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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あさのハジメ]+没种男的烦恼まよ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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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悔的话总感觉作为一个人就完蛋了。话说回来这是个什么人啊,居然拘束起自己的管家。这个女人,和在班上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嘛。
「咳呵!咕呵!」
凉月刚咔嚓咔嚓地解开塞口环,近卫就咳嗽起来。
「太,太过分了,大小姐!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啊啊,当然会想抗议了,都被自己的主人拘束了,违反劳动基准法都不够形容了。
不过,已经不用担心了。接着只要解开束缚身体的锁链,近卫就能得到自由……
「请快点……请快点解开这锁链!不然的话我无法杀掉这个变态!」
「…………」
……奇怪啊,刚才似乎有种听到了什么非常危险的台词的感觉……。
「喂,死变态!你就在那一边颤抖一边等着吧!杀了你!杀了你!我会把你的脑浆揍飞到阿根廷去!」
近卫用她那得到自由的嘴很有精神地喊出了对我的杀害预告。
呜哇啊啊忘记了!这家伙,无论如何都想把我葬送到黑暗中去来着……
「不用那么着急的,昴。现在就帮你解开」
露出淡淡的微笑,凉月把手伸向拘束着近卫的锁链。
「等,等一等!住手凉月!」
顿住。
凉月的手指随着我的话音停住了。
但是,她脸上依然绽放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怎么了呢,次郎君。我只是按你说的放昴自由而已哦」
她打从心底感到高兴地,呵呵地向上弯起嘴唇。
「虽然之前没跟你说,现在你还安全可是多亏了我。放学后,救下在理科室里被揍得七荤八素的你的是我。那之后,阻止暴走的昴的也是我。如何,次郎君。是否稍为理解到自己的立场了?」
「……是的,理解到了,凉月同学」
「哎?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楚,能请你再说一遍吗?」
「……是的,承蒙搭救万分感谢,凉月大人」
「呵呵,知道了就好」
满足地说完这些,凉月把手从锁链上移开。
……如今我明白了。
凉月奏。
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是个S,而且是超S,无可救药的嗜虐兴趣拥有者。和在班上时不同,现在的凉月正如同黑太阳般灿烂地闪耀着。这就是学院第一美少女的本性。……啊咧?奇怪啊,视野突然模糊了……
「怎么这样!请把这锁链解开啊大小姐!」
近卫一边咔恰咔恰地摇晃着荷包锁一边喊道。
「那边的变态可是强行摸了我的胸部啊!而且还是个为此兴奋得流鼻血的犯罪预备军!现在马上让他断气吧!」
「……喂,我不是说过那是事故吗,没有恶意的。而且,你不是已经揍过我一顿了吗?」
「闭嘴!揍是揍了但还不够!只不过是灭火器被打凹进去的程度而已!」
「那不是彻头彻尾的杀人未遂吗!」
要不是我的话早就在三途河仰泳了。只有这种时候真该感谢自己的强韧。
「说到底都男装了为什么内裤还是女式的啊?给我穿四角裤啊」
「啰,啰嗦!男式内衣那么恶心鬼才会穿啊!」
近卫哈啊哈啊地调整了一下呼吸,
「而且,就因为你……就因为你我就要被解除管家的职务了!你说该怎么办啊!」
「别那么生气嘛。现在的日本失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改天我会陪你去Hello Work(注:Hello Work是公共职务安定所的爱称,平成元年(1989年)由原劳动省征集并确定,平成二年(1990年)正式使用)的」
「我,我才不要那样啊——!我啊,无论如何都要当大小姐的管家的……!」
靠,糟糕了。这家伙,快哭出来了,不如说已经在哭了。近卫呜咽着,眼里渗出大量的泪水。
「诅咒你!我要是被解雇了就变成鬼出现在你床头!」
「不,还不至于会死吧」
「对我来说就等于死了……!」
呜哇,怎么办啊。老实说我已经惊慌失措了。我人生中几乎就没有把家人以外的人弄哭的经验,所以面对这种状况是没半点抵抗力的。简直就像被未知病毒感染一样。
「没事的,昴」
天使一般的微笑。那是让听者感到安心的平稳语气。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把次郎君拘束起来呢?还不是为了让你能接着当管家吗」
「……」
那个——,请问那是什么意思呢。
正当我想就这过于不吉利的发言提出抗议——就在这个时候。
凉月她,跳起以骑马的姿势骑到了我的腰部附近。
「!」
呼吸停止了。
好轻。
虽然还不至于像鸟的羽毛那么轻,但凉月的身体比想象中要轻。
「……喂,不是这样!」
「什么不是这样啊」
一边玩弄着长发,凉月如同在喝下午茶一般平静。
相反我却是像即将缺氧的金鱼一般嘴巴一张一合,应该说已经缺氧了。
「次郎君,你,是不是有着什么特殊的体质?」
惊。
「我从昴那里听说了,你流鼻血的时候,说了身体怎么怎么的」
咿,这个女人一下子就直奔主题了。心脏跳动的节奏加快,几乎马上就要从我嘴里发射出去。
「呐,你想闭口不言吗?」
由凉月担任法官的临时审判庭现在开庭,被告自然是我。既然这样我就行使沉默权,在身体被拘束无法行动的情况下,只能像个死人那样把嘴闭上才能渡过这次危机。
「反正也无所谓,既然如此——就直接问你的身体吧」
「诶?」
骑在大惊失色的我的腰上,她嘴角向上弯起,用那雪白的手指将我衬衫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
「喂,喂,干嘛脱我的衣服」
「安静点,不然手一哆嗦说不定会伤到内脏的」
「别随口说出这么可怕的事!」
「顺带一提,我的单手握力就超过80千克哦」
「你骗鬼啊!」
「呵呵,穿帮了。不过不要紧,在我家代代相传的拷问法中,有种把肋骨一根根——」
「别说了!知道了!我知道了所以拜托别碰我了——!」
我灌注灵魂的呐喊,似乎也没有传到凉月耳中。
从敞开的衬衫的缝隙中,雪白的手指如蛇一般顺着我的肋骨向上游动。纤细的指尖,有点凉的体温,我的心脏为之怦然一跳。
——不妙。
血液向身体某一点集中的这种感觉。
脸好热,鼻子内部传来强烈的刺痛感。
……不行了,再也,忍不住了。


