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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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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能一直困在这里就好了,这样,我就不必去想那些让人无力的以后。
  “消极的情绪会越滚越大,总归要宣泄出来,人才能舒畅。”
  那是程西蔚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正是因为这句话,我们才能毫无芥蒂地促膝而谈,在那被困的一天一夜里敞开心扉。
  到站时,我们默契的没有问对方的联系方式,只当是擦身而过的陌生人。
  至今我仍记得她离开时那灿若星子的瞳眸,也记得她说的那句话:
  “没有过不去的困难,因为困难从来都是我们自找的。”
  ……
  后来被分进检察院与她再见的时候,我们毫无疑问的成了莫逆之交。她是我人生的第一个朋友,骄傲、无礼、自大、目中无人。每一样都足以让人生厌,再加上她天生的好皮囊和显赫家世,更让人望而怯步。
  而我,却偏偏喜欢她这样的个性。
  真实,不做作。
  想到这段过去,我不由地笑起来。一抬眼,正对上她不展的愁眉。
  “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程西蔚撇撇嘴,问我:“周末有时间么?帮我做件事。”
  “干嘛?”
  “帮我去机场接个人。”
  接个人不要很久吧?干嘛不自己去呢?我疑惑地瞅了她一眼:“为什么你不去?”
  程西蔚揉了揉太阳穴,对我的刨根问底有些气短,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妈想撮合我跟那男人,而我没兴趣,所以不想去,明白?”
  我一听,便不厚道地笑起来,一边笑还不忘揶揄她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前几天还怎么说我来着?”
  “找死吧?于季礼?”
  见她有发飙的趋势,我赶紧闪人了,这厮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远离她才是正道。
  *********
  虽是有些不情愿,却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
  我坐在机场的休息长椅上,盯着不断滚动的电子屏幕发呆。
  飞机降落已经快一个小时了,而那哥们儿竟然还没有出来。我手中程西蔚的手机一直处于静默的状态。这种安静让我不悦。
  他也太姗姗来迟了吧?让女士等这么久,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又过了许久,在我千祈万求之下,手机终于响了,我赶紧接了起来。
  “是程西蔚小姐么?”
  还不待我说话,那端便先声夺人。要不是看他口气还算诚恳,我觉得自己真的会发飙。
  “是。”我有些恼,但还是好脾气的应着。检察院的工作让我应对什么事都变得从善如流。
  “我已经从员工通道出来,我们在出口见吧。”
  我只得又赶到出口去。
  那里井然有序的有车出出进进。机场的地勤人员在那里疏散着车辆。
  我巡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一个背对我打电话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的背影很完美,身材高大欣长,着装发型都十分得体,周身散发着带了点点邪肆的致命吸引力。让人不自觉就投以视线。
  我有些忐忑的向他靠近,正听见他对着电话说:“当然还会找你了,刚才还不尽兴呢。”
  声线也是那么完美又富有磁性。却莫名地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
  我脚步一滞,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上前。
  他似是感觉到了我的靠近,倏然一转身,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隐隐的透露着危险的意味。
  “就这样,再联络。”他微笑着挂断电话,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溢出一丝笑意,伸出手礼貌的与我打招呼:“程小姐,你好。”
  我在心里骂了一声娘。
  望向他的目光想必是友善不到哪里去。
  我点了点突突跳着的太阳穴,感叹这世界未免也太小了。
  眼前的这个种马男可不就是那会儿天天给我送花的陆公子?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有些疑惑地问:
  “程小姐认识我么?”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看吧,这就是花花公子啊。
  但是嘴上却还是十分有礼地答:
  “陆公子经常在报纸上出现,我当然见过了。”
  陆公子淡淡一笑,那模样爽朗而翩然。他说:“没想到还有人认识我,一年没回来了,还以为被这里遗忘了。”
  我不想再对他假以辞色,只是随便恭维了两句就各自回家去了。
  晚上程西蔚给我打电话,咋咋忽忽的胡说一气,我听了半天才有点反应,拼拼凑凑的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原来那风流的陆公子对我这个“程西蔚”甚是满意,想要进一步发展。
  这可愁坏了程西蔚。
  我笑了笑,选择了对这件事置之不理。只是安慰她道:“这样的公子哥,明天就忘了,不用急。”
  我可不是信口胡诌的。那会儿他不是表现的对我挺热情?可是一转眼,我在他面前他都认不出我了。
  所以有什么好担心的,过两天不就忘了。他在哪里都招惹一票桃花,那么忙哪还记得我们这些小人物?
