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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一遍凄声自问,她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离开了学校,她才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有学会。社会上的事情永远都不是只有唯一正确的答案,面对一个命题,你选择向左是对的,向右也没有错,却再也没有人来指点你,到底向哪一边会是最好的……
慢慢褪去湿透的衣服,将自己泡进温水里,她在心里默默感伤。
就算泡得再久,终是要出来的,水凉的时候,她还是被迫爬了出来。
擦拭的过程极其缓慢,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外面的人。
该死的浴巾也跟她做对,不知是哪个没长心的人选回来的,围得住上面就围不住下面,总有一个地方要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点。
她别扭的用一只小手捂着胸口,另一只小手拉着双腿间的浴巾,红着脸从浴室走出来。
“过来!”他看着她,拍拍床上空出的位置,示意她躺过去。
苏暮染硬着头皮慢慢向床边靠近,还在滴水的发梢令她格外诱/惑而迷人。
…………
混乱的夜,时间总是过得那么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苏暮染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天边才微微泛起曙光。
全身瘫软的躺在结实的胸膛里,她疲累的喘息着。
“小妖精,还真是磨人!”男人拥着她,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吸着属于她的清香,邪肆而有些慵懒的开口:“我很满意。”
“你同意了?”听到他说满意,苏暮染眼前一亮,转头看着他问。
“嗯!”大手抚上月白色的小脸,粗砺的食指沿蛋清一样的脸颊轻轻滑动:“不过,你不要试图逃跑,如果你晚上回来迟了,你不愿意别人看到的画面就会出现在第二天的网络上。”
说完,他手指邪恶的在有些红肿的粉嫩唇瓣上重重碾压一下,状似宠溺,又似餍足般。
“我一定不会逃的。”苏暮染赶紧表明心意,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可是,如果不巧在外面遇上,我们能不能……假装不认识!”为了争取一定的自由,她竟然忽略了他话里最邪恶的部分。^_^
第四十九章只是玩物
“为什么?”男人闭着眼睛,抱着软软的小身子问。
“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份。”她万分委屈的低声解释了一句,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
夜浩远闭着眼睛没有动,像是在思考什么。过了好久,终于沉声出口回了她一个字:“好。”
埋进枕头下面的小脸上,有两颗清澈的泪滴无声滚落,洇湿了纯白的床单。
早上,感觉到男人起床时,苏暮染也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一想到今天可以去上班,四肢百亥传来的酸痛都不算什么了,心情也大好起来。
“急什么?再睡会吧。”夜浩远边披上晨褛边对身后刚刚坐起来的她说。#_#
“不,再晚就赶不上九点前的地铁了。”她想,这样豪华的别墅必是在郊区的,如果不坐地铁肯定没法赶去市区上班。
“我叫司机送你。何况这点距离用不着坐地铁。”男人说着,走进浴室,也不关门,里面很快传来花洒的喷水声。
苏暮染惊在那里,这么大面积的别墅居然在市中心?没有天理!昨天自己明明看到四周都是别墅,怎么会建在市中心?
她还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夜浩远说为她安排了司机。
起床后,她有意穿了一套高领职业装,跟在高大男人身后走进餐厅。
自从认识到现在,这是她第一次坐在餐桌前与他共同进餐,致使握住餐具的小手还在微微颤抖,银质刀叉随着她的动作在餐盘上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蒂娜管家亲自站在她的身边指导礼仪:“苏小姐,握住餐具的手要稳,不能发出碰撞声,那样显得很没有教养。”她的声音永远平静,就算说出的话十分不动听,也不见她的情绪有什么起伏。
“……”苏暮染皱着细弯的眉盯着餐盘,心里窘迫难当,小手也泛起粉红色。
餐桌对面的男人倒是心情大好,喝着鲜奶的唇勾出一个邪肆的弧度。
无意间瞥见这个可恶的弧度,苏暮染心生怒意——自己被这样数落,那个始作俑者却有心情偷笑,于是抗议的在餐盘上用力划了一刀,餐厅内发出刺耳的响声。
“苏小姐,一个淑女是不会做出这种不文明举动的。”蒂娜管家及时的提醒她。
“嘿嘿……”苏暮染抬头,有意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给她。
虽说不乐意她对自己的指指点点,但刚刚她突然想起吃过早饭就可以上班了,这个事实令多日来压抑的小心脏暗暗欢呼一下。只要可以上班,她的心情就大好,看待蒂娜管家的眼神也跟着友善许多。
“是应该乖乖的多吃点,不吃饱了总是没体力,动不动就睡着了,早上连餐具也握不住。”餐桌对面的男人微勾一下唇角,把话说的很直白。
什么叫动不动就睡着了?自己不就是……
他的话让苏暮染刚才好心情的笑容消失怠尽,脸红红的嘟起小嘴狠狠瞪了对面一眼,放下手里的刀叉拿起牛奶赌气般猛喝一口。#
这个动作看在夜浩远眼里,就像新婚的妻子在冲着丈夫使小性子撒娇般可爱。喉间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低笑,放弃继续逗她,专注的吃着早餐。
蒂娜管家当然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保持一惯不变的脸色微微露出浅笑,配合着夜浩远的话,往苏暮染盘中多添一块切好的牛排。
苏暮染绯红的脸色更加深一层,不敢抬头看她,却也不肯去动那块牛肉。
吃过早饭,夜浩远用车将她载出别墅区,在通往她上班的路口处停下,看着她独自己步行上班去了,商务车才缓缓开走。
站在办公室门口,苏暮染有些茫然无措:才几天没来上班,宣美广告公司就只剩下门上的牌子还在了,里面扔了一地乱七八糟的废纸,已是人去楼空。
她摸摸随身的背包,里面除了夜浩远给的金卡和一点零用钱外,就只有一根奇怪的钥匙。手机也不知哪去了,当初被夜浩远打包带走时,她自己的东西似乎什么也没带出来。
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人遗弃了,这个城市中唯一可以容纳自己的去处也不见了。
正当她站在门口黯然感伤时,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走过来:“这位小姐,你是来租办公室的吗?”
