蛋圆润水嫩,忍不住捏了一下。
“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他长出胡子!”点点绽放一朵笑容,眼睛弯成月牙,闪过一道黠光。
站在门口的球球一听,拔腿就跑。
“球球,不要跑!你给我站住,我帮你增加点男人味!”点点的手里拿着一支湘以沫的眼线笔,追赶着球球。
“这两个小鬼头实在太调皮了!”湘以沫随即走向门口,提高嗓门大喊,“不要跑那么快,小心摔跤!”
她的手腕突然一紧,被一只大掌攫住,随即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南宫寒用力一拉,下一秒就将她拽入怀中,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不似以前那般慢条斯理,温柔绵长,带着一丝的急切狂戾,狠狠地吻住了她。唇舌探寻着她的美丽,紧紧相依,仿佛到世界末日都无法分开。甜美的味道一丝一丝在唇齿之间流传,酝酿成缠绵婵娟。
南宫寒又粗又硬的胡渣摩挲着湘以沫,如一根根细针,刮得她的皮肤渐渐泛红。
按兵不动
湘以沫没有推开他,睫羽一颤,阖上双眼,纤细无骨的手揪紧了他的西服,沉溺于他的吻。
热吻如火焰一般燃烧,他的舌尖如抚琴人一般轻挑拨着贝齿,美妙的音乐萦绕在耳边。
“南宫寒,准备好了吗?”滕越没有敲门直接风机火燎地冲了进去,“一大清早就上演少儿不宜的画面,难道不担心点点和球球早熟?”
湘以沫羞红了脸,尴尬地拽了拽他的衣服。
南宫寒眷恋不舍地松开了她,没好气地白了滕越一眼,“羡慕嫉妒了吧?”
“我羡慕什么?我又不是任司宸,孤家寡人一个!”说着,将门口的苏梓琳拉了进来,亲密地抱住她,秀恩爱。
“一身酒气,滚远点!”苏梓琳绷着一张冷脸,一把将他推开。
滕越连忙解释,“经前综合症,脾气有点不好!”
“你才有经前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