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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湘以沫立即收手,低头看自己衣服,不是好好的。她顿时彻悟,上了这个臭男人的当。腰际突然一紧,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在他眼里湘以沫那几招就是三脚猫功夫。
“当然,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加卑鄙龌龊肮脏下流不要脸的人吗?”
“你的拳脚功夫能像你的嘴皮子一样厉害,那就天下无敌了。”
不知不觉中车停了下来,湘以沫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
“我不放呢?”
“你有没有感觉到大腿热热的?”她羞赧地低下头,低声嘀咕道:“我大姨妈来了,没用小天使,好像血流成河了。你说,被别人看到了,会不会认为你挥刀自宫了?”
南宫寒随手将她推开,低头一看,裤子上并没有血迹。
湘以沫立即推开门走了出去,朝他吐了吐,“我骗你的!”
“你……”
“跟你学的。”能耍到他,湘以沫心情大好。
这种商业聚会,南宫寒很少参加,但今天东南亚最大的黑道组织“山合会”新上任的会长将会出现,他想会会这个这个军火生意上的大客户。
晚宴在新建的休闲度假山庄举行,还没有正式营业。步入大厅,水晶吊顶晶莹剔透,奢华的银质餐具熠熠生辉。瓷盘洁白,光芒温润如玉,各式餐点精致诱人。英朗俊美的侍应生们穿梭厅内,衣饰华贵的宾客们一个个手持红酒,低声谈笑。
落井下石
南宫寒手臂微抬,示意她应该主动挽起他,湘以沫瞥了他一眼,无视他的手臂,自顾自往里走。
露肩的设计衬得她的锁骨凹凸有致,裙子随身而下,服帖出她妩媚柔软的曲线,恍若有暗浮的香气。乌溜溜的长发如同缎子一般,精致的镶钻发夹将她美丽的黑发松松挽住,慵懒地垂在右肩,仿佛是花之女神,美得没有丝毫烟火气。
她一走进来,就被beatrice局长色迷迷地盯住了,“南宫夫人好久不见。”老色狼的身旁当然少不了美女相伴。
什么好久不见,最好永远不见!湘以沫心里默默地嘀咕了一句,脸上挤出虚假的笑容,像傻子一下干笑两声,“呵呵!”
“你好像还欠我一件衣服,年纪大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
“当然!”南宫寒这个时候走过来落井下石,“我的妻子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应该不会食言而肥,对吧?”他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低头凝视着湘以沫,挑衅地挑了挑眉。
湘以沫干瞪着南宫寒,“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
“这次可以脱了吧?”beatrice追问道。
湘以沫被逼得骑虎难下,可恶的南宫寒分明就是想让她当众出糗,她咬了咬牙,洒脱地说道:“脱就脱,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当真要脱?”南宫寒本来还期待着湘以沫向他低声下气地求饶,然后用笔钱来摆平这件事,可是,没有想到她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我可不想做一个食言而肥的人,丢你的脸!”湘以沫走到他面前,敞开他的西服外套,扑入他怀中,“帮我遮一下!”
“反正都要脱掉了,还遮什么?”beatrice两眼都放光了。
南宫寒用西服将她瘦削的身体包了起来,湘以沫快速地将隐形bar从衣服里抽了出来,她走到beatrice面前,“我脱了哦!”
“这……”beatrice大失所望。
“我们打赌输了脱衣服,可没有规定脱里面的还是外面的。”湘以沫把隐形bar丢给他,“给你留念吧!”本来衣服就勒地太紧,让她喘不过气,拿掉了bar,呼吸顺畅多了。
南宫寒冷黑着一张脸,“这么快就送定情信物了?”阴冷的声音透着怒气。
吵个不停
“定情信物?亏你想得出,怎么不直接说是嫁妆好了!”湘以沫恨不得直接把那个隐形bar拍在他头上,让他大庭广众之下一秒钟变格格。
“你看上一个帅哥,那还好说,可现在是个糟老头,说你口味重,品味差,还是审美烂?”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不就是送了他一个隐形bar,你要是喜欢的话,我送你一打好了。”
“别人见面递名片,你到新奇了,见面送隐形bar!”
他们用中文对骂,beatrice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吵些什么。
这个时候,楚展靳缓步踏入宴会厅,身旁的女伴正是身材高挑的elisa,她精心地打扮了一番,黑色的薄丝绸柔软地贴在身上,展现她火辣的身材,低胸的领口,可窥见胸前的一道深深的沟壑,白莹的柔嫩几乎呼之欲出。
楚展靳走向beatrice区长,低头眼了一眼,他的手上拿得不是红酒,而是一对硅胶bar,纳闷地问道:“这是新式酒杯吗?”
“哈哈,你可真会开玩笑,这是我的战利品!”
