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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天规’的总部内。”狂顺着萧哲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座比邻而建,气势恢弘的两幢建筑物,“不过,任遥轩这只‘西亚之虎’,即便是我身处天规,也曾经风闻过他的一些往事,现在看起来还真的是有很多人惧怕他。
”“扯谈!比起那只猛虎,我更感兴趣的是他的女儿才对!”萧哲无所谓的说,猛虎在凶也咬不到他,怕个鸟啊!他最头疼的是他的宝贝女儿,那个才真的要命。
“你……不是有那个叫文静的女朋友了吗……”“狂”迟疑的问。上一次,那个叫文静的女孩子为了这个家伙,还跟自己火拼了一场,最后打的平分秋色,真的是彪悍的够可以。
“是啊,我已经有文静了啊!可是,这个问题,恩,怎么说呢?”萧哲郁闷的抓了抓脑袋,“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只要文静一个了,但是我YY一下不行吗?”
“……”果然,这个家伙一看就不是那种从一而终的善类。
“你不要那样认为啊,男人么,天性就是这样的。虽然已经决定抱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心态,但是起码YY一下的权利还是有的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是必然的情况。可是这并不是说为了那锅里的东西就要把碗甩开啊,毕竟我们对碗里的是有感情的,你说对不对。我说的没错吧?”
“你就是你,不要扯上我!”狂不敢苟同的摇了摇头,明确的划清了和萧哲的距离。
“切,你敢说你从来没有YY过那个叫无双的女孩子!”
“无双?”轻轻的重复了一次,这个似乎自己很少想起,却为自己吃过不少苦的女子。狂的脸色,默默的变的黯淡了。
喜欢一个人,可以做到什么地步,这个“狂”从来没有想过;但是,至少无双已经能把做的全做了,这个是可以确定的。记不得什么时候开始了,无双就为自己打点好了一切,费尽心机的扫除自己眼前的一切障碍,直到被所有人恐惧、甚至诅咒,但是谁又知道,那一切一切的计划,最终的受益者却是一直没有露面的自己,而不是那个身体孱弱的女子呢?
嘴里的苦涩又增加了一分,或许自己是个该早点消失的人,又何苦欠下那么多情债,害的喜欢自己的人,没有一个能够真正的得到幸福,或死于非命,或远走他乡。
“无双是个好姑娘,你就快错过了!”萧哲只能这样说。
很奇怪,“狂”郁闷的情绪,会很容易感染“萧哲”,而反之亦然。这难道也是因为他们同样控制一个身体的缘故?
“已经错过了……”淡淡的说,心中早已经有了另外一道身影,并不知道无双已经回到南市的“狂”除了无奈,除了悲伤,除了难过外,还能怎么样呢?曾经狂也有想过,假如有一天无双有危险时,他一定会义无返顾的为她扑身向前,哪怕是付出性命也再所不惜,可是无双真正想要的,“狂”却也永远给不起。
“唉,男人当到你这份上,糟蹋了!”
萧哲坏心眼嘲笑着“狂”的无奈,原本还想再继续接上一句,“你再牛B又怎么样,还不是连个女人的幸福都给不起。”后来一想,这句话实在是太过于恶毒了,会让这个家伙陷入深刻的自卑之中,所以还是不要说了。
“想说的话就说吧!反正你想的,也是事实。”不过似乎这个家伙忘记了,狂和他现在在用一个身体。不用他说,狂也知道了。
“妈的,一个身体真不方便,有些话想藏也藏不住,本来还打算给你留点面子的,看起来现在不需要了!”
萧哲的话说的也是事实,的确两个人用一个身体真的是太不方便了。可是又没有办法,他们两人之间,任何一个消失都是会有人伤心的。除了一大票诸如老头子、流风、明澈、小五会为他们集体默哀外,牵挂狂的人是无双、而为萧哲伤心的一定是文静了。不过,似乎会为狂伤心的人估计会占更大的份额才对。
继续挠了挠头发,似乎最近烟尘滚滚的,四处流浪的生涯也该好好洗个澡了。萧哲打定主意等一下就去找个大浴室好好享受一下,假如能有个小姑娘敲敲背,那当然就更爽了。
“仔细想想,说起来我要感谢你才对,狂!”抱着双手,看着远方的痞子,生性乐观的说,“现在‘萧哲’的这个名字,曾经是你多年来经营的隐藏身份;而流风那一帮小弟,曾经是你最为倚重的属下;就连老爷子,曾经也是最看好你的长老。说到底,我现在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是你曾经努力与拼搏才得来的。只不过,在你消失的那段岁月里,我毫不知情的就占用了而已……只是,我用的心安理得,用的顺理成章罢了。我就是我,我是‘萧哲’,南市的黑道大少爷,喜欢飚车和混日子的痞子;你是你,曾经与现在,都是亚洲的杀手之王,当之无愧的NO。1。不过,你曾经那样的生活,快乐么?大家都怕你,而不是亲近,靠近你的原因也仅仅是因为你是他们的未来首领,最有前途的天规继承人,也仅仅是因为你给了他们一个目标,一个宏图,一个希望罢了。可是,我才是真正能够和他们和睦相处、称兄道弟,一起生活和一起做一些琐事的人。这一点你不得不承认,你比不上我,也该羡慕我!”
