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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笑,“是谁勾结了客人里应外合以次充好狸猫换太子,你去看守所等着接法院的传票吧,至少两项罪名,牢底,你是坐穿了。”
这下好了,理直气壮来找我讨要工资的人戴着手铐走了,恐怕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她也想不到她一脚她出家门,从此便踏进了牢门。
送走了警察和工作人员们,我站在店门口,看着远去的警车消失在视线,身后陡然响起万景渊清朗的嗓音,“飞儿,想不到啊,你这么能沉得住气。”
我很不好意思说,就是因为我没有沉住气才让他今日看到了这一幕,我原本想着等偷盗和偷换以及赔偿金额总共到了50万以上的时候再收网的,现在才20来万。
数额越大,量刑越重,这个道理我是懂的。
我侧目,拔高声音掩饰眸底的那抹心虚,“多谢夸奖。”
万景渊双眸深邃如潭,“走,我们接着谈我们的事情。”
他冷不丁搂上我的腰推着我往外走去,他将我推向了他的副驾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万景渊已经倒车离开。
“哎。”我喊住他,“我就这么走了,我总得说两句话安抚人心啊。”
万景渊不知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你这么大本事,安抚人心哪用得着说两句话啊。”
我的身子懒散的靠在椅背上,眼皮有点在费力的工作着,可能是我午睡的时间不够,因为要直播,只抓紧时间睡了一个小时。
直到车子停止,万景渊推了推我的身体,“宝贝儿,有那么困吗,还是在我的车上太舒服了,以至于都能睡着了?”
我睁开半梦半醒的眼帘,他妖艳惑众的脸寸寸倒映在眸内,“中午没睡够。”我给自己找着借口。
万景渊眸底的笑意点燃了璀璨星光,“晚上回家接着睡,现在我有正事和你说。”
我这才想起来看看这是哪里,我抬起头看着窗外,入目的是一片又一片的树林,一颗颗小树的树枝随着傍晚的风摇曳着。
“这是哪里?”我问。
万景渊一条手臂撑着脑袋,深不可测的眸内看不出什么情绪,“抛尸现场。”
我眼里的笑意全部揉碎,面色凝固,“你什么意思?”
傍晚的云霞在他的眸底渡了一层艳丽的色彩,他薄唇漾开一道浅弧,抬手抓过我的手一根根抚弄着我的手指,“宝贝儿,逗你玩呢,我是想说,你别做主播了,再做下去,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啊?”我狐疑道。
万景渊手指在我的掌心画着圈,“你太招人了,那个白狼天天给你发微信发照片,居然还在直播间当众表白了,再这样下去你是不是得见面了。”
“不可能。”我摇着头冲口而出,“见光死,这事我才不干。”
万景渊手指勾着我的下巴,“卧槽,你当初不是也见我了吗,能见我就有可能见别人。”
“你套路多高啊。”我下颌轻扬着笑意。
万景渊一笑,口气说不出是嘲讽还是什么,“那你也没有拒绝他啊,你还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在我看来,就是你喜欢他了,但是没有明说。”
我抽回手,“你有病吧,他是我的土豪粉,我不得维护好了,难道我要一锤子打死他,让他再也不要给我刷礼物了,那我岂不是会少很多收入?”
万景渊闻言脸色微变,“就这么简单?”
我不以为然,“我以前不也是这样对你的吗,和你见面已经让我肠子悔青了。”
我真正后悔的是我肚子里这个渐渐发芽的小东西啊,真是作孽。
想到这里,我意兴阑珊的靠在椅背上,神色带着丝漠然,“走吧。”
万景渊没有动弹,许久耳畔传来他幽凉的嗓音,“你真的后悔了?后悔见我,后悔认识我?”
我缓缓阖上眼帘,顿了一下再睁开,我眸光清明而坚决,“我只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工作,认识我的时候你就知道我做什么,我和你不一样,和林默薇也不一样,我没有那么优秀的爹给我提供优越的条件,我只能依靠自己,我一不卖身,二不犯法,我靠着自己的能力赚钱,还不应该得到一份尊重吗?”
万景渊薄唇轻抿,“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受不了总有男人跟你联系,现在居然还……你现在已经开店了,也挺好,为什么一定要做主播呢。”
我笑了笑,“谁嫌钱多,每个月能多赚几万我为什么不赚?”
他一个有钱人家的阔少爷是不会理解我这种对金钱的渴望,或者说对赚钱的渴望。
万景渊抓住了我话里的漏洞,他陡然扬高音调,“那我可以每个月给你几万,十万,二十万……”
我哑然失笑,“那能是一回事吗,钱,不等于赚钱的能力,这就是授人以鱼和授人以渔的区别,懂吗?”