“不,不是。”她情绪低落的答了一句,还在看着门里纷乱的地面发呆。
保安见她不是来租办公室的,转身要走。
“等一等!”苏暮染突然想起什么,赶紧喊住他:“真不好意思打扰你,请问,你能告诉我这家公司搬到哪去了吗?”
“搬家了?好像不是这样吧,我听说他们公司因为经营不善,就在前几天已经倒闭了。”他站在原地,回头看看那个半开的门,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倒闭了!
这个答案令她十分震惊。
明明已经签下了那个合约,楚沐阳不是说那就是个金矿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倒闭?难道是有人故意害她,拦不住她上班的决定,就干脆让她无班可上?!
这样一想,苏暮染感觉心里有一股什么力量正在冲撞积聚,慢慢膨胀变大。
不行,她要给楚沐阳打个电话,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她一定要与那人抗争到底。
想到这里,她快速下楼,急匆匆的跑到公交车站旁,挤上公交车回自己租住的地方去了。
可当她来到自己门前时,整个人都懵了。
这扇门分明不是自己的,原本房东安装上去的只是一个有些破旧的铁皮防盗门,现在这扇,光看表面的做工就不知道要比原来的好多少倍。简直是鸟枪换炮的即视感!
她转身就走,估计这件事只有那个霸道的男人才能说清楚。
走了几步,苏暮染忽然想起包里那把奇怪的钥匙,是不是某个男人给自己的就是打开这扇门用的呢。
她走上前试了试,虽说繁琐一些,门还是开了。怪不得那个晚上他直接躺上了自己的床,原来可恶的男人居然把自家的门给拆了!当时迷糊的自己还以为是邻居在装修=_=
想到这里,她感觉脸上有一些发烫。不光是为了那个不堪的夜晚,还有自己竟然如此疏于防范,有人拆了自己的门都没有发觉。
这都不是重点,她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电话,马上与楚沐阳联络上才是。
走进房间,几天没回来的地方还是和她离开前一样——乱!就一个字,足以概括她过去的生活和目前的现状。
在留有热烈缠绵罪证的床边,她找到了自己已经因没电关机的电话,急忙找出充电器接上电源,等了好一会才充进了一些足够开机使用的电量。
显示屏上几十个未接来电里,几乎全是楚沐阳的号码。
看着这些来电,她着急的小手有些哆嗦,躬着身子,颤抖着按下回拨键,把电话紧贴在耳边,里面传来一个非常温柔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夜浩远!”她突然愤怒的大喊出那个可恶的名字,此刻真想把他活剥了。如果不是他,还有谁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
“你这几天没回家,是一直跟他在一起,对吗?”她的喊声换来一个有些森冷的问话。
苏暮染手里攥着正在充电的手机,弯着腰转头看向门口,几天没见的邻居聂承霖桀骜不驯的斜倚在她房间的门边,双臂环抱,用审问的眼神看着她。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要不是他非缠着自己去参加什么晚宴,能有自己今天被夜浩远囚禁的局面吗。
“你爱上他了?”他继续追问。
“不知道你说什么。”苏暮染不理他,直接开始收拾那个凌乱的有些暧昧的床。
“不是爱他,难道是你缺钱吗?”他歪一歪头,继续用更严厉的口吻问。
“不要站在这里防碍我!”她有意把床单拿起来冲着他使劲抖一抖,想借此赶他走。
大手却快速伸出,一把抓住了床单的另一头:“告诉我,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