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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管家辛酸地说道,“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家寡人了!”
一命换一命
“老公!”湘以沫悄悄地拽了一下南宫寒的衣袖,偷偷摸摸地说道,“何叔思春了!”
“是该找个伴了!”南宫寒淡然的目光扫向他,“老何,你觉得那个田中弘美如何?”
“咳!咳!”何管家不淡定地剧烈咳嗽起来,看来是被吓得不轻,“少爷,你应该问那个金刚芭比如何?”
滕越嬉笑道,“她除了身材圆润了一点,体型健康了一点,脸蛋抽象了一点!其实,还是不错的!”
何管家已经欲哭无泪了,“你怎么不把她给收了?”
“可惜,人家没有看上我!”
“原来,你喜欢巨型金刚芭比,我帮你介绍!”苏梓琳非常豪爽,拍拍他的肩膀,“真看不出来,你的口味这么重,变态医生的品味就是不一样!”
腾宇就想挖一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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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整晚,去了哪里?”
雅子一跨入客厅,楚展靳冷淡的声音飘入她的耳朵。她一紧张,身体微微一颤,深吸一口气,挤出一抹笑容,“和朋友出去玩了!”
他坐在沙发上,是特地在等她回来吗?
问她去了哪里,这是在关心她吗?
雅子眼睛瞠亮,错愕地看着楚展靳,换做以前她肯定会欣喜若狂,可是现在,她的心底,除了悲切剩下的只是无奈了。
“你在这里有朋友吗?”楚展靳倏地站了起来,站在她面前,灼灼的目光紧盯着她,逼问她,“你到底去了哪里?”
雅子凄凉一笑,“在你的眼中只有湘以沫,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我去了哪里,跟你无关!”说完,她悠悠然转身,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向楼梯口,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小旻被beatrice抓走了!”
“你怎么会知道!”楚展靳冲了过去,双手紧扣她的肩膀,血红的眼睛释放着骇人的威慑力,“你告诉我!”
雅子挣扎了一下,“你不需要知道!”眼中染上了一层水雾。
“那你能解释解释,脖子上的是什么吗?”楚展靳犀锐的目光仿佛淬了毒,紧紧地盯着她脖颈上嫣红的淤痕,凌厉如刀,恨不得一刀一刀剜去,“是beatrice吗?”
“不是!”雅子知道隐瞒不了他,绝望地阖上眼睛,蓄藏在眼中的泪水簌簌地滚落下来,“是纪战旋,因为他知道小旻的下落……但是不愿告诉我……除非,除非我……”她渐渐泣不成声,最后的话语全部被哽咽声所吞没。
楚展靳眉头紧拧,“为了我,你不值得这么做!”猩红的眼中怒火跳跃。
他又欠了雅子,欠了这么多,让他不知道如何来偿还。明明是他自己的事,却需要一个女人受如此耻辱来帮他,楚展靳觉得自己好没用,跟窝囊废又有什么差别。
楚展靳将她微颤的身体拥入怀中,大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咬牙切齿地说道,“纪战旋,这笔仇,我一定跟他算清楚!”
雅子趴在他的肩膀上嚎啕大哭,以前,她多么渴望这个怀抱,可是现在,却是因为这样的事,楚展靳才主动抱了她,她心底一点都没有欣喜,酸涩的苦水不停地往外涌,一点一点将她湮没。
在她屈身于纪战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跟楚展靳已经再也没有可能了。她的心早已绝望,现在,楚展靳的关心,只是在同情怜悯她而已。
兜兜转转,她抛弃了尊严和自我,付出了全部,换来的只是楚展靳的一点卑微的可怜而已,实在太可悲了。
所有的痛苦化为了泪水,悄悄地流淌着,蜿蜒成溪,涓涓不绝……
雅子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楚展靳,贪恋着这一刻,因为她知道,今天之后,这个怀抱再也不会属于她了。
肆意的泪水将楚展靳的衬衫润湿,雅子哭得累了,泪水流干了,就趴在他的肩头,渐渐睡着了……
楚展靳将她抱上楼,放在床上,随后去书房,从抽屉中挑选了两只手枪,怒气冲冲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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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楚展靳对着空中开了一枪,怒光扫视着前面阻挡他进去的黑衣保镖,“不要命的,就过来!”殷红的血眸如狂妄暴戾的野兽,失去了理智,似乎见人就想飞扑上去撕咬一口。
保镖被他的气势骇到,在没有接到上面的命令之前,只能步步后退。
“下面都给我滚下去!”beatrice走了出来,脸上堆积着笑容,他这只笑面虎,笑容越是灿烂,算计越是狠毒,“楚先生要进来看我,直接知会一声就可以了,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
“你养的这群看门狗,太尽忠职守了!”
“是该教训一顿!”beatrice侧身绕路,“楚先生请进!”
