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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那个人再也没有发过邮件给我,连我发出的见面要求都没有回复,我更加搞不明白那个人是想干什么,但是那张他们在西餐厅碰杯的照片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那眼神那动作,其中蕴含的真的只是亲人间的默契?
我身边坐的就是有希。有希今天从进门开始就没说什么话,倒是公公叫她到书房里谈了会儿话,因为年龄差太大,明明只是哥哥的公公,对待有希总有种父亲的感觉。
从书房里出来后的有希就再也没有说过话,餐桌上也只是沉默地吃着菜,但是吃的都很少,看有希这样,我也大概能猜到公公和有希说了什么,婆婆的嘴从来不严,肯定跟公公说了马丁的事情。
有希低着头吃饭,坐在我对面的正平不停地偷看有希,连我都觉得正平的视线太过赤裸了,我小心地瞥了一眼婆婆,好在她没有注意到。
晚餐结束后,我正在厨房里洗碗,忽然公公叫我:“姚楠,跟我来一趟书房。”
我愣了一下,公公几乎没有找我单独谈话过,我有点担心,难道是他注意到了正平和有希的事情?
尽管迟疑,我还是赶紧擦干了手,跟在公公身后进了书房。
公公因为常年训练,背脊挺得很直,从背后看让人觉得他的后背厚实宽阔能让人依靠。
可我还是怕的,公公不是个爱绕弯子的人,说话直接简洁,我至今记得我刚进门的时候公公对我说的一句:“进了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之后的我一直尽心侍奉婆婆照顾老公,希望做到了公公口中的家人本分。
果不其然,公公开门见山,责问我为什么结婚三年了还没有怀上孩子,我支吾着答不上来,因为我也想知道是为什么。
到了现在我也懂公公是什么意思了,聪明眼明如他,怎么可能没看出正平和有希间的猫腻,他也在旁敲侧击,教我用孩子绊住正平。
有人说,婚姻是两步完成的,第一步是结婚仪式,法律上证明你们已经成为夫妻,而第二步,就是孩子,有孩子的家庭便有了牵绊,孩子就是家庭的基石,有了孩子,家庭就会稳固许多。
而我和正平差的就是这个孩子。
一直以来我都崇尚顺其自然,我都没想到身边有这么多替我着急的人。
其实我自己也在着急着,我不想我经过深思熟虑的婚姻最终以离婚失败收场,我虽然被金钱打败过,但是不想连自己的婚姻都挽留不住。
再过一个礼拜就是我和正平的结婚纪念日,我想在那一天做点什么。正平再忙,也不会连那一天都会加班吧。
这么想着,我在着手准备纪念日的同时,没有提醒正平结婚纪念日的事情。
结果第二天就被人阻扰了。
我原本是打算早点回去的,下午那一节课上完我就走了,结果我刚坐进车里,另一边的车门就打开了,杜译承坐进车子里,搓了搓手往手心里哈了一口气说:“好冷呀。”
这俩天冷空气来袭,这个城市的深秋也终于有了点寒意。
我皱了皱眉,语气不悦:“你进来干什么?”
杜译承无辜的蓝色眼睛看着我,特别单纯地说:“回家呀,我快冻死了。”
我瞥了他一眼,我看了今天的天气,最高温度只有3c,他却穿着短袖,现在冻得缩起身体,他原本就高,缩成一团的样子颇有点可怜,我笑了笑他,说:“谁叫你穿那么少,”然后不客气赶人:“赶紧下去,我还要回家呢。”
“老师……”杜译承蓝色的双眼一下子变得特别无辜可怜,我无奈笑了一下,坐进车子里,原本只是开他个玩笑,在他家门口饶一下也不会花我多长时间。
杜译承见我同意了,喜滋滋地打开了车厢里的空调,我看他熟悉各种操作键的位置,笑道:“你还真是熟悉这车啊!”
杜译承得意洋洋,笑得灿烂而开心:“那当然,我可是想这车想很久了。”
他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这车是我从他手里抢的,要不是他没有钱买,这辆车还不会到我的手里。
车开回去后正平看了一眼,赞了一声说:“这车不错。”然后问我是多少钱买的,我如实回答,却没想到正平说:“那你还买赚了呢,我还担心你一个人去买车被坑呢。”
虽然正平没有细说,但我还是能感觉出来,这车不止五十万。
车厢里一时沉默,杜译承忽然贼贼说:“老师,看在咱们师生一场的份上,到时候这车便宜点给我吧。”
我笑了声,说:“你还知道师生情啊,第一堂课那样刁难我的是谁来着?”
我眉毛一挑,戏谑地看着他。第一堂课就被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小屁孩刁难得挂在黑板上的事儿我到现在还记着呢。
杜译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起来,他带着歉意说:“老师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呗?”
我忍俊不禁,说:“好了好了,不计较这事了,是这个路口左转吧?”