“好巧,我们又见面了。”楚展靳转向南宫寒,礼貌地伸出了手,可是强势的目光带着挑衅的意味。
“真的好巧。”南宫寒转身握住了他的手,面色逐渐变冷﹐锐眸泛出冷削的幽光。
上次见面,为了夜蔷薇,两个人之间闹了点不愉快,现在一见面,立即感觉到气氛紧张压抑。
beatrice马上打圆场,“南宫总裁,我正式向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新上任的‘山合会’会长。”
“久仰久仰!”
“幸会幸会!”
他们两个皮笑肉不笑,说着客套话。
湘以沫从看到的楚展靳那一眼开始,水润的目光就挪不开了,深情地凝望着,他可以彻彻底底将她忘却,可是她割舍不了那段情。
此时,他们虽然相隔几步,可是现实却已经将他们隔了几重大山,明明站在面前,却不能相认;明明彼此相爱,却无法表白。
“我正准备在西区投资一个娱乐城,赌场、夜总会、餐饮娱乐一体服务,不知南宫总裁有没有兴趣?”楚展靳淡笑了笑,敛下锋芒,先松开了手。
“出来玩乐,谈生意多扫兴。”南宫寒冷睨了湘以沫一眼,手一伸,将她揽入怀中,凑近她的耳畔,“收起你那副令人作呕的花痴样!”那阴森的嗓音,犹如穿透地府的魔音直刺她的耳膜,冷得湘以沫全身哆嗦了一下,看来他这次真的动怒了。
奉陪到底
“我哪里花痴了,难道看一眼其他男人都不行了吗?”
“不行!”
“简直不可理喻!”
一丝冷笑扬上楚展靳嘴角,“你们夫妻真是恩爱,有讲不完的呢语。”
“看得我们都要长针眼了。”elisa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娇滴滴地应和着楚展靳。
湘以沫霍然推开他,“避免别人长针眼,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比较好。”
beatrice老淫棍的目光始终在湘以沫的身上来回打转,闻了闻手中胶质的bar,散逸着她身上独有的淡雅体香,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上次的赌还没有结束,我们继续如何?”
“老是玩一样的游戏,有什么意思?”
“也对,要不这次我们玩换女伴游戏?”beatrice区长一提议,立即得到其他宾客的响应,看来这群社会上层人士,经常玩这种低俗恶趣的游戏。
“我没兴趣!”湘以沫直截了当的拒绝,她可不想成为供男人玩乐的道具。
“区长好兴致,我当然乐意奉陪。”南宫寒就要跟她唱反调,看她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那你自己慢慢玩吧!”湘以沫拎起裙摆,想要离开,可是他怎么会轻易放过他,才走了一步就被他攫住了手臂。也对,这么好的羞辱她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beatrice迫不及待了,“老规矩,抽签决定今晚共度良宵的女人。”他对湘以沫兴趣浓厚,肯定在签上做手脚,让自己抽到她。
湘以沫狠狠地看着他,好!既然他想玩,那她就奉陪到底,比比谁更能玩!说不定还能制造和楚展靳独处的机会。
“就这么玩,一点意思也没有。”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湘以沫嘴角旋起黠慧的笑,“用飞镖决定今晚的另一半,一切全看天意。”
“这个主意不错。”beatrice对自己的飞镖技术还是相当有信心的。
湘以沫对侍应生大致描绘了一下,不一会儿就拿来了道具。能够旋转的飞镖盘,上面画着等距的放射状的线条,每一格写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怎么写我们的名字?”
“你们射飞镖技术高,公平起见,应该由我们来射才对!运气好的,女伴可能不止一个,运气不好的,今晚就打光棍吧!这样,刺激多了吧!”湘以沫拿起一只飞镖,“我先来试试看!”
南宫寒静静地伫立在一侧,看她玩什么花样。
飞镖盘轻轻一拨,快速旋转起来,上面的图案和名字混为一色。湘以沫双目深敛,眼睛削尖了一般死死地盯着飞镖盘,心里快速盘算着转速,时间,角度。蓦地,眼睛一亮,飞镖掷了出去——
当众羞辱
在飞镖出手的瞬间,湘以沫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蓦地旋身,艳红色的裙摆如花朵般绽放,在空气中静静地流动。她指向楚展靳,巧笑嫣然,笃定地说道:“一定是你!”
她的背后,飞镖刺穿紧绷的空气,稳稳地钉在了快速旋转的飞镖盘上。beatrice等不及了,走上去按住了飞镖盘,简直难以置信,飞镖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标有“楚展靳”名字扇形区域的正中间。
南宫寒轻轻晃动着手中酒杯,幽红色的碎光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流转,看似毫不在意,但俊美的脸庞如大理石般冰冷肃然,黑色的双眸里隐隐有冰焰在跳动,极力克制拽走她的冲动。
湘以沫抬起高傲的下巴,挑衅地瞥了一眼南宫寒,看他一副满不在乎事不关己的样子,她就更加大胆了,一再挑战他的底线,看看他在哪个点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