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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自愿做砧板上的一块肥肉,就不要怪我顺水推舟!
男人紧盯着眼前妖娆婉转的可人儿,眼神变得更加危险而炙热,仿佛能够随时喷涌出足矣融化一切的岩浆。
他用力深吸一口气,好像在努力抑制住自己即将爆发的冲动。
苏暮染感觉身体里严重缺水,好像连舌头都快要干枯的无法活动了,急于寻找水源的她发现,自己抱住的好像只是一根不会动的木桩子,于是摇摇晃晃的推开怀里抱住的人,想站起身去找一杯水喝。
可她刚刚离开那个支撑的力量,就像一团棉花般堆了下去,尴尬的趴在地上。
想要喝水!
这件事她还没有忘记,站起来走路去找是做不到了,她干脆的施展开快要化掉骨头的四肢,滑稽的在地毯上爬行前进。小脸红扑扑的贴着地毯,可爱的小脑袋就像个沉重的负担。
夜浩远刚刚被她惹恼的心里别提有多烦了,可是看到她这个像菜青虫一样的动作,突然感到好笑,涔薄的唇角嘲讽的勾了勾,冷眼看她接下来的动作。
趴在地上的苏暮染明明听到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水声,应该就在眼前吧。
她迷离的张开水眸向前张望,模糊中看见两截粗壮的小腿挡在面前,她的小脑袋往地毯上重重一搁,好像在缓着力气,过了一会,她开始费力的想从中间的空隙钻过去。
努力了半天,就是过不去,而她被麻醉的大脑还在不停的发出缺水警报。
她呼出一口气,带着淡淡的酒香,继续埋头努力着。
就在她把小脑袋终于钻进那个空隙里时,男人蹙起浓眉很反感的抬了一下脚,将她放过去。继而伸出大手想拉她起来,可当他大手接触到她的手臂时,她却无力的甩掉了。
没有了阻挡,苏暮染心里高兴,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傻笑,继续向着浴室方向挪动着。
“你究竟是想怎样?”他俯着身子保持拉她的动作,黝黑的瞳仁里染上化不开的疑惑。
只是个拜金女吗?可是她眼看就要成功了,为何又放弃?
不是拜金女吗?又为什么一再为了赚钱陪人喝醉……
正在他晃神的功夫,突然身后发出稀哩哗啦的一阵乱响。
高大的男人赶紧转身去看,原来苏暮染迷迷糊糊中撞翻了床尾的一张小桌子,上面盛着干果的圆形果盘掉在地上,又乱七八糟的滚向不同方向。里面各色上等干果撒的到处都是。
而那个做了坏事的小女人此时正被翻倒的桌子挤在床尾,可怜巴巴的奋力晃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出来。
“你这个讨厌的女人!”男人气愤的揪住她细瘦手臂用力向上一提,将被夹住她从困境中解放。
“好渴……”她伸出软糯糯的小香舌舔一下红润的唇瓣儿,两只晶莹的水眸无力的眨动两下,无限风情尽在其中。
“等着!”男人没好气的将她往旁边的床上一扔,转身去倒水。
身体像腾云驾雾般摔进宽大的床里,苏暮染就那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坐过山车,可是小手下意识摸摸腰里又没有系好完全带。
艰难的坐起身,她半闭着眼睛摸索到身上的扣子,稀里糊涂的却把衣衫解开了。
男人手里端着一大杯冰水走回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有些颓废却超美的画面。鹰眸微微缩了缩,走近床边,把手里的水杯递到她唇边:“水。”低低的声音只说出一个字。
“嘿嘿……”苏暮染傻乎乎的对他笑笑,笑里透着那么没心没肺。接着,她一把抱过冰凉的水杯,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一杯水喝完她仍然意尤未尽,把杯子递回去,小手抹抹嘴角挂着的水渍,憨憨的像在撒娇般:“还要!”
男人挺起高大昴藏的身躯,站在床边注视着她绯红的小脸儿。不知为什么,她清秀的眉眼之间,竟然让他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是亲切!没错,是一种让人可以让浮躁安定下来的亲切感。
这种感觉不是已经很久都没再有过了吗?自从那个夏季过后,他就再也没有在哪里见过能让人产生这样一种宁静感的眉眼了。
“傻瓜……你看什么看啊……还不去倒水……”苏暮染喝了一些水感觉舒服点儿了,可是身体还是很热,于是小手边扯下自己的外套边娇嗔的催促他。
敢叫他傻瓜的人,她是第一个!
男人心头突然拢上一股怒意,大手扣住她尖尖的下颌,用力拉近自己,高挺的鼻梁就要贴在她脸上了,沉声邪魅的开口:“敢叫我傻瓜的人,通常都会死得很难看!你想怎么死?”
