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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脚将门直接踹开。
南宫寒举起一把手枪对准纪战旋,“你把湘以沫藏哪里了!”鹰凖的锋芒射出肃杀之气,凌烈阴寒。
“怎么是你?”纪战旋纳闷不已地嘀咕一句,“什么湘以沫!”
“这艘船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我都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她的身影,你究竟把她藏哪里了?”
“你丢了老婆,干嘛来找我!”纪战旋眼神飘忽闪烁,泄露出丝丝的胆怯和紧张。
“你绑架了她,我不找你要人,找谁!”南宫寒单手紧握着手枪,指骨泛白,青筋紧绷,“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我什么时候绑架了湘以沫?”纪战旋听得一头雾水,“你给我滚,不然我就杀了他!”现在,苏逸旻成了他唯一的筹码。
“他是谁?”南宫寒冷蔑的轻笑一声,“我都不认识这个人,他的生死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杀,你随便!”
纪战旋目眦欲裂,眼睛充血一般猩红,透着嗜血的气息,“这个人死了,湘以沫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无所谓!”南宫寒语气淡然。
“你……你不要逼我!我真的要开枪了!”
“不要——”一声撕破嗓子般的呐喊声在静谧咸涩的空气中回响,楚展靳冲了进来。
身世之谜
“不要伤害他!”楚展靳冷厉的寒眸紧盯着纪战旋,“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要你碎尸万段!”
纪战旋嘴角勾起邪佞魍魉的寒笑,“人倒是来得挺齐的!楚展靳你要我放了你弟弟也可以,除非,你把南宫寒给杀了!”
“想找帮凶?”南宫寒蔑笑一声,“那也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楚展靳,你不杀他,我马上就毙了你弟弟!”纪战旋紧掐着苏逸旻的喉咙,步步后退。
以楚展靳的能力,怎么可能杀得了南宫寒,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但是现在,为了小旻的命,他没有退路,他缓缓举起手枪,对准了南宫寒,“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纪战旋就是希望他们两个互相争斗,两败俱伤,这样,他才有机会趁乱逃走。
“哈哈……”纪战旋恣意大笑起来,“同父异母的兄弟互相残杀,这出戏实在太精彩了!”
“什么同父异母的兄弟?”南宫寒目光深敛,闪烁着幽冷的寒星。
“我跟你才不是什么兄弟!”楚展靳愤懑不平,“是你妈耍尽手段抢走了我父亲,还害死了我母亲!”已经积压多年的愤怒,一下子爆发出来。
南宫寒讽刺地轻笑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疯女人的孩子?在大学期间,风骚放荡,不知道怀了谁的种,硬是赖给我父亲,还一路纠缠到了意大利。我跟你真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信我们可以验dna。”
“我母亲的死,你又怎么解释!”
“你母亲一直捏造和父亲婚外情,还到处散播谣言,我母亲想用钱堵住她的嘴,可是她居然带着匕首,想要杀我母亲,两个人在拉扯的过程中,她不小心摔下了楼。”
“呵呵……”楚展靳发出阴冷的哂笑,“真是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扭曲事实,颠倒是非,这么会编故事,简直可以去当编剧了!”
“这是事实,信不信由你!”南宫寒语气淡然,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也不在乎他是否相信。
“当时,你才两岁,你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patrick总是在我父亲面前提起这件事,所以我让何叔特地去调查了!你弟弟,其实是patrick的私生子!”
“这怎么可能!”楚展靳和纪战旋异口同声地叫嚷一声。
“你母亲其实是patrick的情妇,被他利用,来诋毁我父亲的声誉,破坏夫妻间的情感,这样一来,他就以为,我外公不会把bonanna首席之位传给我父亲。”
纪战旋脸色乍变,“南宫寒,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把这个活死人说成是我的弟弟,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要以为我会上你的当,不敢对他下手!”
“patrick的耳后有一块黑斑,想必你也有,你自己亲眼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南宫寒笃定一笑,目光坚毅深邃。
纪战旋垂眸扫了一下苏逸旻的耳后,神色惊变,“这……这怎么会这样……”
看准了时机,在他垂眸的瞬间,南宫寒扣下扳机,“砰——”子弹快速划出弹膛,飞射了出去,刺穿了冷涩的空气,不偏不倚地没入纪战旋的手腕中。
倏地,一串血珠飞溅了起来。
他一吃痛,手枪随即掉落在地,绵软无力地苏逸旻瘫倒在地。
“小旻!”楚展靳紧张不已,想要跑过去,才走了一步就被纪战旋喝住。
“别过来!”他左手捡起手枪,对准了楚展靳,“我今天离不开这里,就要带着他给我陪葬!”