噗咻。
 
像这样,什么东西喷出的声音。
视野中飞散的赤红。
鼻血。
不出所料,我被凉月触碰身体就流出了鼻血。


  



「你,你这大变态!对大小姐!居然对大小姐发情发到流鼻血……!」
从隔壁床上传来愤怒得发狂的声音。
我面前的凉月,脸上身体上被飞散的我的血沾得到处都是。
「呵呵……原来如此,还真有趣呢」
凉月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
「真没想到,居然是副仅仅被女孩子碰到就会流鼻血的身体啊」
「诶?」近卫头上冒出了问号。而我的头上肯定正顶着“绝望”两个大字。
被发现了。我那除家人以外对任何人都没说过的羞耻的秘密,被班上的女孩子知道了……
「是过敏症吗?不过这也真是个听都没听过的症状啊」
「……不,不是什么过敏症。这是后天性人为造成的……」
呐,你们知道坂町朱美这个人吗?我静静地开口说道。
「当然知道。直到最近还经常上电视的人对吧。记得职业是——女职业摔角手」
没错,坂町朱美。有着『鲜血的女王』这一别名的女职业摔角手,并且频繁上电视。
而且,不管怎么隐瞒……
「其实那个人,是我的母亲」
「……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凉月令人意外地表现出惊讶情绪。
「但是,这跟你的症状有什么关系?」
对此感到不可思议的近卫。
对,一眼看过去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关系可大了,这两者之间的关联性就跟高达尼姆合金一样坚固。
「嗯,怎么说呢……是被虐待的」
『哈?』
近卫和凉月两人同时因我这句话惊奇得张大了嘴。
「我家母亲最喜欢格斗技这类的东西,再加上比我小一岁的妹妹也一样。我从小就在当这样的家人的格斗技实验台或者说练习台,一直被虐待到大」
啊啊,光想起来就寒毛倒竖。
沙包。
用一个词来形容我在家中的地位,就是沙包。
Brain Buster、STO、Frankensteiner、Texas Clover Hold(注:以上全都是职业摔角中的招式,对此不熟悉无法译成中文,见谅)……etc。此身所经受的技巧比夜空的满天星辰还要多。
「『这是为了锤炼你!』之类『爱的鞭子!』之类『最喜欢欧尼酱了!』之类……伴随着她们的这些话,在这十年以上的时间里我每天每天都被母亲和妹妹虐待。其结果,就是这羞死人的症状了」
女性恐怖症。
要说明的话这个字眼最方便。由于扭曲的家庭环境的影响,我对接触女人这种生物是怕得要死。嘛,虽说得到了个结实得可怕的身体作为副产品。
「不过,为什么一那样就流鼻血呢?」
「我也不太明白,大概是变成习惯了。而且,流鼻血的话就不会再被虐待了。不过,现在严重的时候仅仅被女性碰一下就会流鼻血……」
「……。不过,这应该是家人的温柔吧。至少你流鼻血的时候就不虐待你了是吧?」
「……不,不是的。之前听她们说之所以停手是因为鼻血会弄脏房间」
「……」
近卫沉默了。以看着被淋得透湿的弃犬的眼神看着我。大概是觉得我有点可怜。说不定这家伙是个还不错的人。
「也就是说,是这么一回事」
依然骑在我腰上的凉月说话了。
「你是一个,害怕被女孩子触碰怕得要死的没种(英文chicken)混蛋呢」
感觉有一把刀直直刺在我的心脏上。
呜哇啊啊,这女人怎么说得这么明白啊。直球直得过头了。不稍微带点变化的话我的心就会像木制球棒一样应声折断的。
「呐,我没说错吧?坂町近次郎君」
「!?」
居,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喊我的全名?难,难道说这个女人……注意到了吗?直到现在都没人注意到的,藏在我名字里的秘密……!
「怎么了?说句话啊,坂町近次郎君」
「…………」
「sakamachikinjiro…(注:坂町近次郎的日文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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