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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张美得惊人的娇容,那位大王踩着虚浮的脚步,望着厅内喝得酩酊大醉的众人和那喧闹嘈杂的气氛。笑道:“各位兄弟听好,今夜大家尽情的吃喝个痛快吧!”
他出了殿堂,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自打蕙云过世后,就再没女人能打动他的心,今日,在房里第一眼见到那个娇弱如水的少女,让他想起蕙云年轻时的模样,那时候蕙云也是这般的娇羞动人,楚楚可怜,使得他一见倾心。
他为自己那颗开始骚动不已的心,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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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
红光辉映,却是红烛跳跃的亮芒。那亮芒射到墙壁上,映得墙上大红的双囍字更显喜气盈盈。
镶金雕玉的床缘,金璎璎头罩大红喜帕,两手搁在膝盖上很乖巧的坐着。
她坐了半响,悄然掀起喜帕,美眸自喜帕下往外看,屋内很安静,就她一个人,可能是山贼们认为她是个柔弱女子,因此只派了两个小喽罗守在门外。
金璎璎起身走到屋中央,仰头环顾周遭景色。
屋内的奢华还真叫她惊讶,里面富丽堂皇的,这床又宽又大,上面挂着百子帐,床上铺着叠放整齐的红缎喜被,喜被上绣着富贵牡丹的图案,绣工精美,床前玉几上有仙鹤桌灯,右侧靠墙有一个百宝如意柜,柜上搁置着明晃晃的宝器,若非金璎璎很清楚这里是贼窝,简直会认为是哪个大户人家在娶妻,瞧瞧屋内一派金玉交辉的华丽景象,哪里像是贼王的就寝之处。
她的目光转到靠窗的桌上,桌上的金盘中放着一个酒壶,两个玉色的小酒杯。
她走近桌子,拎起酒壶摇了摇,有酒,瞧瞧那两个晶莹剔透的小酒杯,她有些明白这是什么酒了。
合卺酒。
见那小酒杯小巧可爱,她拿起一只把玩,顿觉入手那玉温润柔滑,有若少女的凝脂般的肌肤,仅凭这一点她就能判断这两个小酒杯可是价值不菲。
天啊,这伙山贼到底打劫了多少人,才能奢华到这个境界?
她正看着,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哄闹的说话声,她忙走到床缘,将喜帕重新罩好,又规规矩矩的坐好,等着那个山大王进来。
要说她心里不紧张是假的,只身闯入虎穴,搞不好就有失/身的危机,这可不是闹着好玩的。
但她金璎璎也不是吃素的,她只是想在不失去清/白的前提下得到那只白鹿,因此,她必须小心筹谋,步步为营。
镇定!
她这样对自己说着,却还是紧张得吞了下口水。
砰——
门似乎被人推开了。她听到门外有男人们粗声在催促那个贼王快入洞房,还有人发出那种在她听来很淫/猥下流的笑声,她的心开始不由自主的跳起来。
她交握在膝盖上的手,也沁出了一层冷汗。
头罩喜帕什么也看不见,听觉相反更加敏锐,她咬着唇竖着耳朵听,她听见关门声响起之后,却是没听见贼王向自己走来的脚步声。
难道这个贼王在看她?
不错,祁向天确实是在看她,他站在门边,远远看着坐在床缘的金璎璎。
坐在床缘的少女娉婷多姿,一袭大红的喜袍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的两只雪白的手搁在膝盖上,那玉手的雪白辉映着膝盖之下那起伏的波涛般的红色褶皱,看起来秀雅端庄,犹如大户人家未出阁的闺阁小姐,正是他喜欢的那一类型。
喜帕遮住少女美丽的面孔,但是,他可以想象出少女含羞带怯的娇柔模样。
他不由一阵心摇神荡,柔声开口道:“娘子,今日在堂中得以一见你的美色,我就为之倾慕不已,我祁向天何其有幸,能够得觅如此佳人为妻,日后必将珍惜爱护。”
金璎璎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保持原样不动。
祁向天等了一会,见金璎璎不做声,以为她是害羞,又自笑道:“夜已深了,娘子我们也早点安歇吧。”
他说完开始走向她,在她身边停下,用手掀起红色的喜帕,果然见到那张远比想象中更加美丽的娇容。
大红的喜帕下,那双温柔的眼睛凝望着他,眼波变得越来越热烈,仿似蕴含着无限情意,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姑娘肯定对自己也很满意,其实,他对自己的外貌还是挺有自信的。十多年前,他也曾是当地有名的美男子,这经过若干年岁月的淬炼,虽然他感觉自己的心差不多有了沧桑的味道,但是,他相信那种来自于风霜的历练,将自己浸染得更加吸引少女的目光。
这从那些被几位寨主献上给他的少女的表现中可以窥得,那些少女见到他都会立刻被他的气魄和外貌所折服,心甘情愿的想委身于他,可他都拒绝了,因为,她们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这一次,在大堂上,他一见她就为她的容光所惊艳,再加上她瞧上去就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类型,他更是不吝当众宣布了要娶她的决心。
现在,一切都如了他的愿。
少女也在凝望着他,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娇羞,羞涩可人。
她卷翘的黑睫毛轻轻眨着,吐着幽兰般的香息。
那清雅的香息可能来源于她的发,她的香肌玉肤,也可能来源于她身上的衣衫,目光往下,他看到她高耸的迷人胸脯,和纤细的盈盈一握的腰肢,那比例是那般的完美诱人,看得他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
他按捺不住心下的激动,伸手从她乌黑的秀发开始,渐渐抚过她的雪白的玉颈,最后落到她浑圆柔滑的香肩,在他的手掌刚要接触到她胸前的衣襟上时,那个少女忽然开口了,她巧笑倩兮的道:“夫君,你太性急了!”