万景渊眉心蹙起,“你一定要做,是吧。”
我吐字如钉,“是。”
话音落,我陡然反应过来,他怎么知道白狼哥向我表白了,我伸出食指指着他,“你不是再也不玩了吗,还偷看我直播。”
万景渊眸底闪过一丝不自然,尔后挺直脊背字正腔圆道,“什么叫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我没有注册登录,就是以游客的身份随便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都表白上了。”
哎,这就是见光死的范本啊,该做的都做了,身体的每个犄角旮旯都被他看了个干干净净,我昔日的“土豪金”已经好久一毛不拔了,还不爽别人做我的土豪。
我嘴角勾起嘲讽,“随你怎么想,反正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望了望窗外,“你走不走,不走我下车自己走了。”
万景渊无奈的点头,“你总是有道理,我说不过你。”
我暗笑,我字字句句在占个理字,不是他胡搅蛮缠就能随意摆弄我的,我也不是那么没有主见的人啊。
万景渊发动引擎离开,他侧头目光在我的镯子上扫过,“不错,戴你手上挺漂亮的。”
我扬起胳膊,“镯子漂亮还是手漂亮。”
……
一路聊着天,万景渊将车子开进了超市,万景渊笑问,“想吃什么?”
“吃你最拿手的。”
……
回到家,我和万景渊钻进了厨房,看着他专心做菜的样子,一股莫名的情愫爬上心头,有感动,有温馨,这一刻,我很想告诉他,有一个小生命将我们两个人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
我的眼里流溢着柔情,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景渊。”
☆、097 玫瑰花
万景渊切着牛肉块,头也不回地应道:“嗯?”
一个简单的字符将我的思绪和虚无缥缈的感觉拉回了理智,我笑了笑,“你的牛肉块切的真好看,堪比五星级大厨,你是虎振技校的高材生吧。”
万景渊扬着明朗的笑脸侧头看了我一眼,语调欢快,“卧槽,宝贝儿,你不知道吧,虎振是我徒孙。”
正说着,门铃响了,我跑出去,透过猫眼看到的是一大束玫瑰花,反正屋子里有男人,我怕什么。
我打开门,“请问……”
“你好,菲菲姑娘吗?这是你的玫瑰花,请签收。”一道轻快的男声自一大束遮挡住我视线的玫瑰花后面传了过来。
我抽出上面你的卡片,扫了一眼文字:送给最爱的菲菲。落款是白狼。
“好好好。”我点头,赶忙将玫瑰花放进了客厅,拿过快递小哥递来的单子刷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听着厨房的水声,我扭头看了一眼,万景渊在洗手,这要是快递小哥晚走十秒钟,绝壁会撞枪口上。
这么大一束玫瑰花我也没有地方藏啊,索性大大方方的放在了茶几上,“景渊,好看吗?”
万景渊甩着两只手的水走了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他紧蹙的眉头,我嘴角上翘着优美的弧度,“你白内障啊?”
万景渊眸子里的细芒寸寸结成冰寒,他抬手抽掉玫瑰花上的卡片,“谁送的?”
我漫不经心地说:“白狼哥。”
“艹!”万景渊低咒出声,他两只手用力一扯,卡片就分成了两片,他又将撕裂的卡片交叠在一起,再用力一扯,又成了四片。
我嘴角的弧度上扬着显而易见的嘲讽意味,“有本事你撕成一千片。”
万景渊抬手就毫不犹豫的将撕碎的卡片扔进了垃圾桶里,“不就是个破玫瑰花吗,谁买不起似的。”
话未落定,他抄起车钥匙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甩门声像火药爆炸一般刺痛着我的耳膜。我又气又笑的走到厨房,看着切的一块块艺术品似的牛肉,我也不知道怎么下手啊,我努努嘴,又返回了客厅。
我拿过手机,将玫瑰花摆放在电视柜旁边,选好角度,我拍了一张精美漂亮的照片,给白狼哥发去,并配上了一段文字:白狼哥,谢谢你的玫瑰花,喜欢死了,么么哒。
相对于生活中的这么一大束玫瑰花,我更喜欢直播间里的玫瑰花,那是货真价实的钱啊,这玫瑰花等凋谢的时候就是一堆垃圾。
好吧,我也太现实了,没办法,我一直都是一个俗不可耐的普通女人。
女人就是太爱纠结,心里想着如果能变成直播间里的礼物就好了,我的眼睛还是被清香扑鼻的玫瑰花吸引了,整个房间内顿时弥漫着玫瑰花的香气,怡人,清爽。
我凑近玫瑰花,鼻翼浅浅的吸了一下,好香。
微信提示音响了,是白狼哥发来的语音消息,我点开:菲菲宝贝儿,你喜欢就好,有机会亲手送你9999朵。
亲手?不就是见面吗,不见面怎么亲手送,难不成前黄飞鸿的无影脚后有白狼哥的无影手?回头我的直播间还得上演一出现代版的《倩女幽魂》,那我的直播昵称可以改名叫小倩了。
我甜腻无邪的笑着:好啊,我还没有收过那么多的玫瑰花呢,有点期待啊。
白狼哥回:以前收到过多少?
靠,这问题不是在揭我的伤疤吗,我十几岁就和任之初早恋了,他哪有钱给我买玫瑰花,他倒是提过,不过我知道买了花就没有钱买别的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