“他可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纪战旋狂肆大笑,“什么弟弟!跟个活死人一样,说不定,死才是他的解脱。”
楚展靳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一步,“你别乱来,自首吧!”
“站住!听到了没有!我死也不想去坐牢!”纪战旋手一颤,直接扣下了扳机——
“靳,小心!”一旁一个纤瘦的黑色身影冲了过来,直接扑向楚展靳,身体一颤,如秋天的落叶,轻飘无力地倒落下来。
“雅子!”楚展靳随手接住了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担心你出事,所以就偷偷地跟过来了!”她吃力地说道,鲜血从她的指缝间不断溢出。
纪战旋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枪,喃喃低语,“我……我居然亲手射了雅子?”手颤抖不已,慌乱失措地走向雅子,“对不起,我不想……”
雅子将沾满鲜血的手伸向他,“别执着了,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纪战旋握住她的手,激动地蹲下身,“我并不想伤害你……”
“我知道……”雅子羸弱的睫羽翕动了一下,另一只手中藏了一把锋利的尖刀,蓦地刺向他——
冰凉的银芒一闪,直刺纪战旋的腹部,他目光一滞,眼神狠戾中带着一丝不解,“雅子,你……你为什么……”
雅子从衣服中拿出一个破血袋,往地上一丢,愠怒地瞪着纪战旋,“这一刀,是你欠我的!”
阴险毒辣的纪战旋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败在一个女人手中,而且,还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你就这么恨我?”
“没有你,我的人生不会这么悲惨!”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纪战旋凄凉一笑,“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就等着坐一辈子牢,永不见天日吧!”雅子忿然咬牙。在意大利没有死刑,最高刑罚就是终身监禁,在狱中度过残生。
游艇开往岸边,码头停满了警车和救护车,警鸣呼啸,红蓝灯光闪烁。
纪战旋随即被警方扣押,带去医治。
“南宫寒,你有没有事?”湘以沫跑过去,紧张地上下打量他。
“绑架游戏好玩吗?”幽冷低凉的嗓音,一听就令人不寒而栗,心悸胆怯。
赔礼道歉
“呃……”湘以沫咬着唇,露出尴尬之色,明眸善睐瞬间一亮,“我真的被纪战旋绑架了,只不过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顺利逃出来了!”
他寒眸一沉,灼灼的视线紧盯着她。
湘以沫被他盯得有几丝心虚起来,“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眼睛里面有眼屎吗?”
“欣赏一下,传说中的说谎不眨眼神功!”
“谁让你不肯出手相助!”湘以沫撇撇嘴,嘀咕了一句。
“你还有理了?”
“当然!助人为快乐之本,就应该多多助人为乐。不过,像你这种冷血动物是不会明白的!”
南宫寒脸色沉郁,寒星点燃,周遭的空气骤然间冷冽起来,“你别把我给惹毛了!”
湘以沫垂下头,嘟了嘟嘴,“我不就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谎言就是谎言!不需要任何修饰!欺骗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最后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南宫寒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径直走向加长房车。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湘以沫卖萌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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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的机构给他们几个做了dna鉴定,证实了南宫寒所言不虚,他和楚展靳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苏逸旻跟纪战旋的确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积压在楚展靳心地多年的心结,终于可以解开了,不用把报仇当成自己的终身使命,不过,在他心目中母亲的形象一落千丈。
南宫寒踏入餐厅,瞥了一眼,长长的餐桌上,凌乱地摆放着几只盆子,上面盖着银色的圆形餐盖,他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湘以沫穿着一条粉红色的围裙手中拿着一把大勺子,挪着小碎步,从厨房走出来,低垂着头,吱吱呜呜地说道,“其实,昨天是我不对。”
“本来就是你不对!”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凶!”湘以沫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为了向你赔礼道歉,我做了这一桌子的菜!”
“你还会做菜?”南宫寒的声音透着一丝狐疑。
“你被怀疑我的厨艺!”湘以沫将一个个银质餐盖打开,“如何?”
一条条红烧猪大肠在盘子中拼成了字母——sorry。
南宫寒看到那个单词,嘴角抿起一抹淡笑,可是一看到那长长的,油腻腻的猪大肠,他的额头垂满了黑线。
同样是道歉,南宫寒用的是浪漫烟花和鲜花,而她却用的是猪大肠,差距怎么这么大?
“你用猪大肠来道歉,是不是也太有诚意了!”
“不是方便拼成单词嘛!”湘以沫凑近他,“有没有一点点感动?”
“没有感动,只有冲动!”
“什么冲动?不会是想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