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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身体不痛了,陈景然几乎是咆哮的吼出来。
顾瑾易擦了擦手,道:“对了,还有陈氏,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个事实。”
陈景然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放大在自己眼前的报纸,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陈氏宣布与陈景然断绝父子关系,甚至赶出家族,老死不相往来!
顾瑾易咂咂嘴,“你父母还真是绝情,生怕被你连累似的,连夜发通告宣布断绝关系,真是太聪明了。”
“我真该再狠一点,撞死他顾琛易。”
“啪。”顾瑾易毫不客气一耳光打过去,冷笑道:“陈景然,你输就输在你本就是一个懦夫却偏要逞强做英雄,不自量力不说,还就像个小丑一样表演了一出好戏过后,还被人嫌弃。”
陈景然倒在床边,动弹不得,他惶恐的看着自己僵硬的双手,甚至身体。
“这么快药效就上来了?”顾瑾易道:“我忘了告诉你,这种药能够瞬间止痛,当然有个很不好的后遗症,不仅会上瘾,而且还能导致全身僵硬,连舌头都伸不出,整个人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顾谦易站在病房外,身体竟情不自禁的颤了颤。
顾瑾易回过头,目光幽冷的落在唐突出现的男人身上。
见到男人眸中一闪而过的阴鸷,顾谦易忙不迭的合上那扇门。
片刻过后,顾瑾易径直走向僻静的走廊尽头,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在眼前,“你都看到了。”
顾谦易欲言又止,抽出一根烟同是点燃,“我以为你是顾家最淡定的男人。”
“如果有一天你变成了三子那样,我想我也会这么做。”顾瑾易回复道。
顾谦易低下目光,“虽然我很感动,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冷静点,毕竟……这是犯法的。”
“犯法又如何?你要去检举我吗?”
顾谦易哭笑不得的站在原地,扶额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顾瑾易却是不以为意,“我顾家向来就是护短的家族,母亲当年把你和三子交给我,是对我的信任,我就必须替她照顾好你们两个。”
“母亲说过这些话?”
顾瑾易熄灭烟蒂,轻轻的拍过他的肩膀,“母亲临终前跟我说过很多话,我想她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吧。”
顾谦易不明,抓住准备离开的男人,“你是不是瞒着我和三子什么?”
“偌大的家族,有很多秘密。”顾瑾易道。
顾谦易看着离开的背影,眉头再一次拧紧成川,他为什么觉得自家大哥是故意不说实话?
林瑜晚回到的病房,还没来得及踏进去,一道身影便迎面而来。
顾锦嵘笑逐颜开道:“三哥醒过来,已经转回普通病房了。”
林瑜晚匆忙的推门而进,病床上,男人面色泛着病态的苍白,却依旧神采奕奕,英气逼人。
顾琛易未曾说话,只是伸开双臂。
林瑜晚举步维艰的踏着双脚,最终还是半跪在床边,头轻轻的枕在他的怀里,“你说好了回来的。”
顾琛易拂过她的长发,声音略带嘶哑,“对不起。”
“你是应该道歉的。”林瑜晚抓住他的手,“出了事,却没有一个人告诉我,是不是有一天你跟徐江瑞一样冰冷的躺在那床上的时候,他们才会告诉我真相?然后让我来见所谓的最后一面?”
“傻丫头,不会有那么一天。”
“那你现在为什么会躺在这里?”林瑜晚咬紧下唇,稳定着情绪,“天有不测风云,我知道一个人的一生不可能风平浪静毫无波澜,我只求你,以后不要瞒着我好不好?”
“这是他们的自作主张,我当时昏迷着。”顾琛易严谨道。
身后的顾锦嵘不可抑制的眉角一抽,三哥这话是明显把所有责任都推在他们身上的意思?
林瑜晚破涕而笑,“你这是在埋怨他们了?”
“他们惹我的晚晚生气了,就该责备。”顾琛易摩挲着她的掌纹,“对不起,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林瑜晚郑重的点头,重新枕在他的手臂上,“你流了好多血。”
“顺便也好换换血,都说一个人身体里有太多的废血,换掉废血就会更健康。”
“你真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顾琛易摇头道:“我说的是实话。”
“你的意思是还要好好的感激感激陈景然?”
”
闻之,顾琛易面色骤变,“我的确应该好好感激他。
林瑜晚蓦然一怵。
顾琛易抚了抚她的面颊,“我本来还打算留给陈氏一线生机,宏爷说的没错,这世上对于恶人就得斩草除根,扭扭捏捏,终归只会害人害己。”
“你想做什么?”林瑜晚讶异。
顾琛易莞尔,“这事你不用担心,我虽然受伤了,但我脑子还健康着。”
“这些事等你伤好了再说成吗?”林瑜晚看着他心口位置若隐若现的纱布,担忧的咬了咬唇。
“都是轻伤,不信,我还可以再抱——”
“躺好。”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吼出。
顾琛易动作一僵,终归抵不过自家老婆和妹妹的眼神攻略,乖乖的躺回床上。
就那么轻轻一动,心口上的伤口就好像惩罚自己贸然动弹一样,抑制不住的疼痛让他绷不住面上的笑容。
顾锦嵘无奈的摇摇头,“闹吧,逞强吧,再起来抱啊。”
顾琛易无辜的移目望着自家小丫头。
“你可不可以做个听话的病人?”