她给了他一个妩媚妖娆的笑。
这颠倒众生的一笑,更是媚生百骨,笑得他全身都酥软了,也让他更加确认她真的对自己有意。
☆、第16章 逼供的100种手段
“那是娘子太美了!”祁向天笑道:“*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他的手往下移摸到她的腰肢上,正准备一手解开她腰间系着的柔丝缎带时,却被少女伸手掰开了他的手。
他用带着疑问的眼神望着她,以为她害羞。
金璎璎娇滴滴的道:“夫君,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
“合卺酒?”
“我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这没大红花轿抬我过门,也没三书六礼的,更没有拜天地,好歹也要喝个合卺酒应景,讨个吉利啊。”
祁向天听了,又笑了,“那好,那就先喝合卺酒。”
他起身走到桌边,拎起桌上的酒壶,往那两个晶莹可爱的小酒杯里酌满了酒。
琥珀似的酒映着酒杯的玉色,倒显得清冽透明。
祁向天端起一杯,又将另一杯递给了也走到桌边的金璎璎手中,笑道:“娘子,喝了这杯合卺酒,你我天长地久。”
他拿着酒,弯着手肘和金璎璎交杯,很豪迈的仰头一饮而尽。
他喝完后,清冽的美酒让他不觉抿抿唇,瞧见金璎璎还将酒拿在手中没喝,不由得道:“娘子,你怎么不喝?”
金璎璎嫣然一笑,只是抿唇喝了几口。
见她也喝了,他迫不及待的拥着她走向床边。
刚刚走到床边,他忽地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连带脚步也站不稳了。
他忙松开金璎璎,下意识的一把扶住床柱,金璎璎倒是反手扶住他,关切的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头有些晕,可能是今夜喝多了。”
“是么?”
说话间眩晕的状态又加重了,他感觉自己的眼皮子开始变得沉重起来,似乎快要睁不开了。
他的思维也开始混乱起来,他感觉两条腿越来越绵软无力。似乎已经支撑不住整个身体的重量,他不由一个转身,就势一屁股重重坐在了床上,扶着床柱喘着粗气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不像是酒喝多了,这种全身无力的感觉倒像是、倒像是……中、中毒!”他用手支着沉重的脑袋,舌头开始打结。
中毒——
他混沌神智被这两个字破开,雪亮了一刹那。
他霍然抬头,极力抬起沉重的眼皮往前看。
那个穿着大红喜袍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退到了屋子的中央,冷冷的站在那里看着他。那目光如刀锋一样的冷淡。丝毫找不到方才那种热烈的踪迹。
“你……你……”祁向天大惊。
少女的目光就像在看着毒蛇猛兽。带着强烈的厌恶和活该的神色,她冷厉的盯着他,一语不发。
他觉得她冷漠的脸,在自己的眼前变成了重影。
糟了。中计了!
在那一瞬间,他完全明白了!
这个少女肯定是假装顺从他,实则是设计想害他!
她是何人?为何要设计潜入山寨,难道是朝廷派来的奸细?
那一瞬间,他惊怒交集。
“你、你……在酒中下毒了?”他愤怒地吼道,却又发现自己的声音细如蚊蝇,估计是被下了迷药的结果。
少女冷笑一声,“你认为我有那么蠢吗?那酒我也喝了。”
面对他脸上最后露出的困惑之色,她缓缓道:“我确实是下了迷药。不过不是下在酒里,而是我的头发、皮肤、衣衫上全都是的,这种迷药香味很像女人的脂粉香,因此会让闻到的人不会有警觉,嘿嘿。我可告诉你,这可是专程为你们这些山贼所准备的!我担心你吸入后,到发作的时间不够,才故意叫你去喝合卺酒的。”
少女冰冷的话语在耳边,越来越远。
他随之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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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依旧滋滋燃烧着,跳跃着红色的火焰。
新房内极其安静,那个贼王倒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
金璎璎在他面前站定,伸手脱下他的长衫,并用绳索将他双手和双腿分开给缚在床柱上,随后自己拉过一个凳子笑吟吟的坐着等他醒来。
她倒不担心新房里会有外人闯入,毕竟,贼王在踏入这新房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