“……”狂。
嘿嘿,不是有人说么,最了解自己的人,除了是自己死敌外,就只有自己了。可是现在,狂不需要自己问自己,这么多年快乐么,萧哲就可以代为分析了。
的确,在G逝世后,偶尔静下心来想想,狂也会问自己,曾经为了一些渺茫的东西,这么多年,追逐过了,也失去了许多,得到的却寥寥无几,最终自己过的快乐么?
“羡慕的话,就去做吧,假如这一次回去,我倒希望你能感受一下,我的那种感觉,和流风等人能够成为兄弟,而不是下属与首领的关系;和老头子也是养父与养子之间,去他妈的继承人,谁稀罕啊!”
萧哲继续摇头晃脑的抒发着自己的意见,一一点出狂的致命伤来,半点也不害怕他发火。“……”狂。“唉,人生啊,不要总等到失去后,才会明白应该去珍惜。我说的是谁,你知道的!”“……”狂。“我日,你说话啊!点点点点干毛啊!”“我在想……你刚才是不是说,你对任家的那个小女孩动过心思……”狂最终考虑的居然是这个问题,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题一样。“我承认,YY一下而已,又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你问这个干什么?”萧哲奇怪的问。
“那么,我恐怕找到了我为她挡子弹的理由了!”狂猜测的说,语气里却带着诸多肯定。“为什么?你不会想推卸责任到我身上吧?”“你在梦境里,见到晴儿时,会不会撕心裂肺的感到心痛?”狂并没有理会萧哲的话,继续问到。“会吧,内心深处会隐隐做痛,虽然,那段事情亲身经历的人并不是我!”
“那么在这之前,你并没有见我过我妻子?”“又是废话,我怎么可能见到六年前的人!”“那么我之前也没有见过任雯雯,更没有见过文静,没有见过那个叫KEN的家伙!可是,我却对他们抱有好感,并且在很多冲撞我的地方,我都大度的忍耐了下来。这不能说是凑巧吧?”“你的意思是……”萧哲总算是有点明白狂要说什么了。
“相对的,你对于晴儿,也就是‘G’也是陌生的,但是我对她却是刻骨铭心,所以你才会在记忆里看倒她时感到刻骨铭心的心痛;同样的,我对于文静也是陌生的,但是你对于她却充满感情,这样一来,同样的道理,这样的好感也转嫁到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我身上,也才使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我能够心平气和的对待她,而没有痛下杀手。那样的感觉,完全来自于你!”狂的眼底出现的是一种很少看到的神采,好象是略带着一点的玩味。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们是一个人!”“废话!”讲了半天,居然这家伙又说了一句废的不能再废的废话,萧哲有点斯里歇底。“不,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两种性格根本就是同一个性格!也不存在谁是谁翻版,谁是谁影子,谁是光源的问题——我们就是统一,而且会互相影响的‘一个人’”“是啊,是啊!”很显然的,萧哲对这样的说法极其不感冒,“一个会叼着烟嘴,一边骂娘一边杀人的‘狂’和一个因为飙车飙不过别人就随手杀了他全家的‘萧哲’——是一个人!”这样的说法貌似没有人会相信的话,萧哲和狂的性格差异,也显然相差的太大了。不仅是萧哲很难以接受,我想即便是流风等人也一定不会认可的。
“为什么我们不可能是统一的?你在乎过世俗的眼光吗?”狂冷漠的问。“切,那些东西白痴才去在乎。自己过的好就是了,关别人什么鸟事。”“而我曾经在乎过,一直以来,我和我的妻子就在试图突破这样的眼光,而你则是不在乎,这难道不是我原来性格的延续吗?你活的洒脱,那是因为我从前为声名所累,从来没有过过那样的日子,也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带着妻子过你现在过的,这样无忧无虑,不必在乎世俗眼光,不用牵涉组织争斗,不用理会一切纷争的生活。这与我曾经的希望并不抵触!”“……”
似乎,假如以这个角度来看的话,“萧哲”并没有丝毫与“狂”背离的性格,狂是一直在努力的试图冲破,而“萧哲”则是继承了这样的性格,根本就不去在乎。两人在这方面也算的上是一脉承了。“那么‘光’与‘影’的说法就不成立了?”萧哲疑惑的问。假如是这样的话,谁来解释为什么他们之间的记忆存在着这么多差异?
“如果,你一定要在我们两个之间,区分开‘光’与‘影’的话,那么以硬币这个作为参照物,以六年之前作为风水领,假如,光是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