楚展靳既然敢只身前来,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他倒要看看beatrice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样。
他环顾四周,幽幽地说道,“beatrice真的是太盛情了,不知道为何要绑架我弟弟?”楚展靳直接开门见山,既然他抓了苏逸旻,肯定将他藏了起来,绝对不会藏在家里,让他如此轻易找到。
“呵呵……”beatrice发出爽朗的笑声,“当然是想跟楚先生谈笔生意!”
他居然没有否认,这点倒是出于楚展靳的意料之外,他倏地举起手枪,对准了beatrice,“放了我弟弟,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他气定神闲,喝了一口白兰地,“你杀了,那你这辈子就别想见你弟弟了!”
楚展靳眉头隆起,收起了手枪,“你究竟想要我怎样!”
“很简单,一命换一命!”
左右为难
楚展靳眉梢一挑,“你要谁的命来换我弟弟的命?”声音紧绷,丝丝如弦一般扣紧。
“要你的命?”beatrice露出狡猾的冷笑,“别这么紧张,当然是不可能的!”
“别跟我绕弯子!”楚展靳没心思听他的玩笑话。
“我要南宫寒的命!”
“你做梦!”楚展靳直接泼他一盆冷水。
“以我的能力,当然是在做梦,但是……”beatrice语气加重,随即转折,“有你的加入,那就不一样了!”
“你太看得起我了!”
“我不是看得起你,而是,看得起你曾经的女人!”一提到湘以沫,beatrice嘴角勾起淫邪的笑容,“这个女人实在太厉害了,将南宫寒这号人物收服地服服帖帖!”
楚展靳表情沉郁,阴森寒鸷,“你别打她的注意!”
“一个男人一旦有了软肋,就相当于有了致命的弱点。而南宫寒的致命弱点就是那个女人,只要好好利用她,想取南宫寒的命,易如反掌!”
“男人之间的较量就明着来,利用女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惭不惭愧?”楚展靳冷讽道。
“这叫兵不厌诈!对付南宫寒这种狠角色,只有耍尽心计才有赢的可能性!”beatrice收起虚假的笑容,正色道,“现在你只要回答我,你还要不要你弟弟的命!如果,你不答应我们之间的合作,我马上就命人给他一枪,绝对不会在死前还折磨他,让他死得痛快!尸体直接扔进海里喂鲨鱼,真是可惜了,这么年纪轻轻的小生命,就这样一命呜呼了,当了这么多年的植物人,本来还有苏醒过来的希望,现在看来,只能跟这个世界彻底说拜拜了!”
他说到了楚展靳的心坎里,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如一根根尖锐的银针,刺戳着他的心脏,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好!”楚展靳咬咬牙,低吼一声,喉咙生涩发哑,“我答应你!”
南宫寒本来就是他的仇人,要不是为了湘以沫的幸福,他也不会放弃报仇,只是现在,他终将要对不起她了。
一边是他唯一的至亲,一边是他心爱的女人,两个他都不想伤害。可是,现实就是这般残忍,将他推入了左右两难的境地。
小旻若离开了他,那楚展靳将一辈子生活在愧疚之中,他已经对弟弟置之不理了四年,现在还没有保护好他,普天之下会有如此没有的哥哥吗?
如果,他亲手取了南宫寒的命,这辈子湘以沫就不会原谅他了。可是,剥夺她的幸福,看着她痛苦,亦不是他所愿,但痛苦早晚会被时间所冲淡,但是小旻的命一旦逝去,就不会有了。
在这个节骨眼,他必须答应。
“为我们的合作干杯!”beatrice举起来酒杯。
楚展靳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往地上一砸,“你自己慢慢喝吧!”甩身离开。
晶莹剔透的玻璃杯支离破碎,浸泡在一滩酒液中,散逸着细碎的幽光。
“我就说,他会答应的!”纪战旋从旋转楼梯上慢慢地走下来。
“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两个人面面相觑,脸上挂着奸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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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朗的天空,万里无云,碧空澄澈如洗。
罗马市内三条街道的交叉路口,坐落着一个许愿池,全名叫做特莱威喷泉。
乳白色的雕塑,雄伟壮丽,庄严神圣。沐浴在柔和的阳光中,散逸着白亮的光晕。用喷线雕刻出海神波塞冬的故事,栩栩如生,生动逼人。
海神站在自己气势恢宏的海神宫前,驾着神驹,威风凛凛。两旁是水神,在海神宫的上方站着四名少女,分别代表着四个季节。她们身形婀娜,神态娴雅,衣袂飘逸。四周点缀着错落有致的礁石和海贝,涓涓不断的清水从石缝间流淌下来,阳光一照,仿佛给水流洒下了一层金沙,闪闪熠熠,潋滟生辉。
湘以沫没有想到南宫寒会选这里拍婚纱照,太出乎意料了。
因为今天是工作日,所以参观许愿池的游客很少。
“叩!叩!”南宫寒不耐烦地敲了敲车门,督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