“我……我……不想死。”苏暮染两眼茫然的张着,那里没有丝毫恐惧,却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他近到不能再近的俊脸:“你……长得,真好看!嘿嘿……”说完,她却吃吃的笑了起来。
听了她的话,男人似乎很无奈,这样严厉的威胁口吻在她那里却融化得一塌糊涂。 扣住下颌的大手松开,苏暮染柔弱的身子跟着倒在床上,深深的陷进一个舒适的凹形。
房间里开得足够低的空调,让她稍感舒适,微微调整了一个位置,竟然合上眼睛安心的睡着了。
夜浩远看着灯光下,饱满如秋实般的苏暮染,心头莫名其妙的感觉一阵阵烦躁。
——为什么她那双眼睛里分明的清澈如此熟悉?可她又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上天再一次把她送上自己的床,是缘分还是冤家?
他放下手里的水杯,站在床边凝视着熟睡中的她思索良久,最后,他听从自己心意的引领,决定这次不再放过她。
大手用力抹一下嘴唇,似乎在猜测这即将入口的美食会是哪种烹饪风格的味道。
大手一挥,纯棉的洁白浴巾轻飘飘落在地毯上,灯光晃着古铜色的肌理,每一道线条都那么分明,如刀刻斧劈一般不见一丝赘肉!健康的光泽显示——这是个十分爱惜自己的男人。
他不再充满爱怜,眸光变得越来越深暗,深到看不见眸底,那里究竟隐藏着喜爱还是憎恶?让人无法猜测他内心中真实的想法,或许这只是一场游戏,并不能带来任何有意义的结果。
粗砺的手指轻轻一挑,再向空中扬起,丰盈的果子招摇而美味的摆上了餐盘……
男人并不急于品尝美味,就像一头优雅的猎豹,他更喜欢在进餐前,先好好的欣赏和玩味一番。
退去了她所有的遮挡,瓷白如玉的艺术品更能让人体验什么叫视觉的盛宴。
原本幽暗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邃黯沉,凝视这件艺术品的同时渐渐染上莫名的悸动,身体里像关着一头奔跑的猛兽,压抑不住的在寻找释放的出口。
……
她身体里的紧致令男人很是意外,也生生握疼了他。凝着她的眸间,闪过一丝惊讶,继而转为更加浓郁的黑,近似摧城的乌云过境。
岑薄唇畔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是你自找的,就不要后悔!”
疼痛和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令苏暮染流下眼泪,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滑落到枕上,再染湿发梢,整个人都显得凌乱不堪。
夜色变得越来越浓稠惑人……
厚厚的窗纱透进来微弱的晨光,照在她熟睡的脸上,柔顺如海藻的长发下面,一条粗壮的手臂伸出,环抱着娇小的人儿,使她整个儿窝进宽厚的胸膛里。
男人轻轻翻身,大床微微晃动一下,吵醒了正作梦的苏暮染。
她感觉头有些疼,身体也十分沉重,好像每一个关节都被拆散了又重新组装过,各处都不听自己使唤。特别是来自小腹的胀疼感,那么陌生,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努力了几次都不能坐起来,睡意瞬间消散。当她发现自己正被一个赤/**裸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时,大脑里传来嗡的一声响,好像有什么坚守了很久的东西被残忍的从身体里剥离了。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妈妈因为自己接受了一个陌生为,男人给的糖而痛打自己的事。那时起,妈妈就告诫自己一定要远离男人这种生物,千万不要轻意相信任何男人,更不能给他们亲近自己的机会……
可是现在,她却因为醉酒弄丢了保护这么多年的自己。
第三十章撇清关系
苏暮染的手脚都被高大昂藏的身体包围住,状似乖巧的蜷缩着,大脑却快速运转,回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依稀记得,自己是在和楚沐阳一起请段总吃饭,后来……好像自己喝多了,然后……她看见了曾经救过自己的人——夜先生。
接下来……对了,她明明是拉住他求救的……
天哪!
想到这里,她心中暗叫不好!此时抱着自己的人,难道就是他?
完了,像他那样的男人,哪里是自己这样平庸的小女子能够招惹的起的!只能默默在心里骂自己所托非人。#_#
苏暮染用力闭着眼睛,急促的做着深呼吸,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像小女生一样哭闹,显得幼稚而做作——尽管自己也不算大,就算装也要表现得成熟稳重。
遇到这样的事和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如果再幼稚的哭闹,表现过于认真,就会更加输得一无所有,能换来的除了嘲笑将还是嘲笑。
刚刚打定主意,身后就传来声音:“唔……你醒了?”
感觉到她的动静,男人抬起压在她身上的手臂,看了一眼腕表:“还早呢,再睡会儿”他又放下手臂,紧紧了怀抱,像呓语般的对她说。
苏暮染可不能这样跟他耗下去,虽说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总不能因为一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