顾琛易苦笑道:“我以为我可以做到。”
“不要说话了,休息一会儿好吗?”林瑜晚替他戴上氧气罩,动作小心翼翼的。
顾琛易意识渐渐涣散,不过短短一分钟,便又一次精神恹恹的睡过去。
林瑜晚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病床熟睡的男人,手,自始至终都紧紧的握紧他的手,十指相缠。
顾锦嵘掩了掩嘴,刻意压低声音:“嫂子,你也去休息一会儿吧。”
林瑜晚就这么和衣靠在病床边,就好似顾锦嵘刚刚的那席话是催眠曲一样,还没说完,她就已经沉沉的睡过去。
顾锦嵘轻叹一声,动作小心的将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她安静的退出病房,却见角落处一抹影子转瞬即逝。
重症监护室内,警卫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留守,对于任何靠近的人,无理由驱逐。
岳珊面无表情的站在两名警卫身前,声音冰冷透着威严,“连我都不能进去?”
警卫有些为难,解释着,“我们需要先上报给大少,大少批准过后您才可以进内。”
岳珊双手环绕交叉在身前,语气冷冽,“我堂堂顾家主母,去看一下伤害顾家三少的犯人都不行?”
女人的目光瞥向自己身后的两名助手。
两人明晓女人眼中的寓意,一声不吭的一左一右站在警卫身侧,强行将两人拖离些许距离。
岳珊毫无阻拦进入病房,目光冷寂的瞪着病床上怒目圆睁却没有半点动作的男人。
陈景然未曾料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会是这个女人。
岳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被手铐铐着手脚,几乎连翻身都困难的男人,忍不住的咂咂嘴,“你现在还真是可怜。”
陈景然舌头还处于麻痹状态,整个身体出了眼珠子能活动外,什么动作都做不出,只能一言也无法回击的瞪着女人。
岳珊冷冷一哼,“你说你是不是挺亏的,好不容易精心策划了一场计划,结果不但没有弄死顾琛易,还把自己给弄成了这副德性。”
陈景然恶狠狠的瞪着笑靥如花的女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继续明朝暗讽。
“你知道顾琛易接下来想做什么吗?我大概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我帮你保住陈氏,只不过我想陈氏得跟着我姓岳才行了。”
“唔。”陈景然挣扎着吼出这个字。
岳珊摇摇头,“顾大少的药果然厉害,好端端的一个人都能变成这样人模鬼样,你也不用太着急了,苏胜的能力你不是不清楚,你在做出这最后一步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你的陈氏是给我岳珊,还是给他顾琛易。”
“……”陈景然想要挣脱手铐,甚至想要说一个滚字,可是却依旧浑身麻木,毫无知觉。
岳珊双肩微抖,“我想你应该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家族企业落入顾琛易的手中吧,我会好好的和陈董事长商量清楚,只有在我岳珊手里,他们才有机会颐养天年。”
“滚——滚——”陈景然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岳珊却是不以为然,继续道:“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我想也不用考虑了,至少我比顾琛易更懂得如何趁虚而入。”
“……”陈景然感受到自己的双手正剧烈的颤抖着。
岳珊得意的站起身,扬了扬头,“看来陈少爷病情很是严重啊,可要平心静气的养身子,易动怒,会更难恢复的。”
“滚!”陈景然吼出。
岳珊高傲的推开门,下一刻,面色一僵。
顾锦嵘一瞬不瞬就像是看待一个陌生人一样瞪着女人。
岳珊惶恐的环顾四周,确信并没有其他人之后,拽着女儿的手便朝着消防通道走去。
顾锦嵘狠狠的甩开她的手,靠着墙壁,有意的跟她拉开距离。
岳珊站在台阶上,目光眺望着窗外,“你应该听到了。”
“母亲,我一直以为您只是强势了一点,霸道了一点,甚至是利欲重了一点,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您竟然说出如此心狠手辣的话。”
“锦嵘,你应该了解这个社会没有好人这一个词,再善良的人也是被现实给折磨成了疯子。”
顾锦嵘避开她的接触,茫然的摇头道:“不,不是,母亲,您如今已经是顾家顾夫人了,您还去抢那些东西做什么?”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岳珊仰头冷笑,“你说得对,我是做到了顾夫人的位置,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对吧,但是你呢?老爷有给过你什么吗?顾家如此大的家业,他把权位给了顾大少,医学帝国给了顾二少,现在顾三少回国,接下来所