“嗯。”
我不禁转头看他的侧脸,杜译承有四分之一俄罗斯血统,所以肤色偏白,鼻梁高挺,眼窝深,连他的瞳孔也是浅色的蓝,却有种莫名吸引人的力量。
“老师怎么了吗?”
杜译承忽然转头,笑容好看迷人,我惊了一下,忙别过头,说:“没事。”
夕阳下我的脸竟有点红,好在深秋的夕阳足够火红,我这样的红还能够掩饰。
到了楼下,杜译承又开始耍赖了,非要我上去,我有点为难,总是这样出入一个学生家里怎么说都不好,何况杜译承还是独居。
杜译承见我怎么都不答应,直接耍赖了:“老师你明明都答应了我要做饭给我吃的,上回买的菜我还放冰箱里保存着呢。”
我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回是我自作主张买了那么多菜,就这么扔在他家冰箱里也不像话,我只好屈服:“好吧。”
进门后杜译承先去洗澡,外面风大,他几乎是跳着进家门的,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跟猴子似的跳来跳去,笑到肚子疼。
杜译承家里还算整洁,卧室门开着,我这回终于见到了那次在宜家看中的床,只是放在他房间里有点拥挤,不过他还是把这张床搬了进来,看来还真是喜欢这张床呢。
我打开冰箱,发现杜译承把食材都用保鲜膜包着,整齐地放在冰箱里,没想到这小子还认真起来得时候还挺像样子的呢。
我做了两个快炒菜,我没多少时间逗留,今晚正平要回来的。
而就在我把汤炖上的时候,杜译承洗完澡出来了,他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擦着头发。
我对他说菜做好了,言下之意是我要回去了。
杜译承却要求不断,要我给他削苹果,我不肯,杜译承继续耍赖,说上次我住院老师给我削了,但是我没胃口,这回一定要吃到老师削的苹果。
我哭笑不得,不晓得他怎么把这两件事情联系上的,反正还有时间。
☆、42知道真相的人只保持沉默
那天晚上我等到十一点正平才回来,倒不是我在刻意等他,我只是睡不着,胡思乱想了一堆却什么结论都得不出来,失眠如同鬼魅一般缠着我,我试图找cherish,但是在手机拿出来的那一刻我退缩了,我把手机塞回枕头下,继续失眠。
那次事情后我就再也没有找过cherish,俩人都沉默,我也松了一口气,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那次事情后我该用怎么样的脸面再去面对他,和一个比自己小了8岁的男生做那种事情,简直就是在打我的脸。
正平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我停止了动作,整个人如同被按了暂停键停止动作的机器人一般,我侧躺在床上,听着动静。
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一片中,正平以为我早已睡着,动作小心地换了衣服,到隔壁之前是有希房间里洗完澡,再回来的时候依旧轻手轻脚,我感觉到身旁的床铺陷了下去,正平平躺在我身边,呼吸平稳。
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才说一句:“结婚纪念日快乐。”
时间刚好是晚上十二点,我感觉到正平身体一僵,过了一会儿,正平朝我试探地伸出手,把我整个人拥在怀里。当他温暖的胸膛靠上我的背脊,我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泪腺一下子就崩溃了,泪水沾湿枕巾的时候,我只听到正平一遍遍跟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可是我更想要你的解释。
婆婆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跟正平间的隔阂,一天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一边,说要我跟她回老家取个神器。
我愣了一下,婆婆那模样实在太过诡异,我不得不提起警惕,可是婆婆却什么都不肯跟我说,只说你跟着去就知道了。
正平见我们婆媳两个嘀嘀咕咕,好奇问我们怎么了,婆婆却说:“不关你的事,赶紧走赶紧走。”
正平要去g市出半个月的差,今天刚好是他离开的日子。
结婚纪念日那天的事情正平再也没有提起过,我也不好再去说什么,只能装做没有过这件事情,眼下比较重要的是,要跟婆婆回老家。
老家在乡下,正平在那里住过十几年,正平一直到上了大学才回到城市里,老家我只来过一次,是个独门独户的院子,环境还不错,只是很久不住人,有点破了,之前婆婆有提议过把老家修修,当避暑,乡下空气新鲜气温也不高,确实适合避暑,公公也表示同意,之后就找了人来装修,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搁置了。
反正下一个夏天还早,还不用多着急。
我载着婆婆回了老家,其实这次单独跟婆婆出来,我心里是忐忑的,我跟婆婆不和很久了,只是谁都没有撕破脸真的吵过,我能感觉出来,最近她对我的态度有所缓和,可能是看我终于有生孩子的积极性了吧,不管怎么说,她在意的还是孩子。
不过我也想清楚了,如果单单是个孩子就能解决那么多问题的话,我何乐而不为呢,而到了我这个年纪,我也该有个自己的孩子了,谁又想自己老了膝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