  “于季礼,明天有空么?陆公子约我了,你去顶顶吧?”她的语气有些焦急,想必是这回事情没那么轻松就能解决了。头一回见程西蔚也有搞不定的事,心里颇有几分暗爽。
  “明天我有事,没空。”
  “能有什么事啊?于季礼,送佛送到西吧?我妈这会儿唠叨死我了,不去的话我又不得安宁了。”
  我举着电话,走上阳台,拿起喷壶给微微有些干涸的勿忘我浇了点水。
  花开得很内敛,香气幽幽的。在骤黑的夜幕里绽放着,显得盈盈可爱。像有生命力一般,我感觉自己总能听见它在呼吸。
  我轻抚花叶,对着电话说:“明天,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要去看一个很重要的人。”
  ……
  **********
  西山这一代总是很阴凉,还没上山就能感觉到森森的寒意。买了一束白色的百合花,我开始独自拾阶而上。
  沿途的风景尽数落入眼底。弯弯曲曲的山路一路向上,像一架通往天空的长梯,头顶上是葱茏的绿意,幽幽一片。春天特有的气息充盈鼻底。天空一片清澈的蓝,微风阵阵,让人留连。
  到第三区时,我顺利的找到了属于他的位置。
  空旷而安静。
  那时候还是活生生的人,会和我吵架,会和我闹。此刻却只能在一块冰凉的大理石上微笑。
  人的生命,到底有多么脆弱?
  往事盛开在记忆中,一朵一朵,明媚的耀目。
  风嗖嗖地灌入我的衣领,仿佛感应到我心中的悲凉一般。
  像一根导火索,带着回忆尽数涌出。
  ……
  “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爱你什么。到死都没有告诉你。你也真的够狠心,不闻不问。”
  那个死了儿子的女人,自始至终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过重的话,只是静静地向我阐述他最后的时光:
  “他在做化疗的时候,总是叫你的名字,却不让我去找你。”她嘤嘤地哭泣,没有一丝盛气凌人,人到中年却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沉重一击,该是多么的绝望?
  而我,自始至终只能对她说:“对不起。”
  如果那时候我对他更上心一些,我想,我不会那么迟钝的不知道他生病了。
  我以为他是受不了苦日子要离开我,却不想,他是不想拖累我。
  当那张沉甸甸的遗产过户书到我手上时,我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要有多少爱,才能这样无私的付出?我不得而知,如果让我重选一次,我一定不会招惹他的。
  这样,他至少能活得久一些吧?
  盘膝坐在高耸的墓碑前,看着照片上的他对我静静地微笑,英俊而温暖。还是那么充满宠溺的眼神。
  我无声地伸手过去触碰。淡淡地笑,笑到眼眶开始有些湿润:
  “顾岑光,你怎么那么傻呢?”
  ……

  03

  离开西山已经临近中午。绚烂的阳光灼的我的眼睛有些生疼。
  干涸的眼泪凝结,最后飘散在无形的雾气中,放佛从来没有出现。
  从郊区转进市区,又重新开始适应这陌生的车水马龙。城市里每个人都有着各式各样的秘密,最后都随着日夜不停地施工建设,浇铸进了钢筋水泥之中。
  基金会坐落在距离CBD区不远的一间老旧教堂背后。是以顾岑光的名义创建的,以救助癌症病患为主。最初的款项是顾岑光无偿赠与我的两百万。之后又于各种途径募捐了款项,从而工作才得以一直继续下去。
  本该颓垣残壁的建筑却因为修缮得益而历久弥新。钟声有节奏的奏响在耳边。大片大片的绿色植物让人好像还置身在旧式租界中,经历着那些动乱的年代,畸形的安宁。
  “季礼,你来了。”张主任一脸和善的笑容,将我叫进了她的办公室。木质的玻璃窗高高的嵌在墙壁中,窗外的风光一览无遗。阳光穿透玻璃窗透进来,晒得人暖洋洋的。明明是该惬意的情形,却让我有些莫名的心慌。
  我自己寻了椅子坐下。
  “张主任,你墙上的画又变多了。”我打量着墙上那些稚嫩的画作,几乎可以看见每幅画背后那些孩子稚气的笑容。
  张主任只是笑笑:“都是孩子们的心意,让你搬回去你又嫌麻烦。”
  我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我家叶爱红会以为我在外面有私生子,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今天特意叫我过来总该不是叫我欣赏画作的吧?”
  张主任眼眸一亮:“当然。”她起身,递给我一封中英文对照的信函:“国际红十字会对我们基金会的活动表示很赞赏,邀请我们参与支援南非的活动。你是大头,所以由你来决定参不参加。”
  末了,她还故作神秘地说:“上头今天派人来了,你们正好可以谈谈,听说是位很美丽的小姐。”
  我顺手拆开信函,瞥了张主任一眼:“再美丽也不关我什么事啊,我又不是男人。”
  张主任觉得扫兴:“我以为年轻人都不愿意干这行嘛,所以这不是激动么?”
  我不再搭理她,只是专心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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